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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个姑娘第14部分阅读(1 / 2)

交与芙娘,芙娘善烹饪,此次必不会让保长失望。”6元畅将话题引向顾小芙,为了博祝保长的好感。

“此芙娘应是6贤侄当日所救之烈女罢。”祝保长说道。

“正是此女。”6元畅想了想,说道:“村里人都觉得当日小子是傻了才会花二十两银子买了芙娘,可是小子每每想起,便觉得庆幸不已。芙娘自来我6家,便谨守妇人本份,勤劳体贴。小子衣食住行,一衣一袜,一餐一饭,都打理的十分妥当。”

“贤侄心善,自有后福,往日种种且不必多想,与娘子好好过日子便是了。”祝保长安慰道。

“小子也是如此作想,谢过祝保长的关怀。”6元畅拱手谢道。

杨明平复了心情,又出来与祝保长寒喧,等到夕阳西斜,一干妇人便将备好的丰盛佳肴端了上来。

“杨兄,怎得如此客气,我愧不敢当啊。”祝保长见了满桌的菜,不禁推辞道。

桌上有菜有肉,有酒有汤,时下闹灾,祝保长家中虽不缺粮,不过也是省着吃喝,就怕灾情过重,到时存粮接不上,对于杨家人的如此热情,他是真的觉得惭愧无比。

“祝兄,你可别和我客道,这些都是我这宝贝干儿子拿来的,他不缺这一口,咱就敞开肚子吃罢。”杨明有些自豪地说道,有这么一个干儿子,他是真真觉得光荣。

“保长为我们洛溪村奔波辛劳,这点薄菜,保长且安然受下罢。”6元畅附合道。

“你啊你,让我说什么好呢,若是我有你这样一个儿子,那就是对得起祖先了。”祝保长感慨道。

“祝兄,你可别乱想,阿元是我儿子,你就别抢了,多喝口酒就当自各儿赚了罢。”杨明打笑道,拉了祝保长落座。

几个妇人上齐了菜,便要避到厨房去,祝保长见了,忙说道:“我与杨兄那是十多年的交情,这大冷天的,也不必避讳什么,大家都坐一块儿吃罢,热闹些。”

“那你们且坐着罢。”杨明见状,便叫了几个妇人落座。

顾小芙安静地坐于6元畅身边,低着头,不敢乱看,她是第一次与陌生男子同桌吃饭,还有些拘紧。

祝保长见顾小芙端庄秀丽,举止娴静,端得一副大家作派,便问道:“小娘子可是贤侄当日所救之女”

“正是此女。”6元畅说道。

顾小芙闻言,忙站了起来,对着祝保长作了个万福,说道:“当日若无保长相助,奴家必不能顺利脱困,一直感念保长大恩。”

“你不必多谢我,且好生服侍你家夫君便是,若不是她,我与杨兄就算再想出力,也是不能。”祝保长说道。

“谢过保长教导,奴家必恪守妇道,尽心服侍大郎。”顾小芙闻言,忙又低头作了个万福。

祝保长见顾小芙说话极为得体,心中纳闷,当时所救之女,他也是亲眼瞧见的,那时看上去讷讷不语,又胆小又害羞,这才过了几月,无论颜色举止,竟然判若两人。

“老祝,快喝口热酒罢,这烧窝里炖得是狼肉,是阿元与犬子所猎,外头可寻不到哦。”杨明见祝保长若有所思,忙招呼着他喝酒吃菜,心中赞叹顾小芙表现极好。

一时间,交杯换盏,场面十分热闹。祝保长吃着狼肉,便问起了6元畅猎狼的经过。

6元畅不善言词,不过此时,为了哄祝保长高兴,也只得硬着头皮上阵了。还好有杨荣不时帮腔,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将猎狼的经过说得十分细致,异常生动,那些危险的场面,某一刻死生一线的紧张感,都随着两人的描述慢慢展现在大家面前。

