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三(1 / 2)

随着孩子们的长大,补习班里学生越来越少。正好我也接了几家公司的特约案子,英文教学的型式,也就改成了时间运用比较灵活的各别家教。嘉羚仍然是我最忠实的学生,而她的妈妈令仪,也成为对我最热络的家长:原本对任何人都(因为害羞内向)不太深交的令仪,在嘉羚上国三的那一年,居然常找我聊聊。

更因为那一年我花了特别多的时间帮嘉羚准备考高中(大大减少了**)令仪常会端了一些好菜来我家,给我们「进补」…

当嘉羚如愿地穿上了g色制服(我想最好别明说出来,不过不是军校)时,令仪和我已经成了很谈得朋友了。最令我惊奇的发现是,令仪并不是一个空有美貌的「洋娃娃」,她其实有一颗聪慧的心,对很多事也有独到的见解,只是因为不受人(包括老公)的重视,所以她也就变成静不做声的妇人了。

嘉羚刚上高中的那几个月,她总是尽量和我腻在一起:一方面新的高中生涯总有分享不完的新鲜事,另一方面,在经过近乎禁欲的一年以后,我们似乎有着烧不尽的欲火,嘉羚成熟的身体饥渴地饮用着我的精力,而我对占有她也从不厌倦。

然而嘉羚的高中生涯日趋繁忙,连寒暑假和周末,都因她入选mb队(也不明说,不过不是消防队)而被占用。我们必须分分秒秒的抢着相聚的时间:每当练习结束后,嘉羚会和同学们说笑着走出校门,她那个疼妹妹疼出了名的哥哥,总会在那儿等着接她、和几个同路的朋友(避嫌之招)坐计程车回家。

