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毫不留情地被甩倒在草坪上。
满头大汗,精疲力尽,气喘吁吁,汗水滑到眼角,江其恪闭眼,仔细感受肌肤一寸寸脱水的麻木,稍稍回暖。
江其恪笑了笑,笑出了声,真他妈爽。
下一秒。
天旋地转。
季平廷直接扛起江其恪,朝着车走去。
“你”
江其恪头晕得不行,但自我防御系统已经将季平廷列入首要名单,当下就是猛踹。
“啪”的一声,不轻不重,江其恪一下愣住了,屁股上有些麻。
“听话点。”
“你你你他妈敢打老子”
江其恪气疯了,但是无论他怎么挣扎,季平廷扣着他腰腹的手就像钢筋一样,纹丝不动。
季平廷生生受了几脚,外加几个分量不轻的拳头,也有些火气,把人掀到副驾上的时候,直接对着江其恪的屁股就是几巴掌。
这下下手就重了。
江其恪整个人都懵了。
季平廷利落上车,开车,胸膛鼓荡,气息有些粗,但没有看江其恪。
车子一路开出去,雨又下了起来,也是毛毛雨,针尖一样地飘进车窗,钉在江其恪身上。
一路开到郊外。
行人渐少,雨却越来越大。
车窗被季平廷关上。
副驾上的人像是傻了,看着前面,小声喘着,头发全都湿了,条条缕缕地贴着苍白的脸,季平廷视若无睹,只是在看到那个蓄满泪水的通红眼眶时,车子停了下来。
江其恪都不知道自己哭了。
直到季平廷的拇指擦上皮肤。
江其恪像是要生吃了季平廷一样,毫不留情地打开伸过来的手,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给老子滚”。
季平廷也被愿
高越低头输了好一会的密码,才想起来。
啧。
这么久了居然还是季平廷的生日。
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各种零食泡面混合在一起的类似于麻辣烫的味道。
“我说,你不用这么两面派吧”高越把车钥匙往桌上一扔,看着瘫在长沙发上的苏辰斯鄙夷:“那个当保姆的劲呢,啊,这都啥你也不想想,万一季平廷来了”
“他才不会来。他来过吗,他永远都不会来。”有气无力。
“嚯,这是失宠了啊。”高越踢开脚边的零食袋,一踢就是一堆薯片的碎渣渣滑了出来,“你还吃下周综艺拍片啊你有没有脑子脸再肿了怎么办”
抱枕空</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