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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第一百八十六章 朱老和傻妞的生死情缘(1 / 2)

[第1章第一卷]

第186节第一百八十六章朱老和傻妞的生死情缘

五保户是计划经济的产物,根据中国社科院的权威解释,五保户是对中国农村缺乏劳动能力,生活又无依靠,由集体保障供养其五种基本生活条件的鳏寡孤独者的统称。由于各地区和对象的不同,五保的内容也有所不同,主要有以下内容:对老年人保吃、保住、保穿、保医、保葬。

朱三爹本不应是五保户。在油山坳朱三爹可是个人物,十五岁他就「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鸭绿江」,据说还真的打死过美国鬼子,回来后县里\乡里请他做过好多堂报告,不过由于万恶的美帝国主义把他的右腿永远留在了那开满鲜艳的金达莱花的地方,那些在慰问信里夹着黑白俏丽照片的女大学生和在礼堂里听他英雄事迹报告听得热泪盈眶的女共青团员最终没有一个陪他回到油山坳那两间土砖屋里。

油山坳本来就是个闭塞的小山村,如果不是有妹妹或姐姐换亲就只有表妹表姐才会心不甘情不愿地披上红头巾骑着毛驴嫁过来。刚开始朱三爹还是显出了一副见过世面的样子,就是不愿听从父母的话把表姐娶回家,结果自己的未婚妻成了朱二嫂,现在的朱二奶奶了。朱大早就捡了个逃荒的女人成了亲,父母也无办法再帮朱三爹了,一狠心分了家,照顾残疾的朱三,给了他二间土砖房。

包产到户,朱三爹分到一分田,每年连吃都吃不饱也就忘了娶亲的事。

还好朱大那要饭的女人肚子争气,竟生出了一个村支部书记,在朱三爹才满五十岁时就给他安了个五保户的门牌,这下好了,每年村里都得在上交粮中分他些口粮,乡里隔三岔五地在过年时也会送来半旧的棉袄和被子,朱三爹觉得日子好过着呢,再也没存其它想法。

日子过得真快,一下朱三爹就六十有五了,那朱大爹和朱二爹两个有子有女,按理能享清福的却早就入了祖坟,而五保户朱三爹却是日子越过越滋润。朱三爹也不知天下会掉下个香馍馍,一天他去乡政府去磨年底的慰问品,没想到乡文书小田顺手就把他指给了一个戴眼睛的中年人,「刘主任,你不是找抗美援朝英雄吗?

这不就有一个现存的在这里。那个刘主任问了他一些情况,还陪着一拐一拐的他回到了那两间土砖房,看了他那用红绸子精心包裹的二等功纪念勋章,报告会上做的报告原稿,象个小孩子一样激动,这样的老英雄还生活这么差,是我们的工作不到位啊。

没多久乡里来了工作组,详细了解朱三爹有什么困难,朱三爹一时也想不出,只是说房子有点漏水还需要床棉被。棉被自然有了,让朱三爹想不到的连那两间土砖房都被重新翻新成红砖房了,还在屋角里打了口机井,再也不要下坳去提水喝了,只要把铁摇把一摇,白花花的井水就喷涌而出。

其实朱三爹的生活真正改变并不是这些,而是那乡文书告诉他的一个政策的落实,他每月可以到乡政府领一百四十六元钱。一百四十六啊,他往年一年卖鸡蛋也卖不出这么多钱啊,该可以买多少斤盐?多少斤肉?想都不敢想。

运气来了门板都挡不住,没想到村里也通上电了,他成了村里第一个拥有电视机的人,对了,还有一个半旧的电冰箱呢。自己买的?嘿嘿,咱朱三爹还没那么阔气,还不是那个为他专门写过文章的刘主任,不对,现在应叫刘副市长帮对扶贫送咱的吗。

那个孔老二说过什么饱暖足思淫欲吗?朱三爹现在日子过好了还真想那事儿,这么大年纪早上起来胯下那根东西还有时会**的特难受。以前没钱时自己用手撸几下也就完了,实在憋得慌把家里养的小黄狗「阿花」叫来捅上几下也就好过了,反正也没那么多余粮养狗,到年底杀了又能过个幸福年。

听说镇里有那号专门用身体换钱的女子存在,朱三爹就有事没事撑起拐杖就一颠一仆地往镇上赶。不知是那在外做泥水小工的独眼朱光骗他还是那些女子看不上这个拄着拐杖的糟老头,竟然没有一个招呼他上床做那事,害得他那张一百元的红票票在内裤里都收得被汗水湿了一遍又一遍都不差点要褪色了还没用掉。

