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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第一百八十六章 朱老和傻妞的生死情缘(2 / 2)

朱三爹脑子里又闪现出了上午在镇里看到的那黑纱下肥嘟嘟白花花的**,那胯下的老树根也悄悄地昂起了头。

「关好了三爹爹,给我糖。」

「乖喜宝,来,坐到三爹爹这来,三爹爹给你剥糖吃。」

「哎哟」喜宝虽然看上去有十四五岁大了,智力大概和四五岁儿童差不多,听到朱三爹那么一说,「啪」地一下跳上去结结实实坐到了朱三爹那翘得老高的东东上,难怪朱三爹忍不住哎哟起来。

「哇,三爹爹你的东东肿得好大啊」被朱三爹的叫痛声吓得跳下床的喜宝看到朱三爹掏出了那红肿起来的东东,惊愕得叫起来。

也别怪喜宝惊愕,一个她只看到过她那瘫了的弟弟的象根稻草粗的撒尿的玩意,另外朱三爹的东东被她猛地一坐,还真扭伤了,东东头都红肿起来了。

朱三爹又是痛又是痒,看到傻喜宝那副神态,不知说什么是好。

「三爹爹,痛吗?我帮你吐口口水摸摸就好了,我被蚊子咬了我奶奶总会吐口口水用手帮我摸呢。」傻喜宝人傻心肠还真不差,边说边真的对着自己手心吐了两口口水再轻轻地摸到了朱三爹那肿得有如小鸡蛋大小的东东头上。

小女孩那滑嫩的手心和着唾沫的润滑让朱三爹的东东感受到了从没有过的舒服。

现在不是痛的问题了,痒啊,出奇的痒。朱三爹咬紧牙关,但还是止不住那东东头眼上一直传到脑心的痒。朱三爹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就把傻喜宝搂进了怀里,

那只被拐杖磨出了多层老茧的右手毫不犹豫地从喜宝部分短了一节的碎花汗衫里插了上去。

比那黄狗阿花的**可硬实多了,温温的,软软的,上面还有一颗小葡萄一溜溜到这,一溜溜到那。

「三爹爹,你在做什么?」这突然袭击把喜宝搞懵了,赶紧挣开身子质问道。

「哎哟,救命啊,三爹爹要死了,再也没人给糖给喜宝吃了,喜宝救三爹爹啊。」听到喜宝一问朱三爹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他又反应了过来,顺势在床上打起滚来,边滚边哀吼着。

「三爹爹,三爹爹,你不能死啊,喜宝去叫奶奶。」现在轮到喜宝哭了。

叫她奶奶来就不得了了,朱三爹一听一骨碌又爬了起来,「喜宝乖,不用叫你奶奶,你自己就能救我。」

「好啊,喜宝救三爹爹。」

「乖喜宝,三爹爹东东上被很毒的蚊子咬了一口,只要喜宝把毒用口吸出来三爹爹就不会死了。」

「这个,东东是用来撒尿的啊,好脏。」

「乖喜宝,只要你救了三爹爹,这些糖全是喜宝的,而且三爹爹还会给喜宝买新衣服。」

喜宝好多年没穿过新衣服了,听到新衣服,眼睛又亮起来了,犹犹豫豫地又走向前了。

看到喜宝动心了,朱三爹赶紧剥了一颗糖在自己的东东头上涂了又涂,对喜宝说:「三爹爹的东东是甜的,你尝尝就知道了。」

新衣服的诱惑力实在太大,喜宝听到还是甜的,低下头,伸出舌尖飞快的在朱三爹东东头上舔了一下。

咦,真的是甜的呢。喜宝这下放心了,张开口一口就把朱三爹的东东头全部吞进了嘴里。

喜宝那厚实的双唇包裹得朱三爹的东东头是那样的紧凑,好象想把朱三爹的东东头吞进肚里一样,而喜宝的牙齿却总会有意无意地刮着朱三爹那扭伤的冠状沟,搞得朱三爹是又痛又痒,张着口猛往里吸凉气。

这下喜宝没再提起异议,朱三爹的双手顺利地一边捏住了喜宝一个**。

有点象熟了的柿子,又象两只煮熟了的土豆。朱三爹摸着喜宝那两只发育未完的**,心里想着自己能比喻出来的东西。

为了更好地帮朱三爹吸出东东上的毒,喜宝不得不躬起腰身双手捏着朱三爹的东东猛吸。

朱三爹在喜宝换动作时眼睛不自觉地滑到了喜宝那没衣服遮住的后腰。裤腰带下露出了和腰间黑不溜秋的皮肤截然相反的又白又嫩的股肉,一条浅褐色的股沟随着喜宝头的晃动一张一合着。

