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三(2 / 2)

我爱你!

曹我看着令仪充满好奇的脸,决定把信笺交给她。她快速的读着,脸色由粉红转为通红,娇嗔着:「嘉嘉,人小鬼大!」

出乎我意料之外地,令仪松手任由信纸飘落地上,双臂环抱住我的腰,娇羞地把脸埋在我胸前。长直黑发中暴露出来的可爱耳朵、和优美细颈都羞红了。

她呢喃地说着:「我真的对你那么坏吗?对不起!其实,我还是很喜欢你的…除了嘉嘉以外,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我想我只是有一点嫉妒你们…」

令仪扬起她姣好的脸庞,深情的望入我眼里:「小罗,真的对不起…」

在我能回应之前,她粉红柔嫩的嘴唇已经印上了我的嘴。虽然只是个浅吻,我已经沈醉了…

令仪轻轻挣开了我的紧抱,一只玉手落在我浴袍腰带的活结上:「能不能打开我的生日礼物啦?」

「令仪姐姐!」

我轻轻地用手指揉着她白嫩的手背:「要开这礼物,可要遵守几项规则啊!你得先想清楚接不接受喔!」

「嗳呀!礼物还要附带条件,太罗嗦了吧!有没有诚意啊?」

令仪撒起娇来还真厉害…

「当然有诚意!只是,正确的使用礼物,可以倍加你的享受喔!」

「哼!什么规则嘛嗯?」

「哼…」

我清一清喉咙:「第一项规则,就是令仪家里的「房事规矩」,在这里都不适用。要勇于尝试新的经验。」

令仪噘起红润的嘴唇:「嘉嘉这个小鬼丫头,把什么事都讲给你听了…」

「嗯,还有的一项规则…」

我指指录音室的门口:「这是一间完全隔音的房间,所以你不用耽心人家听见什么。你要讲的话,不管是多淫荡,甚至是大声的**,我都要你尽情的发出声来。」

令仪的脸贴在我的胸口:「嗯,好坏啊!怎么要人家做那么**的事嘛!」

「是啊,所以你好好想一想…」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腰带被她一拉,浴袍的下摆就分开了。

「好啊!早就知道你不老实了。才跟人家讲一下话,下面都变这样…」

的确,虽然隔着厚重的浴袍,但当令仪第一次拥抱我时,胯下**就已经怒张了起来:「这有什么希奇?好几次我们聊天时,我那**都是不听话的贡起来的。」

趁她抬起头要娇嗔时,我着实的亲了令仪的嘴,抱起她轻盈的娇躯,疾步走进录音室。

轻轻把令仪放在床上,我这才有机会好好的打量她的穿着打扮:一件短短的鹅黄洋装,虽然尽露了那双**的优雅线条,然而却紧密的包着上身,连那蓬松的薄纱长袖下,都还有着一层蕾丝里子,保守的前襟反而突显了她纤细的腰身和那两处蜜桃似的小丘。她虽不算高,但那双腿实在是具有引人入胜的修长比例,小腿笔直不现粗肌,大腿浑圆白皙。

我面对着她坐在床边,用手缓缓梳弄着她可爱的浏海,沿着发际,轻抚着红润柔嫩的脸颊、秀细的鼻梁。当我的手指滑过她泛红隆起的樱唇外缘时,她侧过头、闭着眼,温柔的吻着我的手指。我故意把中指放在她的唇间,微微探入她温热的口中,令仪竟用红唇包住那指头,湿润的口腔含着那指尖,舌头也在口中挑逗着那只异物…

