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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要下堂第11部分阅读(1 / 2)

狠地压了下去,惩罚般地咬开她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搅扰她口腔中甜蜜的汁液,誓将她脑海上别人的好一一剔除,只留下属于他的印迹,他的味道,他的唾液,还有他的爱恋

还有那谁的身子骨比他硬朗

简直是奇耻大辱,发了狠似地吮吸她的柔软,惹得她一阵阵细碎的呻吟自喉间溢出,软软地瘫在他身上,“相公,要尿尿”

“闭嘴。”周君玦拦腰将她抱起。

“叶大哥和大牛哥都不会让我闭嘴。”许慕莼噘着被吻肿的红唇,脸上写满抱怨。

“许慕莼,你再不闭嘴,我就让你明日起不来床。”周君玦很是火大,身下的火被她嘤红的唇瓣撩得直往上窜,她还不知死活地往上烧油。

“你又吼我他们都不会吼我”许慕莼蹩下唇线,一副欲哭的模样。

踹开房门闪身而入,周君玦强忍的怒意和欲望便不再隐藏,将许慕莼往紫檀木圆桌上一搁,伸手撕开她身上不堪入目的旧棉袄。

“我就是不喜欢你穿这破东西。”邪恶地挑起唇线,坏笑着咬住她的耳垂,“娘子,你最好什么都不穿”

相知第三十三章

月光透过窗棂碎碎洒了进来,忽明忽暗,衬得许慕莼胜雪的肌肤似水波澜,被挑开的衣裳凌乱地弃在地上,鲜红魅惑的鸳鸯肚兜斜斜挂在身上,随着呼吸的加重而起伏。

“相公。”许慕莼软软地唤了一声,体内升腾的热浪让她不知所措,迷茫地望着眼前一手覆在她小白兔上的男子。

绵软的尾音撩得周君玦骨头都要酥了,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身,分开她的双腿,拢向他火热的根源,邪恶地动了动胯部,让她清楚地感受到他悄然变化的小兄弟。“娘子,都怪你,你看”

好热又好硬许慕莼无邪地皱着眉侧过脸,“相公,为何又有小棍子”

周君玦哭笑不得却又循循善诱,“来,手给我。”握住她的纤纤柔荑往他的裆下一握,“娘子说的是这个吗”那邪恶的笑,那状似无辜的表情,还有身下因嫉妒而发狂的欲望。

那些什么叶大哥、大牛哥,为何都是哥字辈,他却要被喊大叔。再怎么说,他也是风度翩翩、俊朗不凡、玉树临风、高大威武的大哥。

“唔。”许慕莼好奇地握在手中揉捏,“相公,上次就是这个吗好好玩,它还顶我手心了。”

周君玦仰望苍天,欲哭无泪,“娘子,那本小册子你没看吗”

“小册子有这个吗”许慕莼左思右想,决定不再去想,她要亲自见证那根“小棍子”。“相公,你把亵裤脱了嘛。”她面若桃花,吐气如兰,双眼迷蒙,惹得周君玦一团火在身体内乱窜叫嚣。

“娘子给脱。”周君玦诱拐不懈,调戏他的小妾是一种至快乐的事情,偶尔耍耍流氓那是生活情趣,不可荒废。

屋内的火炉毕毕剥剥作响,温暖如春,春意盎然,桃花处处开。

许慕莼迫不及待地扯下他的亵裤,“嘶”因用力过猛而卡到某人肿胀挺立的小兄弟上,不满地皱着眉头,“娘子,轻点。”

“啊”许慕莼被吓得不轻,畏畏缩缩地指着昂扬的某物问道:“相公这是什么庸医又给你吃什么药了吗这可如何是好”那根小棍子晃晃悠悠地直颤,前头还湿腻腻的,“相公,你的小棍子哭了”

周君玦有一种撞墙的冲动,她那小手生疏地揉搓闹得他想直接扯掉她身上的束缚,一闯而入,却又偏偏想逗她,想让她更清楚地明白什么是洞房,什么是夫妻间至亲昵的事情,还有他对她最深切的渴望。

“相公,怎么办”许慕莼很苦恼地看着他,一边捂住他的前端。

周君玦心中哀嚎一声,抓住她乱动的小手挂在他的脖颈后,扯开她身上鲜艳魅惑的肚兜,火热的掌心毫不留情地握住她挺立的小白兔,拇指的指腹摩娑着她微耸的尖耳朵,时不时用指甲轻轻刮过,惹得他的小木头娇喘连连,面色绯红,双眸濡湿迷离。

“相公”软软地挂在他身下,因害怕从桌上跌落,双腿不由自主地勾在他的腰间。“唔,要尿尿”

“嘘”周君玦的掌心毫不放松,一重一缓地揉捏,一手揽在她的腰间,将她微微抱着,“让为夫帮你脱裤子。”

