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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要下堂第21部分阅读(1 / 2)

,谁知道他抱过多少女子,可她还是如此眷恋。“放我下来。”

“你还要闹到几时。”周君玦双臂紧紧搂着她,生怕她摔了下去。

许慕莼抿着嘴不理会他,捏着拳头照着他肩膀一顿猛捶。“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周君玦抱着她上了床,双臂却仍是紧紧地抱住她,丰神俊朗的脸庞充满悲伤,“我不放我不放”

他把她箍在怀里,面对面深深贴紧,声音低沉而悲怆,“娘子,我错了,我要是知道我会遇见你,我一定不会给自己犯错的机会。对不起,对不起”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许慕莼止了挣扎,软软地瘫在他怀中,这是她深深眷恋的地方,她希望一辈子都是她的,不必与人分享。

“娘子,此生我定不负你。”

“我要你赶她走,赶她走”她不要看到楚岚,她不要想起那些她无法参与的日子。

“给我点时间好吗”周君玦附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

“不要。”许慕莼使起了小性子,“我不要看到她,她见过我没有见到过的你,我不要,我不要”

“就因为这样吗”

“孩子是你的吗”许慕莼突然想起最重要的事情,手掌不自觉地握成拳。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遵守承诺的好水水

二更来了

撒花吧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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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孩子是你的吗”许慕莼突然想起最重要的事情,手掌不自觉地握成拳。

周君玦只是将她搂得更紧,嘴唇急切地寻找她柔软,霸道地咬住,厮磨舔噬,伴随着粗重的呼吸,似要将她一口吞没。

“疼。”许慕莼用力推开他,“脚”

周君玦这才定气凝神,捧着她雪白的脚掌,就着昏暗的光线细细擦拭着,“你知道我在外面的,为何不喊我”脖颈上的伤,脚上的伤,他的小木头为何总是一再地受伤。

他在逃避,他在拒绝回答。

“我讨厌你。”许慕莼咬着下唇,别开脸。

“娘子,给我一点时间,待我查清真相,会给你一个交代。”周君玦心疼地为她把脚包扎好。“你要是不喜欢看到我,我就在屋外,有事你喊一声。”

他恋恋不舍地把她的脸捧在手心,月亮从云层中跳了出来,洒在她娇俏的脸上,滟潋的双眸凝满泪水,看得他心尖处渐渐犯酸发疼。

低下头舔掉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发觉她脖颈上的棉布已是血迹斑斑,他惊出一身冷汗,“是我该死,不把搂得那般紧,害你又出血了。”

许慕莼指了指不远处的紫檀木柜子,“那里有换的药布。”

周君玦手脚麻利地取来药布为她换上,伺候她躺好,盖上被子,小心翼翼,就象手中反复抚触的是一个极珍贵的瓷器瓶子,生怕一不小心摔着碰着,如同至宝。

待一切安置妥当,周君玦最后一次眷恋地凝视他的小木头,微凉的指尖滑过她温热的脸颊,唇角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

周君玦回来之后,倪东凌打点行囊无奈地挥手远行,大有功成身退的意味。锦囊妙记例全权交给了赵禧打理,她大喜过望,手里握着崭新的店铺钥匙和帐本,庄重而严肃地拍拍倪东凌的肩膀,说了一句:“你放心去吧。”

倪东凌气得吹胡子瞪眼,“我还没死呢,你再咒我死,信不信我半夜爬到八贤王府上装鬼吓死你。”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王府太闷了,你要想给我解乏尽管来。”

倪东凌只得灰溜溜地摸摸鼻子,明智地选择闭嘴。

赵禧收了钥匙之后便直奔周府,拿着郡主的头衔冲到偏院把楚岚母子赶了出去,一时间周府是鸡飞狗跳。

“她意图谋害本郡主的姐姐,我要拿她去见官。”

理由冠冕堂皇,没人敢拦,没人会说一个“不”字。

原因很简单,楚岚在周府的这段时间一直以主母自居,搞得府中上下冤声载道,恨不得大少爷立刻回来把她赶出去。没想到,周君玦回来之后竟然没有把她赶走,反将她安置在偏院,而她不知悔改仍是作威作福,众人皆敢怒不敢言。

楚岚抵死不从,哭天抢地如丧考妣。双手被赵禧带来的人牢牢制住,那张嘴却还是不饶人。

这个世道就怕遇到泼妇,但是泼妇就怕遇到悍妇。

这不,赵禧随手脱下自己的红色小靴,哗啦一下把袜子一抽,直冲冲便塞进楚岚嘴里。“香不”她捏着鼻子离得远远的,“你们把她给我带到刑部去,包括那个小野种。”