我倾过身子在她耳边细语着:「等一下是不是要这样吸我的**?」

令仪微张杏眼,吐出我的手指,满脸通红的耳语道:「小罗,你讲话好脏…」

「是啊!然而,大丈夫与淑女,嘴贱不出床第之间而已!」

「是吗?」

令仪屈起一膝,在我已张开的浴袍中,用光滑、包着丝袜的大腿磨擦着吊在我胯间的勃起物:「那,你要喂我吃…吃…」

令仪努力的想讲出**的话,两颊飞红:「鸡…**…」

「嗯!不但要请你可爱的小嘴吃,还要请你那个流着**的**吃!」

「谁流…」

羞窘之下她伸直了腿…

「啊哟!」

高跟鞋的细跟,狠狠扎了我的小腿一下…

「哟!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踢你的!」

令仪挣扎着,想凑近来看我的「伤势」,无奈我已一手抄起那闯祸的脚,令她无从施力坐起。我端详着手中的一只精品:「令仪,你好像很少穿这么高的跟嘛?」

「嗯…」

令仪又羞又急的解释:「要怪的话,该怪嘉羚。都是她帮我挑的鞋子,她…她说你喜欢高跟鞋,还…还最好是细带子的…」

我揉着她美丽的脚,那双鞋正是我喜欢的典型:高高、至少有四寸的细跟,称出美好的脚弓:细细的乳白带子,露出细白的趾头…

「她还说什么?」

我伸出舌头,隔着白丝袜舔着她的脚趾。

令仪有点出神的看着我的举动:「她…她还说,你喜欢白细、不太长、也不太粗,排列整齐的趾头。不喜欢太「风尘味」的趾甲油…我只擦了一点透明的,还好看吧?」

「嗯…」

我放肆的吸吮着她每一根脚趾;「你的脚真是太美了,多踹我几下我都认了!」

「那我…我跟嘉嘉可舍不得…」

我捧起她另一只脚,如法泡制的亲吻…在换着脚趾吸吮之间,我问道:「舒服吗?」

「嗯…」

我用舌尖勾着她的拇趾:「想想看,像这样舔你的奶头会是什么感觉?」

「喔!讨厌!逗人家…」

「那…这样舔**呢?」

「哦…」

令仪娇喘着,说不出话来…

「还有…舔小屁眼喔!」

「不要讲了…」

令仪挣扎着坐了起来:「嘉嘉说得没错,你…你的鬼花样太多了…」

说着,竟扑进我怀里,不由我分说,就用热吻堵上了我的嘴…怪怪!热烫烫的红唇张合着,简直是又吸又咬,津液「啧啧」的由我们嘴角溢出,舌头相互顶着、缠着…

「嗯…嗯…」

「唔…唔…」

我们同时不由自主的哼着,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喘口气…

「哇!令仪,看不出你的**很强嘛!」

「还不都是你这个小色狼,引诱良家妇女…」

「哦…」

我一拍脑袋:「差点忘了嘉羚说的话,你的生日快乐装呢?」

「哦…」

原来己经放浪起来的令仪,突然又害起羞来,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道:「嗯,我…我已经穿在里面了…」

令仪跪在床上,任由我把她背后的拉练拉开,还帮着我把她的洋装褪到了膝间。当她躺下再面对我时,我一面把那件洋装脱下,一面情不自禁的出声赞叹:「呜哇!美极了!」

原来令仪穿着的是一件那时难见的连身丝袜:整个前胸和腹部,都包裹在白色的丝袜料子里(我以为是她洋装里子的蕾丝袖,原来是这件内衣的一部分)后腰却开得很低,裸露着整个背部,几乎屁股缝都快露出来了。

至于「要害」呢?**是紧兜在缕空蕾丝里的,**则被两个丝缎花结掩盖著,而裤袜在股间的部分,却敞着一个大洞:若不是她在裤袜装之上,还穿了件三角裤,饱满的**就无所掩蔽了…

