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觉得世人的看法对吗？”杨敖紧接着问道。
凌锋低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抬头直视着杨敖，一字一顿地说道：“对于相当一部分瞳灵源来说，世人的看法是正确的，但是，不包括我。”
“哈哈哈，好！”杨敖大笑道，“有魄力！我欣赏！”
“但是你知道，瞳灵源是灵界起源初期第一种成型的灵源吗？”杨敖话锋一转。
“真的吗？”凌锋吃了一惊。
“当然是真的，”杨敖笑道，“正是瞳灵源从各种灵源生源地将灵源聚集成形，并分配到灵界，也就是说，世上的灵源都得叫瞳灵源一声祖宗。”
“怎么样，想到世上大部人要叫你一声祖宗，是不是很开心？”看着愣神的凌锋，杨敖笑眯眯地说道，“也包括我。”
凌锋一下子反映过来，满脸黑线，“不不不……不敢不敢，老师说笑了。”尴尬的说话都有些结巴。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瞳灵源会没有攻击力呢？”凌锋顿了顿，不禁问道。
“据我所知，是因为各种灵源在独立后，不甘心被瞳灵源统治，便发动了一场叛乱，一起将瞳灵源的能量瓜分并占为己用，这其中金、火、冰、电、雷正是因为吸收的能量较多，而成为了灵源系中无比强悍的存在。”
“这……”凌锋没有像杨敖预想的那般连连抱怨，仅仅吸了吸鼻子，仿佛这么多年受过的委屈便这样烟消云散，“老师您的意思是，瞳灵源最开始拥有灵界中所有灵源的能力？”
“没错。”杨敖肯定地说道。
“那就是说，瞳系是可以身兼多种灵源的？”凌锋的声调瞬间提高了些许。
“理论上是如此。”杨敖郑重地点点头。“但可惜的是，瞳系的级别太低，完全无法吸收其它灵源。”
“不过你也不用过于泄气，”杨敖安慰道，“你的瞳灵源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瞳灵源，使用他人的灵源应该不会受到境界差别的限制，你也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体内有灵气的瞳系，虽然仅仅是凡灵境二期，但也足够让你将他人的灵源转化为自己的攻击力。”
凌锋的眼睛亮了起来。
“这几天首先先解决瞳系没有攻击力的问题，至少日后在学院也有防身之术，团队比试也用得上。”杨敖说道，“你的个人考核在一周后，相关内容还不着急。”
“嗯，”凌锋用力点点头，“老师为何对瞳灵源有这么多研究？灵源百科中根本没有瞳系的相关介绍。”
“我之前无意中在一本古籍上发现的，”杨敖说道，“灵界哪有人去认真研究被公认为废物的瞳灵源，只会被人笑话，我也仅仅是好奇而已，没想到今年派上了用场。”
“好了，话不多说，开始吧！”一个光亮的水灵源球出现在杨敖的手掌中。
“来，接着。”杨敖把水球递给凌锋。
凌锋伸手去接，后者却在接触到凌锋双手的刹那，变的松软无比，像一摊不规整的烂泥，又如一个光滑却又极其柔韧的水垫子，径直地向下滑落，凌锋赶紧展开双臂，它却又从中间的空隙滑下去，凌锋手忙脚乱，尽量不让它掉在地上。
“用灵气操纵它，尝试着把它凝聚成球状。”杨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