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天际讲述完毕，仍旧陷在那些痛心的经历里面没出来，紧握的拳头重重地擂了一下桌面似乎不解气，再重重往桌面擂一拳。
“我堂堂经济学教授出身的老总，竟然会着了一个农民包工头出身家伙的算计。那两个多亿虽然不算特别巨大，但是事情一旦在公司传开对我个人的不利影响却很大！”
“还是你相邻村子老乡，多年的朋友呢，竟然处心积虑送给你这么大的一个卑鄙。”余慧子随声附和说。
听到余慧子的帮腔，麻天际反倒笑了。“余慧子，你记住，商场如战场，彼此间除去算计就是卑鄙。不要说何庆邦和我只是个朋友，哪怕他和我是一奶同胞的兄弟，他处心积虑给我一个卑鄙也属正常。”
余慧子回忆起几个月前在西安的情景，很有些佩服地说：“麻总，当时在西安有那么大一个危机压在你头上，你还能若无其事和我城里城外玩乐应酬。一点儿气急败坏也不外露，你真正也是一个处惊不变的人物嘞！”
听余慧子吹捧，麻天际心里很是舒坦地笑起来，“因为我知道气急败坏屁用不顶，相反还会让我自乱方寸。你记住，凡是做大买卖的生意人，都必须有每临大事有静气的素质。哪怕你心里火烧火燎急死，外表也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流露。其实，我没人事儿地和你游山玩水快乐时猴，暗地里已经绞尽脑汁在设计如何追回欠债的周密方案了。”
“听麻总这么说，现实生活中商场里的勾心斗角，比小说里、电视里描写的还要复杂得多。”余慧子把美丽大眼睛忽闪着转向麻天际，“你临走时正式答应我加盟无利公司，是不是已经打算让我在你的追讨债款方案里充当个什么角色了？”
麻天际几分欣赏点点头，从办公桌后面慢慢出来，“我设想，所有的追讨债务的行动。决不能由我亲自出面唱主角，全得由朱南方在明面上全面指挥调度。但是我又不敢真正叫朱南方完全顶替我，我还得物色个能叫我放心的助手和朱南方一起在明面上协调行走。我这个助手既要能对付何庆邦，又要能监督配合朱南方，还得不能引起两个家伙的任何反感猜疑。”
他走到余慧子身后，忍不住再次把两手搭在她肩头处试探地轻轻抚摸着。“余慧子，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如果我这套追讨债款的方案能够顺利实施。不但北京、广州两家公司可以避免损失，咱们两人的巨大好处也包含其中了。”
虽然麻天际洒了不少男用香水，余慧子还是可以隐隐嗅出他身上一股老年男人特有的不大好闻的气味。她轻轻皱一下眉头，把那种稍微有点恶心的不舒服感觉悄悄压下去。
“我想知道，都什么巨大好处？你刚才透露的信息太含糊，好多地方我还没有听明白。”
这一次试探性的抚摸没有遭到拒绝，他的两只手便顺势游走下去，停留在她裸露的嫩白双臂上，抚摸的力度也稍稍加大了。“生意上的事情，一下子全说明白就没有意思了。你放心，遮挡这桩生意的盖头我会一点儿一点儿给你揭起来，慢慢的你终究都会明白。”
她对他更加大胆的抚摸并不十分在意，所有兴奋点都在刚刚浮出水面的这单生意上。“麻总的意思，现在一下子让我明白，是不是害怕吓着我？”
麻天际阴了脸说：“你很聪明，不过不要动不动就在我面前卖弄你的聪明。”
“我不是要卖弄聪明，我担心一上来就让我顶这么重要角色，万一我失误了叫你们落一个鸡飞蛋打的下场，我可担不起责任。”
“生意上的事情，谁也没有一定成功不会失败的把握。你只是代替我和朱南方在明面儿上行走，背后随时有我们给你出谋划策，万一鸡飞蛋打也不要你担任何责任。”
“我明白了，我只是你和朱老板共同雇佣的打工崽，负责冲锋陷阵的马前卒。”
“你不要小瞧自己，只把自己设想成一个马前卒的角色。”麻天际伸手在她俏美的脸颊处捏一把，“实话告诉你，整出大戏里我都要你充当女一号的角色。”
余慧子高兴地抓住对方大手，“让我当女一号，你把我抬举得太高了吧？”
她充满鼓励的一抓，让麻天际的所有顾虑全部消除，他果断把另一只手顺着她的领口进去。游走在她腻滑弹性的胸脯上，他的呼吸逐渐又粗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