「唔,你…你别那样瞪着我嘛!是不是太作怪了?」

令仪羞涩的用手遮住胸场「啊!不要遮…嘉羚挑得太好了!」

我脱去自己身上的浴袍,骄傲的展示着那不但肃立致敬,而且滴下黏液的男根:「你看,我都为你兴奋过度了!」

令仪伸出秀长的纤指,目不转睛的抚弄着我的**,惊叹道:「哇!好烫、好滑哦…」

我的双手由她平坦的腹部向上抚摸。她挺翘的**,被紧紧的衣料称托地更显丰隆,我迫不及待,伸手要解开她**上的缎带花结…

「嗯…等一下!」

令仪横臂阻挡住我的迫近:「我…我的奶…奶头蛮大的…你…不知道你会不会嫌…」

「令仪!」

我拨开她的手臂:「要有点自信!嘉羚都说你的奶奶漂亮,而…而且你也喂过你老公…」

「要死啦!」

令仪羞答答的娇嗔:「什么秘密都被小丫头告诉你了!」

这一次,却没阻止我拉开那一对花结:只见丝料像开花似的张开,露出一对棕色**…我心想:令仪也真是太大惊小怪,虽然色泽比嘉羚的深了一点(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但是另有一种韵味,而且在没有完全亢奋的情况下,也只不过突出乳晕半寸左右。实在不懂令仪耽心什么,而她居然真的难为情地转过头去。

张开嘴,我迫不及待的含着一只**。**不但白皙幼嫩,而且富有弹性。

我吸吮着那片银元大小的棕色乳晕,只觉得一粒硬硬的小肉球儿顶着我的舌头。

当然,我毫不客气的用舌尖揉搓着,送上门来的俏奶头。

「唔…」

令仪轻声的哼着,胸部起伏渐渐加快…

我转而亲吻着另一只**,同时用手指夹弄、推捏着那一粒已经被吸得高耸朝天的奶头。明明应该有激烈反应的,令仪却硬是只闭着眼睛,无声的喘息──我得好好的挑逗她:「哟!令仪,你这里怎么红红肿肿的?」

「那里?」

令仪紧张的转过头来,张大了眼睛,低头看着胸前。我搓着那一对**:「你看啊!奶头儿被我吸得变长、又泛红了咧!」

「嗯…讨厌!」

一旦看见了我用嘴唇、舌头玩弄着她的**,令仪却不再移开她的视线:「嗯…你好坏!把人…人家奶头推…推得东歪西倒…」

玉手像喂奶似的:一手抱着我的头,一手「端扶」着那只被我吸弄的奶房:「嗯…弟弟…吸得好…好乖…嗯…」

「令仪姐姐,会不会被我吸出奶汁啊?」

「嗯…不…不会了吧?弟…你迟了十六年…」

「嗯,那…」

我凑近她的粉红脸蛋:「奶头被吸胀,难不难过啊?」

我用胸膛揉擦着她那一对泛红的坚硬蓓蕾,直挺挺的**子一下一下地顶着她的裤裆…

「啊…不难过…嗯…很舒服…唔…唔…」

她的双腿缠着我的腰,每被我顶一下,就哼出「嗯…嗯…哦…哦……」

的声音…

「令仪…」

我的**顶着她平滑的内裤裆底,虽然那不是件特别淫荡(譬如丁字裤之类)的白色比基尼,然而薄薄的布料美妙地显出令仪**的丰美,而我**尖端显然正中红心:因为那被顶住的地方,已经微微凹陷下去…

我贴着她的耳边:「令仪好聪明!把内裤穿在外面,不用大兴土木的脱去裤袜装,就可以直取小花。」

「嗯!还说呢!穿了半天才穿好以后,居然还要天才女儿指出错误,说内裤是穿在外面的…」

我的手勾住三角裤腰,轻易的把它脱了下来。令仪闭上眼睛,大概在等待我的插入……过了一会儿,发现我正俯在她的腿间,目不转睛的欣赏她的「小白馒头」,她赶紧夹起双腿:「哎呀!看什么嘛!又脏又难看…」