他轻柔带着蛊惑的低沉嗓音在无形中牵引着她,许慕莼无法思考,只能照他的话去做,双腿夹着他的腰,任由他褪去她身上所有的屏障。

“娘子,你低头。”

“啊”许慕莼循声低头望去,他的小棍子正抵在她的腿间,昂扬待发,忆起那日的疼痛,她往回缩了缩,“疼”

周君玦岂容她退缩,腰间的力度掐得更紧,“嘘,不疼,相公怎么舍得让你疼,乖乖的,让相公疼你”

“不要”许慕莼慌乱地摇摇头。

“娘子,你喜欢相公吗”不能硬闯,周君玦用他最大的耐心继续诱拐。

“喜欢是喜欢。但相公总是吼我,总是”

周君玦咬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打断她的话,“相公也喜欢娘子,这是相互喜欢的人都会做的事情,是相互取悦。”

“真的”许慕莼还是不太相信,这些让人耳红的肢体交缠只能从娘给的小册子上看过,可小册上并没有说这是喜欢的人才做的。

“真的。”周君玦忍得发疼的小兄弟快要失去耐心。

“那你还喜欢别人呢”那些兰花,那个如花般的女子。

“那是从前,从现在起,我只喜欢你,只想疼你,只想让你快乐,只想和你”腰间一发力,再也无法等待的欲望直直闯入。

“可你还是会娶正室啊”许慕莼轻声低语,却被突如其来的撞击惊扰,那般火热坚硬,那般撕扯着她紧致的柔嫩,她尖叫出声,随着他发狠的撞击跌宕起伏,一波一波,深浅不一。

那一夜她叫得嗓子都哑了,从紫檀木的圆桌到四柱大床,她被周君玦用只能在小册子上才能看到的奇异姿势一次次地闯入抽动,最初的疼痛已被一次次飞升上天的欢愉取代,而她竟乐在其中,流连忘返,只愿再多一些更多一些,重复那一次次爬上顶峰的瞬间。

第二日晌午,许慕莼才懒懒地睁开一条小缝,身子象干了几天重活一样酸疼,下身那处肿痛难耐,双腿酸软沉重。

不着寸缕的身上布满深浅不一的红色印记,这都是周君玦又咬又吮的杰作。许慕莼将一记粉拳送入与她面对面躺着的某人身上,猛地定睛一看,他身上怎么会有抓痕,他昨晚偷溜出去和人打架了吗

唔许慕莼想着昨晚晕睡过去之后,便什么也记不起,这到底

“娘子,早。”周君玦被一拳拍醒,睁着眼缝懒懒地动了动嘴唇,浓厚的鼻音带着尚未清醒的慵懒。

“不早了。”许慕莼难得睡到日上三竿,每日清晨的早市亦是她辛勤耕耘的时分。她没有办法睡奢侈的懒觉,她要起早摸黑为生计而努力。骨子里自卑的因子微微发作,她撇了撇嘴,不去看周君玦昏昏欲睡的面容。有钱人真好

周君玦没有漏掉她一闪而过的忧伤,搂紧她的身子往前一揽,“娘子又惦记娘的病,还是担心没钱医治”

“我想出去赚银子。”许慕莼移开双眸,她知道她的要求有些过分,有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妾会随便抛头露面,更遑论临安首富家中的小妾。

“娘子,”周君玦微叹一口气,掌心在她浑圆的翘臀上摩娑,有一种眷恋地慢慢滋长蔓延,“周家世代为商,商家女子个个都能独挡一面。爹爹死后,娘亲一手支撑起盛鸿轩,含辛茹苦地拉扯我长大,个中辛苦不言自明。你喜欢赚银子,我不反对。只是我想你能更好地发挥所长。茶叶蛋人人都能卖,一个茶叶蛋打死让你卖至十文钱,难不成你还能卖至天价不成”

“你看不起卖茶叶蛋的”许慕莼小嘴一噘,忿忿然地垂眸不语。

周君玦轻啄她的小嘴,“以娘子的聪明才智,卖茶叶蛋太屈才了,娘子有一双巧手和一颗七巧玲珑心,假以时日,我这临安第一商说不定也得甘败下风。”商人是怎样练成的除了眼观耳听,还要有一张能言善辩的嘴。

“那你让我卖什么”许慕莼转念一想,她也不止是卖茶叶蛋这一样东西,逢年过节她卖的东西多了去,卖什么不是卖,只要能赚钱就成。

“娘子,为夫很受伤。”周君玦把头搁在她的颈间,亲昵地磨蹭抗议,“你忘了为夫说过的话,说过要绣荷包的,你都忘了。”

