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灿心里暗想：说实在话，自己从广电部一跺脚就走出来，除了自己真的不喜欢干行政想做与艺术相关的工作之外，最重要的是，不想生活在父亲的荫蔽之下。想想与自己同时工作的大学生还刚学会对上峰点头哈腰，他就已经是能对刚刚接受完别人的点头哈腰又要毕恭毕敬听他王灿的指导了。他王灿知道个啥，如果不不是自恃，他还在与这些大学生们就聚会的机会交流怎样对待这些官僚啊。文化艺术中心，这个机构他不是第一次听说，他知道一切与电视台上电视节目相关带子如做节目、办晚会，拍摄电视剧等一般都是由自己的文化艺术中心提供，这个部门是电视台非常重要的部门。
如果真是电视台慕名来请他出山担任这么重要的职位，他不仅会毫不犹豫地接受，更会欣喜若狂。但是，由曾经在家中拜访过父亲的李伯年担出来，就有托父亲庇荫之嫌，他本想拒绝，但何洁去在不停地使眼色，李伯年又长久地望着自己等待答复，王灿只好含糊其词地说：
“这事来得太突然了，我心中也没主意。”
李伯年看着肖台长，打趣地说：
“看情形这诸葛亮得三请，我们这一次算是第一次吧，怎么样，过几天你再陪我来？”
何洁赶忙替王灿回答：
“不不不！那能让领导再次屈身上门，王灿的意思是说，我们一家人商量商量，如果决定接受了明天就来台里，如果明天不来，就决定做其它事去了。”
何洁的回答让李伯年满意，出门时回头对王灿说：
“不要忘记对你爸爸说的时候代我问候他一声，说我现在在做与他所主管的工作，我去北京，定会去拜访他。还有何小姐找到工作没有，介不介意与王处长一起来电视台工作。”
何洁与王灿送他们走后一关上门，就双手吊着王灿的满脸笑意，深情地看着王灿，见到王灿蹙着眉头，问：
“这工作你应该满意了，这里不比北京，工作的机会不是很多，何况与你的理想很接近。”
“这工作是满意，可我怀疑老头子在后面摇控指挥。”
知夫莫若妻，何洁深深知道王灿心里怎样想的：他不愿生活在父亲的的光环之中，特别不愿意他的父母干涉他的工作，事业。虽然何洁不知道王灿比一般人更忌讳他父亲的深层次原因，但当王灿提出辞去广电局的工作，一起回到湘南来的时候，何洁默默地同意并陪他回来了。就是回来之后，特别是王灿找工作被人拒绝的时候，她一直坚持了她的看法，王灿太过冲动了，没有体味到底层大学生的艰难。她口中没有说出，表面上还是支持王灿。这次广电厅长来，她担心王灿拒绝，为了不失去这个好机会，她破天荒介入进来。给王灿留了一条后路。
“这李厅长走的时候不是说让你告诉你父亲他做广电厅长了，看情形他没有与你父亲联系过，说不定是真正仰慕你的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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