「胡说!健康的阴部是一直不停的自动清洁的,连你睡觉时,都在忙着…」

「歪理…」

「真的哟!要不然为什么早上**里有牛乳色、像养乐多味道的汁液呢?」

「你怎么会知道?」

「嘻嘻!你想想,为什么嘉羚每天那么早出门呢?差不多每天她都请我吃早点哟!」

「好呀!这个丫头…」

令仪松懈了防卫,我把握良机,钻进她双腿之间:「至于难看嘛…你更错的离谱。你一定没看过自己的小美穴吧?」

「嗯,讨厌!满口淫话…」

「唉…别转过头去啊!你看这里…」

令仪抬起头,好奇的看着两腿之间:「啊!过分…哟…嗯…嗯…」

我偷偷的拿出一面镜子,对着她的私处,所以当她往下一望时,正好看见了自己妙不可言的**。我趁着她骂人,头还没有转开时,凑上脸、用舌头舔着她微微吐出的小**。

「嗯…怎…怎么真的…要舔人家的…的…那里嘛…嗯…真变态…嗯…」

话纵然这么说着,但是我打的主意凑效了!令仪虽然红透了小脸,但是可爱的大眼睛却忍不住瞄着镜子里的映象。我猜她根本很少去察看自己的秘处(太保守?所以决定仔细的报告一下我的心得:「令仪,你看你的大**好饱满,皮肤这么嫩,又白白净净的,只有稀疏的柔软阴毛,好漂亮!我真忍不住了…」

看来她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腿间了。我埋首亲吻着白里透红的蜜桃、和小丘顶上的短毛…

