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礼瑶也有同感。
人族在身体方面，是无法与灵、妖两族抗衡的，但是，人族有擅长的方面，比如他们对天地灵气的运用，对天才地宝的使用，这又是大部分灵族妖族比不上的。
人类修士借助宝物、术法、符箓等，常可以越阶而战，多少大妖灵帅都屈死在低级修士手中。
这也是北山北原这个地方，灵族和妖族联合在一起，才有实力稍压尊主府一头，并得以三家签到协议的原因所在。
当然，人类也有人类的缺陷，就是喜欢藏私，许多人都敝帚自珍，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人类的强大。
灵族和妖族也有高品阶的物种，具有极其强大的天赋，足以与人族强者抗衡。
总之，作为相对高层的灵帅和妖帅，水芙蕖和金礼瑶都不愿与人族真正开战。
但眼下之事已经很明白，就是人族做的。
而且从案情来分析，这个少年修士应该背景深厚。
这到底是他的个人行为，还是人族的有意试探，想要打破三族协议？
她们一时间都蹙眉不语。
“李凌波，那个少年修士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宗派的？”水霖浔问。
“这……”李凌波不好意思地一低头，“我都一直没问过。”
“你！”
水霖浔用手指着李凌波，气怒之极。
“你们都搞到一起了，还会不知道他的情况？你是不是想包庇他！”
李凌波委屈地说“那么凶干什么呀！我是真的没问嘛！我又没打算跟他走。”
“行了！”水芙蕖出面给李凌波站台，“别在我面前指手画脚的，现在情况都明白了，鱼爱清和水蛭统领的死都和李凌波无关，你们妖族就别再找她麻烦了！”
虽然她也很恼火李凌波只知道做些肮脏的事，却连对方来历都不打听。但是，既然现在证明两妖是死在人族之手，那该保还要保，否则灵族的面子往哪搁？
金礼瑶不乐意了，“呵呵！你就知道李凌波没撒谎？万一她真的是包庇那个人族呢？”
“哼！我早就料到你们会无理取闹！”水芙蕖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看看这是什么？”
“测谎石！”金礼瑶惊讶地喊了一声，“你哪里得来的？”
“当然是阴将从灵王殿带来的，事实上我一直通过测谎石测着呢，李凌波就没说过一句谎话。呵呵！金礼瑶，我就不信你没准备这东西，还是真打算强行不认账？”
“哼！”金礼瑶目中精光一闪。
她也确实带着测谎石，是青龙宫信使带过来的，就是为了在调查的时候辨别目标是否撒谎。
结果显示，李凌波还真没撒谎。
本来她也想把李凌波牵扯进来，杀掉她出出气，现在既然水芙蕖也带了测谎石，那也就只能算了。
“我们走！”
她带头往洞外走去。
“好走不送！”水芙蕖淡淡地说了句，回头看看阴将、阴灵和李凌波，不禁心中一阵不痛快。
“我们也走吧！还得去灵王殿报告详情呢。”
……
钱思齐家，众人看得目瞪口呆，李凌波就这样过关了？
嘿！撒谎是不撒的，误导可不少，这是钻系统的空子啊！
呵呵！
系统一声冷笑。
面对被限制为不能撒谎的人还被误导，那是活该！谁让他们问话的水平那么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