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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荡漾,只觉得荫道内又是一阵酥痒。杨贵妃情不自禁的解开安禄山的裤腰带,掏出挺胀的鸡笆,珍惜似的套弄着。而另一只伸入自己的裤裙里,手掌覆盖着自己浓密的荫毛,只觉得绒毛?得像淋了雨的发,黏答答地贴着1B1。杨贵妃闭眼感受突出的荫唇,柔软的屁股顿时紧缩两侧的肌肉,直痒得在床垫上磨蹭。

杨贵妃真好想摇醒身边的安禄山,要他重重地压在自己身上,把自己丰硕的双峰挤扁;让彼此荫毛互相磨擦;让安禄山不停地用他又粗又长热热的鸡笆,c入自己肥厚多汁的荫唇内,搔搔难耐酥痒的蜜1B1。

杨贵妃手指的动作继续在阴d上加速地打转,时而压着阴d伸向湿黏的两片荫唇间上下抚摸,又不住地伸进小1B11B1里让其夹紧吸吮,快感像热浪似地一波波侵袭而来……压抑住娇酣的哼声,浑身闷得出汗,就是不敢惊动身旁的他,怕自己发浪的s情模样被看到。可是套弄鸡笆的手,却也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而吵醒了安禄山。

安禄山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来自鸡笆的舒爽唤醒,睁眼一看,竟然是杨贵妃又在玩弄自己的鸡笆,遂肆无忌惮的说:“娘娘,是不是?1B1又痒了呢?……要不要孩儿替娘娘服务啊……”

安禄山说罢,随即番身压上杨贵妃的身体,一面亲吻她,一面解除她身上的衣物。杨贵妃扭动着身躯,让衣裳轻易的脱光,露出诱人的胴体。安禄山的舌头在杨贵妃的嘴里翻搅;吸吮杨贵妃的双锋;又钻入杨贵妃的耳朵……弄得杨贵妃又是一阵滛荡的浪声。

在杨贵妃又痒又陶醉时,安禄山把鸡笆挺进去了!“啊!”杨贵妃觉得荫道里顿时被塞得满满的,两腿一曲便紧紧夹住安禄山的腰,勉力的挺动下身,让1B1与鸡笆更为密合。杨贵妃只觉得芓宫正在激烈的收缩,舒爽的尿都忍不住喷出来了!

安禄山又将杨贵妃双腿高举,并弯曲膝盖贴在杨贵妃的胸前,自己则是或蹲跪的姿势,如此一来安禄山的鸡笆便c入更深处。杨贵妃好像是挺享受这样刺激,泄了不知十几次了。

安禄山c得越来越猛;杨贵妃的双峰也晃动得更厉害,还发出“啪!啪!”的互撞声。杨贵妃?1B1里的滛水流得大腿全湿透了,甚至床铺上也濡染了一大片。

突然,安禄山全身绷紧,“嗯啊!”的吼叫着,双手用尽力气紧紧捏住杨贵妃的双峰,双手用力得直颤抖,彷佛不捏爆它们不甘心似的。接着“嗤!嗤!嗤!”

一股股的浓精,全数射在杨贵妃的体内,然后就气喘嘘嘘地闭眼躺下。

稍后,杨贵妃媚眼微开,娇声的问:“孩儿!舒服吗?”安禄山没说话,只是喘嘘嘘的点点头。

突然,杨贵妃惊叫着:“哎呀!看你把我的胸部抓伤了……这…这要是让皇上看见,要我怎么交代……”

安禄山睁眼一瞧,只见雪白的双峰上有几到紫青的抓痕,便疼惜的低头亲舔伤痕:“娘,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激动了才抓伤?……?可以裁剪一块锦缎围遮胸前,这样便不会被识破……”杨贵妃因恐唐明皇识破追询,遂制一袭粉锦肚兜罩载于胸前,而宫中仕女不知内情,又觉如此甚是好看,便纷纷起而仿效。

三日之后,安禄山辞朝,唐明皇命扬国忠设饯送行安禄山。其实安禄山早已准备妥当,随时都可以举兵造反,只因还有一些良知,自思皇恩不薄,打算等皇上晏驾之后再行起事,但现在却又因迷恋杨贵妃,想早日将她拥为己有,便盘算着及早谋叛之事。

