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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女配第40部分阅读(1 / 2)

起很多很多他本以为早已忘却的瞬间。

其实所谓思念,不是日思夜想,而是你拼命地想要忘却,却仍然会在不经意间想起曾经相处的画面。

有的时候他也会梦到无比真实得情境,梦到她披着薄薄的毯子站在窗前,眉目依稀是初见时的模样,面容鲜活到残忍的地步。她仰着脸,微微笑着看漆黑的夜空,冷白月光幽幽地笼在她身上,一切都清婉而宁静。

他从来都知道那只是一个梦,但还是忍不住走到她身边,陪她静静地站着,看窗外幽寂冷邃的天空,直到一晚过去,晨光熹微。

醒来的时候房内总是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寂静,总要沉默许久才能面对窗前的一片空荡。

无数个日夜就这样过去,渐渐的,关于别墅的闹鬼传说不再,偶尔路过的游人只会感慨一番这树林中的花竟开得这样纷繁漂亮。

这一日,颜步青如往昔一般坐在床旁,怔怔地看着她仿佛安睡的侧脸出神,却忽然感到有人闯入树林。

他的眸色暗了暗,漂亮的瞳仁中像是覆上了沉沉的阴霾。

闯入者是个喜爱旅行的女孩,途经此地看到掩映在一树树如雪繁花中的别墅颇为好奇,便下车前来看看。

如果没有语琪,或许偶然闯入的女孩和清冷俊美的幽灵之间会发展成一段带些传奇色彩的浪漫故事,但是不幸的是,现在的她在颜步青眼中只是一个需要除去的闯入者。

他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女孩正踮起脚从树梢上折下一根缀满了繁花的树枝,感到有人靠近,她下意识地偏过头,只看到细碎的雪色花瓣纷纷扬扬地随风飘落,一个颀长高挑的身影穿过重重花雨缓缓走来。

女孩不知不觉便放缓了呼吸,她愣愣地看着他走近,却不知道自己该上前一步还是转身离开他有一张令所有女子都无法拒绝的脸,清俊雅致像是画中人物,身周又带着一种远离世俗尘嚣的气质,仿佛冷白的月色下静静绽放的神秘幽兰,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但同时,他眼中深重的戾气和几近完美的脸上毫不掩饰的薄怒则让她清楚地意识到,对方不欢迎她。

在深深的惊艳过后,淡淡的失落随之而来,女孩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颜步青的视线缓缓落在她手中折下的枝条上,本就含着不悦的眸中又涌出森然的怒气,冰冷的杀意瞬间自他身上散发出来。

142千万千万不要买

韩绍番外

每年语琪的生日,韩绍送给她的礼物都不同,而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颇费心思比如去年他便送了她一艘漂亮精致的白色游艇,上面由海水一样颜色的蓝色字体组合成了她的名字而她收到礼物之前竟完全不知情。

韩绍从不会像有人一样把钱摔到你面前图你一句谢谢或是什么感激的眼神,他的给予无声无息,在你需要之前就已经放在了你伸手即可够到的地方很多时候人们以为馈赠的内容才是最重要的,但其实馈赠的方式也一样重要就像他送过她很多礼物,其中不少都是十分贵重的,但他送得向来悄无声息,从来没有让她觉得自己是个被人包养的情妇或是一条宠物狗他让人觉得自己是被尊重而不是被施舍。

就像此时此刻,他很平常地笑了一下,轻轻搂住她的肩膀,并没有强调这艘游艇的性能优点或是昂贵的价格,而是温和地问,“知道开游艇和开车的最大区别么”

就像是给孩子买了个电动的遥控汽车,稀松平常地问她会不会操控一样。

既然他不需要她痛哭流涕地表示感激,她便也不去宣读那卑躬屈膝的感谢词,只微微一笑后回握住他放于自己肩膀上的手,随意答道,“比较安全么游艇相撞的几率比较小”