「嗯…哦…」

令仪居然把腿稍微张大了些,以方便欣赏。我彻底的亲着她的大**…

「唔…嗯……真的那么好…好吗…嗯…弟你…你喜欢就好…嗯…嗯……」

令仪放开了些,当我舔近小**时,她的哼声明显的紧促也大声了些。我的舌尖搓弄着肉色的两片薄瓣,品尝着缓缓从皱褶中泌出的咸咸汁液,还故意用口水揉出「啧…啧…」

的湿淋声…

果然,令仪好奇的看着**的小花朵:「哎…哦…怎么那么湿…」

「嗯,仪姐,你那两片小**,就好像一朵待放的小花:花瓣薄薄的,好迷人!颜色也浅浅的…你怎么会觉得她难看呢?」

「哼…哦…人家不懂嘛…哦…以为就是黑黑…皱皱的…哦…哦…」

我一边舔着,一边心里想:有时在色情片里看过的女人,还真有那种颜色又深,又皱巴巴、堆成一团的可怕**。令仪的小唇真要比她们优美的多了!」

「令仪,宝贝!请你把小花拨开,我好舔里面的蜜…」

「嗯…羞死啦…你弄就好了…嗯…干么…」

「我的手是要拿镜子嘛!」

好像理由蛮充分的,因为一只玉手缓缓的伸了下来:手掌覆盖着耻丘,纤细的食指和中指稍微拨开了那两片肉瓣,暴露出嫣红湿润的内部…

「宝贝儿…我帮你…」

我那空出的一只手按着她一边的大**,把她的**张得更大,不但看得到红红的内壁,还可以看见小小的**口,湿答答的吐出**,那花蕊似的阴核,也探出了粉红的头…

「哎呀!要死了!怎么把人家…唔…开的…唔…那么大…哎…哎…哦…」

令仪虽然抗议着,可是并没有关闭门户,我趁机舔着她**内壁的蜜汁,然后突然把舌尖向她深处探入…

「哦…哦…怎么这样…唔…舔人家…哦…好怪…」

我抬头,咂着沾满分泌物的嘴唇:「舒服吗?」

又低头用舌头抵住**口…

「哦…舒服…哦…哦…好舒服…」

令仪大大的动情,两手并用的打开**,任我揉舔。我把镜子放下,两手罩住她盈盈一握的**,用指腹搓揉夹弄着那一对又翘又硬的奶头。我放浪的舌头,搅得她穴中「沥…沥…」

的响着,还不时把口水加**涂在她细白的手指上…

「喔…喔……我不晓得…喔…下面小…**…哦…哦…可以亲得…这么舒…爽…喔…不好了…」

令仪喘着气,因为我的舌头绕着那泛红的阴核尖团团转,又嘬起嘴唇,圈起被包皮覆盖的小肉芽吸吮着…

「唔…唔…爽死了…」

我起身跪在她大张的**间,坚硬吐着黏液的**贴在她小腹上。她沾满**的手指握着那根**,泛红的脸上显出渴望的表情。

「令仪姐,要不要弟弟的**来插一插玫瑰花似的**啊?」

令仪的矜持消散无踪,抛着放荡的媚眼,她把**子轻轻推向**口:「要啊!快把大鸡…**插进来…啊…嗯?」

我不让她得逞,爬离她的腿间,躺在她身边…「既然是令仪生日…」

我摇了摇一柱擎天的坚挺**:「先请你上座才对…」

她侧过头来,支起上身:「要…要我在上面…」

「对啊!弟弟让姐姐骑,好吗?」

令仪伸手圈住那只**,舔了舔嘴唇:「可…可是我不会哎!」

「简单,我教你…」

解开令仪伸过来、**上的鞋扣,我帮她脱了那双迷人、但是容易造成意外的高跟鞋,把她白嫩小巧的脚过瘾地舔了一遍。令仪听话的站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跨张着腿,踮着脚尖,慢慢跪在我的小腹部。我高昂的**,顶触到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她向我的前胸倾下少许,让那**贴着股沟、滑过菊纹、而轻叩着她妙的潮湿处…