这么做的确花了不少精力和金钱,但是嘉羚总是用热情和温存犒赏我…

经过了半年多的苦练,嘉羚升高二后正式成为队员,而我则尽责地做着接送她的护花使者…

晚秋的夜,好不容易地等到预习完毕,我伴着嘉羚在某「伟人」纪念堂外缓步走着。微风轻揉着她俏丽的及肩秀发,阵阵馨香令人神往。

「羚,累不累?」

「嗯,还好…」

「坏哥哥!妹妹又站又走了半天,现在还叫她散步。」

嘉羚侧过头来,娇媚的笑了:「是很坏!不过,我也舍不得回家呀!一回到家就要陪妈妈,不能陪哥了!」

「羚对哥真好!」

看看(大概)没人会看见,我搂住了她细细的腰,在她的粉红嘴唇上印了个吻…

小粉拳轻轻击打着我的胸膛:「哥,小心被人家看到啦!」

「嗯…」

我舔了舔尝过美味的嘴唇:「有危险才够刺激哇!兴奋了吗?」

「讨厌!」

小脸还真容易红…

又漫无目的走了几步,嘉羚忽然两手叉腰地看着我:「哥,为什么老是走在我后面嘛?」

「真的要知道吗?」

「真的。」

「走在你后面比较方便瞪着你看…」

「看?」

「羚,你老实说,有没有觉得穿mb队制服的时候,常常被人家盯着看?」

「嗯,大概有吧…哥,为什么呢?」

「傻妹妹,制服更能现出你漂亮的小脸蛋、和姣好的身材嘛!」

嘉羚甜甜的笑了:「真的?看得出来?」

我点了点头。诚然,那件橙红镶黄的上衣,虽然式样太军事化了一点,但是特别能衬托出少女红润的脸颊,而且夸张的垫肩使纤细的腰看起来惊人的窈窕。

随着微风摇曳的白短裙,暴露出均匀、浑圆、充满弹性的大腿。白色、带跟的长靴,更是(唔…我爱看女人穿长靴!令男人无法不崇拜她的高佻修长…

「我…我想……」

嘉羚小心地拣选着字句:「学姐她们老是用老师训话的口气解释参加mb队的理由:大概都是什么「为校争光」、「国民外交」之类的。

不过,我想除了有出国玩的机会以外,我们多少都蛮喜欢受人家注意的吧。」

「是啊,我记得从小学开始,我们男生就很爱看mb队的大姐姐。我想,只要是男人,对那么多妙龄女郎穿着短裙长靴,都会目不转睛的看。至于欣赏才艺呢,倒不一定人人注意…」

「好可怕!从小弟弟,到老头子,都那么色…」

「哎!食色,性也!何况,穿制服的是我们羚妹妹这等美女啊!」

「那…哥哥,你看到她们……」

嘉羚捉狭地指着三三两两在回家途中的队友们:「会不会心里…」

「羚,眼睛看到了,可是进不去心里。」

我执起她柔软的手,放在我自己胸口:「里面已经有人咧!」

「哥…」

这次是嘉羚自愿的投怀送抱,送上香吻…

「哥,好像不只你心里有人…」

她的纤指轻点着我膨起的裤裆:「这里也在想啦…只可惜今晚没有机会。」

的确,令仪正等着嘉羚。为了怕她看见起疑,我和嘉羚到了巷口就得分头回家。

没有机会,除非…

嘉羚似乎听见了我的心思:「除非现在,在这里…」

我小心的检查了四下暗藏着对对情侣的草坪,选了一小撮灌木丛:「羚,跟我来。」

这里…我有点怕…」

「别担心,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再说吧!」

我牵着她的手,帮她缓缓地坐在那地铺上,然后在她的脚边坐下,捧起她的右腿,一手托着脚踝、一手握住小腿肚,把那只靴子脱了下来。

「哦…」

嘉羚屈张着她包在丝袜里的脚趾,把那只脚放在我大腿上。我把她左腿的靴子也脱了下来,嘉羚纤白清秀的一双美脚,享受着我温柔的按摩揉搓。

她不禁闭起双眼,发出享受地哼声:「唔…唔……」

她的脚,比起我们初尝**时修长了很多,然而不像很多高个子的女孩,有着筋骨毕露、趾长、节曲的脚,她的脚仍是柔不露骨,趾头长短适中、直而有序,尤其那修剪整齐的趾甲,虽然不施寇丹,隔着丝袜仍藏不住柔润的光泽。

「舒服一点了吗?」

「哦…舒服的多了!练习那么多,我好怕脚会长茧!」

「唉!为校争光,国民外交嘛!牺牲几个少女一辈子的脚型算什么?好在,妹的脚还是这么美。」

我捧起那一双优雅的美脚,隔着丝袜舔着、吻着每一只趾头,嘉羚故意用脚趾勾夹着我的舌头:「唔…哥,你舔得人家好舒服…哥,我的脚穿裤袜比较好看吗?」

「这个吗…裤袜是可以掩藏一些缺点,像斑点或萝卜腿之类的,不过像羚这双完美的脚嘛,丝袜只是增添一种若隐若现的神秘美感。你懂吗?」

「大概吧…就像美女**或穿上薄纱的分别。不过…哥,你把我的脚说得太美、太夸张了吧!」

我舔了舔她的脚底:「哥哥舌头嘴巴都用上了,你说呢?」

嘉羚坏坏调皮的笑了,用手微微撩开衣襟(不知道她趁什么时候把衣扣都解开了!露出白嫩的肌肤,和白色的蕾丝胸罩…

「哥哥,」

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平坦的腹部:「除了脚脚以外,还有没有想舔什么地方啊?」

我挪到她的身边,把手探入她的上衣中,解开了她胸前的乳罩钩子,两个原本兜着**的罩杯向她腋下垂落。我用一只手罩住她的左乳,把嘴凑到她小巧的耳朵旁,轻轻地对她说:「羚,想喂哥吃奶啊?怎么奶头儿这么硬?」

「嗯…」

嘉羚侧着头,把丰隆温热的嘴唇吻上了我的嘴:「啧…啧…」

几乎是强横的吸开了我的嘴唇,小小的舌尖挺进我嘴中,勾缠着我的舌头。而当我的欲火被撩至白热、舌头侵入她湿热的口腔时,却被她牢牢的吸住。她的左手牵引着我的右手,在她坚挺的**上来回揉搓着…

很快的,我发现她像吸**一样的上下摇头,扯弄得我的舌尖肿胀、又痛又爽,而唯一能使她缓下攻势的方法,是用我的指腹揉着她硬翘的**。于是我揉搓着那对宝石,趁着她吸弄转弱时,慢慢把痛痛的舌头收回来:「喔…羚啊!舌头差点儿被你吸坏了…」