韩绍摇摇头,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笑容,“跟车不一样,游艇没有刹车可踩,所以你必须对游艇的速度和方向有很稳定的把握,并随时对周围水流和风向的情况变化做出反应。”

其实游艇都买了,再花钱雇一个驾驶员并不是难事,但他却希望她能自己来学着开,因为开游艇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和坐游艇去想去的地方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所以那之后的几个月她便在他手把手的教导下学着如何驾驶一辆游艇,并成功地考出了游艇驾照。

的确如他所说,能够开着游艇去自己想去的地方是一件人生快事,于是乘游艇出海变成了他们的一项固定的娱乐项目,只不过由于韩绍身体的原因,长时间的吹风对他而言有害无益,所以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呆在船舱之中大概他早就想到这一点,船舱内部布置地极其舒适,不但供人休憩的家具一应俱全,甚至还安置了按摩浴缸。

只是语琪担心他的胃病又犯,每次出海都是隔上几十分钟就要下来一次,最后总是韩绍很无奈地将摊在膝头的厚书往旁边一放,握住她的手缓缓摩挲,“我没事,你这样战战兢兢的,怎么能静下心去欣赏美景”

语琪默然,只在他身旁坐下,轻轻回握住他的手不知道是不是胃癌的并发症,无论夏季还是冬季,他的手摸上去总是冰冷的,像是血脉不畅。片刻之后,她看着他的眼睛微微一笑,“再美好的风景看久了也会腻烦,我只是想下来休息一会儿。”

韩绍自然是不信她这套说辞,却也不忍拆穿她,只无奈地抬手抚了抚她柔滑的黑发,声音温和低沉,“我希望你能好好享受这一切,而不是整日为我担惊受怕。”

沙发旁的落地灯将整个船舱都染成一片橘黄,他身上质地柔软的白色毛衣覆了一层蜜糖般的柔光,带着醺醺然的气息,语琪抬头看了着他清俊如昔的面容,缓缓地挪过去,将脸埋入他胸前。

如果是以前,她会为了博得他的好感说一些动听的情话,但是现在,无论是身份还是情境都有所不同情人之间是该互道甜言蜜语,但是夫妻之间更应是心意相通,一个无言的拥抱便足以表达所有的心意。

纯手工制成的羊绒毛衣蹭着脸颊,痒痒暖暖的触感,混合着从厚厚衣料下传来的安稳心跳,仿佛构成了一个小小的世界,她听到他略带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伴着胸腔轻微的震动,带了几分无奈的意味,“陪我上去看看海吧。”顿了顿,他的声音中仿佛染着笑意,带着几分促狭的味道,“也省的你过一会儿便下来视察一番。”

相处了这些年,她很清楚他并不真是想去看海,而只是想让她安下心享受出游的乐趣,但就像他每次都不忍说穿自己真正的用意,她也永远不会戳穿他。

语琪低低嗯一声,从他怀里起身,先是去把他的米色长风衣拿了过来,又去倒了一杯红酒端给他,“上面风大,现在天气又冷,先喝上一杯暖暖身。”

韩绍此时正低头穿着风衣,闻言无奈地摇了摇头后叹息道,“遵命,夫人。”

知道他是想缓和沉郁的气氛,她心中有些泛酸,但还是配合地笑了笑,抬手抚了抚他削瘦的面颊。

露天台上放置了两把铺着白色毛毯的座椅,正适合两人一起静静坐着赏景。

白色的游艇停在海面上轻轻摇晃,暖金色的阳光暧昧地在伸展开来的白矾边缘笼上一层蜜糖似的光晕,海水的颜色像是昂贵的蓝宝石一般,温柔而可爱。

他从来没有说过,但是她知道,他一直想要把能给得起的美好都给她,在还来得及的时候。

那是去年的礼物,他的手笔大得吓人,而今年,今年的礼物却是一本薄薄的英文书,装帧精美的书面上写着thepbsp;是君主论,意大利政治家思想家马基雅维利的代表作,一直被奉为欧洲历代君主的案头之书,政治家的最高指南他送这本书是什么意思打算提高一下她的政治素养么

