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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泽花-第5部分阅读(2 / 2)

皇上昨夜没有留寝

脸色还还很难看

回想起昨夜,她失败的第一次伺候,心里就又堵又慌。加上现在流言蜚语传遍了整个婪月宫,芊泽不免把这件事情和自己的过失联想在一起。莫非,是自己的错,使得婪妃和皇上产生了争执可是,她区区一个婢女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呢

“看,她就是那个芊泽是吗”

回廊里,芊泽刚拐过转角,背后就传来女子窃窃私语的声音。芊泽猝然止步,躲在拐角的那头,轻听。

“可真是走运呀,就因为名叫芊泽,就让婪妃娘娘另眼相待了。听说昨天还代替了紫檀姐姐,伺候皇上就寝呢”一女子尖声尖气,语态里满满的都是妒忌。

“但听说昨天不出事了吗,皇上走了”另一宫女摇摇手,压低嗓音的说。

“知道知道,我猜啊,定是婪妃娘娘自作主张派了芊泽伺候皇上,给惹出了祸真是可怜,已经这么得宠了,何苦要去再冒险讨好虽然说,那女子只是凑巧叫芊泽,但不一定就能让皇上开心呀”

娓娓道来,那宫女说的头头是道,引得另外一女子连连点头。

“我看啊”

“你们在着说什么呢还要不要命了”

一粗犷的女声霍然响起,惊的那两宫女花容失色。她们调过身来,悻悻出声:“玉塞姑姑。”

“在婪月宫说娘娘的闲话,也不怕嚼烂舌头”

原来是婪月宫的管事玉塞姑姑,她生性就很火爆,此刻见两宫女胆大包天的议论主子,更是呲牙咧嘴的大骂起来:“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皮痒痒了是吗”

说罢,她随身携带的皮鞭倏地就抽了出来,引得两个女子霍地下跪。

“姑姑,我们我们知错了,我们知错了”

芊泽不再往下听,只是靠墙怔了怔,然后继续向寝殿走去。

“只因为她叫芊泽”

那尖锐而灼人的话语犹然耳边。

“婪妃娘娘是想借此讨好皇上吧。”

究竟是怎么回事

自己叫芊泽怎么了,难道也有一个故人名叫芊泽吗这人和皇上和婪妃都认识,而皇上也对她十分介意不成是不是有一段往事不为人知,但大家却又绝口不提

无数的问题萦绕在芊泽脑海,却又得不到答案,芊泽蹙起眉,觉得脑袋发涨。

“芊泽”

沉溺在臆想中的芊泽被此声吓的惊跳起来,但转瞬就踉踉跄跄的护住了托盘上的瓷碗。她扬起视线,只见一张熟悉的面孔赫然眼前。

“羽晴”

芊泽又惊有喜,但羽晴赶忙把芊泽拉到一边,低声道:“我偷跑进来的,小些声”

芊泽怔怔点头。

“你这是去给婪妃送药吗”羽晴站定后,美目瞥了一眼芊泽手上的雕木托盘。那药黑糊糊,浓稠稠的,模样十分骇人。羽晴忙调转视线,睨视芊泽。

“是啊,婪妃娘娘的药。”

“原来她还是个病苗子啊”羽晴一扯嘴,略有幸灾乐祸的笑。但转瞬,她又摆正脸色,严肃的对着芊泽说到:“芊泽,我今天来是告诉你,你要防着那婪妃啊”

芊泽大吃一惊,小脸唰的便白了,吃吃道:“为为什么”

“看来你还不知。”

洛羽晴一见芊泽的脸色,便知她还浑然不觉。她面露忧色,拉紧芊泽的袖口说到:“你可知道,这个世上有种花,叫芊泽花”

“啊”

芊泽大骇,在二十一世纪,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花叫芊泽的。忽地,芊泽脑海里蹦出了祀会上的一幕,婪妃当时盈盈一笑,冲着跪地不起的芊泽说:

“芊泽是种花呀”

