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在這間屋子裡翻箱倒櫃了起來,看起來她在尋找什麼東西。
但是,忙活了半天,她似乎還是沒有找到要找的東西,倒是弄得汗流浹背,赤裸的身子上粘了許多灰塵。
「小軍,你也來一起幫嬸嬸找一樣東西好不好」無奈之下她想到了小軍,也顧不得自己赤身露體,站到了姚軍面前。
姚軍點了一下頭,目光直盯著小惠胸前豐滿的ru房。
小惠用一支手掌象徵性地遮擋在自己胸前,用另一支手按在姚軍肩上繼續说道:「小軍,你知道什麼是軟片嗎就是拍照用的東西,圓圓的。」
直到這時,我才完全明白了小惠的良苦用心,她之所以犧牲自己的身體,忍受海生兄弟隨心所欲的凌辱玩弄,目的就是為了取回那卷軟片。
她清楚的明白,只有取回那卷軟片,自己才能反抗,才能徹底擺脫海生兄弟倆的要挾。
姚軍又點了一下頭,表示他知道軟片是什麼東西。
「那好幫嬸嬸一起找吧」小惠摸了下姚軍的腦袋,露出了久違的微笑。
姚軍倒也不閒著,竄東竄西的和小惠一起忙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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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子的一角,姚軍似乎找到了什麼,放在眼前定睛看了一下後舉在手上。
我欣喜的發現,姚軍手上的正是一卷軟片,那或許就是卑鄙的阿健留給海生兄弟的軟片,正是那小小的東西讓小惠付出了如此難以承受的犧牲。
「嬸嬸」姚軍轉過頭開口叫了一聲。
小惠沒有回答,因為她此時正在一個儲物的大櫃子裡翻找著,整個上半身都在了裡面,根本沒有聽見姚軍的叫喚。
姚軍看見小惠沒有反應,就朝著櫃子走了過去。
走近後,姚軍抬起手,似乎想拍拍小惠的身子。
但是,揚起的手在小惠撅起的屁股後面停頓了一下後又放了下來。
小惠費力地彎著腰將上身都進了櫃子,在裡面翻找著。
她將豐腴的腹部抵在櫃子的邊緣,踮著腳尖,屁股撅得高高的對著外邊,露出了毛茸茸的陰部。
姚軍站立在小惠的屁股後邊,注視著那剛被jian污過的陰戶直發呆。
我驚異的發現,姚軍小腹下面的陰莖已經再次高高的挺立起來。
忽然,姚軍走上一步,用手扶住自己堅挺的陰莖對準了小惠那微微張開的嫩紅的陰唇間
天那難道他想jian污自己的嬸嬸。
而小惠正吃力地在櫃子裡尋找著軟片,絲毫不知道自己撅起的大屁股後面挺立著一根堅硬的陰莖,不知道自己又要被人jian污,而這次卻是自己平時十分關愛的、有些低能的侄子。
姚軍的身子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貼上了小惠高高撅起的肥大屁股,那根相對較細的陰莖迅速滑入了那已經被海亮拓寬過的陰道中
「啊啊」小惠的驚叫聲從櫃子裡傳了出來。
「啊小軍啊你你幹什麼快走開」櫃子外面的肥碩屁股搖擺了起來,似乎想擺脫後面的陰莖。
此時的姚軍面紅耳赤的哪裡聽得進小惠的呼喊,反而用雙手扶著那肥大的屁股更加用力的往裡面頂去。
「啊小軍唔快走開呀你你不能這樣啊我我是我是你的嬸嬸呀啊」櫃子裡的小惠語不成聲。
被姚軍推擠後,小惠的原本踮起的腳尖已經離開了地面,失去著力點的身體更加無力抵抗姚軍的jian污。
「啊啊」姚軍已經開始在小惠身後快速地抽锸,少年人結實的臀部以一種極快的頻率前後挺動。
「嗚嗚」小惠似乎在哭泣,剛擺脫海生兄弟倆的凌辱卻又被自己的侄子jian污,這種羞憤已經使她痛楚不已。
「哦哦」姚軍抬著頭長大嘴巴,發出愉快的叫聲,卻絲毫不知道她嬸嬸此時所承受的屈辱與痛苦。
「嗚嗚」「嗚啊啊嗚」內心的屈辱和肉體被插弄後不可避免產生的快感使小惠發出哭聲與呻吟交織的聲音,這聲音蕩人心魄。
看著美麗的妻子被自己的侄子jian污,監視器前的我也被這殘忍而又刺激的一幕感染,正飛快地用手套弄起自己堅挺的陰莖,強烈的快感在渾身蕩漾開來
「啊啊」妻子的哭聲已經沒有了,只有陣陣呻吟從耳機中傳出。