楚岚只剩下脑袋可以活动,东张西望地奢望周君玦可以赶来救她。

“送过去之后,跟他们说,一定要严刑拷问,打得不够多,回去我就打他们讨回来。”赵禧穿回小靴,反复拍手。

“多谢郡主出手相助。”

“小事一桩,小事一桩。我说姐夫,你还有其他相好吗”赵禧转过身严肃地问道。

周君玦瞬间一愣,脸颊微红,“年少无知,年少无知。”

“没事,我理解你,男人嘛,人不风流枉少年呐。”赵禧拍了拍他的肩膀,“下不为例,下为不例。你知道的,本郡主的姐姐嘛那个啊你懂的。”

“我懂我懂。”周君玦连连点头称是。

“你真的查证过了”

“这是自然,要不怎敢劳烦郡主千金之体呢”周君玦从袖中掏出一本泛黄的户籍本,“这是钱塘县近十年来的出生登记,楚迟今年是五岁,而非七岁,不过是长得比同龄的孩子高大一些。这是昨儿夜里东凌给我送来的。”

赵禧接过户籍本随意翻了翻,“倪东凌还是有点用处的,就是有点二。”

正在马车上打盹的倪大掌柜突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抬头往天空上一望,三伏天的烈日高高挂在天空,树上的知了欢乐地叫着“热死了热死了”,吸了吸鼻子继续缩到马车上补眠。

许慕莼脖颈上的伤已好了差不多,不再敷药之后便看见雪白的脖子上一道粉红狰狞的伤口格外显目,看得周君玦揪心不已,直感叹程书澈行踪不明,以他的独家妙方肯定会让她的脖子回到往昔的雪白。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真的。”许慕莼没有忽略周君玦脸上的不快,“这就能时时刻刻提醒你。”

“娘子,你这不冤枉我吗,那孩子真不是我的。”了却一桩心事,周君玦立刻生龙活虎起来,搂着小木头上下其手。

许慕莼一大巴掌拍掉覆在她小白兔上的爪子,“你要是没有那什么过人家,怎么会有把柄被抓住。”

“什么过人家”周君玦顺着她浑圆的腰身直直往下探去,“娘子,现在都四个多月了。”

“你”怀孕之后,许慕莼的身子比以往更加的敏感,经不住他三两下的撩拨,便瘫在他怀中娇喘连连。

“什么过人家呀,娘子”周君玦将她转了个身,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探入她的罗裙之中摸索。

“你要是再敢啊”许慕莼被撩得双颊通红,双目一片波光滟潋。

“我只对娘子那什么嘛。”周君玦隔着衣裳含着她的小白兔,唾液在她轻薄的衣料上渐渐晕开,看得人口干舌燥。

“那我是不是成了妒妇”许慕莼双手缠绕在他肩上,软弱无力地任他摆布。

周君玦不知何时已挑开她的亵裤,轻巧的手指横行无忌,“妒妇好”

“相公,这样会弄伤宝宝的。”许慕莼咬着牙承受着身下越探越深的手指。

“我保证不会弄伤的。”

“真的”

“真的,我不会进去太深的。”

小棍子顷刻之间代替了手指的位置,在她的体内如蛭慢行,磨得许慕莼手指掐着周君玦的肩膀花枝乱颤,“相公”

“娘子,我不会去太深的。”

“再进去一点嘛,就一点。”

“可是会伤着宝宝。”周君玦很纠结,看着他的小木头迷离的目光,他恨不得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

“就一点点嘛”

周君玦哪里见过他家小木头如此哀婉急切的恳求,差一点当场缴械投降,最后还是他以极大的自制力小心地、慢慢地、轻柔地将她送到极乐,而他却是顶着小棍子一脸大汗淋漓、意犹未尽的欲求不满。

三年后

“相公,你又便秘了”夏日的午后,热风微醺,昏昏欲睡,许慕莼躺在木制的贵妃椅上闭目养神。

“娘子,你看雯儿又尿了我一身。”周君玦扬了扬身上白色的长衫,风流倜傥,玉树临树的装扮中,只见腰下三寸的地方一片黄黄的湿湿的。

许慕莼微启双眼,兴灾乐祸地说道:“谁让你非得穿白衣,装什么玉树临风、白衣胜雪,活该雯儿尿你一身。来,雯儿,娘抱抱。”她轻拍着手把在自家爹爹身上画画的周谨雯抱了过去,“雯儿好样的,下次继续。”