她妖娆的声线带着一丝刺骨的寒意,芊泽瞳眸微颤,一时间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在听见她自报性命之后,那婪妃就肯放过自己了。原来,芊泽不是一个故人名,却是一种花名,但是,就算是有种花叫芊泽,那么这其中又有什么玄机呢

“听说,当今圣上的母妃,最喜欢的花就是芊泽花。”

芊泽刚才想到,羽晴便继续娓娓道来:“我也是从老宫女口中得知的,皇上的母妃早早的就去世了。所以,皇上思念她,便派人种起芊泽花来。但是,芊泽花是种奇异非凡的花,它是种不活的”

“种不活”

芊泽又是大诧。

“嗯。”羽晴点点头,继而道:“这花奇了,无论如何都种不活。皇上的母妃死后,她院子里的几株芊泽花就枯了,留下的种子,皇上派人种植,却都不会发芽。由此,不知道死了多少花匠。”

洛羽晴心下暗忖,这皇上真是暴戾的很,就是因为种不活这花,赐死的花匠宫女近千人。她当然不能把实际数字告之芊泽,否则,她要被吓坏了。

羽晴说罢,见芊泽一脸诧异又惊怕的模样,拍拍她的肩膀道:“芊泽,不怕。你在婪月宫要分外小心,昨天的事我也听说了,婪妃她阴晴不定,心机甚重,难保不会害你但你要相信我,总有一天我能把你从那妖妃那儿弄出来”

女子清澈的美眸,露出笃定而自信的神色。芊泽扬眸,见她鼓励的笑容,便也勾唇一笑。

“谢谢你羽晴。”

[缘起之卷:第十九章遇澈]

这几日,那群宫女与洛羽晴的一席话总是萦绕在芊泽耳畔。毫不起眼的自己,突然就因为一种名为芊泽的花被送到了舆论的浪尖。而在那日之后,婪妃变得更加郁郁寡欢,一连好几日没有和芊泽说过一个字,这样的态度让芊泽更为惴惴不安。

婪妃冰一样的态度,像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芊泽总觉得事情并不像宫女们所说的那么简单。婪妃和皇帝的相处模式,十分另类,这几日皇帝虽然都未有驾临,但却都有派人来问候安好。婪妃却对来者,冷眼相对,态度极尽恶劣。

她情绪一起波澜,小珺和紫檀均战战兢兢,带着连芊泽也紧张万分。

这不,刚送完药出来,芊泽便如释重负的深深喘气。

女子拍拍胸脯,长吁一口气后,转身去了另一个方向。今天不是她当值,送完药后便有宽裕的空闲时间,芊泽紧抓这难得的时间,做她一直都在努力的事情。

藏书阁。

背山环水,松林环抱,地处幽静,藏书阁别出一格的景致倒是芊泽一直十分着迷的。这里静谧的像是世外桃源,仿佛和着这名字,这里也种下了许多桃树和樱花树,只是寒冬时节,这树还是光秃秃的。但芊泽能想象,等到这片环抱藏书阁的树林一但盛开时,如火如荼的模样该是何等引人入胜。

“我只有这么多了”

芊泽把手里所有的碎银统统交给了管事的费公公。那费公公年近三十,面上光滑无痕,只是一双细长的眸子总是冷冷澈澈的,射着寒光。

“一个时辰懂么,一个时辰就得出来。要是被人发现了我放你进去了,难免要责罚。”他语态平静,扬扬手,芊泽便深深鞠了一个躬,连连道谢:“谢谢费公公,我定会准时出来的。”

“那就好。”

芊泽欢欣鼓舞的提着裙摆,向里小跑而去。藏书阁有三层之高,藏书之多,类比二十一世纪大学的图书馆。只是,这里分外幽静,宫里喜好书墨的人并不多。芊泽进去后,光是嗅见这淡淡雅致的书香,便觉得心旷神怡。她沿着书架走,纤细而白皙的葱指划过层层叠叠的书籍。