「嗯…嗯…」

嘉羚被我摸得媚眼如丝、娇喘连连,根本没回答我的抱怨。她跪起来,拉开衣襟把我的头罩了进去,我的脸贴在她一对浑圆**之间。她的**虽然不能称为「**」,但是型态美好:正面看像一对蜜瓜一样的圆润,侧面看像春笋一般的尖翘。

国中时有一点发育过盛而凸凸的乳晕,随着**的成长变成浅棕色、美丽伏贴的**,此时唯一显得突出的,是那一对樱桃大小、被我摸得硬硬挺翘的棕色奶头。衣缝间只漏入丝毫的灯光,然而我不须照明的找到目标,用嘴唇吸住了一粒坚韧的奶头。

「嗯…哥哥…嗯…」

嘉羚用耳语的音量呻吟着:「嗯…好…好宝宝…嗯…乖乖吃…嗯…好胀…」

我舔着那**当中的小小凹处,心想:可惜光线不足,看不见乳蒂棕里透红的娇模样。舌尖挑弹揉弄了好一会儿,我又钻进上衣的另一边,把那一粒已经勃起的蓓蕾吸得更长更硬。

「唔…哥哥…嗯…好棒…唔…哥好爱小…小奶奶…喔…」

虽然秋天的微风轻抚着园中的花木,嘉羚胸前的肌肤却渗出微小的汗珠。我一边爱恋地吻着她的**,一边贪婪的嗅着她的体香,鼻尖缓缓凑近她的腋窝:那儿长着稀疏柔软的腋毛,散发出的不是狐臭,反而是花香似的少女体味…

「啊…」

嘉羚惊叫了一声,往后一缩,我的头就不再藏在她上衣中。她拉着那匆忙中敞开的衣襟,遮盖住她露出的**…

「怎么了?」

我一面问,一面四下张望:在这种公共场所,总有被人扰乱或偷窥的危险…

「你啦…」

嘉羚红着小脸,娇嗔着:「干嘛舔人家胳肢窝嘛!」

「哎!」

我把她搂回怀中:「谁叫你那么香?」

嘉羚把头埋在我胸前:「羞死啦…」

「羚,你怎么出汗了?热吗?」

「嗯…哥,都是你啦!我全身都热起来了…」

「那,还怕不怕…」

她仰起头来,用充满**的眼神望着:「我…哥,我…我不怕…就在这里,爱我吧…」

嘉羚和我都被炽热的欲火燃烧着,顾不得我们是在被某伟人塑像看守的庭园中。虽然明亮的灯火照不到树丛后面,然而我猜想:八成会被同样寻找幽境、成就好事的情侣撞见,只求不要有人「鸡婆」到去召警卫…

我跪在嘉羚修长的双腿之间,双手隔着光滑的薄丝袜轻抚着她:从纤细的脚踝,经过有着优雅弧度的小腿,到了那双健美却不粗壮的大腿。而随着肌肤敏感度的增加,嘉羚的呼吸也渐渐恢复急促:「嗯…哥…好舒服…嗯…羚最喜欢…哥哥的感觉…嗯…喔…」

当手掌轻按着她裤袜和内裤的裤裆时,嘉羚突然弓起身子:「喔…哥…喔…喔…」

我低下头,钻进她的百褶白短裙中,张口罩住她腿间被紧包住的丰腴小丘,缓缓呵着暖气。不一会儿,那裤裆之中的**就被我口中气息笼罩住…

「唔…哥…啊…你好坏…唔…弄得人家下面…下面湿湿…暖暖…唔…都逗家…哦…哦…好难过…」

虽然看不见她面上的表情,我却可以想像着她闭着双眼、小口微张的迷人表情…啊!裤子里绷着的那一根**子,已经溢出润滑黏液、跃跃欲试…

我伸手探入她的腰间,勾住裤袜的松紧带,小心的把它褪到嘉羚膝间。因为穿着制服短裙,她的内裤是式样保守的白色棉质,不过我知道柔软的棉纱之下,有一朵等着我采蜜的…

我快快的将那三角裤也拉到她的腿弯儿,暴露出柔软光滑、覆盖着**的乌细毛发。因为被脱了一半的内裤和裤袜绑缚着,她用双手扶着膝后,把腿高举,双脚朝天:如此一来,我就可以放肆地进袭她那向上迎挺的女阴。

