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她亲手缝制,准备送给爷的礼物?
宇逸寒脸色缓和了些许,伸手接了过来,“没想到你也会……”绣荷包?
话未说完,宁荞眼底冒着小星星,直接打断了他的话,“爷,我们快找到幕后接头人了,这便是他丢失的贴身荷包。您瞧瞧,啧啧,这荷包做工之精细……上面还有特制标志—一轮新月呢。”
宇逸寒面色徒沉。
“爷,找到了线索,您不高兴?”宁荞蹙眉。
宇逸寒耳根子红了,“……高兴!”
差点误以为宁荞亲手给他缝制了荷包,白高兴一场。
“爷,这荷包……看起来有点熟悉啊!”冷风摸了摸鼻子,岔开了话题。
“果然是份大礼!”宇逸寒轻哼了声,“新月象征着日出东方,这个荷包属于东方家,唯有东方家的人才能佩戴此荷包。而此荷包用料考究,刺绣精致,非寻常婢女、下人所用。仔细查查,到底为何人所有?”
“是!”
冷风眼前一亮,领命而去。
“爷,只要抓住了幕后凶手,是不是能证明东方玄衣与辰河决堤有关?”宁荞眯眼,眼底迸溅出刺骨的寒意,洪水肆虐,多少无辜百姓葬身洪水?
这样凶狠残暴的人,怎能久居朝堂之上?更何况他临走前,带走了胧月。如今,胧月生死如何,谁也不知。
“凭证据说话!”
宁荞,“……”
*
七日后,宇都传来了消息。
根据临摹的荷包图案和质地,探子打探到左丞相府内主子贴身侍卫才能佩戴此荷包,府里能佩戴此荷包者均在府里,唯有东方玄衣的贴身侍卫罗英,目前不知所踪。
据报,罗英随东方玄衣出了宇都,从未见他现过身。
这就意味着,罗英随东方玄衣来到北疆后,一直藏身在暗处,帮东方玄衣干着不可见人的勾当。
“这是罗英的画像!”
冷风蹙眉,递了张薄薄的宣纸画像过来。
“带马三!”
“是!”
很快,马三被带进了厅堂。
宁荞将画像递了过去,“马三,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与你交易之人?”
马三定睛一看,连声说道,“是他,就是他!当时他拿着五百两银子,找我买五十把锄头。不然,杀了我全家,我没有办法,只得帮他偷了锄头。呜呜呜……小的被逼无奈啊……呜呜呜……”
“滚!”
宁荞一脚踹了过去,马三哧溜滚去了角落里。
“爷,小的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哼!宁荞冷笑,“马三,你放心,只要你能当庭作证,我们绝不会杀你。”
“作证?”马三微怔,“去县衙?”
“去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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