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跟母亲说话,江采苹和嫣红,又开始绣梅花。
阿婆说了一会,就走了。
嫣红也觉着,绣着绣着,脖子都酸了。就说:“哎哟,不绣了。再绣,我的脖子都硬了。”
江采苹给她揉了揉,说:“好多了。”
嫣红说:“我给你揉揉吧。”
江采苹说:“不要啊。我没那么难受呢。”
嫣红说:“你是姐姐,我伺候你是应该的啊。”
江采苹说:“我们谁分谁啊。不分姐妹,不是谁伺候谁呢。”
嫣红说:“反正,我就感觉,我就是天生伺候你的。”
江采苹说:“可别这么说啊。呵呵。我可没看低你呢。”
嫣红说:“嗯,可是,我一直想把自己的位子提高一些,可是,天生就感觉,我是伺候你的啊。你说怎么办啊?”
江采苹说:“呵呵,你真奇怪啊。明明我们是姐妹,你怎么老说,你是伺候我的啊?”
嫣红说:“可能,我上辈子就是奴隶的缘故吧。”
江采苹说:“呵呵,你可真是搞下啊。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呢。什么上辈子啊?我上辈子,估计就是你丫头,伺候你的。这辈子,你才这么感觉,想把上辈子你伺候我的,赚回去吧。”
嫣红说:“也许吧。不知道呢。”
江采苹说:“上次,我们月下赏梅花图,还没画呢。这都从冬天到夏天了。趁着今天得闲,我们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