我用手指梳开嘉羚被内裤压伏贴的阴毛,把脸埋向她丰满的大**间,只见那夹缝已经被我口中暖气蒸开,吐出绽放的嫣红花瓣,弥漫着咸咸的潮气。微微拨开屏障**入口的肉瓣,我的舌尖揉顶着她泌出**的鲜红内壁…

「喔…舔得…唔…好…好爽…唔…小舌头…啊…口水好…哈…好多…烫烫热热…唔…」

其实她**中早已流溢着热呼呼的微咸液体,被我沾满津液的舌头搅弄时,就发出「啧…啧…」

水声。我的舌尖顶着她的**口,她竟收放着那圈紧窄肌肉,「吻」着我。

「唔…哥…哦…外面被舔得好爽…喔…可是里面…啊…哥哥…啊…」

嘉羚突然全身紧绷,因为我的中指突破了那道关卡,深深的泡在湿热的**中…

「喔…呀…哥…啊…好…爽快…啊…」

我一面抽出插入那只手指,一面用另一只手拨开她的花瓣,用舌尖快速地挑拨那薄皮覆盖之下的阴核,并且贪婪地品尝着被手指从小花深处带出来、有着迷人异香的咸咸液体。

「唔…哦…哥哥…哦…宝贝…喔…」

嘉羚扭动着,艰难地压抑着呻吟声,**中层层湿软的皱褶,紧包着我的手指,用**润滑着一下一下的**,阴核像花苞初绽似的,探出泛红的尖端:「唔…好…哥…喔,好…好棒…啊…我…哦…呀…不好…不好…嗯…哥哥…快停…喔…停…」

她放开手,让双腿落在我的背上。我听她叫停,便从她臀边探出头来。只见她双颊泛红羞答答的边喘边说:「我…我快要…嗯…来了…」

「来了?」

「哎…哎呀!**嘛!」

「咦?那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停呢?」

「嗯……」

她不胜娇羞的俏模样真是迷人,**里的肌肉捏了捏我的手指:「不…不要用手指…嗯…人家要哥哥的大…大**,好不好?」

我舔了舔嘉羚仍然沿着我手指汨汨流出的香液,心想:焉有不好之理?可怜我的**挺了那么久,也该解放他出来,公开露面了吧?