朱三爹的脑海里又浮现了那个黑纱在不停拱动的又肥又白的屁股和那屁股下肥嫩的三角地,那在喜宝胸前滚来滚去的双手顺势一抄,喜宝的身子就完完全全地倒在了他床上。

喜宝还没回过神,裤子就被朱三爹扒到了膝盖下,衣服也推到了脖子处。立时一具黑白相间散发着女性特有气味的**展现在朱三爹身下。

虽然没发育好,但喜宝的**也不小了,活象镇上包子铺卖的五毛钱一个的大馒头,而那两颗紫葡萄大小的**更象是馒头上用豆沙点的两个号记,而那黑不溜秋的腰身下却是一片不同寻常的惨白,那惨白的皮肤上稀稀地飘荡着几根略有些发黄的毛毛,毛毛下面是两块颜色略深些的月芽,两片月芽中间悄悄地现出一颗红艳艳的相思豆,沿着相思豆往下是一条浅的褐线,好象是一个不认真的皮匠在缝补皮革时用错了针线。

虽然没有舞台上黑纱女人那样的丰满,但喜宝已实在长得象个女人了。

朱三爹嗓子有点发干,没等喜宝撑起身来就象一只饿坏了的猛虎猛地压了上去。

虽然喜宝那东西就在自己的双腿下面,但朱三爹那红肿得象只鸡蛋的东东头在喜宝的两腿间撞来闯去,就是找不到回家的门。

「三爹爹,三爹爹,你要做什么啊?」喜宝这时急了,双腿乱踢,双手也在朱三爹背上乱抓起来。

朱三爹正在恼火东东总是找不准喜宝洞门所在,有时好不容易钻进去了一点被喜宝一挣又滑了出来,实在烦燥到了极点。

「放开我呀,三爹爹,不然我要告诉奶奶听。奶奶救命啊」

朱三爹这时再也没有理智了,听到喜宝这么一嚷,顺手抓起床边的铁拐杖,「啪」地一声结结实实砸到了喜宝的前额上。

进去了,终于进去了,朱三爹身子往后一躬再猛地往下一压,一层薄薄的障碍物在他的充血过久的东东下土崩瓦解,一股热乎乎液体随着他的刺激喷涌而出,而喜宝那本来就闭得紧紧的洞洞同时象被电击倒一样猛地一下收缩,象在绞衣服一样把他那老树根一样的东东扭曲着绞进了那肉壁的深处。

爽啊,难怪男人都要成亲,这可比黄狗阿花那脏玩意紧凑多了,也热乎多了。朱三爹大为感慨,一时也忘了自己在做什么了,只知再猛力地插进再扯出,再插进再扯出。

咦,怎么不再有那种绞衣服一样的收缩感了?喜宝那三角地怎么也象阿花的一样松松垮垮了?还不再有那洗澡水一样的热水淋东东头了,莫非喜宝也象阿花一样,我边玩她她还边在吃东西吧?

想到这里朱三爹抬起头。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大跳,只见一滩红的血白的脑浆正咕咕地从喜宝的前额往脸上流。

朱三爹那刚才还硬得象棒头的东东立即就象掉在冰窟里一下就软瘫了,一翻身爬起来,颤动着手伸到喜宝鼻子下一探,没气了。

我前世做了什么孽哦,一辈子没碰过女人,一碰就碰死人家大闺女了。朱三爹瘫坐在床上,任由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

惨白的月色透过窗户,冷冷地照着床上那冰冷的死女人和那个和死人没什么区别的男人。

军功章\刘市长\黑纱\撅着的屁股\喜宝的奶奶。朱三爹的脑子里象电影里的蒙太奇一样飞快地过着一切似乎相连又象没什么关系的人和事。

夜深了,喜宝奶奶那带着悲腔的:「喜宝你在哪里,快回家啊」,「傻喜儿,快回家吃饭啊,奶奶不打你啊」也不再在夜空中回响了。朱三爹起床了,没撑拐杖,一趄一趄地走到屋外刘副市长下令打的机井傍,满满地盛了一盆水,再一趄一趄地走到了床边。

朱三爹就象一个慈详的父亲,轻轻地掬着水冲洗着喜宝额前的血渍,等到朱三爹倒完第十盆水时喜宝就象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样躺在朱三爹的床上了,皮肤再不象平时那样黑黑的了,白白的脸蛋看上去很俏。

朱三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最后一次用毛巾把喜宝两腿间临死时大量喷出的尿液擦拭了几下,然后把自己剥得光光的躺到了喜宝的身边。他好象很想把喜宝弄成一个屁股撅起来伏在床上的样子,但几次努力都没有结果,朱三爹只有悻悻地挪动着那条残腿爬到了喜宝身上,伸出两根指头,硬生生地把喜宝那已经变凉的大唇掰开,然后把自己那怎么揉弄也硬不起来的东东搭到了那唇的中间。

灶台里的火迅速燃到了朱三爹特意堆积的木柴上,红红的火光中朱三爹在睡梦中甜甜的笑了,他梦到了那个挂着黑纱的女人撅着又肥又嬾的屁股向他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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