今天又是赶场日,镇上的人多得肉碰肉。朱老爹很兴奋,撑着拐杖就往人多的地方挤,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他那根早翘得高高的老树根能不小心地塞进哪个大姑娘小媳妇的屁股肉缝缝里呢。

可能吃亏多了还是小青年女人都出去打工去了,朱三爹转了圈除了碰了几个或油腻腻或干巴巴的老年妇女屁股外一无所获。朱三爹有些懊恼,正想垂头丧气地往回赶,街角一块并不十分显目的招牌吸引了他,那招牌上就写了青春靓丽四个字,再贴了几个大姑娘的照片画,画的姑娘好象都没怎么穿衣服,而那坐在招牌后的中年男人提着扩音器一直嚷着:「第二场马上要开演了,要看的快买票,十元一张票,一张,一张又一张,靓丽少女,激情演出,又是一张,要买的快,位子不多,机会不要错过。」

什么鬼玩意要十元一张票啊?镇里录相厅放**才要三元一张票呢。朱三爹感到十分好奇,看到那走出来的男人脸上全是红扑扑的,而那些平常连买斤肉都不舍得的老光棍们却毫不犹豫地掏出一元两元凑足的十元钱交给那吆喝的男人手上,再低头钻进了一个厚厚的布帘子。

莫非是独眼朱光说的那种事?一想到那事朱三爹那老树根不自觉地又在裤底下翘了几下。www.83kxs.com

他们舍得我还舍不得?朱三爹一狠心伸手从内裤里自己缝的小口袋里掏出了那张一百元,非常潇洒地扔给了那吆喝着的男人。

那男人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看朱三爹又看看桌上的一百元,再看看朱三爹再翻过来看看那红红的一百元。最后还是认真地找了九十元给朱三爹,让他进了那布帘子。

里面果真别有洞天,外面阳光普照,里面却是一盏盏红绿变换不停的电灯好象不用出电费一样照射着那木板架成的简易舞台。

没人理睬朱三爹。舞台下简易的长木头搭起的长凳挤满了人,在劣质烟草烟雾的笼罩和一双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的期盼中演出正式开始了,那激烈如死人时放铳般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四个胖瘦不一的女孩子出场了,象小学生做操一样或排成两排或列成一队一起踢腿弯腰。

上当了。朱三爹心里马上产生这种想法,一古劲就琢磨着如何把那一百元换回来。

朱三爹最终没想出啥法子,但舞台上的人和音乐都换了。咋的?这女娃穿的是啥啊?只见刚才那四个姑娘中的一个走上了舞台,刚才还穿在身上的裙子不见了,身上穿的什么?朦朦胧胧朱三爹看到好象是两块他用来包军功章的红绸布一块包在那女娃的胸前,一块包在屁股上,隐隐还看得到红色下面的黑色。

朱三爹坐不住了,撑起拐杖就往前面挤,前面的人当然不让过,结果挤来挤去竟造成了一个小小的骚乱。这里可没人当他成战斗英雄,也不知他认识刘副市长,只知道他这个半身进了黄土的糟老头还想挤到前面看没穿衣服的戏。

这世上好人多啊,没想到朱三爹造成的骚乱被那在舞台上又蹦又跳的女孩子看到了,她不但不恼还不顾一切地跳下舞台,笑吟吟地往朱三爹身边走去。这下轮到前面那些人呆了,只见那女孩一扭一扭地扶着朱三爹上了舞台。

朱三爹也明显地没做好思想准备,在上舞台时那拐杖没撑好,身子一歪就倒在了舞台上。还好朱三爹身板硬朗,害羞地一笑就势坐在了舞台上。

那女孩可能被朱三爹的摔倒吓坏了,也不敢再去扯他,又自顾自地在舞台中央随着音乐节拍狂舞起来。

啧啧,那腰才是腰,舞起来就象一条水蛇在游动,那腿才是腿,不练过几年功夫能踢得那样高?都能举到肩上去了。随着那女孩的单手脑后托腿动作,舞台下叫好声一片。

朱三爹清了清喉咙,但最终没能叫出一声好来,因为他的眼睛死死地粘在那红绸系身的女孩的某部位上了,具体说也就是她高举腿时那红绸布下现出了一丛黑乌乌的毛毛下微微张开的两片暗红色的,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收缩的**洞上。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女人的那东西啊!