嘉羚拉开我长裤的拉练,纤纤玉指伸进内裤前面的小洞中,握住了我的**子,把它拉了出来:「哟!硬硬的时候好难抓出来啊!哥…大**好可怜,闷得都胀红了…」

说着嘉羚张开小嘴,把我筋脉暴张、**通红的**含入她湿热的嘴里,一边用手套弄,一边吸吮着。

秀发随着她头部上下左右的扭摆,而散落在白嫩的脸蛋上,美丽的一双丹凤眼俏皮的瞄着我如痴如醉的表情。张得大大的嘴唇啧啧出声,在**子上涂抹着她美味的津液。

我怕她的**降温,枉费了我下的工夫,赶紧伸手到她腿间,把食指戳进**饱溢的**中,同时用拇指来回拨弄着挺翘的阴核。嘉羚一边吸弄着男根,一边发出「嗯…哼…」

的声音,两道蛾眉也皱了起来…

我也忍不住呻吟着:「唔…好嘉羚…哦…小嘴儿吸得哥…好爽…嗯…羚**里好湿…好热…嗯…好美啊…」

「唔…唔……」

嘉羚大声哼着,「卜」的一声吐出我的**,喘着大气说「哦…哥…哦…快…快…哦…」

我赶紧跪在她腿间,把那双仍缠着内裤和裤袜的美腿架在肩上,她那丰腴的**就自然地迎上我笔直的**。我那沾满她口水的**,沿着她**之间的小缝划着…

「唔…哥…啊…快给…给我吧…**…嗯…在要了…喔…」

「我知道哇…嗯…可…可是**好紧…」

她那亢奋的外阴,充血隆起,加上这体位使得她的**紧夹在大腿之间,叫我徒然沾了许多**,却不得深入…

「唔…哥…来…唔…用力…」

嘉羚用两手抱住自己的屁股,手指拉开泛红的大**。

**因前面阻力大减,沿着她湿润的内壁顶到了狭小、然而滑溜的**口。

我勉力顶向她的深处…

「喔…喔…哥…**好…啊…好满…」

**儿一下子就吞进整只**,我们的阴部深深紧紧的契合著,耻骨顶着耻癌我也不禁倒吸了口气:「哦…羚…你好紧…哦…里面好热…啊…」

我迫不及待的抬起臀部,只见男根茎部湿湿亮亮的,遍涂着我们的淫液。m4xs.com我又重重的插了下去:「唔…哥…啊…你插死人啦…」

「那…那有那么严重……」

趁着**子深埋在**的层层肉壁中,我磨磨似的扭动臀部,用小腹顶着她翘起的阴核,阵阵揉弄。**头也在那天鹅绒似的深处,搅着一潭春水…

突然嘉羚的双脚夹住我的脸颊,手指也抓住我的手臂:「喔…哥哥…**…要…要吸**了…」

哇!好痛!她的指甲深陷入我臂上的皮肉中,脚趾曲屈夹着我的耳朵,凤目半闭,还微微翻白。然后…

丰美的屁股剧烈挺着、摆动着,**中也像吸吮似的颤动着。

「嘶…呵…嗯…嗯…」

她咬着嘴唇,不敢大声叫出**的呼声。尽管胸部激烈地起伏,她也只敢闷声,像小狗似的哼着,姣好的小脸做出令人怜爱的可怜表薄我捧起她无力而垂在我双肩上的**,轻吻着那双蹂躏过我脸的光滑美脚:「羚,你还好吧?」

「嗯!」

嘉羚软软的躺着,眼神慵懒地甜甜笑着,纤长白嫩的手指轻抚着我的手臂:「对不起!掐痛哥哥了吧?」

我手爱抚着她裸露的大腿:「没关系!只要能让羚**一度,很值得的!」

「哥!」

嘉羚的一只玉手,伸到她双腿(仍架在我肩上)之间,用手指夹着我那依然挺硬、深入花心的**之根部:「哥,你不用停啊!只要开始时别太猛就好了…」

正好,我的**在她湿润的**里浸得有些发胀。因着她的邀请,我便缓浅地插送起来…

「嗯…哥…嗯…哼……」

**内部令我惊喜的夹弄着:「嗯…好烫的棒棒…唔…喔…」

「是啊…羚的**…又紧…又嫩…」

「喔…爽死人了…哦…羚最…最爱…有哥的鸡…鸡…**…在**里…」

我渐渐的越插送、动作越大,嘉羚不但没有承受不了的表示,反而用脚趾勾出我衬衫下摆,两只包了丝袜的小脚,伸到衬衫之下,揉擦着我的胸膛…(嗯…有一回,被她发现了男生**也敏感的秘密…那光滑的细丝和柔软的脚底,令我的全身紧绷,**头更胀得大大的,每一下捣入湿滑**中,都发出「滋滋」的响声。

而嘉羚第一次**后,充血隆起的穴口并没有消退,一经**,又火热地发起骚来:「唔…哥…深深…用力的…哦…插我…嗯…」

嘉羚低声哼着**的话,不但双腿努力迎送着,紧密的**更是一下下挤弄着**。

我低头欣赏着她紧小的**:每当我奋力插入时,嫣红小唇也贴着**陷入**之中,而抽出时,小红唇又高高噘着,好像舍不得**带出的丰沛淫液。我占着体位的优点,又卖力地磨弄她的阴核…

