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歌愣，“你不是老板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老板手下的一个兵，真正的老板怎么可能轻易让你见。”
穆歌沉默了下去。难怪。她就说那次在服装店里看到手机里录制的影像与沫子说话的那个人是个女人声音，怎么会是男人。原来罗熊根本不是真正的老板。
顿了一下，点点头，“我知道了。”
然后推门而入，里面坐着女人。女人一身紧身的黑衣，摆弄着指甲，目光落在进来的穆歌身上，眼神变了变。她昨天已经从罗熊口里得知今天会带个女孩子过来见她。此时的她就在这等穆歌的。
将穆歌上下打量了一番，眼里不知是什么神色。没想到是个这个好看的女孩子，居然和自己的美貌有一拼。她最不顺眼的就是女孩子的脸，比自己好看，或者和自己一样好看。
一进门，穆歌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香水味，加上黑衣女人脸上浓妆艳抹，和她眼里的攀比神色，令穆歌下意识就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但还是没表现出来。
“你就是那个当过兵的女孩子？”她开口。
“是。”穆歌一个字。
“想不到啊，这么年轻，还这么漂亮，我还以为是个妇女。”女人眼里满是嫉妒。
穆歌默，没说话。
随即女人站起身来，走了过来，在她面前停下来，直直盯着她的脸细细瞅了瞅。然后又抬手摸了摸。脸唰地一下就沉了。
看得穆歌满心的莫明。不明白这女人盯着自己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