朱三爹的眼睛有些发涩的感觉,赶紧伸手揉了揉眼睛。没错,那红绸布下的确是一丝不挂。

再是一个劈插,一个地上的托马斯旋转,那女孩好象了解下面的观众们的心思一样总在他们想看得更清楚时换了姿势,害得下面的人一看到露毛了就放肆鼓掌,好象一鼓掌那女孩就会感动得脱得精光光跳到他们怀里一样。

音乐换了,那女娃一个飞吻就下台了,临走时也没忘了对着朱三爹窃笑了一下。

朱三爹醒过神来,撑起身子就想站起来,但一看到下一个节目又顺势坐在原地一地不动。

这次上台的是个年纪稍微大了一些的姑娘,体态也丰满很多,和上一个姑娘一样她身上除了两块纱外别无它物。她用的是黑纱,那薄薄的黑纱好象无力托住她那沉甸甸的**一样,她稍微一跳那黑纱就滑到了腰间,那裹在腰间的黑纱又是那么窄小,大半个白花花屁股都露在了外面,一弯腰,朱三爹仍从那两片象两块白玉磨盘的屁股中间看到里面两块白里透红的肥嘟嘟的大唇间夹得那粒红豆豆。

底下的叫好声,或者干吼声更响了,那台上的胖丫头也表演得更起劲,一会象荡妇一样撩起黑纱自摸两腿间的嫩肉,一会象一只母狗一样高高撅起了又肥又嬾的大屁股一伸一缩地在舞台上爬行着。

朱三爹这时起了一个幻觉,他把那撅起了的屁股当成了他家阿花,那颤巍巍的双手一把就捏住了那肉乎乎的屁股,身子一直就把那腿间早硬得象根通火棍的老树根往那屁股缝里塞。

一声尖叫吓醒了幻梦中的朱三爹,也结束了他十元的看表演时间,两个男人把他架出了棚外。

虽然没有搞到,但朱三爹的东东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接触到了女人的肉缝,还是年青女人的肉缝。在回家途中朱三爹一直在后悔,如果那时自己再用劲一点,说不定自己还真的能享受到女人的滋味呢。那屁股真是滑溜啊,那屁缝热乎乎的真是舒服。

「阿花,阿花」还没进屋朱三爹就高声唤着他养的名字总叫阿花的黄狗。

「这死**老子一天没在家就溜出去找野狗公去了。」朱三爹狠狠地骂着,解开裤子就想请左手帮助一下双腿间的东东了。

「古诗二首,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闻……闻啼鸟,夜来……夜来……夜来……狗叫声,吓得人在跑。」一首春晓背了几百遍也背不熟除了坳上朱旺发家的喜宝傻子不会有别人了。

朱旺发也是苦命人,父母是表兄妹结婚,他自己又是亲上加亲,又娶了表姐,结果生出一个女儿喜宝十二岁了才读一年级,还是背不会一首诗,生个儿子更背,提起来有一米高,放下去只有一尺长,竟是个瘫儿。两口子一狠心全跑出去打工去了,剩下两老口在家带这对非傻即瘫的儿女。

「喜宝,放学了。」朱三爹及时出现在门口。

「三爹爹好。」傻喜宝可蛮懂礼貌的。

「好,好。喜宝乖。喜宝今天在学堂又学到好多东西,进来三爹爹要奖励你糖吃。」

「哎。」听到有糖吃喜宝一颠一颠地跳跃着进了朱三爹的房门。

朱三爹还真没讲假话,他每年的慰问糖都留着呢。只见他转身从柜子里掏出了一把花花绿绿的水果糖来。

「糖糖,糖糖」喜宝看到糖眼睛都不发绿光了,扑过来就想抢。

朱三爹虽然断了条腿,反应还是蛮灵活的,一扭身坐到了那木架床沿上,「想吃糖,去关好门坐过来,不然别人过来会抢走你的。」

傻喜宝赶紧去把门关上了,为了不让别的小孩抢走她的糖还特意把门栓栓死了。

傻喜宝人傻身子却象地里的玉米一样长得倒蛮快,她奶奶的旧衣服改的碎花布衣服现在只能套到她肚脐上面,绷得两只已在发育的**象两只小白兔一样在朱三爹眼前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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