语琪抱着那本书滚到他怀里,微笑着仰起脸看他,“国王陛下是想把您的王国传给我么”

韩绍没有作声,只是笑了一下,揉了揉她柔软的黑发虽然他眉角眼梢都是温和的笑意,但是漆黑的眼底却是不容错辨的认真意味,而上一次她见到他露出这种眼神还是在他的书房中,他检查完她的作业后告诫了她一番时。

她一怔,爬起身来迟疑地看向他。

见她似乎明白过来,他才淡淡开口,虽然脸上没什么笑容,但是声音却是极为温和耐心的,“如果你要这样说其实也没错,管理一个集团就如同治理一个国家,你总得学会这些。”

语琪本来只是想逗他一笑,却没想到一语成真他话中的意思显而易见,他要把那个庞大如帝国的集团交给她打理。

见她似乎有些踌躇,他抬手覆在她肩膀上,声音里有些纵容的意味,“放松些,我并不是要给你一个沉重的负担,我只是想让你有一个可以打发时间的事情。”顿了顿,他笑了一下,“当然,如果你觉得处理这些琐事太烦,可以让专人替你打理,但是你总得知道他们是否在用心为你工作,是否把钱悄悄地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他在说这些的时候没有提到关于自己的半个字,似乎那时候他已经不在她身边就像是交待后事一样的,充满了不详的意味。语琪的目光渐渐凝重了起来,她看着他,慢慢地道,“那是你的事业,就算是交给专人打理,也是为你工作如果你放不下你的王国,那么你得亲自管理它。”顿了顿,她软下语气和神色,捧住他的脸颊,与他额头相贴,“我是你的妻子,我想要的是陪在你身边,而不是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数一叠又一叠的钞票你明白么”最后四个字低得近乎呢喃,与其说那语气是疑问,不如说是乞求。

他知道她前面那句为何语气近乎严厉,后面那句话为何又近乎哀求,而就是因为知道得太过清楚,所以更觉得悲哀。

他何尝不想跟她白头到老,但是命中注定他无此福分。每晚闭上双眼时,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否再醒来,生命就像是握在手中的沙粒,随时随地都可能漏完而这代表着他必须将以后几十年要为她做的事在几年甚至几个月内做完,换言之,他必须在生命的截止日期前安排好她后半生的一切。

可她却一直在拒绝他的安排,任性而坚定,但却让人无法生出半丝气来因为两人都心知肚明,她只是一厢情愿地用这样的方式来让他有所牵挂似乎这样离别就永远不会到来一般。

叹了口气,他抬手搂住她,声音却是纵容的,“你若是实在不想学就算了。”

语琪闻言微微垂下眼睫,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颊,软软地笑了开来,将话题转移开来,“今晚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他笑了一下,轻抚她的脸颊,“今天是你的生日,寿星最大,应该选你想吃的才对,喜欢吃什么让她们去做,嗯”略停了一停,他声音温和地道,“既然礼物你不喜欢,那么带你再去挑一件想要的吧这样,你的车也开了两年了,换辆新的怎么样”

摇了摇头,她的手臂移到他后脖颈,轻轻地环住,声音柔软而低缓,“留着明年送我好不好”她的尾音拖得很长,软软绵绵,像是女孩对男人的撒娇,又带着小辈对长辈的依恋。

他搭在她腰上的手微微一滞,却还是顺着她答应了下来,温声道,“好,明年送你。”

只是他和她都不能确定,是否还有那么一个明年。

141攻略督主男配

初看折子只知是弹劾祁云晏的,但细细看下去,语琪却觉得好气又好笑。

这封奏折来自新科状元曹文仲,这位状元郎很有一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概,即使朝臣都闻祁督主之名而色变,纷纷噤若寒暄夹着尾巴做人,但他却是一点儿也不顾忌地直言不讳,不但引经据典地将祁云晏痛斥了一番,指责他阴夺皇权,专擅僭越等等“十大罪状”,还毫不客气地把她这个最近颇看重祁督主的皇帝也顺道骂进去了,什么“亲小人,远贤臣”,“妇人之智”,“自取覆亡,为天下笑”,满含挖苦嘲讽之意。