「嗯…别顶人…哦…人家…那里…唔…唔……不好…」

嘉羚扯开上衣,两手握住自己一对俏**,轻轻揉搓。手指更是夹弄着那一对硬得发胀的少女**:「嗯…哥…快射给…呀…呀…」

出乎我们意料之外地,嘉羚又激烈地甩动着臀部,**随着内壁阵阵的收缩在**深处激荡、向外溢出:「呵…哥…哥…哦…要爽死…来…我来了…」

脚趾用力的揪住我的胸前,而我那想必泛紫地**,已因她**中的规律收缩而无法再忍:「喔…啊…」

只觉得**又酸又爽的喷洒出阵阵烫精:「羚…哥哥…哦…跟你一起…哦…哦…」

「喔…好暖…喔…烫得好…好爽快…」

我挺着腰,把放射中的男根深深顶进嘉羚的**:「羚!我好像停…停不下来…」

「喔…好…好啊…多射一点…喔…一股…一股挤过**…穴口…好…好…」

终于,我泄完了精液,睾丸微微酸痛。我慢慢仆倒在嘉羚身边…

**以后的美中不足:我们马上记起,这儿虽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却总是公共场所。虽然身体疲软,我们还是不敢温存。

就在我们穿回衣物时,周围隐蔽处居然传出稀落的鼓掌和叫好声!有一位老兄居然在黑暗中说道:「喂!看到这么精采的,我会早泄呐!」

「啪!」

的一巴掌声…

「哎唷!」

四下又传出笑声…

我和满脸通红的嘉羚,狼狈地逃离那逐渐恢复喘息声和□索声的园子…

数周后的礼拜天早晨…

我正因为前晚的尽性缠绵而熟睡着,电话扰人清梦地响了…

「喂?」

我睡意浓重地问着。

那端居然传来少女哭泣的声音:「哥…」

「嘉羚?」

我如冷水浇头、睡意全消:「怎么啦?」

「哥!我…我不能再见你的面了…」

哽噎得越来越厉害…

我的心乱跳着:「你说什么?」

「我…我们的事…妈知道了!」

「啊!」

我好似被雷打中,从床上跳了起来。

令仪接过话筒,用痛心责备的语气说:「小罗啊!嘉嘉什么都跟我说了!」

(嘉羚在一旁哭泣的声音仍然扎着我心…

「这也要怪我们父母没注意,可是小罗你也太……她只是个孩子罢了,你居然…□!」

「令…令仪姐,我对不起你们!我…我会负责任的!」

「负责任?嘉嘉她还在上高中,是个小孩啊!难道就这样嫁你?跟你一辈子吗?」

「我…我…」

「这件事,我也不想闹开。老陈不在家,出了这种事…」

令仪居然也哭了:「我怎么…」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哎!如今我也不想对你怎样。我们都有错,不过,不能再错下去。我不能让你再见到嘉嘉了!」

嘉羚伤心的大哭起来…

「她不会再到你那儿去了,我会叫她搬出去,寄住人家家里。求你别再纠缠她了!」

不等我回答,令仪就挂了电话…

我心乱如麻、呆若木鸡的坐了下来:「嘉羚…嘉羚…」

嘉羚哀凄的哭声缭绕耳畔,我心剧痛,眼泪不听话的流了下来…

对嘉羚的眷恋,令我自己都感到震惊!一个礼拜过去了,我无法工作,几乎没吃东西,睡眠不足,蓬头散发,心里一方面心疼嘉羚,一方面自艾自怨:也许我不应该陷入这种畸型爱恋?也许我应该更小心保密?令仪到底怎么发现的?也许…

然而有一个问题紧「咬」着我:嘉羚怎么了?一个礼拜没看见她,不知道她被送到那儿去了?还在伤心吗?还是已经忏悔、甚至痛恨我们之间的「奸情」?

几乎沈默了一整个礼拜的电话刺耳地响了,我无精打采地拾起话筒,已经失去了起初抱着的一线希望:不可能是嘉羚的…

「喂?」

那端没有回音…

「喂?再不说话,我要挂电话了…」

「小罗!」

「令…令仪?」

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又怕她认为对我的惩罚不够,要我付出更惨重的代价,又希望事情会有转机…