“你”周君玦怒目而视,掐着衣摆将衣衫换了下来,立刻又换上一裘同样的白衣胜雪。“我就穿白色。”

许慕莼不屑地啐他,将周谨雯放在床上将尿湿的裤子给换了下来。

这时,一阵细碎的小步子由远及近,一个小肉团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神似周君玦深邃幽远的眼睛陡然一闪,“爹爹抱抱”

周君玦弯下腰笑得眉飞色舞,“欣儿过来。”

周谨欣一张小肉脸笑成一团,张开双臂跌跌撞撞地抱着她爹的大腿,顿时

周君玦无奈了,绝望了,“欣儿,你又去哪玩泥了”

周谨欣眨着眼睛一脸茫然地望着她哭丧着脸的爹爹,“爹爹,花花没了。”

“你又把兰花全拨光了。”周君玦低头把她抱起,“娘子,你看看。”忙不迭地走到许慕莼跟前诉苦,刚换上白衫一排小手印。

“欣儿干得好。”许慕莼捏了捏周谨欣的小肉脸,抱着周谨雯朝她们的爹爹挑衅地挑眉轻笑,“相公,你还是认命吧”

许慕莼在周府二老三年抱俩的计划之下,圆满地完成了任务,美中不足的是两个都是女儿。周君玦对男女一向不以为意,只要是许慕莼生的,他都高兴得半死,一个象他,一个象小木头,活脱脱的翻版,他乐得天天呆在府中和两个丫头嬉戏。

近二年来,盛鸿轩的生意因为倪东凌背叛周家而遭遇百年来第一次的惨淡经营,似有举步维艰之困,而连年御用贡茶皆出自周府,才使得盛鸿轩艰难维系,不置于关门大吉。生意没有以前红火和忙碌,周君玦自然清闲许多。

可是老太太脸上就不太高兴了,一天到晚念叨着要男孙。

这不,又拿了一大堆名门闺秀的画卷在府中展示。

作者有话要说:太冷了,在办公室码字一小会就得捂捂手。

天啊,南方为什么没有暖气没有暖气呐

嗷呜,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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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六十九章

“这个,这个不错,下巴有两个。”许慕莼煞有其事地指着其中一幅托腮美人图,“会旺夫。”

抱在怀里的周谨雯一阵扑腾,挣扎着非得爬到书案在一排美人图上挪动,圆溜溜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煞是惹人疼爱,脸颊上深陷的酒窝象极了许慕莼,只是那上挑的唇线和她邪恶的爹爹如出一辄。

“我的小祖宗啊,你快给我下来。”自周君玦成亲之后,老太太也不回深山理佛,一心坐在府中等着抱曾孙,盼星星盼月亮,结果盼来两个粉嫩可爱的小丫头,急得她一头白发愣是掉了好几根。

周谨雯一屁股坐在美人的头上,朝老太太一阵傻笑,笑得口水直流。

许慕莼觉得很怪异,一般周谨雯笑成这副模样肯定是有事发生。

左右一望,哎呀,糟糕

周谨雯小屁股下的那幅画已经是面目全非,被她的尿弄得一塌糊涂,两个下巴顿时变成了一个。

“雯儿快来,娘抱你去换裤裤。”许慕莼顿感阴风阵阵,抱起周谨雯飞也似地逃离。

留下老太太拄着龙头拐撞击着地面发出一阵清脆的声响,简直是惊天动地啊。

没想到,躲过一祸又生一劫。

许慕莼刚给雯儿换上干净的裤子,柳荆楚就找上门来了。这三年来,柳荆楚对当年留下楚岚一事心怀愧疚,然而许慕莼是她挑选的媳妇,是她作主娶进门的,因此她也没有因为生了二个丫头而有任何的抱怨。或许对柳荆楚来说,生男生女都是周家的命,周家百年基业已渐成他日黄花,她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唯有她明白,周君玦正在避其锋芒,以图他日安然平稳。蒙古人的铁蹄已扫荡大半个中原腹地,时时刻刻都有破城之危,唯有临安城内仍是一派富庶繁华、醉生梦死的寻欢作乐。

周家是城中首富,多少双眼睛盯着看着。如今倪东凌带着盛鸿轩的大半生意,虽说是背信弃义,不念旧情,但是却让周家不再是众矢之地。

“娘。”许慕莼恭敬地唤了一声,将周谨雯交给小清。

柳荆楚脸色凝重,素色的罗裙将她苍白的脸衬得愈发难看,“莼儿。”

