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小傻瓜!”回过头,宁荞对上了宇逸寒深邃的眸子,眼底柔情蜜意,似要溢出眼眶,“不喜欢,那我走了?!”
“不许走!”宁荞转过身,抬手,藕臂缠住了宇逸寒的脖颈,咬唇,笑道,“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进来,难道不担心人家说出去?坏了我的名声!”
宇逸寒抬手,指腹点了下宁荞俏丽的鼻尖,“昨夜之后,所有人自觉消失了。再说,本王不担心坏了名声,你臭名远扬,担心什么?”
名声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宁荞无语,“……”
可,宇逸寒说的都是实话啊!
能有机会调戏当今寒王,已是天大的福分,还担心什么名声?!
一念入脑,宁荞愈发没了顾忌,抬眸,清澈如水的眸子定定地望着他,手指一下一下戳着他硬朗的胸膛,娇嗔道,“爷,不如我们开个玩笑吧?”
话音刚落,宇逸寒低头,狠狠吻住了她红嘟嘟的嘴唇。如行走沙漠的旅人遇到了久违的甘泉,狠狠地啃噬着她,揉捻着她。
“唔唔唔……”
宁荞欲哭无泪,她是真开玩笑啊!
室外,暖阳高照。
室内,一室旖旎。
不知道过了多久,宇逸寒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宁荞,轻啄了下她红肿不堪的嘴唇,声音黯哑低沉,“等你好了,爷要好好收拾你!”
这沙哑性感的声音,这暧昧深情的眼神……
让收拾两个字透着别样的风情。
宁荞耳根子都红了。
“爷……”
“宁荞!”宇逸寒将宁荞重重地搂在怀里,难舍难分。
*
晌午前,宁荞终于起了床,与宇逸寒来到了房屋前空坪里晒太阳。
木家三兄弟、王大牛、乌梅、苏家姐妹,小雪和小宝等人在丁芍药的带领下,扛着锄头、铁耙,慢悠悠地回来了。
大年初一,去地里干活,真是一大奇观啊!
为了不让宁荞难为情,大伙儿真是拼了。
*
午膳后,宇逸寒赶回了灭狼军军营,与士兵们共度春节,特地留下了小仙女。
宁荞百般无聊,坐在溪边石板上,继续晒太阳。
冬日里的暖阳洒落周身,整个人神清气爽。
“宁荞!”不知什么时候,银婆婆拄着拐杖走了过来。
“银婆婆!”宁荞连忙起身,连连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又占用了您的地盘。”
“没事,你坐吧!”相比以往,银婆婆神情凝重了许多。
“银婆婆!”宁荞笑着,打开了话闸子,“昨夜本想叫您过来一起吃年夜饭,见您早早睡下,便不好意思打扰了。”
“今早收到了子衿送过来的鸡肉,味道挺好。”
“喜欢就好。”
莫名,银婆婆轻叹了声。
宁荞蹙眉,关切道,“银婆婆,无端端叹什么气啊!”
“宁荞,你是个好孩子,可惜,人争气,命不争气啊!”
“……怎么了?”宁荞微怔。
大过年的,无端端说这些话,多瘆人啊!
可她来自现代,自然没有那么多封建迷信的讲究。
“自小被外婆赶出了家门,娘亲因此染上恶疾而亡。年纪大了些许,又被迫嫁给他人冲喜,结果嫁一次害一次人,没有一次成功。”银婆婆丝毫不顾及宁荞的感受,继续碎碎念,“你说,想你这样的命硬之人,能有什么好归宿?婆婆当真替你着急啊!”
宁荞脸色唰地白了,“银婆婆,您到底想说什么?”大年初一,无端端泼人凉水。但凡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这样干。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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