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们也想买了。”
李菊拿出一个空的帐户，微笑的对着她们说道：“这样吧，为了给你节省时间，想买的就直接把钱，打到这个帐户上吧。”
女学生们刚才，的确看见李菊和万忠，说话亲密，想来应该是一起的人。
四五百个女宵生，有一半人都自己出钱买了，并且还问李菊要了商浩然的店铺地址和名片。
还有一半人，在其它人的鼓动下，也有些动摇，只是一万块太贵了。
“我给你们一天一夜的时间考虑，我相信你们的品质，明天早上九点，如果还是想退，就到飞龙大厦一号展台来。”
李菊将一群女生忽悠离开了。
她晃了晃手里的银行卡，得意的笑了笑，转身离开了顶楼。
等杨明远找过来的时候，非但没看见万忠，连那群女学生都不见了。
关键他也没有见过那群女生，根本不知道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杨明远感觉眼前发晕，难道几千万要打水漂了吗？
他不相信！
怎么会这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下午的时候，二号展厅的服务员，再卖力的吆喝，成交量也一直上不了百。
很多人都见识过中午时分的退货潮，纷纷对杨氏品牌产生了怀疑。
傍晚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大事，警察居然来到内衣展，当着所有人的面，带走了广市内衣公司的销售总监艾伦。
与此同时，商浩然也被请去了警局作笔录。
江如眉很担心，立即喊上自己在帝都的律师，一起赶到了警局。
到了那儿才知道，原来是之前抓住的尖瘦的男人全都招了。
包括毁坏展台的事情，全都是艾伦在幕后操作。
尖瘦男人只是想要钱，但是警察告诉他，这件事十分严重，可能涉及两国外交，他很可能要坐牢。
他立即就怕了。
马上就把艾伦给招了出来。
证人当前，艾伦还有什么好说的，只能老实的坦白了原因。
“商浩然这人太奸诈，他明明早有展台资格证，却还跟我打赌，我们都以为他没有，结果害我输了四百万，我不服气，我没想到那么多，我只是想要让他出出丑而已。”
商浩然淡定的说道：“警察同志，你们不信可以提取聊天记录，一开始，我就说过，我有资格证，并且在打局的过程中，我不止一次的提醒他们，不要冲动。”
艾伦面如土色：“当时那种情况，我们只以为你是死鸭子嘴硬，谁知道是真的？你如果真的好心，为什么不提前把资格证明拍照发群里？”
警察听到都无语了。
他们刚刚经过当事人同意，登了商浩然的号，提取了当天的聊天记录。
别说商浩然，换任何一个人看见那样的对话，都要怒气冲天。
艾伦等人全程都用商浩然去世的父亲打赌，商浩然还一直好心的劝他们，是他们自己非要逼着上对赌网站的。
输了倒要把错怪到别人头上，真是离谱。
警察又问，在网上造谣生事的人是不是他。
艾伦立即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是我，我反正已经招了，也不在乎多一条的，但不是我干的，我不能承认。我就是派人弄坏了展台，还有去拦住他送货的车子而已。我只是想让他也感受一下钱损失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