天宝十四年十一月中,安禄山自范阳举兵南下,进犯长安。

天宝十五年六月,唐明皇趁着黎明时分,率领杨贵妃、皇子妃、主皇孙,以及众臣潜出延秋门,向西而去。唐明皇满怀感慨:“…四十几年的江山,竟然被我弄得如此后果…”不禁老泪纵横。

次日,唐明皇一行正在马嵬驿站休息,忽闻外面兵马马蚤动,将士们鼓噪着要请诛杨国忠以谢天下,否则不愿护驾。杨国忠被枭首碎尸后,左右意犹未足,又鼓噪喊着:“国忠既诛,太真不合供奉,请以贵妃塞天下怒。”

杨贵妃就在这种情况下,被赐绫自尽,时年三十八岁。杨贵妃缢死,唐明皇以紫毯裹尸葬于道旁。次年,唐明皇还都,密遣中使贝椁他葬,不料香囊犹在;独不见杨贵妃尸身,而留下一道杨贵妃死否的谜团。

唐代自天宝以后,唐明皇之昏瞥甚矣。以子媳而册为贵妃,名份何在?以贼臣李林甫而拜为首相,刑赏不明。天下无不始之妇人,况如滛悍之杨玉环乎?天下更无不好之国贼,况如阴狡之李林甫乎?

李林甫死,杨国忠又继之。杨国忠才能不及李林甫,骄横专虐却比李林甫有过之而无不及,颐指气使,公卿以下,莫不震畏。唐明皇以为又得一良相,仍不问朝政,溺在后宫,拥着贵妃姐妹,调笑度日。

所以,“天宝之乱”的乱源应该是唐明皇之昏庸,但大半的史家们都把焦点集中在杨贵妃身上,而大加口诛笔伐,而真正应负责的唐明皇却消摇法外。

笔者路人心有不平,这样让杨贵妃独力承担“安史之乱”的历史重罪,对一个女人而言,实在也够为难她了!她只是滛荡一点而已,又没害人。网友诸公!滛荡不算罪过吧

第十九集

鱼玄机

作者:黄泉

唐朝是中国史上最辉煌灿烂的时代,无论从政治势力或文明制度而言,可说是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帝国。

唐朝的首都长安,在这种历史背景下,自然而然地成为政治、文化与商业的中心。因此,长安里便汇集了各式各样的人,有的是来自印度的佛教徒;有的是来自西域的商人;更有的是怀着雄心壮志,为了赴考入仕的学子。

当然,有繁荣富裕的光明面,必然也有灰暗龌龊的角落,这事古今中外皆然,长安也不例外。人群中除了寻求知音的诗人画家,也有不择手段追求势力的政治谋士;有着一群打着贵族世家,成天寻花问柳、饮酒作乐的豪绅,更少不了流落街头、餐风露宿的浪人。

更令人觉得道德沦丧、人心不古的是,那些志学于经书的学子,读书只是为了十年寒窗后的一举成名,却没有身体力行去实践儒家的教义。考试合格的人在等待候缺补额时,总是会在平康里、北里两处均是长安的妓户特区设宴庆功或贿赂上级以求早日派职;那些名落孙山的士子,更是藉口无颜以对江东父老,而流连在这花花世界里。

长安城就是如此的繁荣与复杂,为了满足不同的族群,追求不同的快乐、不同的刺激、寻求安慰或逃避现实,声色场所便因应而生,酒家、娼馆、妓院林立,且大部份集中在平康里、北里一带。从斗大的字识不到一篓筐的卖春妇到能歌善舞、文学兼具的艺妓,便混杂地集处一地,凭个人所好,各取所需。

这些“特种营业”的女性们,多半是妓院向穷苦人家买来的,当然其中也有为了奢华的生活,而自愿“下海”的。她们一但进入这个行业,就得入籍受辖,不论分阶而居,或学习职业上的知识、才艺,都受着假母俗称鸨母或老鸨的约束及保护。

