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大小姐想必是为了徐念言来的吧？”叶非离狭长的眸子带有审视的味道注视着她。
“正是……”钱少雪也不想绕圈子，索性直奔主题，“听说小言不知分寸偷拍惹怒了你，我是特地为她道歉来的，她只是个刚出校园的女孩子，不懂事，没有恶意，希望你放她一马……”
钱少雪从未向人低过头，这已经是她能想到最低声下气的话了。
然而，这些话听在叶非离耳中，却是那样刺耳。
恶意……
芷溪又何曾对别人有过恶意，当她知道联姻只是一出戏的时候，甚至还在为钱少雪鸣不平，怕耽误了她。
那么善良的芷溪，她为什么要害她。
“徐念言或许没有恶意，有恶意的，怕是你钱少雪吧？”
叶非离狠狠瞪向钱少雪，眸中燃烧的熊熊愤怒与恨意，仿佛要将她就地剐了方才罢休，
“抱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他终于冷笑出来，“钱少雪，不必再用伪善的外衣隐藏你邪恶的内心，我已经被你骗过一次了，不会再上当了！”
“芷溪爸爸的高利贷，是从你帐户转出去的吧？打给芷溪要债的电话，也是你派人做的吧？还有芷溪的死……都是你干的吧！”
面对叶非离犀利的逼问，钱少雪沉默相对，看似镇定的表面，其实全是伪装，低垂的眼帘和颤抖的手指已经让叶非离知道，她心虚了。
“没想到吧，我才查半年，就已经查到这么多了，其实不然，我知道的，远比你想像中的要多……”
“挑一个最重要的说吧！”故意拉长了语调，细细品味钱少雪的每一分惶恐与无措，直到觉得足够了，叶非离才缓缓道出，“钱氏的大小姐，根本就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