「唔…唔……」

她上下扭动着,但是我的**只是徒然在她烫热的肉缝上擦著,撩动着她已经高张的欲火:「嗯…小罗…嗯…怎么…插不进去嘛…」

「唔…」

我的**也被磨得猛吐滑液:「令仪,你…你得用手…扶一下我的**…帮它瞄准**…」

媚眼如丝的令仪,微侧着上身,把玉手伸到身后,握住我的**:「哦…好色!要人家淫荡的…嗯…自己把…把**…嗯…塞进去…哦…哦…」

她比划了两三下,似乎找到了窍门。她往下坐时,**没有滑开、反而陷入了肥沃的**中间。

「嗯…嗯…」

令仪皱了皱娥眉,呼吸急促了起来:「嗯…顶进来…嗯…」

「哦…坐下来…」

我只觉得**顶端逐渐没入湿软的缝中,顶住了紧紧的一圈肌肉:「唔…里面…放松一点。」

她继续做着用手引着异物进入身体里面的淫事:「嗯…啊…好…好像…太大啊…」

「啊…」

突然,**挤入了狭小的**口,而我正好想配合著她的挣扎,向上顶去,「滋」的一声,整只肉茎没入她的**中…

「啊…嗯…」

令仪叫我意想不到的,发出哭声一样的大声呻吟:「唔…插死人了…啊…」

只觉得她**的美妙**,紧包着那**…

「令…令仪…别停…啊…你…你得套动一下…**…呀…」

令仪向前倾身,用双手撑在我胸膛上,激烈的喘着:「啊…不要…啊…怎么叫…叫女人自…自己插自己…嗯…嗯…太…太不像样了…哦…哦…」

口中虽然这样讲着,白嫩的小屁股却上下掀动着…

「啊…令仪…你的**…好暖…好紧…啊…在你里面…好爽…唔…」

令仪听了,更卖力的上下套弄着,我也配合著那韵律,迎着她向上顶。

「唔…哦…你插的…好深…唔…里面…好紧…喔…喔…」

那生过嘉羚的**,还真紧密:像一圈圈扎紧的湿丝绒,搓弄着我的**。

这体位美中不足之处,是看不清楚交合的地方:只看得见被浅浅毛发覆着的**之下,忽隐忽现的男根。然而因为令仪的汁液汨汨,「滋…滋…啧…啧…」

的声音随套动而响着。

「令…令仪…这样做…好…好吧?你尽量用阴核顶…唔…我的小腹…」

令仪从未试过上位,所以贪婪地顶着、扭着:「唔…好爽…好爽…下…下面怎么…那么湿…嗯…难…难听死了…」

我看她半闭着眼,娇躯有点不稳定的扭摆着,便用原来抚摸着她**的双手扶住她的上身,顺便拿手指去拨弄、推揉着**上那一对长长挺出的棕色蓓蕾。

想不到令仪竟全身僵硬了起来,停止套动、脚趾屈曲、弓起上身、闭着眼、向天花板哀声求着:「小…小罗…呲…哎…不好了…你…拜托…唔…别动了…哦…人家难过死…死了…」

难过?可是**中,明明渴望地吮动着嘛!我的手仍夹弄着那对奶头,下面向她**里深深的顶了几下,只见她仍然僵挺着,口中「嘶…嘶…」

吸着气,然后…突然重重坐下,上身仆在我胸口,手指紧掐着我的肩膀,全身颤动着,**里更是紧紧收放着,温暖的体液,在里面激荡。

那**声,还真有点像哭声:「哎…哎…哎哟…小罗…不…不是叫你…哎…喔…别动了吗?害…害人家丑样子都现…啊…出来…嗯…讨厌死了…」

「令仪,你…你**的时候,很美啊!迷死我了!」

「封了你那只贫嘴…」

令仪凑上樱桃小嘴,亲着我的唇。口中充沛的香津,任我吸取,甜甜的粉红小舌头,被我的舌尖、嘴唇绕缠吸吮着…

我用手慢慢梳着她黑绸似的秀发,趁着亲吻的空隙问她:「令仪,说真的,你舒爽、痛快了吗?」

她满面通红,秀指轻点着我的面颊,边微喘、边说:「不是真的,还会叫出那种怪话吗?臭弟弟,姐姐差点被你插出毛病啦!羞死人了!」

骂归骂,嘴还是热情的亲着我…

「弟,你那只…怎么还硬硬的,插在**里嘛?好胀喔!」

我们挪动着身体,把**缓缓滑出了湿暖的**。「卜」的一声,肥嫩的**吐出了仍然挺硬的**。令我惊喜的是,令仪居然伏在我身边,毫不犹豫的把那**(沾着**打出的微小白沫)的**含入小口中,上下摆头、津津有味的吸弄了起来。

「哎…喔…令仪…唔…小嘴巴好会…吃**…喔…弟弟…爽死了…」

看不出平常保守的令仪,**的技术真不是盖的!粉红的嘴唇,不但上下圈弄,还随着头的左右摇动而转着,口腔中又暖又湿、吸力颇强不说,还用小巧的舌尖、顶着**儿顶上的小洞洞…

「哇…好爽!再…再这样…我会射出来的…」

令仪得意的笑了笑,吐出口中的男根,用舌尖揉弄我胀红的**。我鼓起气力,从她身下抽出身来,对若有所失的令仪说:「别动,我一下就回来!」

「跑到那里去啊…」

我跳下床,绕到令仪身后,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就用**子抵住她那因为娇躯仆俯着、而高翘的心型臀部。**沿着她微张的粉红肉缝上下搓弄…

「哎呀!讨厌从后面…」

令仪向前倾,想把屁股下降挪开,但是我一手搂着她的细腰、一手扶着怒张的**,趁着她里面仍然湿润,挺腰一顶。那紧小的**口,抗拒不了我□加的压力,「滋」的一声,整根**塞入了**…