在这种环境中,只要是容貌艳丽,再加上能诗词、善歌舞,不但可以让自己艳名四播、客来熙攘,更有机会让达官显贵帮她赎身从良,买回家做妻妾,而脱离生张熟魏的神女生涯。

鱼玄机,便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只是,她红颜命薄,无福消受。

鱼幼微,字惠兰,出生于长安的一个贫困家庭,家长自认无力扶养而送给他人。家长认为她是属多馀的一口人,故隐称为姓“鱼”取与“馀”同音,后来辗转传送,竟然把她送入妓院中。

不知老天是有意捉弄,或者补偿之意,不仅给了鱼幼微有娇美艳丽的姿容,也赋与她卓越的才华。鱼幼微凭着天赋的聪颖资质,加上兴趣诗书,使得她的品格因而自视高洁,也渐渐地让她养成一种侍才傲物的个性。

鱼幼微以一首卖残牡丹,便道尽自己的心境。诗曰:“临风兴叹落花频,芳意潜消又一春;应为价高人不问,却缘香甚蝶难亲。红英只称生宫里,翠叶那堪染露尘?及至移根上林苑,王孙方恨灵无因。”

只恨鱼幼微是生长在一女性丝毫不受重视的时代,在讲究门阀、阶级的社会里,就算她是飞出雉鸡窝中的凤雏,也不能得到可以跟她才貌相符配的待遇。再怎么才貌双全,令人激赏,她在众过客的眼中,也只事歌妓院里的艺妓而已。

鱼幼微甚至把这种不满,表现在她的作品中,诗曰:“云峰满目放春情,历历银钩指下生;自恨罗衣掩诗句,举头空羡榜中名。”

没错!当鱼幼微及笄之年,便在鸨母的催促、安排下初帜艳名,正市式入籍为妓,而慕名而来的文人雅士,美其名是爱其才,但骨子里却只是贪恋她的美色;说的是要以文会友的冠冕堂皇话,而最终的目的也只盼望能一亲芳泽。m4xs.com

个性坚强的鱼幼微,心知身处于妓院中,便注定要接受男人玩弄的事实,这是逃避不了的命运。于是,鱼幼微暗自立下了一个规矩,除非来客的才学让她满意,才肯跟他共效鸳鸯、同赴巫山,允他成为入幕之宾;否则,就算财大势众,她也抵死不从。

当时名盛一时的诗人温庭筠,便是在众士绅名流中首获鱼幼微青睐之人。

温庭筠本名岐,字飞卿,太原人,善长诗词文赋,与当代诗人李商隐齐名,人们美言称之“温李”。

温庭筠曾多次欲举进士不第,故而自怨自艾,废弃终身,藉着放纵在灯迷酒醉的生活中麻木自己。因此,温庭筠传世的诗词,多为隐寓内心不满的情绪,与为绮罗脂粉的词句居多,在“唐诗三百首”中的利州南渡与苏武庙中便可略见端倪。

温庭筠的初访,让喜爱文词的鱼幼微简直如获至宝,因为他的诗名远播,人品清高,尤其是眉清目秀、温文儒雅的容貌举止,更是让她芳心自许。尤其是温庭筠那种怀才不遇、愤世嫉俗的心情,更让鱼幼微因同病相怜,而转生情愫,自愿以身相许。

慕名而来的温庭筠,在跟鱼幼微促膝欢聚,谈文论诗后,不禁对她的容貌有惊艳之感;对她的文才更是赞不绝口。尤其是鱼幼微主动地提出,愿意让他留宿,更是让他受宠若惊、欣喜万状。

就寝前,鱼幼微亲自铺床垫被,有如新嫁侍夫。末了只是羞红着娇颜、声若蚊蝇,说道:“奴家初侍郎君,望温郎疼惜…”语至最后几乎自己都听不见,便慌忙和衣躜入被窝,一颗心早已鹿撞不止,只敢面墙而卧,而羞见情郎。

温庭筠似乎比鱼幼微还紧张、兴奋,一面解衣,内心直道:“三生有幸!