杨荣与6元畅回来后,都对此事轻描淡写,怕家里人担心。不过在祝保长面前,杨荣与6元畅不约而同选择了据实交待,两人都是为了博得祝保长的好感,杨荣为了自己以后能接替村长之位作铺垫,而6元畅则是为了顾小芙。

随着两人的述说,桌上也极为热闹,妇人孩子一惊一乍,杨明与祝保长却是对两人的勇武不住称赞。顾小芙日日了6元畅包扎换药,自然猜测过那些危险的场面,但不管她怎么想,都不及6元畅所说的那般让人揪心。

6元畅感受着顾小芙在桌下拉着自己衣襟的力道越发的紧,便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捏了一下,谁想顾小芙因害怕而生气,在6元畅手上狠掐了一下。6元畅撑着笑脸忍着,只知握着顾小芙的手安慰,顾小芙见状一阵心疼,刚掐过,便又将她的手放入自己柔嫩的掌中细细抚着。

绵绵情谊,自相携的手中传递,桌上的人自是不知如此痴缠之事。

“原来小九是头狼啊,我说怎么长得与狗有些不同呢。”祝保长听完,这才若有所思地说道,先前他是见过小九的,只觉得比狗牙更利,身材更魁梧,谁想是头狼啊,真真是佩服6元畅的胆气,连狼都敢养。

“祝保长说笑了,小九被芙娘养得像只猫,整日就知道撒娇,哪里还有狼的血性。”6元畅一想到这点,就心中作痛,盘算着等雪停了,便带小九上山打猎,不然,小九怕是真要被顾小芙养废了。

顾小芙闻言,低着头脸红,她都十六了还没个孩子,见别人的孩子眼热得很,自打小九来了6家,便是当作亲儿般的照顾,她母爱泛滥,自己也控制不住呢。

“贤侄福厚,为自己找了个好媳妇啊。”祝保长感慨地说道,这可不就是阴错阳差的好姻缘么。

“保长当日所说,小子若是成婚,便要来讨杯喜酒喝,不知当不当真”6元畅见祝保长对顾小芙很是喜欢,便打铁趁热地问道。

“自然是当真的,君子一诺千金,只怕到时贤侄不请我这个糟老头。”祝保长带着一些酒意,晃着脑袋说道。

“阿元大婚,若是不请祝兄,我都不答应。”杨明见状,忙接了口说道:“只是阿元上无父母,这婚事,说起来也并不容易,我杨某人厚着脸面,还请祝兄做个主婚人。”

“这可使不得,你是她干爹,主婚人自然是你来做的。”祝保长闻言,急急摇头说道。

“老祝,你且慢些回绝我,我还有一个请求。阿元是想娶芙娘为妻,并非为奴为妾,芙娘的身份,你是最清楚不过的,若是她们两人就这么完婚,怕是要被人说三道四。我这个做干爹的,也没为阿元做过些什么,今日,我且拉下这张老脸,求你认芙娘做个干闺女,也好让小两口能堂堂正正的完婚。”

“这。。。”祝保长一听,不禁犹豫了,顾小芙是庄稼户的女儿,就是没有被卖,做他的干闺女都显得不够格,更不要说现下入了贱籍。

顾小芙闻言,却是大惊失色,让祝保长收她做干闺女,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她看向6元畅,6元畅捏着她的手,给了她一个镇定的表情。顾小芙突然间明了,这是6元畅为她所打算的,一时间,悲喜交加,心中极为复杂。若是她成了祝保长的干闺女,以后便没人会因为身份一事为难她,可这样,便要弃了顾家,她怎能不矛盾。

“祝兄,咱明人不说暗话,6正风是我结拜兄弟,你又与我相交十数年,咱们的关系那是铁打似的,最是亲厚。我那结拜兄弟,年纪轻轻就战死沙场,只余阿元一子,阿元命苦,从小无爹无娘,名声也被污了,现下良家闺女,都瞧不上我家阿元。”杨明说到此处,心中不免有些唏嘘。