「哦哦」姚軍抽锸的節奏更加迅速,就像一台開足馬力的機器一樣在小惠身體內部抽送,面紅耳赤的臉上掛滿了汗水。
「啊啊」「哦哦」突然,姚軍的身體在連續快速衝刺了幾下後停止了抽送,將陰莖深深插入後依靠在小惠屁股後面,身子發出陣陣抖動。
姚軍已經抵達了身體的高嘲,將jg液送入小惠的身體深處。
與此同時,我手中的陰莖也在此時噴發,大量的jg液從我體內排出
片刻之後,姚軍將疲軟的陰莖從小惠身體裡抽出,大量黏稠的jg液也隨之從粉紅的陰道口湧出,在兩腿內側流淌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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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惠花了好長時間才費力的從櫃子裡爬出,臉上粘滿了灰塵和淚水,模樣顯得狼狽不堪。
「嬸嬸,給你。」姚軍戰戰兢兢的將手裡的軟片遞給了呆立著一臉茫然的小惠。
「啪」小惠接過姚軍手裡的軟片一把摔在地板上,緊接著狠狠地往姚軍臉上扇了一巴掌。
立即,姚軍臉上呈現出幾道紅紅的指印。
「嗚嗚」小惠突然摀住臉蹲在地上哭了起來,哭聲聽著甚為淒慘。
她可以忍受海生兄弟倆的凌辱jian污,卻怎麼也無法承受被自己的侄子強行jian污。
姚軍摀住被抽打過的臉頰,一臉迷惘地望著自己的嬸嬸。
他永遠不會明白他嬸嬸為什麼會如此傷心。
「嗚哇」姚軍居然也站在小惠身旁嚎啕大哭了起來。
許久之後,小惠止住了哭聲站起身子,擦拭了一下滿臉的淚水後,走到還在哭泣的姚軍跟前。
在注視了姚軍片刻後,她伸出纖纖玉手,用手指刮抹著姚軍臉上的淚水,接著用雙手捧住了他的臉頰。
「別哭了,小軍,嬸嬸不怪你。」小惠的輕聲说道,此時她的聲音聽上去十分的溫柔。
姚軍止住了哭聲,茫然的望著小惠,似乎想不通自己嬸嬸的語氣一下子有了這麼大的轉變。
「是嬸嬸自己的錯,不關小軍的事。」小惠微微低著頭说,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小惠又側臉看了一眼姚軍被抽打過的紅紅的臉頰,用手輕柔地拂了一下,心疼地問道:「還疼嗎」姚軍臉部的肌膚抽動了幾下,似乎又要哭出來了。
看著姚軍可憐巴巴的模樣,小惠不顧自己赤身露體的樣子,一把將姚軍摟住
「都是嬸嬸不好,嬸嬸不該打你。」小惠讓姚軍的腦袋靠在自己圓滑白皙的肩頭,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後腦勺。
此時的她已經恢復了往日對姚軍的溫柔和關愛。
姚軍靜靜地靠在自己嬸嬸的肩頭,享受著小惠給他帶來的,親姐姐一般的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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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小惠拾起了剛才怒摔在地上的軟片,赤裸著誘人的胴體,手攙著姚軍朝門口走去
即將邁出門口之時,小惠回頭看了一眼昏睡在沙發上的兄弟倆的赤裸軀體。
她的眼神就像從前一樣,帶著鄙夷。
正文812
一星期後。
夏夜的街道,繁燈點點。
微風過處,梧桐樹葉片片抖動,發出沙沙的響聲。
今夜,有了一點涼意,連續多天令人幾乎窒息的高溫終於有了緩解。街道上成群納涼閒聊的人群明顯比前幾天多了許多,男男女女地湊在一起,閒話著誰家的三長兩短,構成了夏夜特有的街景。
總算要到家了,我一邊擦拭著頭上不斷滾落的汗珠一邊看了看手錶。由於路上堵車耽誤了不少時間,現在已經很晚了。小惠怕我出什麼意外已經連著打了好幾個電話給我。
不遠處,我家小區的門口處一家雜貨店外面圍著五六個人,似乎正聚精會神的聽著中間的那位说著什麼精彩的故事。
走近了才發現外面那幾個都是住在我們樓裡的老鄰居,我看見他們全神貫注的樣子便沒有跟他們打招呼,匆匆從旁邊走過