会不会有回去的办法呢

芊泽知道希望很渺茫,但为了哥哥,她无论如何都要一试。既然能穿越至此,说不定就有办法能帮助她回去。

“拂禾经,禅默经怎么都是经”芊泽瘪瘪嘴,看来这几排的架子上放的都是经书。她索性跳过这排径直向后走去。

倩影掠过窗沿,充沛的阳光被她一挡,形成了一小瞬的暗影。躺在椅子上的男子俊秀的脸上,也随之划过一瞬的阴影。他些小的睁开眼,朦胧之中瞥见女子背光而踱的身影,俊眉不由得一提。

是谁

芊泽穿梭在高大的书架之中,并没有注意到这抹神色,而是自顾自的一一查找。她随手翻下一本书,见是一本药书,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她翻开泛黄的页角,随性的浏览。这古字,她不见得全认得,但这浓郁的墨香悠然而出,让她心思淡然。

她是爱书之人,特别是药书。

纤指小心翼翼的翻过一页又一页,芊泽的瞳仁里闪过愉悦的光芒,她看的太过认真,并未有注意到那躺着的男子,正悄然走了过来。

芊泽翻到一页,见几个字颇为熟悉,不禁脱口而出。

“芊泽花”

芊泽定下神来,仔细观看。这书的末页,介绍了一种名芊泽的奇花。果不其然,像羽晴所说,这花奇便奇在种不活。但即便是如此,它却从不曾灭绝过。山野焦岭,悬崖峭壁,芊泽花总会在某一处独自绽开,也只是孤孤单单的一只。

传说,芊泽花是神女所种,寄托了她下凡之时对情郎的思念。她种下了一千朵,是她的一千滴眼泪,芊泽花开,随风散去后,落在各个角落。所以人们不曾见过,漫山遍野的芊泽花,因为芊泽花只有一千朵。

书籍记载,若能集齐一千朵芊泽花,便能许一个愿望,哪怕教人起死回生。

“真有这样的事”

芊泽颦起秀眉,这药书对这芊泽花的记载可真够奇的,与其等到集齐一千朵芊泽花救人,不如好好把握药理,妙手回春。

黄页上的芊泽花,用浅墨够了一个轮廓。芊泽数了数,六片花瓣,模样十分简单,并不讨巧。想着当今皇上的母妃,居然喜爱这种花,不知是为何。

想罢,芊泽欲要合上书目,哪知身后突兀的传来一男声:

“你对芊泽花很感兴趣吗”

声音温温绵绵,让人如沐春风。芊泽霎时回过头来,瞧见男子一袭青衣长衫,面容俊雅逸美,负手而立,嘴角若有似无的勾着一抹浅笑。

他眸光很亮,英气勃发,藏书阁里充沛的阳光像是从他的脸上长出一般,熠熠生辉。

“啊”

芊泽被吓了一跳,大喊出声,手上的书便失手落了下去。那男子忙俯身接住了书,挑眉一笑:“你是哪个宫的丫鬟,胆敢擅闯藏书阁”

话说的威风凛凛,但语气却很善软。

芊泽一惊,但见他不过也是一副平常打扮,面容清秀之极,貌似是太监也说不定,不由得为自己辩驳起来:“你你不也是擅闯吗”

那男子一顿,眸光一怔,倒令芊泽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这藏书阁平日又无人光顾,我进来一下下找书,又无大碍。再说,你也不和我一样吗,我是乱闯,那你也是呀,我们是彼此彼此。”

芊泽见他并不反驳,倒不紧张起来。

但那男子却突的咧嘴一笑,皓齿尽露:“你倒牙尖嘴利,谁说本我和你彼此彼此了。”

男子瘪瘪嘴,摸样十分调皮,但却充满笑意。芊泽见他的模样,不知为何,觉得心底生暖。

“不彼此彼此那就算了,我不和你争。”

芊泽也故意不睬他,转身欲走。但见那男子却忽启声:“你去哪呀”

“我回去了,时辰不早了。”