“6正风是个血性男儿,咱这些人又有谁不钦佩的。”祝保长虽未见过6正风,但6正风的传言也是听了不少,他为人清高傲气,却对6正风这样的舍身救国之辈极为欣赏。

“堂堂英雄之后,怎能娶奴为妻。芙娘虽为奴,但确实是个好媳妇,对阿元,对咱们杨家,就是对村里人,也是顶顶好的。她们两人情投情合,我这个做干爹的也安慰之极,若是祝兄能收了芙娘做干闺女,成全了她们小两口,到时开枝散叶,振兴6家门庭,我想我那兄弟,也能死得瞑目了。”

6元畅见杨明说得真情意切,眼有些红,她拉着顾小芙起身,对着祝保长拱手长掎,诚恳地说道:“阿元从小无爹娘,干爹干娘为了阿元不知愁白了多少青丝。阿元不孝,婚事一再受阻,今日得遇芙娘,阿元认定这是天定的姻缘。还请保长成全,日后我与芙娘,必将保长奉为长辈,日日尽孝,以全今日大恩。”

顾小芙见状,心疼得厉害,6元畅是多么骄傲的人,竟然为了她与人弯腰再想想自己的爹娘,那般作为,可有当她是亲生女儿看待

先前6元畅的那番作为,便是将顾家人彻底摈弃了,顾小芙心中并不太好受。可6元畅现下的举动,却是真正敲进了顾小芙的心中。

亲人与爱人,她只得选一个,那么她,究竟要作何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此更为小珂而写,谢谢小珂的长评。相当肥的一章,希望大家能满意。

第41章初夜

顾小芙红着眼见祝保长直盯着她瞧,那眼中的意味是再明显不过了。

她卖身为奴,本就低人一等,怎能宵想这种高攀之事。6元畅为了自己费尽心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已是情深意重,她怎能还有非分之想。而对于顾家,顾小芙只得叹气,并非她无情无意,只是顾家人的做法,着实令人寒心,为人所不耻,她若不舍弃这份淡薄的亲情,到头来,苦得只是6元畅。

顾小芙长叹了一口气,对着6元畅作了个万福,说道:“能得大郎如此相待,为奴为婢又如何,无名无份又何妨,此生奴家定要跟随大郎,至死不渝。”

顾小芙没有请求祝保长的意见,因为那不是她所能高攀之人,但是6元畅的一番情谊,她却是感激涕零,她在心中默默地对顾家人说了声对不住,然后坚定了自己的立场。

“好果真是贞烈女子”祝保长闻言,猛拍桌赞叹。

顾小芙的一番话,极打动祝保长,他是举人出身,最是敬佩忠义之士,若是顾小芙苦苦哀求,他还不愿答应呢,但顾小芙如此刚烈,却是极对他的胃口。

祝保长对着众人说道:“芙娘本是良民出身,却因夫家而累及自身。可芙娘虽为女子,却有着一般男儿所未有的重情重意,着实让人钦佩,今日杨兄且为我作证,我要收芙娘为义女,晚年将至,能得如此佳女佳婿,真是老怀安慰。”

“祝兄眼光独到,今日好事能成,大善”杨明附合道。

“谢过祝保长。”6元畅与顾小芙听得祝保长愿收顾小芙作干闺女,顿时喜上眉烧,两人齐齐对着祝保长行大礼,脸上的笑容是止也止不住的。

“芙娘,你往日多机灵的一人,今日怎得犯傻了,还不敬茶,喊干爹。”杨大娘见好事已成,忙倒了杯茶塞到了顾小芙手中。

“干爹请喝茶。”顾小芙恭敬地跪下,将茶碗高高举起,递到祝保长面前。

祝保长接了茶,微咪了一口意思了下,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个玉佩,递给顾小芙说道:“今日收你作义女,事情仓促,也没准备什么,这玉佩是我当年中举之时所得,一直佩戴于身,今日且给你,以作证明。”