「我跟你們说,那娘們下面的騷水真是多啊嘿我才插了沒幾下,她就像只發情的母貓一樣浪叫個不停」
聽到裡邊的人说話,我猛的停住了腳步,那说話的人分明就是海亮那小子。
我悄悄地靠在其他人背後往裡邊張望
果然是海亮那小子,他正唾沫橫飛地说著,而那幾位聽者更是津津有味,那個張老頭的唾液從嘴角緩緩流了下來。
「那娘們正浪叫個不停的時候,突然就嗚嗚的叫不出聲來了,你們猜猜怎麼了」海亮那小子说到這裡居然還賣了個關子。
「怎麼了说呀」
「怎麼了,你小子倒是说啊真急死人了。」
「快说」那幾個聽者急得直催。
「哈哈看把你們這些色鬼給急的,嘿嘿還能怎麼著,那娘們的嘴巴被我哥的大雞巴給堵住了唄咱兄弟一上一下把她兩張嘴都堵住了哈哈哈」海亮说完了大笑。
媽的王八蛋我聽著氣得心裡暗暗叫罵
不用说,海亮那小子说的一定是我妻子小惠,怪不得這幾天這些鄰居看我的眼神總是怪怪的,有说不出的不舒服,一定是海亮這傢伙給傳出去的。媽的這傢伙真不是個東西,小惠的身體已經被他們盡情地玩弄過了,還要把這些過程講給這些天天見面的熟人,這叫我們夫妻以後怎麼見人。
看來,小惠那次付出身體,受盡屈辱後換來的的確是那卷阿健偷拍的膠卷,所以海生兄弟倆這一個星期也沒對我妻子怎麼樣,只能卑鄙地在背後繪聲繪色的炫耀著自己的戰績。
「吆姚歌」
心裡正惱火著,海亮看見我了。
「哦海亮啊」看來躲是躲不了了,我站在人後抬起頭應了一聲。
那些鄰居們都回過頭來,所有的目光都齊刷刷的望向我,每個人的眼神都著些許輕蔑,讓我感覺渾身不自在。
「哦是姚歌啊也出來走走啊」樓下的小王跟我打招呼。
「沒剛回家路過這裡,還沒吃晚飯呢你們在聊天啊」我明知故問道。
「哦也沒聊什麼,聽海亮講故事呢」張老頭轉過頭笑嘻嘻地對我说。
「那你們聊,我先走了老婆還等著我回家呢」這樣的場合讓我如何呆得下去,我一揚手跟他們道別後扭頭就走。
「哦,就是,可別把小惠給等急了啊呵呵」海亮衝著我大聲说道。
「嘿嘿嘿」人群中有人掩嘴發出輕笑。
沒走幾步遠,又聽見海亮大聲嚷嚷道:「不说了,不说了,老子说得嘴巴都干了,哪個要聽下去的,等會買了酒到我那裡,我跟你們一邊喝酒一邊實地講解。」
回到家,妻子沒在,給我留了字條,大致说是被朋友約了一起出去逛街,讓我自己一個人吃晚飯。
我胡亂扒了幾口妻子給我準備的飯菜後,就早早的打開了連接隔壁屋子的監視器,戴上了耳機,想知道到底有誰願意買了酒來聽海亮说那些滛事。
攝像頭下,隔壁屋子的所有景象盡收眼底
媽的剛才那幫傢伙居然一個沒少的又聚集在一起,把海亮那小子圍在了中間,一個個豎著耳朵,張著嘴巴,怕聽漏了一個字。
「你們別看小惠那娘們平日裡裝得一本正經的,偷起男人來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海亮舉起杯子喝了半口酒。
「就说那個門洞吧,也虧那婆娘想得出來,居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不出屋子就可以跟阿健那小子偷情,還真服了她。」
「那天,我們哥倆看見小惠又白又肥的大屁股出現在門洞那裡,一時還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海亮又喝了一口酒,眼看杯子快見底了,正想伸向那酒瓶子,邊上的老張怕耽誤了海亮说話,馬上奪過酒瓶幫海亮斟滿。
海亮瞟了一眼老張,繼續说道:「嘿嘿話得说回來,要不是這個門洞,我們兄弟哪有機會搞上這自命清高的性感尤物啊。小惠千算萬算也不會想到那門後操她不光光是阿健」
「嘿嘿那一晚上可真叫爽啊我們三個輪番上那騷娘們,直把她操得滛叫不斷,高嘲連連」
旁邊的小李深深嚥了一下口水说道:「被你們這樣操,小惠那女人倒也受得了嗎」
老張對著小李白了一眼「你懂什麼小惠那婆娘奶大屁股肥,天生一副能挨操的滛蕩身板,個男人當然不在話下。」
「可不是,那晚上我們三個搞到下面再也挺不起來,可是那娘們晃著那肥肥白白的大屁股居然還要,阿健就順手操起一根這麼粗的黃瓜,對著那娘們水淋淋的下邊捅了進去」海亮邊说邊用手指圍了一個圈以表示那根黃瓜有多粗。