「小罗,」

原来冷冷的声音似乎软化了一点:「嗓子怎么那么沙哑?」

「呃…最近有点不舒服。」

「嗳!你也真是的。」

语音中居然有着些许同情:「是不是相思病?」

「令仪姐…」

「嘉嘉也生病了…」

「啊?嘉羚她…她怎么啦?」

令仪沈默了一会儿,再说话时,语音因呜咽而微抖着:「饭也不想吃,觉也不好好睡!她…她…会没命的!」

令仪抽噎了起来,我又焦急又难过,不知道该说什么…

令仪冷静了一点:「小罗,看样子我是管不了你们之间的事了。我会叫她下来看你,你可要好好劝劝她吃点东西。」

「唔,我会,我一定会!」

我不想表现的太嚣张,然而却无法掩盖声音中的砍灸「小罗,嘉嘉算是你的人了,我只要求你一定要保护、照顾她:目前,你们的事一定要保密,不然我们的脸往哪里放啊?」

「嗯,我知道。」

「还有,这件事我会帮忙,替嘉嘉拿药。不过你也要小心,千万不能害她怀孕!」

「是…是的。」

「哎!臭丫头!已经等不及了,去吧!去吧!记得啊,小罗,多喂她吃点有营养的东西啊!」

楼上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

「哦,小罗,」

令仪放低了声音:「嘉嘉现在身体很弱,你们「那个」的时候,不要太折腾她喔…好了,快去开门吧…」

嘉羚的小嘴带着笑,眼中却流下泪珠,脸颊显然的失去了往日的红润。一开了门,她就扑进我的怀中:「哥!我好想、好想你啊!我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你了!」

「我也是啊!」

我的眼框又红了:「傻孩子!这么不爱惜自己,害哥哥和妈妈都好心痛!」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伤妈妈的心,」

嘉羚落下泪来:「可是,我真的吃不下东西…没有你,我会死的!」

「乱讲…傻瓜…」

我爱怜的嗅着、吻着她乌黑的秀发…

「哥,不要亲头发呀!我…我己经一个礼拜没洗头了…」

嘉羚不好意思的说我抱起她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溶有浴盐的温水。嘉羚柔顺地任我脱去她微带汗味的睡衣和睡裤,一丝不挂的娇躯,虽然依然线条姣好,可是却有些苍白、缺乏光泽。

我自己三两下脱得赤条条的:「来,坐这儿…」

嘉羚听话的坐在小板凳上,任我用小勺把温水浇在她的头上身上,把洗发精揉到她的秀发中,又仔细地用清水冲去那些泡沫。她显然感到很舒服,口中发出「嗯…嗯…」

的声音,两眼蒙胧欲睡。

虽然我的**因为向往美丽的女体而挺立着,但是我知道:嘉羚现今最须要的,不是**。我轻轻拭乾她的身体,帮她披上了我的浴袍,再用一条浴巾裹住她湿湿的头发,最后,把她抱进录音室,放在房中的小床上。「哥,」

嘉羚迷迷糊糊的说着:「**吗?」

「你先睡一下吧…」

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晚安!我的公主…」

她乖乖地点点头,滑入沈睡之中。趁她睡着,我做了四样寡油的小菜,煲了一锅细粥。果然,三小时后她醒来时,肚子饿得咕噜的叫着。我用粥烫鱼片,就着小菜一口一口的喂给她吃…

嘉羚满足地躺在我怀中,又打起哈欠来…

「吃饱了?」

「嗯,谢谢哥哥…」

「再睡一下吧。」

「可是…」

她指了指我胯下裸露的**。

我摇摇头,一手伸入她的浴袍背后,轻揉着她光滑的背部。不一会儿,她就搂着我又睡着了…

在令仪的首肯下,我照顾着嘉羚。她的面颊又有了少女的红润,身子也恢复了健壮。在她回到我身边的第三天,我们热烈的**,缠绵了整整两天,嘉羚才销假回校上课。一个月以后,我们确定令仪为嘉羚拿的避孕药开始生效,我就再也不用耽心、尽情用丰沛的精液浇灌她饥渴的小花…

日子比以前更忙碌,也更甜蜜充实,然而令仪、嘉羚、和我的关系,却酝酿着更大的变化:我虽然得回了嘉羚,却失去了令仪的友谊。她对我说话的态度,变成了丈母娘训女婿似的严峻…