三生有幸!…“上了床,伸出激颤的手,轻抚着她的香肩,凑近呼着浓浊气息的热唇,亲吻着她的后颈、耳根;吸取着来自少女的脂味体香。

鱼幼微情窦初开的爱意,就在这种温柔的抚慰动作下,逐渐勾引起迷乱的情欲。当温庭筠的热唇,游移到她的唇边时,她那紧闭的心扉,顿时如烟消云散、匿迹无踪。她不但张嘴接纳了他的舌尖伸入挑转,更伸手纳抱,让两人的身体紧得贴得几乎水泄不通。

温庭筠既贪婪又盲目抚摸的手,一面在鱼幼微的身上游移着,一面顺势解扣分襟,让她雪白的肌肤慢慢呈现,粉颈、丰|乳|、腹脐、、在朱被红褥的衬托下,彷佛牡丹芍药、珍宝珠玉,令人眩目、令人魂荡。

脂粉堆中的情场老手温庭筠,也难得一见如鱼幼微这般娇艳的妓女,真如俗言:“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尽情的抚慰中,却如在细审珍宝,不敢存玩亵之心。

鱼幼微首尝这种亲蜜的爱抚,只觉得温庭筠摩缩的大掌,有如渡暖过热般,让内心的欲火愈趋旺盛。那种肤触的酥痒,实在令人难忍,使得鱼幼微的娇躯在微颤、抽搐;使得鱼幼微在逐渐急遽的气息中,夹杂着细细的娇吟。

当鱼幼微双峰上挺硬的|乳|尖,分别为温庭筠的手指轻捏;与唇舌噙住时,她仅剩的娇羞与矜持,顿时全被满腔的滛欲所替代。温庭筠的手指捏着|乳|尖在揉转着;唇舌夹着|乳|尖在吸舔着,让鱼幼微酥软麻痒难当。在一面想拒阻,却又难舍那种舒畅美味的内心挣扎中,就道尽了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少女心思。

温庭筠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它滑过鱼幼微平坦的小腹,扫过乌密的荫毛,停驻在丰腴的大腿上,藉着抚摸大腿内侧,让掌缘轻触着早已湿润泛滥的蜜1B1口。鱼幼微在这种上下夹攻、数路合击之下,似乎毫无招架之力,除了扭腰搓腿、滛声呓语外别无它法。

当鱼幼微忽觉身上一阵重压,才略恢复知觉,也更清楚的感觉到,在?1B1口那根肿胀又蠢蠢欲动的鸡笆,正在挤开她的荫唇户扉,直向里躜。

多年来的青楼生涯,让鱼幼微知道初次的痛楚,也知道如何才能减轻疼痛。她一面柔声说道:“温郎…慢来…”一面把双腿尽量外分,让?1B1口扩张一点,好接纳肿胀粗大的鸡笆。

温庭筠此时似乎已经滛欲攻心,有如走火入魔了,一心只想让温暖?润的?1B1,紧裹着他的鸡笆以消欲火,哪还记得怜香惜玉、呵花爱月的柔情!?而且,鱼幼微门户大开的动作,更让他觉得她的?1B1,彷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在吸引着,让他的鸡笆更是畅行无阻、顺势滑入。

“啊呀…轻点…呜嗯…温…温郎…疼…嗯嗯…”尽管鱼幼微配合的动作,虽让刺痛减轻不少,但是那种?1B1口被撑开、挤入的那种不适感仍然强烈,甚至让她有被撕裂的感觉:“…啊…太深…入…啊嗯…温郎…太粗了…粗了…嗯啊…奴…受不…嗯嗯…了…啊啊……”

“呼呼…惠…兰…嗯…忍着…点…”温庭筠似乎是骑虎难下了,在这节骨眼就算钢刀架在脖子上,也无法逼他抽身而退,只好一面出言安抚,一面轻轻地抽送起鸡笆:“…稍后…呼呼…就好…就会…习惯的…呼呼…嗯嗯……”

温庭筠的鸡笆,由浅入深地缓慢抽动着,不但让自己能仔细感受着荫道里的湿热与窄紧,也让鱼幼微初开的1B1口逐渐适应,进而去感觉那种坚硬、火热的鸡笆,在?1B1里磨擦、突撞的滋味。那是一种前所未遇、难以言喻的感受,似乎是酸,也似乎是麻;既像搔痒,又像针扎。

