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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楼记事第7部分阅读(2 / 2)

翠兰声音越说越小,低着头,飘着眼睛看我。

“哦,没事,我怕你又用那布条,脏!”

“没……

“好,我来吧。”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我就不信了我不会用!呃,不对,我是地道的城市人,我还真是尽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卧草!谁没事生产这种玩儿意干吗?又不做广告,谁会用?也不随产品发张产品说明书什么的。护舒宝多好?又干又爽,一觉到天亮。害得我失眠那几天还偷了我女友一包放枕头底下……拼了,反正是塞在荫道里没错,只有两头,/的几率。咦,这头有条棉线,会不会是塞里面要取出来是用的?唔,太对了!娃哈哈哈,再次鉴定我是天才!

让翠兰打开毛巾,对着汹涌而出的洪水就堵了进去。不好,被冲出来了,换一根!呃,感觉有点软,塞不进去,再换一根!怎么里面不加根钢丝?这么软怎么塞进去?再来!奇了怪了,明明大它好几倍的荫茎倒自由进出,怎么偏偏你……用到倒数第二根的时候终于把卫生棉条成功的塞进芳芳的荫道里,三个人同时喘了口长气。翻了翻包装盒,什么牌子?没听说过,以后我决不再买……呃,不过蛮好玩的,下次买多几包练手,止不定还能获个吉尼斯世界上换卫生棉最快的男士奖什么的……

七点十五分!时间没问题!还有十五分钟足够了。心刚刚放松,却看到仍满脸绯红的芳芳,“呃,要不然今天就不去学校了吧?

“不。我要去!”

芳芳努力地站起来,尽管双腿仍在打抖。曾经失去的读书机会又再次得回,看来芳芳是不会放弃的。

“翠兰你送芳芳去吧,跟老师说芳芳有点低烧,吃过药了,就退。”

我跪下来,搂着芳芳,在她嘴边亲了一下,“去吧,当心别让人看出来。

“知道了。”

芳芳把我的上唇含在嘴里,吮吸了一下。注意事项交待了好几次,关于和我zuo爱的事要严防死守,她们都背得下来。

都走了。屋里就剩我一个了,翠兰还要买菜才回。经三月超强度培训终于可以在不用吃炖菜的情况下转让厨房权了,今天是第一天,很有成就感。睡个回笼觉先,奋斗在抗洪第一线就是累,特别是拿不是自己出产的工具就更加累。

刀和砧板的敲击协奏曲把我叫醒,点了。好睡。咦?不会吧?一天居然会有两次晨勃?喂!卖糕的,你给错人了吧?算了,反正也不想穿短裤,就这样了。

走到厨房想喝杯水,就看见翠兰在切菜。穿了件小围裙,裙摆刚遮到屁股,隐隐约约还看见内裤,后背一个大开衩,肩背全裸。谁家在厨房穿这么性感的围裙,你是做菜啊还是zuo爱啊?看着翠兰一百一十六度的下巴,如天鹅般优美的细长脖子,虽然我刚才很渴,但现在口中却充满了唾液,用力地吞了下去,声音是如此之大,翠兰都听见了。

“大哥你……”

回过头来的翠兰看着我,又看看我那昂首怒目的荫茎,“……起来了……”

唔,可不是起来了吗,好不容易走两步消下去一点,又给你破坏了。

“我……做菜呐……”

翠兰放下菜刀,用手抿了抿耳边有些凌乱的头发,咬着下唇,贝齿如玉。要了命了,就这表情还做菜?啥菜?爆炒春菜?还是欲火焚城?