「哦…不…不要从后…唔…唔…」

令仪虽然没用行动反抗,可是仍然不愿被从后面进入…我大幅度的抽出插入,使她的抗议化成了呻吟:「唔…啊…啊……不…不好啦…嗯…嗯…」

我看着她菊纹的下方小**,吞吐着**。那茎部因为**的滋润、而湿亮亮地,**中也配合著我的**──显然她有感到舒爽。

「令…令仪…这…喔…这样不爽吗?」

「没…没有不爽…感到很深入…顶到…喔…不一样的地方…唔…爽…爽…可是…」

想到她禁止老公用「狗交式」的理由,我边插边说道:「别耽心,在…在这里,我们可以大声呻吟…喔…你不用捂我的嘴…」

「唔…唔…哦…可是好难看…」

「我觉得,令仪,你白细平滑的背、和嫩嫩的屁股,好好看嘛!而…而且你看墙上的镜子…我们好…好恩爱…」

令仪这才注意到她面前的落地大镜子,只见她脸上飞红,却舍不得把目光移开:「唔…好羞哦…哦…奶奶那样晃来晃去的…嗯…嗯…」

令仪的**虽不大,却也因为我大力的**而摇荡着…

「我…我喜欢看令…令仪被我插……唔…深深的插…插的好……奶奶浪动起来…」

「哦…哦…你好色…唔…哦…」

令仪越叫越大声,**又湿、又烫,随着我的抽动而阵阵收紧肌肉,发出「卜滋…卜滋…」

的声音:「弟……你好会插我…我…哦…好爽…嗯…嗯…」

镜中的令仪不再反抗这体位,反而带着痴醉的表情,享受着、甚至配合我的动作而迎送着…

我也不禁呻呤:「哦…令仪…嗯…**好柔软…好…哦…好紧…」

令仪突然安静不出声,我张眼一看,她居然嬉皮笑脸的,看着我在镜中的表薄「好啊!你…」

「小罗,你好陶醉啊!」

说着,她还学我那爽快时的表情。我搂住她纤细的腰…

「不要啊!」

她以为我要呵她的痒,然而我下身紧贴着她,上臂用力把她举了起来(好在令仪真的是袖珍小巧)移动我们的腿以后,我缓缓平躺下来:虽然**子从未离开**,我们又转回成「女性上位」的体位,只是这一次她是背对着我,坐在我小腹部。

令仪起先有点手足失措,但是当我用手托住她的屁股、上下挪动时,她马上意会了然,调整了自己的位置:上身后倾、双腿分开、小脚蹬在床上,随着我手的指引,上下滑动,**吞吐着我的**:「唔…喔……小罗…呲…啊…花样真多…」

「令仪,爽快吗?」

我觑见镜中的美景:令仪双眼半闭,蛾眉微皱,朱唇轻启的喘着,双臂向后撑在床上,突显出胸前随着抽送、而上下颤动的棕色**。

包着白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张开着,腿间只见一只肉柱顶着白嫩的**,肉色的薄薄花瓣吞吐着**,不时显出嫣红、滑润的内壁。