“干爹大礼,芙娘不敢受。”顾小芙推辞道,中举时所得,必是极有寓意,她怎敢收下。

“收着罢,这也是咱俩的缘分,俗物而已。”祝保长贪恋地看了眼手中的玉佩,将之塞入顾小芙的手中。

顾小芙被6元畅扶起身,两人的手紧紧地握着,她们总算是看到了希望,光明的希望。

因着拜干爹,顾小芙又去了厨房,做了几个好菜,算是孝敬祝保长。而祝保长与杨明等人非常痛快的喝酒庆祝,顾小芙虽然出身不好,但却是铮铮铁骨,极符合他的要求,能收得这样的干女儿,也算是一大幸事。

这一晚,大家都喝多了,祝保长留宿在杨家,而顾小芙则是带了醉酒的6元畅回了6家。

一番折腾,两人洗漱过后便在炕上缠绵起来。

今日的6元畅,不同于以往,显得格外急切,顾小芙温柔地抚着6元畅满是汗水的背,喘着气说道:“阿元,以后别再为我礼下于人可好”

“你值得。”6元畅吮吸着顾小芙修长的脖颈,喃喃道。

短短三字,便让顾小芙再也不能控制一直压抑的情绪,她褪去了自己的肚兜,捧着6元畅的脸,与她紧紧地吻在一起。

这一晚,6元畅在醉酒中,真正地要了顾小芙,一次又一次。

第二日,两人醒来之时,已是日上三杆。小九乖乖地趴在炕沿,睁着漂亮的黑眼珠看着两人。那么多次的教训,小九也学乖了,在屋里不吵不闹,就是肚子饿了,也只强忍着。

顾小芙轻轻挪动着酸疼的身子,却被6元畅揽进了怀里,霸道地吻铺天盖地而来。

“阿元,别闹,我身子疼。”顾小芙被6元畅的动作弄得生疼,只得开口求绕。

“怎得你哪里疼了”6元畅撑着胀痛的脑袋,看着顾小芙担心地问道。

顾小芙红着脸不答话,可6元畅使劲地问,她无法,只得极轻地说道:“下面疼。”

6元畅闻言,这才模糊地想起昨晚的事,自己当时喝醉了,手下也没个轻重,她抬手一瞧,发现满手都是血渍,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女子初夜落红,才会流血,这点6元畅还是知晓的,只是她从未想过,顾小芙竟然是完璧之身。

“芙。。。芙娘,你还是处子之身”6元畅呆呆地问道。

顾小芙轻轻点了点头,便羞涩地将自己裹进了被窝中。

6元畅闻言,心中极为狂喜,可只一刹那,又懊恼地不行,昨晚自己有多重手,有多生涩,就算是喝醉了她还是有些印象,顾小芙这么娇嫩嫩的身子,怎么受得住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要她。

6元畅想到此处,不禁直敲自己的头,顾小芙听到了,忙钻出被窝拉住了她的手,说道:“阿元,你打自己作甚”

“芙娘,都是我不好,弄痛你了。”6元畅羞愧地说道。

顾小芙闻言,搂上6元畅的脖子,温柔地说道:“我能为阿元疼,心甘情愿,不许你再打自己了,打坏了我要心疼的。”

“芙娘今日哪儿也不许去,就在炕上待着,凡事我伺候你。”6元畅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顾小芙点头答应,其实她到是想起身来着,可是身子实在酸疼得厉害,动也动不得,只得听从了6元畅的话。

6元畅翻身下地,烧水做饭,忙得不亦悦乎,顾小芙是完璧一事,对她来说,实在是天大的惊喜。

为顾小芙擦过身子,喂过早饭,6元畅从一堆药中寻了消肿药,原想着亲自给顾小芙上药,不过顾小芙哪里能接受这样羞人的事,坚决反对,6元畅无法,便将药递给了顾小芙,自己去库里寻了一些礼品,送去了杨家,算是给祝保长的见面礼。