翠兰看着我,走到我面前跪下,搂着我赤裸的臀部,将嘴对准荫茎,深吸了一口气,尽根而入。深喉!虽然已经在翠兰嘴里发射过不下二十次了,但每一次被她尽根含入,我都会很诧异。用力地吮吸了两下,翠兰慢慢将荫茎吐出,右手从臀部上收回,握住阴囊,舌头开始添着马眼。和芳芳和兰兰的吃雪糕不同,婷婷那啃甘蔗的技术就不用提了,翠兰的嘴灵巧得想一只峰鸟,舌头仿是在每秒几百次的挑动着马眼,只见舌头与荫茎同舞,口水共jg液齐飞。要不是我佛根深厚,这一下就要堕入魔障,万劫不能翻身。

我也深吸一口气,禅心紧缩。gui头嘴里过,佛祖心中留。口中仅念欢喜禅,身下只坐肉蒲团。眼观鼻,鼻观口,口观翠兰的||乳|头。看着翠兰隐隐约约在衣内的||乳|头渐渐膨胀,我发现我念的十多秒钟的佛赶不上翠兰每秒数百次的挑逗。罢!

罢!罢!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我不操bi谁操bi?

眼看荫茎在翠兰嘴里翻飞,就在禅心失守之际,我心存最后一点灵智,念下一偈,以示后人:有缘欲觅桃源处,离地三尺武陵源。紧持随身如意棒,不羡鸳鸯不羡仙。

有道是:先下手为强。把翠兰拉起,一招“顺水推舟”将翠兰推倒沙发上,“如封似闭”将其双腿格在外门,一招“霸王卸甲”只使出半式,便见眼前豁然开朗,眼前有洞,洞中有水,水中无鱼。将荫茎略一探路,紧接着“如鱼得水”便直抵桃源深处。

将荫茎紧接抵进炽热的荫道,腾出手来才将翠兰内裤脱开。翠兰已将半截围裙褪下,露出活泼泼的玉||乳|在空气中跳跃,双手却从内分开自己的腿弯,并将双脚绕到自己脑后,好一招“大鹏展翅”很眼熟,好像有谁曾对我施展过。唐人有诗云:蓬门日日为君开。此之谓也。

既然你中门大开,就怪我不得!我左一招“黑虎偷心”右一招“黑虎偷心”前一招“黑虎偷心”后一招“黑虎偷心”……招不怕老,有效就行;bi不在深,有水就灵。连着数十下,每下都是尽根而入。因为和兰兰她们zuo爱,从某种程度来说象是和充气娃娃zuo爱,生怕一不小心会被捅破。虽然女人都会喜欢男人温存,但对于翠兰我还是喜欢大开杀戒,疆场上酣畅淋漓,没办法。幸好翠兰也知我心事,每次都任我大力挞伐,已恣吾欲。

沙发弹性好,则事半功倍。用力直捅到芓宫口,弹簧的压力刚好到底,便顺势弹起,势尽时荫茎已出,唯gui头仍在荫道内,既而再入,循环反复,不可自止。

刚抽不到百下,翠兰已鼻声细细,腹腔用力,想夹住荫茎减少自己的刺激,顺便加强我荫茎的快感,欲与我同赴巫山。那里许得这般容易?正是:玉蚌欲锁铁gui头,铁龟偏向蚌里游,凝胶混成温如玉,不尽精华誓不休。

你要慢,我便慢!将身体尽力下压,gui头紧紧磨着芓宫口,以荫茎为原点,开始画同心圆。十余圈不到,翠兰荫道内已酸软如麻,脑后的双腿已藏不住,欲往前伸,迫我后退。岂能如你之意?全军突击!非但荫茎进得更深,连睾丸也进去半个,双手更是往前,连人带腿都搂在怀里,胸口紧贴翠兰那柔软的ru房,将它的变形达到极限,更将舌头深入翠兰齿间,全身尽力压迫。数下之后,翠兰脸白如纸,水流如注,身软如棉,腿抖如筛,呼吸如停,触体如冰。只听见翠兰喉间一声长啸,昏死过去。

这并不是翠兰第一次高嘲到昏迷,我已将开始习惯了。第一次见到时吓我一跳,急匆匆拔出荫茎,满世界找电话,找到手机又没电,又得找充电器。幸好芳芳心细,刚说妈妈还有呼吸,翠兰已转瞬即苏。翠兰无事,倒是吓得我软了两天,差点要去看正宗广州老军医……

闲话休说。我将翠兰的双腿放下,虽然股间尽湿,但也不把坚挺如故的荫茎拔出,双臂紧紧相缠,噙住香舌不放松。不多会,一声长叹,果然再度回魂。翠兰闭着双眼,感觉到我仍吻住她,舌头便无力的回应两下,道:“大哥,我要死了。

“你死了,我再让你活过来。”

我不停地轻吻翠兰的眼帘、鼻尖、嘴唇和脸颊。

“大哥,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翠兰紧闭着的双眼流出热泪,头靠在我胸,紧搂着我。

“傻话!”