因为我的工作有很大的自主性,在别人都已经忙着上班、上学时,我却可以出门慢跑:穿过繁忙的市场和小巷,过瘾地出一身臭汗。

这天,我才跑回楼梯口,就碰到了「岳母大人」:「小罗!」

「令仪…早啊!」

「不太早了吧?我有一点事要找你商量…」

「唔,好呀。」

我开了门,心里却向往着淋浴洗去汗水:「进来坐坐吧。」

我泡了杯茶,端到令仪跟前…

「谢谢,」

令仪清了清嗓子:「我想,和你谈谈嘉嘉和你的事情…」

我心一沈:唉!迟早会「摊牌」的…正打算坐下面对「长期抗战」…

「哎!哎!哎!等一下!你满身大汗,我们怎么谈事情?先去…去洗洗!」

「唔…」

我呆呆的走向浴室,身后又传来叮咛声:「洗快点啊!我在等你谈正事。」

我心不在焉的洗头、淋浴,只耽心着令仪又要如何考验我和嘉羚…

「喔!妈的!」

我擦乾了身子,才发现被令仪逼进浴室时,根本就忘了拿换洗的衣物,还好浴室门上挂了一件浴袍,我穿上它走出浴室:「令仪,请你等一下,我换上衣服就来。」

令仪却急急走了过来,手中拿着的信封直指着我的脸:「先看看这个吧!」

我心里嘀咕着:什么态度哇!但是看她一脸的冷峻认真,我只好乖乖的接过那信封。看看淡紫色的信封上并没有写什么字,我抽出里面的一张信纸,打开一看,是嘉羚娟秀的字迹:「亲爱的妈咪:谢谢你!你不但永远是爱我的妈咪,而且仍然愿意做我无话不谈的密友。我知道,虽然你并不情愿,但是还是让我回到小罗哥哥的身边,妈咪,我真的很感谢你!

今天是你的生日,但是自从你知道爸不能从美国回来,和你共度生日后,你就闷闷不乐;加上我和小罗哥哥的事,让你烦心(对不起!妈咪这个生日实在是太不愉快了!

妈咪,我所有的不多,然而我愿意与你分享我所最□爱的福份──今天我把小罗哥哥让给你一天,希望他的热情、与温柔体贴,能够安慰你的寂寞,和调适你最近的心情。

妈咪,在你觉得这个礼物很笨而丢弃它以前,请记得你曾经老实的对我说:当你第一次撞见我和哥哥时,你惊异于我们激情中的和谐,而不忍心中途阻止我们。而且,当我初回到哥哥身边时,他不顾自己的**,耐心温柔地照顾我的休养,这样的深情也曾感动你,不是吗?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早就发觉哥哥很欣赏你。当我正在开始发育的时候,每次我对自己缺乏信心时,哥哥就会安慰我,说我遗传好,是像你一样的美人胚子。你不觉得以前哥哥和你谈心时,都显得很快乐吗?我想那种投契是装不出来的…

妈咪,请你了解,我不是要你用与小罗哥哥的亲密关系,来代替你与爸爸的爱情。我也相信你和哥哥对我的爱─你们不会发展出破坏我们的家庭、和我与哥哥感情的变奏吧!

说了一大堆,如果你愿意接受这份礼物,就请你把这封信、和里面包着的小信封交给哥哥。如果你觉得我的主意真的很笨、很荒谬,就请你把信撕了,当作没有过这回事。不管你如何决定,请你为了我们共同的快乐,至少回复和哥哥之间的友情吧!

生日快乐!

爱你的,古古我抬起头看着令仪,说不出话来。她的表情也有了很大的改变,乌溜溜的大眼睛充满了好奇和友善,嘴唇也回复了有着美好弧线的微笑,脸颊泛着粉红色:「小罗,刚才我是故意吓你的,看你紧张成那样子…哪!这是给你的吧?」

我打开令仪递给我的蓝色小信封,当然又是嘉羚的笔迹:「哥,我的爱:我知道最近妈妈对你很不友善,但是你为了我们的关系,用很大的耐心去包容她不平衡的心情。谢谢你甘心为我牺牲,我好感动!我实在不能失去你…

然而,我相信做为妈咪的生日礼物,对你应该不算是牺牲…请把满足你对妈咪暗藏的情愫,当成我送给你的谢礼吧!

哦,别忘记请妈咪展示一下我送她的生日套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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