「真不可思議也怪不得姚歌,他那副斯斯文文的模樣哪滿足得了這樣的貨老婆啊。」老張搖了搖頭歎道。
聽到提起我了,我才從監視器屏幕前回過神來。海亮那小子说得繪聲繪色的,雖然我見過那盒錄像帶,但是還是被他的描繪吸引。
小惠性慾一直非常強烈,這點我很清楚,其實我自認不是個性無能的男人,每週四五次的作愛頻率應該也不算太少。但是,這樣的次數似乎遠遠不能滿足我那嬌人的妻子。
雖然妻子也一直很照顧我的感受,每次做完後都裝出一副很滿足、很盡興的模樣,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她根本還沒滿足。有好幾次我們做完,當她以為我睡著後,還會偷偷地拿些黃瓜、茄子什麼的自蔚一番。我也裝作不知道,免得她難堪。
「最後阿健握著那根粗黃瓜一直捅到手酸,那騷貨浪叫著到達高嘲才罷休。」海亮繼續说道。
「黃瓜拔出來後,那娘們下邊的騷洞張開著,騷水不斷從裡邊湧出來,裡面粉紅色的嫩肉就像那水裡的河蚌肉一般,不住的收縮,蠕動」
海亮講故事的水平還真是一流,把當時的景象描繪得真真切切,直把那些圍在身旁的傢伙吸引得目光呆滯、口水直流。
「哇真是個騷貨啊」有人感歎道。
「現在阿健走了,也不知道她以後會找誰來滿足性慾。」小李在一旁嘀咕。
「嘿你小子就別想了吧你這麼瘦的身子骨,隔壁那娘們還不把你給吸乾了,哈哈」海亮拍了下小李的腦袋笑道。
「不過,這幾天我覺得奇怪,大白天的,姚歌也不在家,隔壁總傳來那娘們的浪叫,害得老子心神不寧,说不定這騷貨又搭上了哪個男人。」海亮喝了一大口後像是在考慮著什麼。
「真的你這裡能夠聽到隔壁傳來的聲音」小李驚訝地問道。
「那還有假,那娘們叫床的聲音要多浪有多浪,我們哥倆住隔壁可真是既是享受又是折磨,經常睡不好覺。」
「不信,你們聽聽,運氣好的話可以聽到那娘們的浪叫,這要看姚歌今天行不行了。」海亮说完指了一下連接我們屋子的牆壁。
還沒等海亮把話说完,本來圍在一起的傢伙一個個站了起來,把耳朵貼在牆壁上,還真用心聽了起來
我看見這樣的情景,真是又氣又好笑。氣的是海亮這王八蛋居然什麼事都跟這幫鄰居说,好笑的是這幫鄰居平時看起來一個個道貌岸然,其實都是些好色之徒,居然想偷聽我妻子的叫床聲。
海亮说白天聽到小惠的浪叫是什麼意思呢難道我美麗的妻子真的又給我增加了一頂綠帽子嗎
這星期,小惠的工作單位幼稚園放暑假了,可能受了那天晚上為了騙取膠卷被海生兄弟倆滛辱的影響,前幾天看上去心情也不太好,據她说也沒出去過。會不會把哪個相好帶回家呢
我滿心狐疑。
正思慮間,客廳裡傳來開門的聲音,妻子回來了。
我趕緊關了監視器,一骨碌爬上床,閉著眼睛裝出一副熟睡的樣子。
小惠進臥室看見我已經熟睡,便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不一會,從浴室裡傳來了「嘩嘩」的水聲
洗完澡後,小惠輕輕地在我身旁躺下,側身從身後將我抱住,用柔軟的手掌在我胸前輕輕地撫摸
妻子是赤裸的,我的後背直接能夠感受身後那具溫暖而濕潤,散發著成熟體香的胴體,一對豐滿的ru房緊貼著我,我甚至能夠感受那兩顆乳頭的位置。
小惠的手順著我的胸口緩緩的往下滑,用指間挑起內褲的邊緣後直接伸了進去
隨著纖纖玉手在我裸露肌膚上滑過,我渾身感覺说不出的舒服,但是我依舊裝出一副什麼也沒感覺熟睡的樣子。
那手掌在我內褲裡搜索了片刻後,輕握住我那疲軟的陰莖,並且開始輕輕撫弄起來
小惠以前性慾來臨時也經常在我熟睡的時候挑弄我的陰莖,在我堅挺之後為我kou交,用這樣的手法把我徹底弄醒後滿足她的慾望。
但是今天不一樣,我腦子裡全在考慮海亮说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哪個男人讓我妻子滛叫連連的。所以,一時之間,我下面怎麼也硬不起來。
小惠的喘息聲漸漸地變得急促,豐滿溫暖的身軀也開始蠕動了起來,柔軟的手指來回不停地在我的陰囊和陰莖間穿梭、翻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