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家门口的时候,她说,她的奶奶晚上过生日,晚上不能去游泳了。
我有些失落。但是,她奶奶过生日更重要吧。我对她说,祝他奶奶生日快乐。
************晚上,妈妈果然没有回来。爸爸带我在秦婶家吃的。饭桌上,秦婶炒了个鸡蛋,让秦叔和爸爸喝点。
我没有去游泳,早早的就睡下了。
恍惚间,我听到开门声。是妈妈回来了吗?
随后听见爸爸的声音,“月娥?这个时候你咋来了?”
原来不是妈妈,是秦婶。都这个时候了,她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啊。老婆不在家,我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说着,嘎吱一声,坐在炕边。
之后一阵短暂的沉默,随后吧唧吧唧的亲吻声,渐渐响起。
“老秦怎么让你出来的?”爸爸喘着气问。
“那你说我为什么炒鸡蛋给你们下酒?他早醉的不省人事了!”
“我就说嘛!平日里你都不许他喝酒的。当时就觉得有问题。”爸爸离开枕头的声音,以及两人又吻在一起的声音。
“孩子睡熟了吗?”秦婶问。
“我家这孩子,睡起来跟头小死狗似的。”爸爸说着呵呵的傻笑。
“那——我——”秦婶迟疑道。
“上来!”爸爸好像坐了起来。
随后,传来两只鞋落地的声音,以及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还有被子盖上的声音。
“我这算不算替春梅姐(我妈妈)照顾她老公啊?”秦婶魅声的问。
“算!怎么不算!”爸爸略有急促的回答。
“啊!——你的手!啊!——小屄!好舒服!——上一点!啊!——就是那里!——清点!啊!——”大概是爸爸用手在抚摸秦婶小面的小肉缝。
秦婶啊啊的娇喘着,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伴随着被子起伏的风声,我隐约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明显。
“别用手捅了!——快上来吧!”秦婶几乎是哀求着爸爸。
“不用手,有什么啊?”又来这一套,前两天刚问完妈妈。这又来问秦婶。
“用你的鸡巴,插我的小屄,使劲插,快点!”,秦婶并没有像妈妈那样扭捏,直截了当的告诉爸爸,真爷们。
“那我上了!可别嫌疼!”,呼的一声,被子被掀到一边。
咕唧一声,应该是进去了。
“啊!——还是这个好!——舒服!——啊!”秦婶长长的舒服的出了口气。
虽然,爸爸之前说了可别嫌疼,但是,听声音抽插的却不是很急,是很温柔很慢的声音,偶尔带着两声急促清脆。
“快点!带点劲!”秦婶催促起来。
“不是怕你疼吗?先动动,适应一下。”爸爸说完,停顿了一下,“我这就全力开动了。”说着,爸爸真的发力了。每一下都是清脆的两人胯部撞击的啪啪声,以及抽插的水声,交相辉映。
“啊!——就是这样!啊!——使劲怼!——怼!”秦婶胡乱的叫着。
“小骚逼,好紧啊!——比上次——更紧了!——好舒服!”爸爸声音急促的叫着。
他们这么叫,就不怕我“醒”过来吗?
“是吗?——啊!——还不是想——你想的!——你个没良心的!我不送上门。啊!——你就不知道——去找我吗?”,秦婶问“这么紧的小逼!——这么坚挺的奶子!——我怎么会不想呢?——晚上做梦——都梦到了。”爸爸回答。
“你!啊!——梦到什么了!”秦婶又问。
“就像现在这样——把我的鸡巴——插到你的小骚逼里。——怼得你直求饶。
——等早上起来——一裤兜的精液!——黏糊糊的。”爸爸回答。
“还算你有良心。啊!——那怎么——不来找我?”秦婶是要刨根问底了。
“这几天——单位有事——回来的都晚。你当我不想啊!——是没办法。”
爸爸回答。
“以后,你要是想了。啊!——就告诉我一声——我好给老秦——准备酒。”
秦婶说,“晚上,你就过去——就行了。”
“要是半道他醒了——怎么办?”爸爸问。
“我——啊!——一逼夹死他。”秦婶说,“他喝完酒——叫人给揍了,第二天——都不知道。——虎逼一个!——你说呢?”