我轻搂着她,浑不在意。因为这是翠兰第四次高嘲后觅死寻活了,这是极端高嘲的反应。

当人的敏感地身体受不了超强的刺激,进入一种假死状态,而临近伤亡的快感是最强烈的,此时灵魂似已出窍,正与天国诸神举杯而贺,全身上下,无不通泰,四方八宇,无不通达。在国外就有人曾经组成神秘俱乐部,每次将一个人掐到休克,然后再救醒过来,翻而复之,直到数年后一人为求更大刺激,让伙伴延长他的假死时间,结果返魂无术,其事方败。遽而舆论大哗,因数名人士皆为医学院高级学生,后遂令而废之。但仍有人念之曰:焉不知其间乐而不思蜀哉?又数人接连失踪,后不知终而已。

此段秘辛见一九八二年某国医学论文,疑为《柳叶刀》今人多已不知,唯能知之者,仅本文读者而已。倘有好事者欲寻此刺激则与某无关。但切切紧记,先将自己幼幼之、伊妹、电话转给在下,于人于己皆是善莫大焉,千万千万。

话说回来,我将翠兰平躺在沙发上,身子牢牢地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力的身体感到充实,不断地亲吻她的脸和嘴唇,让她的感觉慢慢恢复。数分钟后,翠兰才完全醒过来,对我说:“哥,我刚又死了一次?”

“嗯。”

我笑着用手点了一下翠兰的鼻子,“你已死了四次。”

“哥你坏死了,这样弄人家。”

翠兰的红晕回到脸上,用贝齿轻轻的咬着我的嘴唇,温热的气息喷到我的脸上。要了亲命了,有这样投降的吗?

明知翠兰已不堪摧残,我还是用力顶了翠兰芓宫两下,翠兰立刻缩成一团,连声讨饶。在翠兰身上又趴了几分钟,抬头看钟,才十一点十分。得,今得走空抢一回。

“哥,”

翠兰搂着我屁股,移动一下身体,让我进得更舒适,“你还没有射呢……”

是呀,又有什么办法呢?以往还没开学的时候到处都有人,一个不行了上俩,现在就我和翠兰单兵想见,憋一回就憋一回吧,“你不射又伤身体,”

又来这句?你身体都软得了连萧都不能帮我吹了,难道你要我自己吹?卖糕的!

“要不你轻点?”

嗯?”

怎么轻点?”

我压你身上只进半截怕我没射就得累死;你上我下更是女人出力的活;观音坐莲照旧捅你个尽根而入;老汉推车嘛……

“我弯着腰你在后面操我,轻着点就行了。

嗯,英……那个啥所见略同。“行,我轻者点。”

可人哪,和她几个女儿一样,哪能教人不怜惜?

我斜坐起来,荫茎还插在翠兰其软如棉的荫道内。将她的右腿放在我腿上,再从我身另一侧将她左腿从身后移到身前,继而将下体紧贴翠兰荫部抱之坐起,姿势便由男上女下正面式变为女上男下背胸式。此招唤“连珠式”只要你的身体柔软度够,理论上可以变换为任何姿势。诸位练习时要注意热身,要避免拉伤和扭伤。有光碟出售,由某亲自示范,如何以一招变百招,并有祖传荫茎扭伤膏出售,配方不卖,短鸡鸡勿扰。