“”当日离家出走,便把这事给忘了。许慕莼被他蹭得痒痒,他顺溜的乌丝缠绕在她的颈间,软软的,滑滑地。

“待明日我让岳父大人把布料都送过来,娘子意下如何”周君玦循序渐进,一步步攻占她摇摆的心房。

“不要。”许慕莼摇摇头。

“不要娘子不喜欢吗那我们找其他法子。”只能寻她喜欢的东西发展,她要是不喜欢便不会上心。周君玦揉揉她头顶的发丝,有些事不可急于一时。

“相公,我想做什么都可以”周家是大商,周老夫人也是商家女子,能独挡一面。而她虽出身于商,却无法与他相匹配。他睥睨群雄,独领风马蚤,众商铺皆在他马首是瞻。他出色如此,怎能允许身边的女子过于平庸。

“恩,只要我能帮得上你。”不是不想让她过安逸的生活,只是商海沉浮,荣辱不过是一瞬间。

许慕莼神秘地一笑,扶着他的肩膀摇晃,“相公,我想要隆祥绸缎庄货仓的碎布条,你找爹爹讨来如何最好是不要银子便能取来。”

“你想做无本的买卖”周君玦小吃一惊,他明显是低估他的小木头了,这颗脑袋瓜子潜力无限。

“有何不可他们放着也是占地方,你不晓得,这货仓也是要银子租的,何不讨来帮他们省点钱。”许慕莼哪会告诉他,她就是不想跟隆祥买布料,不想跟曹瑞云做买卖,不给她有机会给周君玦提亲。“你记得要跟爹爹要,不要找曹不要找大妈。”

“都听娘子的。我去要来后,有没有奖励”周君玦见正事谈成,不免露出邪恶流氓的面目,手掌沿着她浑圆的臀部往下探去。

身下的酸楚感袭上,许慕莼忙急急地避开,“不要”

“要嘛,再要一次嘛”周君玦可怜兮兮地眨着他清澈湿润的眸子,“看看,人家的小棍子又要哭了嘛”

“不要”许慕莼避无可避,只得在他怀中一顿乱窜,惹得某人焚身,翻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的欲望贴在她的小腹上。

“娘子,再要一次嘛,它好可怜,都哭成泪人了”

周君玦果然没有食言,当日傍晚便将许家隆祥绸缎庄的碎布尽数搬至府中,分文未收。

许慕莼拍手叫好,j商果然是不一样,出手果然不凡,如此艰巨的任务竟能如此快速地达成,还以为会费上一些时日。

周君玦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爹说,这些是你的嫁妆。”

“啊”她就值这点钱,不过也值了,爹爹向来不疼她。

“爹说,以后的碎布条都归你,他会派人送来,你随意使用。”

“哦。”许慕莼有些惆怅。

周君玦宠溺地将她揽入怀中,“娘子,有相公疼你还不够吗”

“可是”话到嘴边,可是他还是会有正室,到那个时候她该去哪

腊月廿三,祭灶,又称为小年,是夜为小节夜,祭送灶神上天。据说,灶神上天要向玉帝大人报告世人的罪过,因此人们在祭送他时,都希望他多说好话,少说坏话,以使玉帝降福人间,风调雨顺,福泽延年。

于是,临安城的百姓都会用胶牙糖祭灶,企图粘上灶王的牙,用酒糟涂抹灶门,让灶神醉得不省人事,使他不去传话。

这一日,许慕莼掐着酸软的腰肢端着一碗麦芽糖,一手举着一根筷子在碗里搅着,边走边向厅堂的方向踱去。

据说厅堂前来了贵客,是周老夫人的娘家人,她这个新任小妾也该露露脸和各位亲戚热络热络。

“娘。”许慕莼乖巧地唤了一声,眼神飘向客位首座的中年男子,这就是周老夫人的兄长吗一点都不象,倒是和周君玦有几分神似。

中年男子挑眉睨了一眼,眸子微微一缩,似乎有些诧异。

“莼儿过来,叫舅舅。”周老夫人朝她挥挥手。

“舅舅好。”许慕莼四下张望,不见周君玦的身影,不免有些失望。一大清早便不见人,眼下又不知去了哪里。

“恩。”舅舅微微颌首,“温顺可人,一定会和我家元儿好生相处。”

“大哥,你这是哪里话”周老夫人接过她手中的麦芽糖,随手从桌案上取了一只筷子也挖了起来。

“元儿嫁入周家不是说好的事情吗玦儿一早便和元儿游湖去了,也正是商讨此事,妹妹不会不同意吧沈瑶儿一事已过去多年,玦儿的正室也一直空缺,这商家之内岂可没有当家主母。妾室也纳了,正室也该早早有着落,也好让玦儿专心做好茶坊的生意。”