那色泽较深的**,不但整只被抹得湿亮亮的,连阴囊上端都堆着泡沫状的**。室中演奏着美妙的交响乐:床垫的「吱吱」声,**发出的「啧啧」声,当然还有…

「哦…哦…顶得…哦…好深…哦…」

「令仪,小…**…好紧…你给…嗯…好多**…」

「嗯…哼…哼……人家对你好嘛……哎…要死…」

令仪也发现了镜中乾坤「怎…怎么看得那么清楚啊?好…嗯…难为情…」

说是这么说,乌溜溜的眼睛却盯着镜子不放:「哎哟…小罗…好…好大的…唔…棒棒…哦…哦…**被你插得翻出来了…唔…」

为了刺激她的视觉,我两手轮流的搓揉她挺起的奶头,空出来的一只手,则如拨弄琴弦一般的,快速挑动着她泛红、发烧的阴蒂…

「呜…啊…啊……」

虽然没有我手的支持,令仪的腿却更快速的上下推着臀部,秀发刷着我的前胸,香汗浸透那裤袜装、滴到我身上:「小罗……嗯…哼…哼…我…哼…爽死…哼…你呢…」

「我…我也…」

紧小的肉穴突然颤动起来,我们因咬紧了牙关,只能发出「呲…嘶…」

的喘气声。我只觉得膨大发烫的**,已无法抗拒**中肉壁的吸吮、搅动:「啊…啊…喔…」

浓烫的精液,一股股冲过**口的钳制,从**顶洒入令仪的子宫…

「唔…喔…喔…」

令仪全身也剧烈的抖了起来:「喔…你射精…喔…都感到了…喔…喔…」

令仪重重坐在我小腹上,全身无力的、仰卧在我身上,**内壁像要吸乾我似的收放着。「唔…爽死了……」

令仪呢喃着,失魂地看着镜中的映影:那好不容易射完了的**、缓缓变软,滑出了丰美的**,仍然微微张开的小**之间,溢出白白的黏液…

「小罗…」

令仪突然说着:「我没吃避孕药喔!」

「那…」

我心里有点紧张,但却显得毫不耽心的说:「我们给嘉羚生个胖弟弟!」

令仪翻身抱住我:「你想的美!我的管子早就扎啦!」

她掐着我的胸口:「死小罗!吓也吓不着你…」

令仪软软的躺在床上,任我煞费周张的帮她脱下那层裤袜装:先从领口剥到长袖,再像脱裤袜一般的从腰褪到脚尖…

「喔…」

她伸着四肢:「谢谢小罗!这衣服虽然可爱,不过穿久了实在…」

她发现我又在盯着她张开的大腿之间,害羞的夹起了腿。(真是的!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其实令仪一丝不褂的娇躯才是迷人!我轻抚着她纤细光滑的腿:「累了?」

她边盯着我(因为我把她**的纤纤玉趾,一只只的含在嘴中吸吮)边回答:「哎哟!你姐姐可从来没这么激烈的做…**过。要不是那天出了门、再折回来拿东西,又从嘉嘉房间的窗户撞见你们的「好事」,我才不会让你吃了甜头呢!」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从浴室接来一盆温水,用毛巾沾了,轻轻拭擦着她身上的香汗…

录音室的电话响了,「喂?」

「哥,是嘉羚啊!」

「羚,你这个小捣蛋…」

「唷!吃了我妈那块嫩肉,还卖乖!」

「唔?你怎么知…」

「哥,把我接到对讲机吧!」

「什么?接到「**」?」

「嗯!别贫嘴!」

我按下按键,嘉羚清脆的声音、便在录音室的扬声系统中,唱着「祝你生日快乐」。

我把麦克风递给令仪,令仪惊异的问道:「嘉嘉,你在哪里?」

「嘻嘻!妈咪,对不起,今天我跷课了。我就在我房间──每次你偷看我和哥哥**的窗口啊!」

令仪一听,赶紧用毛巾盖住身子:「你…我才没有偷…」

「哎呀!妈咪,你怎么真的跟我抢小罗哥哥呢?」

「这要怪你自己啦!」

到底姜是老的辣,令仪马上反守为攻:「是你把小罗让给我的…」

小妮子居然真急了:「我…我没有把…」

「好了,好了,妈咪逗你的!再说,你小罗哥也对你一往情深,不会把你甩了啦!」

「哥,真的?」

「当然是真的!再说,」

令仪自嘲:「常来这么多花招,妈咪可吃不消!」

「妈、哥,只要你们不妨害爸和妈、小罗和我的关系,我不会小气的…」

从那天开始,令仪每个月一两次会在嘉羚上学时,来我这儿「坐坐」。

同时享用不满十七岁的小美人,和三十九岁的美妇人,我的艳福真正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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