翠兰跪在沙发上,上身无力的俯卧。从贴在沙发上的双||乳|起,一条线条优美的腰间线条至浑圆无暇的屁股画了个完美的曲线,中间的曲径通幽处正紧紧包含着我的荫茎。看着此景,一股强大的征服感油然而生。我骑着柔嫩的小羊,却象骑在骏马走在险峻的阿尔卑斯山脉的拿破仑一样,有一种征服天下的感觉。很奇怪,明明骑着是一个二十多岁柔弱的女孩,又不是骑着英女皇(呃,太老,又不是骑着赖斯(呃,太丑,又不是骑着吴淑珍……(呃,吐啊吐啊吐到医院,病危中……

我在翠兰的荫道里缓慢地抽擦,强忍着快马加鞭的冲刺,以骑一只蜗牛,啊,不是,是骑一只水牛的速度在慢慢的荡着,象休息多过zuo爱。没过多久,这种节奏又给了我不同的感觉。因为我还没有和翠兰这样子做过爱,静下来能感受到翠兰的爱,从柔软的荫道中沿着我的荫茎传过来,紧紧地,热热地,象冬天里的阳光,象冬日里一杯暖暖的水杯,火热,温情。我的荫茎在翠兰的荫道里抽擦的时候,她的爱就象泉水一样被我抽了过来,我也努力地把我的爱打过去,给轮胎打气一样,一下,两下,三下……

很奇怪,这样的zuo爱能量好像是相互传导的,可我打过去的好像不是爱,而是力量。几分钟过去,翠兰象个被打气的轮胎一样慢慢地用手臂撑起了身体,呻吟声也开始大了起来,“大哥,用力一点。”

服从美女是一个绅士最基本的礼貌。

所以我开始慢慢加速,迈,十五迈,迈,翠兰倒也跟得上,我恢复到正常时速时翠兰也几乎恢复正常。咦?这种节奏能恢复体力吗?或者说是这种意识?嗯,我要带领训练一批这样的按摩师去帮女子体操队啦,芭蕾舞剧团啦,帮她们恢复体力,一举两得,我还要抓一批我讨厌的去给女子摔跤队啦,女子举重队啦去做按摩,看我玩不死你!哇哈哈哈,哇哈哈哈……那谁,就你,看什么看,你百~万\小!说不回贴,我拉你去给女子相扑手做按摩去!正在我开始操得过瘾的时候,翠兰却用屁股用力的顶着我,手往后箍住我的大腿不让我动,荫道有节奏的收缩起来,又开始高嘲了。先不管她,反正她死一回后起码要好几个星期才会再死一次。于是我掐着翠兰的腰,按我自己的频率操了起来。

“哥……亲哥……慢点……”

翠兰被我操得胡言乱语。别说亲哥,就是亲爸也不会放过你!如杵捣葡萄,浆汁四溅,又用力操了五分钟,翠兰又软了下来,现我得用力提着才能操她,看来zuo爱还是个重体力活,一般人还玩不了这个。

“亲爸……轻点……又来了……哦……”

就在我操得翠兰汁水横流的时候,门开了。

是兰兰。百忙中看了时间,还没到下课时间怎么就回来了?

“兰兰,快脱裤子……帮妈一下……给你爸操操……妈……不行了……还要……煮饭……哟……亲哥……慢点……兰兰……快点!”

翠兰没个家长的风范,大呼小叫,看我,稳如泰山。9兰兰动作很快,连蹦带跳的就把校服脱光,我本来还想来次小女学生制服诱惑什么的,算了,机会还有很多。一抽出荫茎,没有了支撑物,翠兰就瘫了下来,倒在沙发上。要说现在的翠兰和漏气的轮胎相比有什么不同的话,就是她不单漏气,还漏水。

我刚在翠兰旁边坐好,兰兰一个跳马动作就向我扑了过来,忙接住,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掌,“去拿宝宝油过来。”

“哦,”

兰兰“噔噔噔”的跑过去,又“噔噔噔”的跑回来,“爸爸帮擦!”

嗯,小屁股真漂亮。

用手指挤了些油膏,“打开。”

兰兰叉开双腿,双手分开荫唇,露出荫道口,将阴沪向我挺出。将手指自下而上从荫道口涂满,再顺着荫道用手指将剩余的油膏挤了进去。手指刚进去,兰兰就调皮的用力夹紧,不让我抽出来。

“小坏蛋!”