“大哥,我不记得答应过你。”周老夫人嚼着麦芽糖,粘乎乎地沾了她一嘴糖。

“这是玦儿答应过的。”舅舅摊了摊手,“妹子不会反对吧”目光往厅堂向一望

“哐”许慕莼手中的筷子掉落在地,她失神地望着门外有说有笑的二人如画一般翩翩而来,原来他大清早就和柳元儿幽会去了,怪不得不见人影。

唉,提亲何其多,提亲何时了少了一个曹瑞云,无数个曹瑞云又站了起来

相知第三十四章

许慕莼低头望见掉落在地的筷子裹着麦芽糖软趴趴地瘫成一团,晶莹的糖面映出渐渐走近的人影,一个高大伟岸,一个娇小纤细。

周君玦一袭青灰色的袍子温润儒雅,脸上是从容恭敬的微笑。“娘,舅舅。”

“玦儿啊,听说盛鸿轩有意将荷包当成附带的赠品送给顾客,不知找到好的作坊没”周君玦的舅舅也就是“一品绣”的老板柳士林,他的绣品在临安城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上好手工,且价值不菲。

“尚未寻到。”周君玦幽深的眸子一转,瞥见立在周老夫人身侧低头不语的许慕莼,她乖巧沉默的样子有些落寞。

许慕莼耳尖,一听周君玦如此一答,顿时垮了肩膀。

“让元儿帮你赶制一批如何元儿的手工可是一等一的精致,不会辱没你盛鸿轩的名号。”柳士林长须一拂,“这也是你和元儿成亲前相互帮衬的佳话一件,以后夫唱妇随,琴瑟和鸣,也不辱商家女子的盛名。”

周君玦脸色一凛,幽深的眸子看不见一丝异样,只是淡淡地回道:“舅舅,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也不知说的是荷包还是婚事,众人皆沉默不语。

“莼儿,这家的麦芽糖不好吃,你上哪买的下次不要去光顾了。”周老夫人吧嗒吧嗒嘴,“你看这稀得都挂不上筷子,煮的火候也太过,有烧焦的味道。”

“娘,是门口老徐贡糖店做的。”许慕莼闷闷地回道。

周老夫人把糖罐放在许慕莼手中,“老徐也真是的,顶着贡糖的名号也敢做这次等货,名号再响,也经不起如此折腾,总有后起之秀迎头赶上。”

柳士林听得脸色一白,尴尬地回道:“妹子,这贡糖就是贡糖,次等货也是贡糖,有什么区别吗”

“自然是有。我都吃得不痛快,圣上能吃得开心吗旗号再响也经不起圣上一怒冲冠,明日就换了商家。”周老夫人自然是清楚一品绣依靠数百年来一代代柳家人打下的坚实根基才有今日的辉煌,只是眼下偷工减料事件屡禁不止,一品绣的名声也受到牵连。

“莼儿,下次去御街街尾新开的那家买,试试口感。”周老夫人讪笑一声,懒懒地睨了一眼闪着狡黠光芒的周君玦,这儿子是她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她怎能不知他肚子里那些隐晦的心理。

“姑姑,元儿一定会把荷包做好,不会辱没盛鸿轩的名声。”柳元儿骄傲地扬起下颌,目光扫过低头不语的许慕莼。

“做得好再说,想进我周家的门,可不是如此简单的事情。没有一技之长,没有应对突变的魄力,没有能力分担相公的重任,是当不了盛鸿轩的另一半家。”周老夫人舔着筷子上渐渐变小的麦芽糖,目光和蔼却严厉地说道:“元儿,你明白的。”

“那她呢”柳元儿手臂一抬,直勾勾地朝许慕莼的方向指去。

“她”周老夫人笑得很无良,“她是小妾,小妾只需要会生孩子就成。”

许慕莼再度抬头时已是一脸灿烂无瑕的笑容,抓起另一根筷子又搅上麦芽糖,缠了好大一团,“相公,吃麦芽糖。”笑靥如花,一派无邪清澈的无辜笑容。

“我不吃糖。”周君玦皱起眉头,瞥见她嘴角晶莹的糖渍,无奈地伸手帮她抹掉。

“不吃就粘上”话音未落,一大团的麦芽糖已堵上周君玦的嘴唇,不让灶神说话是怕他乱告状,不让周君玦说话是怕他把从长计议变成拍案定论。

她清楚地感觉到心中某个地方突然坍塌,搅和成麦芽糖一般蜿蜒粘稠的一团,光洁的表面只有一束不甚清晰的微光,在摇曳黯淡。

不就是荷包而己,她也会绣,凭什么柳元儿就能嫁进周家,而她却只是个靠屁股大好生养被买进周家的小妾。她也要独当一面,她也要帮周君玦分担,她也要她也要当正室。

是夜,如柳絮般飘渺的雪花徐徐落在窗棂上,瞬间积聚成水,衬出屋内通明的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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