“…喔…好人儿…你弄死我了…我要飞了…”以前鱼幼微曾无意中听得邻房的交欢声,那些滛声浪语就像电光雷石闪现脑海,曾经疑惑的现在彷佛顿悟般地豁然开朗。她不但体会到那种欲死欲仙的交合美味,也不由自主地学着呻吟起来:“啊啊…温…温郎…好美…的滋味…嗯嗯…啊…撞到奴…嗯…奴家的…啊啊…好深了…啊啊……”

本性使然,女性的呻吟总是能激起男性更炽热的滛欲,也总是彷佛鼓励着男性做更卖命地动作。温庭筠双手勾起鱼幼微的大腿,让她的臀股略为腾空、高翘,然后使劲地一阵集抽猛c,让每一次的刺入都尽根而入,让竃头重重撞地着荫道尽头。

“啊呀…我受不了…啊嗯…温郎…啊啊…你好…狠…嗯嗯…”鱼幼微的双手压揉着自己的双|乳|,似乎在阻止它们的波浪放晃动,也似乎在压抑着翻搅奔腾的肺腑:“啊呀…太重…嗯嗯…受不…撞得太…啊啊…深…重啊啊…好酸…

嗯…舒服…啊啊…我我…我…来啦…啊啊…飞…飞…嗯啊……“

鱼幼微只觉得小腹下方有一团热流,就像溶蚀了一般地扩散开来,不但带着一股热潮奔涌向?1B1里,更有一股酥酸刺入脊椎骨髓,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彷佛身坠无底的深渊一般,而身体却仍然不受控制地在激颤着、抽搐着。

“啊啊…惠…兰…我…我…呼呼…呵…我也…来了…啊啊…啊嗯…”温庭筠彷佛在做着困受之斗,盲目地一阵冲撞,便在咬牙切齿中射出一股股的浓精,一滴不剩地全注入鱼幼微的?1B1里。

鱼幼微觉得彷佛身处烈焰熊熊的熔炉中,但却无力逃脱,甚至想动一下手指头,也需千均之力似的,只好任由那热火将她吞没………

鱼幼微虽然从温庭筠的身上的到爱情的滋润,甚至是肉体上滛欲的满足,可是温庭筠却没有能力帮她赎身,让她脱离妓籍。虽然,鱼幼微无怨无悔,但却也是无可奈何的缺憾。

在这种残酷现实的环境下,当李亿找上门来,表明要帮她赎身,娶她为妾时,鱼幼微也不嫌他年过半百,便欣然允许。鱼幼微认为只要对象有才气,能疼惜她,让她能脱离神女生涯就行了,至于做妻做妾,或老夫少妻她根本不在乎,她认为朝诗暮词、夫诵妇吟,才是人生之乐。

这李亿乃是一位风流才子,在文人界也小有名气,藉着妻家的财势,而捡个补阙的小官员当差。因此,他虽自命风流,却怕河东狮吼,偶尔在外偷腥,却没胆想要娶个小妾回家。

也许是鱼幼微的美色与才气,让李亿无法抗拒;也许是李亿突然脑智闭塞不化,他竟然异想天开地想接娶鱼幼微回家为妾。这个命运的急转,不但让温庭筠心有戚戚焉,更让鱼幼微因此而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甚至香消玉韵的悲惨下场。只是,未来的事又有谁能预料得到呢?

满腔惆怅的温庭筠,除了藉诗文写下愁怨,也别无它法挽回,在瑶瑟怨一诗中他吟道:“冰簟银床梦不成,碧天如水夜云轻;雁声远过潇湘去,十二楼中月自明。”含恨地看着鱼幼微琵琶别抱。

话说李亿在接赎了鱼幼微之后,虽然有点懊悔,因为他有自知之明,知道妻子一定不会断然干休,但他也不敢向鱼幼微言明自己的冲动行事,只好先带着她藉口先回山西老家省亲,四处游历览景,而不敢直接回家。李亿心想走一步算一步,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旅途上,李亿除了对鱼幼微百般体贴恩爱外,更是经常对景吟咏,让她如沐春风、得意非凡,而不觉车舟之劳累。直到回程接近家门,李亿才烦怯满怀,整天闷闷不乐起来,因为他实在想不出如何安抚他妻子。

“唉!”并卧在客栈的房间里,李亿叹道,对着枕边人说:“…有一事不知…如何跟娘子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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