祝保长欣然受了礼,便顶着发胀的脑袋回去了,洛溪村的事算是了结了,可其他村里还没个章程,都急着等着他去料理呢。

6元畅将祝保长送出了村口,两人商定过年时6元畅带顾小芙去祝家拜年,让顾小芙正式拜祝保长为干爹,再由杨家出面去祝家提亲,到时风风光光地把喜事办了。

6元畅送走了祝保长,便回了杨家帮忙,当她到杨家之时,院中挤满了人。富户们大多都是守诺之人,一大早便将昨日所应之物送了来。杨明盘点了一下,发觉粮还有些欠缺,便使唤着杨荣去县里购些来,而自己则留在村中,组织村民搭粥铺,发粮发物。

6元畅本想与杨荣一块儿进城,采购些年货,不过她担心顾小芙一人在家中无人照料,便要留下来帮杨明干活。杨大娘一听,忙让6元畅跟着杨荣一起去城里,到不是她不信杨荣,而是6元畅对城里的行情颇为熟悉,若有6元畅相助,此事必是办得妥妥当当。

杨家今日事极多,杨大娘自己走不开,便让珍娘去6家陪着顾小芙,6元畅觉得此法妥当,便应了,回6家与顾小芙说明白,就带着银子叫上了几个佃户一同去城里。

今日雪停了,不过冷风呼啸,连日的大雪,山间积了厚厚一层,6元畅等人赶路颇为辛苦,原本小半日光景的路程,走了大半日都没到。6元畅一边赶路,一边记挂着家中的顾小芙。

相比于外头的肃杀天气,6家却是极为温暖,6元畅心疼顾小芙身子不适,在屋里点上了炭盆,还烧上了炕。顾小芙缩在被窝中热得不行,只穿了粉色的薄外套,当珍娘到了6家之时,便看到顾小芙在炕上娴静的做针线,小九则是懒洋洋的打着盹儿。

“大嫂,这天寒地动的,你怎得来了”顾小芙见珍娘来了,忙要起身收拾炕上的被辱,大白天的,妇人窝在炕上,总是显得过于懒惫。

“你且歇着罢,咱又不是外人,阿元去城里不放心,阿娘让我来陪陪你。”珍娘拦住了顾小芙的动作,扯了被子给她掖好。

“大嫂,奴家无事,今日杨家必是事多,你且回去帮忙罢,不必担心奴家。”顾小芙体贴地说道。

“阿元走时千叮咛万嘱咐,阿娘也担心你,便让我来了。你也不必赶我,全当是让我躲一日懒,咱妯娌一起做针线说话罢。”珍娘将针线笸箩放在炕边,自己也不客气,直接蹬鞋上炕。

顾小芙见劝不动,便也随了珍娘,珍娘与顾小芙说着6元畅小时候的事,顾小芙仔细地听着。

往日顾小芙一时兴起也会问6元畅,不过那人是个不会言语的,只说了几话便糊弄了过去,顾小芙常听得云里雾里,这回珍娘愿说,可不是正中她下怀。

不过她身子毕竟不适,一个劲着往隔间如厕,珍娘见状,不禁起疑,6元畅只说顾小芙身子不好,可没说得了啥病,昨日人还好好的,今日怎得如此虚弱。

“芙娘,你无事罢”珍娘看着顾小芙有些苍白的小脸,担忧地问道。

“大嫂,奴家无事。”顾小芙强作镇定,这事过于羞人,她怎好细说。

“这还叫无事,才一个时辰,你已经如厕五次了,身子的事怎能这般轻视,你且与我说,你空间是怎么了”珍娘才不信顾小芙的话,若是小病,6元畅怎会如此慎重一再嘱咐。

顾小芙低头不语,可珍娘却是不错眼地盯着她,让得她心跳得极快,脸也渐渐红了起来,两人缰了片刻,到底顾小芙功力不够,慢慢地轻声说了昨夜的事。

珍娘一听,真真是哭笑不得,喜得是两人终是圆房了,6家有后指日可待,气得是两人啥都不懂,乱弄一气,可不就伤了身子。

“芙娘,你怎得如此傻,阿元若想要,你哄着她轻些便是,怎得随她瞎折腾”珍娘气得不行,拿了手指直点顾小芙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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