“酒——真不是——啥好东西。”爸爸感叹。
“你不也喝?”
“下井,暖身子——就几口——那鸡巴玩意儿——喝多了,会出人命的”爸爸说,“去年,就我们井段的——喝多了——钻蚂蚁车底下——给压死了!”
“没到两个月,——老婆就改嫁了。”爸爸接着说,“拿着男人——用命换来的——抚恤金——又找个小伙儿。”
“给我震撼——挺大的!——自己钱——养的女人,——逼却被别人——用着。”爸爸喘了口气,继续说,“要不那天,也不会和你好上。人哪!就是那么回事!”
“嗯!——干你们这行的——哎!”秦婶没有继续说下去,大概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之后,他们就没怎么说话。只有啪啪的撞击声和啪叽啪叽的水声。
可能是没有盖被子的缘故,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很令我兴奋地味道。
“啊!——”爸爸一声狰狞的吼叫后,安静了下来。
之后,爸爸下地找毛巾给秦婶擦拭身上的精液。他们又小声的聊了许久,我就听不清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梦中,妈妈好像回来了。我习惯性的往妈妈身上搭。摸着摸着,就摸上妈妈的乳房。怎么小了很多?但是好有弹性,摸起来很舒服。妈妈还亲了我。
第二天,早上起来,秦婶不在,妈妈也没回来。
************半个月后,我们放假了。
我最重要的事情,是每天晚上去游泳。虽然,李玥颖不是每天都去,但是,每周总能见上3、4次。
现在,我叫她颖姐,她叫我小弟。我很喜欢。
她偶尔还会穿那件迷人的泳衣。她告诉我,是亲戚在海南带给她的。只是,那天她一定是来得晚一些。
************这一天,爸妈带我回老家。第二天,老姑要结婚。
那里有点偏僻,我们做了一天的车,倒来倒去的。到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我应该是在车上就睡着了,妈妈抱着我进的爷爷家门。其实,被抱得不舒服,有点醒了,迷迷糊糊的。
正屋住不下了,我被爷爷安排在小屋,和老姑一起睡。
这小屋,原本是厨房的一部分,后隔出来的。一直是二姑和老姑住。后来,二姑嫁出去了,就只有老姑在住。
隐约觉得这屋子今天很香。我沾着枕头就睡着了。虽说在车上一直是坐着,但是做了一天也是很难受的,也很累。
半夜,有人压了一下我的头发,把我疼醒了。
“姐,是我!”一个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听起来好熟悉。
“老弟?”老姑说。老弟?那不是我老叔林兴军吗?
“姐——”老叔讨好撒娇地叫着。
“你要干嘛?”老姑并不友善。
“明天你就嫁人了。我就是舍不得你。过来看看。”老叔讨好着,声音贱贱的。就像祈求大人买冰棒的小孩子。
“看也看了,快点回去吧。”老姑不耐烦的说,“从大哥那做完回来,就全结束了。什么都别想了。”
“你一嫁人,可不就结束了吗?”老叔继续着那个音调,“那个,姐,那个——”
“那个什么?”老姑问。
“我们最后一次!最后!——”老叔像哈巴狗一样祈求着。
“不行!你害我害得还不够啊?”老姑断然拒绝,“再说,大侄子在这呢!
亏你想的出来。”
“我听大哥说,大侄子睡觉可死了,叫都叫不醒的。”,老叔说着,还晃了晃我的手。
“喂!”老姑忙阻拦。
我这睡眠好,到底惹到谁了?好吧,就配合你们,继续装死。看看你们要干什么?
“你看吧!睡的可实诚了!”老叔高兴的说。
“那也不行!”就这样,在“求你了!姐!”和“不行!”之间,来来回回重复着。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