男子一楞,仿佛没想到这么快她便要走,于是脱口而出:

“不许走。”

这倒引得芊泽秀眸一瞠,反问:“为什么呀”

男子只是下意识的拉住了芊泽,被反问起来,自己也犯难了。他为什么就拉住了她呢,男子一踌躇,脸上尴尬一红,倒又脱口而出起来:“你刚不是说来找书吗,你找到了吗”

芊泽一听,神色一黯淡。

“没啊”

男子见她神情一低敛,有些许懊恼的模样,心下倒开心起来,说到:“你找的什么,我帮你找。”

芊泽倏地一抬头,瞧见男子一脸笃定而自信满满的样子,猜疑到:“难道你是管这书籍的公公吗”

“公公”

男子脸色一青,有些无措。这女子把自己认作是太监了自己哪点让她以为自己是个太监了

芊泽这么猜测,只是觉得,这皇宫里能如此悠闲的待着,穿着又如此平凡的,不是太监有是谁呢更何况,他先前也没有反驳自己,若是他人,定会狠狠责骂她擅闯,但他却是只唬唬她,说明,他身份并不高。

“你不是管这事的公公呀,我以为你待在里面,一定对这很熟络了。”芊泽一听,她以为自己误想了,瞳仁里再次充满失望,那男子一见如此,居然下意识的又说:“没没,我就是管这藏书阁里的书的,这里什么书放在哪,写了什么,我都了如指掌。”

“真的”芊泽眸光一亮,抬起脸来,雀跃道:“那敢问公公贵姓”

“你别公公,公公的叫我可不可以”

男子蹙起俊秀的眉,心底暗骂:混蛋,自己居然让自己当了一会孙子但面上却又波澜不惊道:“你喊我澈就好了,我叫祁齐澈。”

糟糕把姓给道出来了,但转瞬,男子又偷梁换柱的把音给篡改了。

“祁”

芊泽脸色一青,她对祁胤王朝的国姓十分敏感,但男子却忙摆摆手,否认道:“不是祁,是齐聚一堂的齐。”

“哦,这样啊。”芊泽莞尔一笑,眉眼轻弯,笑的十分动人。齐澈见她突如其来的笑容,不仅失神一秒。他从未看过这样明媚的笑容,清透不已,干净到不可思议。芊泽瞧见他盯着自己看,面色还带些恍惚,疑惑的一问:

“你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他脸羞涩一红,别去目光,然后又转移话题:“你不是要找书吗,你想找什么样的书”

芊泽刚想开口,却又不知如何说起,心下又盘算时辰已过,再不出去便要被那管事的公公责骂了,于是悻悻道歉:“对不起,下次再找好了。现在很晚了,我必须得走了。”边说,芊泽便边回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齐澈在后,先是一楞,然后冲这芊泽的背影一喊:“哎,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芊泽顿了顿,然后回过头来,笑道:

“芊泽,我叫芊泽。”

这个笑容,开的更加灿烂。女子提这裙摆,步履有些匆忙,但这嫣然一回首,背光而开的笑容仿佛与阳光同生同长,烂漫到人心里去了。

男子招摇而起的手,忽的就定格在半空。

芊泽

芊泽

[缘起之卷:第二十章进谏]

芊泽走后,齐澈抑从藏书阁出来,迎面撞见了一脸错愕的费公公。费公公见他目光微眯,直瞥那一抹远去的娇弱身影,便知大事不妙,忙慌张下跪。

“景景王爷,奴才参见景王爷”

原来这齐澈便是当朝的景王爷,国主祁烨同父异母的弟弟。这祁胤王朝,上下只有这么一个王爷,声名远播,也就只有芊泽这样楞头呆脑的,识不出其身份。费公公匍匐在地,生怕被祁澈问出了,收受贿赂,玩忽职守的事情,于是忙转移话题:

“王爷驾临藏书阁,怎生不通知奴才一声,奴才也好做做准备,伺候周到。”