这种敢将皇帝骂得这样狠的臣子有两种,一种是满脑子孔孟,只觉得皇帝就该跟尧舜一样的死脑筋,一种是以直谏犯龙颜为荣,只想着如何为自己博一个忠臣名声的伪君子。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都不是能委以重任的臣属。本来还在犹豫的语琪登时暗自松了口气,漫不经心地合上折子,两指夹着递还给他,“依厂臣看,该如何批复这份奏疏”

祁云晏从不是憨厚之人,自然不会轻易将那拿不出什么确切证据的“十大罪状”承认下来。但他却也不做那等急赤白脸地喊冤之事,只低垂着长睫,四两拨千斤地轻声问,“臣对皇上忠心一片,只是不知,皇上可愿信臣”

语琪心中为他这句漂亮的反问称了声赞,但却不能这般轻易地放过此事。

要收服祁云晏这样心高气傲的臣子,该笼络之时要放得段去结交,却也不能一味地顺毛摸。须知太过仁慈的君主永不能驾驭心计深沉的臣子,一味的宽容与忍让不会换来真心爱戴,只会让人以为你甚好糊弄。

于是语琪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缓声问,“罗织罪名、诬陷朝臣之事呢,朕该相信厂臣从未做过么”

祁云晏敏锐地觉察到了她这话中隐含的质问之意,不禁轻蹙眉头,将头低得更深了。片刻的沉默后,他只能咬牙道,“臣能力所掣,手下或偶有冤案,若因此获罪,微臣毫无怨言。死无可惧,惟愿陛下莫将臣当做那等刻意诬陷朝臣的卑劣之徒。”

他说得慷慨,但两人都知道,这不过是一戳即破的谎言。但他无路可选,若一味否认可能触怒龙颜,但若真认了罪无异于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语琪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就在祁云晏以为龙颜将怒之时,她的唇角却缓缓渗出浅淡的笑意。年轻的帝王俯,慢慢凑近他,“这话,厂臣自己信么”

祁云晏肩膀一僵,缓缓掀起眼帘来看她,谁知却见她眉眼含笑地望着自己,似乎并无责备之意,不禁一怔,有些摸不清她的态度。

语琪眉角眼梢的笑意又深三分,她不再逗他,轻轻拍下他肩以示抚慰,“放松些,朕并非眼中揉不进沙的君王,下次不必在朕面前作这般凛然之态。”略顿一下,她好笑道,“官场之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道理,朕岂能不懂天下臣子,于朕而言没有善恶之分,只有可用与不可用两种。厂臣若真如此正直不阿,朕便不会如此看重你了,须知朕最欣赏的是你的手段礼义廉耻都是说给百姓听得,想来厂臣也深知,做重臣需要的不是刚直,而是狠绝的气魄。”

对方都这般坦白了,若自己再撑着忠义正直的花架子就没意思了,祁云晏轻轻垂下眼眸思索片刻,忽得莞尔一笑,长而媚的眼梢斜斜挑起来,“皇上这般坦荡,倒显得是臣小家子气了。”

语琪也笑了一下,缓缓直起身,负手立于床前,“想来厂臣也猜得到,接下来会有一场恶战,朕不想到那时你我君臣二人还会因此生嫌隙,所以今日索性借着这个机会,将一些话摊开了说清楚。”

祁督主微扬的眼尾缓缓垂下,显出平静沉稳的模样来,“皇上请说。”他的声音褪去了笑意,低沉悦耳又镇定,听上去莫名得可靠。

她也早已收敛了面上笑容,此刻神色郑重地看着他,“既选择了站在朕这边,便必然会站到许多人的敌对面,这一点厂臣应该清楚。”

他略略抬起眼望向她,目光从容而平静,“臣曾说过,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赴刀山火海。”

此话真假且不论,至少他表明了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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