许慕莼心头一紧,老太太已经明摆着给周君玦纳妾,连画像都送了好几拨,柳荆楚当年可没少往周君玦房中送人,眼下倒是没有太大的动作,如今看她这脸色,也是不离十。“娘,你们要是真的打算给相公纳妾,做媳妇的唯有从命。”

“莼儿,这大户人家纳妾已不是一件新鲜事。而且祖母”柳荆楚吞吞吐吐。

许慕莼挤出一个识大体的笑容,温婉端庄,早已褪了当年的稚气,三年的浸滛已让她学会平静的面对一切的变故,“莼儿明白,娘请放宽心,需要莼儿做的地方请您直说。”

“元儿元儿说她不介意做小”

原来是柳元儿许慕莼努力不让笑容看起来太僵硬,以最大的弧度扯开,上扬。“那就委屈元儿姐姐了。”

待柳荆楚渐渐走远,窗外的知了声烦得让人想要冲出去把树砍掉,以求得一时的静谧。

许慕莼懒懒地摊在床边,眼中写满莫可奈何的苦涩,总有那么一些事情会让人感到无力。

三年,一切都尚算完美,有一个疼惜她的夫君,有一双可爱的女儿,衣食无虞,日子安稳。袁杏已在年前故去,唯一的挂念便只有子期。而子期一路平顺,如今已是正三品的翰林学士,在城南置有一处宅子。

如果非要挑个毛病出来,那便是周谨欣和周谨雯都不符合老太太和柳荆楚的期待。

纳妾多年以后,她还是要再一次面对。

只是心境再也不同。

时光磨平了她的棱角,她学会了坦然,学会了不争,学会了拥抱她的相公,一起闲看花开花落。

夜深沉,月如钩。

周君玦行色匆忙地自沈府赶了回来,一室的漆黑肃静,感觉不到有人存在的气息。

他心下一慌,反身投入夜色之中。

“怎么不回屋歇息”在后院的鸡窝边上找到他的小娘子,这是前年砌成的鸡窝,养一大群鸡已经成为周府后院必不可少的装饰,没有固定的窝岂不是有辱周家门风。于是,周君玦大刀阔斧地找来工匠,围了后院的一角砌成鸡窝。

闲来无事,许慕莼总喜欢在鸡窝边上晃悠。袁杏故去,子期搬走,平日里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肚子里的苦水只能和这些相依为命的鸡说说。

“相公,你回来了沈大人找你何事”沈虞沈太尉是沈啸言的父亲,如今官拜从一品的枢密院使。平日里素有来往,沈太尉一向视周君玦如己出,对周府和盛鸿轩照顾有加,御品贡茶的买卖就是沈虞给说下来的。

周君玦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握起她冰凉的小手,“没事,话话家常罢了。”

“相公,我跟你说呀,今日雯儿把祖母带回府中的美人图给尿了,哇,那小白屁屁上全是墨汁,洗了半天都没洗干净,可怜的小白屁屁都给洗红了。”月亮高挂夜空,隔着一层轻雾朦朦胧胧,光华尽敛。

“是吗”交握的手不自觉地往回收,越握越紧,带着一丝莫名的恐慌。

“恩。”许慕莼抬头仰望,重重的天幕徐徐压下,让人透不过气来。“相公,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不行。”周君玦眉头深锁,“生雯儿的时候几乎要了你的命,我发过誓,不会再让你以身犯险。”

“不过是要是孩子。”

“不行。”周君玦的态度很坚决,“你别总听祖母念叨,她年纪大了,有时候说话不重听。她喜欢折腾就让她折腾去,纳妾什么的,我是决不会答应的。”

“其实我也不同意,可是娘盛情难却,你还是勉为其难吧,好歹元儿姐姐这么多年都没嫁出去,你就收了房吧。”许慕莼叹了一口气,时光虽然磨平了她的棱角,却没有带走她唯一的奢望。

“娘子,你一个就够我忙的了,再来一个为夫会吃不消的。”周君玦低头轻吻她的头发,“你舍得吗”

“舍得”

周君玦用力握紧她的手,仿佛想要两手紧紧相连一般,将她嵌入身体内。

“才怪哈哈哈哈。”许慕莼放声大笑,戏谑的笑声中有一股淡淡的忧伤蔓延,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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