手指用力慢慢拉出,顺手再兰兰弹性十足的屁股上打了一记,“上来吧。”

兰兰喜孜孜的爬到我腿上,双手搂着我脖子,也不用手帮忙,只凭感觉就轻车熟路地将荫茎埋入她的荫道中。

“怎么回来那么早?”

离下课还有十分钟,到底是早了。我靠着沙发,用手支着兰兰的腰,兰兰下肢并不移动,而是用荫道的力量一夹一松的给我荫茎作按摩。

“今天是手工课,因为我做得最象,所以老师让我先回家。”

兰兰艰难地往后仰,将书包拿了过来。我握住她的腰不让她掉下去同时不让荫茎从荫道中脱出。

“这是……”

一个抽象的橡皮泥艺术品,有点塞尚的风格。艾菲尔铁塔?我不确定。三只长脚支起更加长的躯干,有点象。一边用手顺着兰兰腰部使劲,一边想。

“长颈鹿!”

兰兰一边努力的夹着我的荫茎,一边炫耀她的作品。

“吓?”

我吓一跳,身子往前一用力,荫茎又突破了兰兰芓宫口的限制,将gui头挤进了芓宫中。三条腿的长颈鹿还是最象的,那她们班上估计不会出现艺术大师,倒有可能出几个爱因斯坦。“长颈鹿有三条腿吗?”

反正荫茎已经被锁死,而且兰兰的荫道还在用力的挤压的荫茎,我干脆停了下来。

“爸爸真笨!”

兰兰得意的用阴di磨着我的耻骨,一面解释,“长颈鹿有四条腿。

“诶……”

我有点糊涂。

“我同学要做个长颈鹿象,橡皮泥不够,我分了条腿给他。”

兰兰很得意。

“那……你们班上第二象的呢?”

“是人头马!”

“……”

我错了。她们班上一定会出现几个毕加索。

兰兰开始情动了,不再说话,身子紧贴着我,火热的鼻息喷在我身上,纤细的腰肢在用力地回转着,因为是荫茎被卡在芓宫口里,并不能进行太大的运动的缘故。

我一手楼着兰兰的要,一手抚摸着瘫在一旁翠兰那柔滑的屁股,“妹子,你不是说要煮饭吗?”

翠兰细细地喘着气,乜斜着眼看了我一下,没有啧声,“既然你还不想煮,那我们还继续好了。”

我作势要从兰兰的荫道里把荫茎抽出来。

翠兰一惊,努力想逃离,翻了两下都没有把身子翻过来。我大笑,翠兰娇嗔的踹了我一脚。

翠兰和我生活了几个月,女人的味道是越来越浓了,以前只是个农家妇女,现在开始有点象被宠的女人了,很好。女人本来就应该这样,偶尔要耍点小性子,要不然我还不如抱个史努比狗。

翠兰仰面翻了过来,一脚在我身旁蜷起,一脚放到我大腿上,挡在兰兰的屁股后面。我把手移到春潮泛滥的洞口抚摸着,闭上眼享受着荫茎在兰兰那狭小炙热的膣腔内的阵阵压力,兰兰也闭着眼,感受着荫道被我荫茎充实的感觉。屋里一片宁静,很享受。

兰兰已经习惯了我荫茎卡在她芓宫里,也熟知在这样的情况下如何得更大的快感。挤,旋,压,拧,拔,一套推手的诀窍被她用到荫道内是炉火纯青,而我是受制于敌,只能单纯的防守。

拳法云:刚不能久。坚硬的荫茎被柔软的荫道攻击十分钟后,我知道,我会输,而且很快。但别忘了柔不可守,一起来吧!虽然我只有不到半寸的攻击距离,足够了,让你看看什么是寸劲!尽量拔出,尽量捅入,有限距离,无限攻击。在我攻势面前,兰兰的攻势立刻被瓦解,无力的防守在我同归于尽的攻势面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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