费公公也算是老资历了,祁澈自然是认得。他冷冷瞥了他一眼,见他暗自诚惶诚恐便知事有蹊跷,于是道:“费公公倒对本王上心,只是,本王到何处,也要向费公公你报道不成”

“不敢,不敢”

他头低的更沉了,祁澈冷哼一声:“费公公有什么不敢的,区区一个宫女,不也能在藏书阁走进入出,不知费公公你收了多少好处”

他嗤之以鼻的一笑,眉眼弯的恰到好处,费公公一顿,忙磕头如捣葱:“奴才不敢,奴才没有,景王爷,奴才奴才一时疏忽才让她跑了进去,奴才这就去把那宫女逮回来,好生惩戒”

说罢,男子欲要站起。

“不用了。”

祁澈摆摆手,费公公倒是一懵。

“下次她要是来,你不准收她的银子,直接放她进去。”

“啊”

费公公倒吸一口凉气,惊的抬眼。祁澈见他错愕的模样,不禁失笑:“费公公不必惊讶,按本王说的办即可。下次她若是来了,记得派人通知本王,通知的及时,本王可是有赏的哦。”

语毕,祁澈仿佛心情大好,嘴角总是挂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笑容,意气风发的离去。费公公却依旧跪在原地,懵怔不解。

而此刻,一素面小厮穿过长廊,径直踏过青石板路,匆匆跑到景王爷跟前。

“王爷,你可让小的好找呀”

祁澈见来者是他的贴身奴才奕生,笑容倏地敛起,佯装生气的道:“谁让你找本王了,本王就想一个人呆着,滚开。”

祁澈讨厌有人随时随地的跟着,他喜好自由,心思畅灵,却偏偏碰见了一个护主心切,死缠粘人的小厮。

“王爷,小的是来禀报,明夏将军归朝了,现在正在暄阳大殿里面圣呢”

奕生刚一说完,祁澈便面露惊喜之色,忙上前拉过奕生,确认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明夏哥哥他回来了”

“千真万确,明夏将军风尘仆仆,今个早上才刚到,未时便接到圣旨,要面圣。奴才知道王爷与将军关系甚好,平时就经常念叨,这不才赶紧四下寻找王爷,想赶紧告之王爷的嘛”奕生说时,暗有嗔意,祁澈敲敲他的脑袋,道:“就你机灵”

祁澈朗朗一笑,本来遇见芊泽,就令他分外舒心,现在明夏将军一到,更令他雀跃不已。

“走走,奕生,我们去暄阳大殿。”

静宏深远的暄阳大殿,分外静寂,只听见衣声窸窣。祁烨倚坐在金銮宝座上,俊容慵懒,依旧是一副兴致不高的模样。内监单喜伫在一旁,目光轻敛,故意忽略阶梯之下,玉嵊丞相颇有些懊恼的脸。

“皇上”

上官玉嵊躬着身子,对于皇帝许久的缄默,感到尴尬而无奈。祁烨闭着眼,整个人沉倚在金銮宝座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椅手,漫不经心。

“边国国主如今病入膏肓,皇上皇上难道不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吗”

再次开口,上官玉嵊毫不死心,他花白的双眉一蹙,跪地一拜。

“请皇上明鉴。”

说罢,他狠狠低头,誓有得不到答复,不起身的姿态。祁烨敲在椅手上的手,忽的停了下来,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

黝黑的瞳仁,深不见底。

皇帝懒懒直起身,从朱漆鎏金的龙椅上走了下来,他一步一步的下阶梯,步履虽轻,落在玉嵊丞相耳中,却宛如雷鸣。

“丞相起身吧,朕现在不想谈这些。”

祁烨一扬手,上官玉嵊顿了顿,却不抬头,也迟迟不起身。

“皇上,请听臣一言”

丞相一咬牙,硬是要把胸中的堵着的话一口气道来,他不能再妥协于皇帝的爱理不理。此事事关重大,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祁胤国志不在得过且过,先皇的心愿他还谨记在心,怎么能忘记

祁烨见他不起身,微眯</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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