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四c(1 / 2)

令仪喘着气,逐渐恢复平息,却发现那杵在体内的肉柱并没有软化:「诶?你还没射出来?」

我笑笑的摇摇头:「台面太硬,腿都麻了,有点感觉不到…」

「唉呀,那你怎么不早讲呢?」

温柔的令仪一听,就心疼了:「来,赶快躺下…」

还不等我说话她就一侧身,让我能躺在她旁边,可是这么一来,我挺硬的**棒子就从她暖洋洋的体内滑了出来。

我边向下看着腿间边说:「有什么关系,你舒服了就好…」

不看还好,一看可就吃了一惊,我们下身还真是泛滥成灾了,不但**上面沾满了带着泡沫的**,令仪微微张开的殷红花瓣内外都沾满湿迹,泌出的水从会阴流经小屁眼再渗到台子上…

我乖乖的躺在台面上,令仪起身跪着,刚才她在她腿间的台面还留着一滩湿迹,而且垫在她臀下的木料还印出了一个苹果型的湿印子,我摇摇头,可惜那台面是上过厚厚一层放水乳胶,不然我还蛮想在这享受食物的地方留下她完美的臀拓呢。

好心的令仪分开了我的双腿,跪在我的腿间,用纤细的右手拇指和食指箍住了我指天而立的**,上下套动着,白皙细柔的手指和青筋毕露的**呈现出强烈的对比~令仪真是太善良可爱了,她不忍心我还憋着一泡热精,想用纤纤□荑替我消火。更令我讶异的是,捋了几下一会,她竟然毫不犹豫的将我沾满分泌物的**含入樱桃小口之中,卖力的上下摆头,吞吐着柱体。

「好…令仪…好…舒服…啊…」

我仰起头来,欣赏着我粗壮的**在令仪娇嫩的唇间几乎整根消失,然后变魔术似的重现。老实说,我不觉得自己的**有啥好看的,但是令仪娇俏的小脸蛋实在是百看不厌的迷人,尽管她的头上上下下的摆动着,那双带着笑意、乌溜溜的眼睛却总是瞄着我,挺翘的小鼻尖秀秀气气地上扬下俯,发出「泽…吱…」

之声的小嘴认真地的吸得腮帮子都凹了、却衬托出她颧骨的柔美,我看得入神,要不是**那儿传来阵阵湿滑温热的快感,我都忘了我们正在**了。

我的柱头被令仪的舌头、上颚和双颊紧紧贴着,在她吞吐时被软软嫩嫩的肉壁夹弄得舒爽极了,尤其是触到她喉头嫩肉时,那短暂的紧嵌使我不由得一振,将更多的血液打进**中:「啊…令仪…好棒…啊…」

令仪吐出**,俏皮的用粉红色的小小舌尖沿着**和柱头交界的棱线舔着。天啊!我的**怎么变得那么又大又红?

我用手轻轻梳着令仪有点散乱的秀发,而她在这一阵猛攻之后,吮弄的频率慢了下来,然后,抬起头来有些难为情的说:「膝盖有点酸了…」

我怜爱的托起令仪的小脸,倾身去亲着她的嘴,对她说:「好令仪,休息一下吧,来…坐这儿。」

令仪听话地盘腿坐在我指的地方,我见她离台边不远,便跃下台子,面对着她站在台边。令仪有些不解的挪过腰肢来看着我:「小罗…你?啊!又来了…不要…」

我用双手分开了令仪盘着的**,倾身将脸凑近她的腿间。令仪的身体顺从的向后仰,用手臂撑着上身,小脚儿踩着台边,双腿呈m字型的张开,仍然泛着水光的**迎着我接近的面孔,她口里却不以为然的说着:「不要啊!刚才…弄得乱乱的…多脏啊?」

「怎么会脏呢?都是我们自己的嘛,刚才你帮我吸**也没嫌脏。」

我将双手放在令仪**两旁,用手指拨开了她红嫩的**:「再说,令仪的蜜汁最好喝了。」

说着我就不客气的把舌头探入令仪的花瓣之间,舔了起来。

令仪的腿间倒真是可以用「狼籍」来形容,但是我说得没错,反正都是我干的好事,哪有什么好嫌的呢?令仪美嫩的大**上红晕已褪,但是比起常态还有点鼓胀胀的,小**也恢复紧密的相叠,只露出肤色的外缘,待我拨开那两瓣嫩肉,才看见殷红的内壁上也跟**一样,还沾着**:大部份只是被清澈透明的液体沾湿,有几处的**还含混着细沫,甚至也有几缕黏液点缀其中。

令仪整个密处弥漫着浓浓的「性的味道」,对我来说像是重新挺进的邀请,不过,我仍然耐心的用唇舌整理起她的**内外,因为:我喜欢令仪发情时的体液和体味,而且我喜欢做这种叫令仪难堪却又忍不住骚浪的挑逗,最重要的是,令仪表面可能埋怨,但心里对我这种毫无嫌忌的迷乱却一定相当「暗爽」。

我先像猫咪一样的将令仪湿湿乱乱的茸细黑丝用舌尖舔顺伏贴了,再仔细地把她肥腴的**舔了个乾净,甚至用舌尖清理了她臀瓣间的菊纹…

「啊…不要…舔那里…啊…讨厌…啦…不要…舔…屁股…」

令仪又羞又急的不让我舔弄她小小的屁眼,不过也只是嘴里说说罢了,身体倒仍是门户开放的任我享受,可见那儿被舔也是很舒服的。我将嘴巴向上移了移,重新回到令仪的**那儿,一面舔一面吮地清理她的内部,贪婪的吸食她咸中微带酸味的分泌物。

「唔…小罗…唔…你怎么…对我…那…那么…好…」

令仪低头注视着我在她腿间的动作,而我也故意伸长舌头让她看清我在做什么:「唔…舔…嗯…舔得…我好…舒服…啊…」

她胸部的起伏渐渐加快,**中嫩肉上的浑浊都被我舔去了,但是清澈的**却舔不完似的越来越多,我用手指轻轻褪开她遮蔽着阴蒂的包皮,只见粉红的豆状物已经被挺翘了起来,于是我用舌尖刺激着令仪的**口,右手的食指则隔着薄瓣揉着她的阴核。

「噢…小罗…你…再这样…我…嗯…你…好坏…嗯…害我…又要…又要…了…啊…」

令仪蹙着眉头,语无伦次的呻吟起来。

「要?要什么?」

我停下嘴巴的动作,狡笑地问道。

令仪用小巧的指尖点了我的额头一下:「要…啊…要坏人…干…嗯…**…了…」

在这关头,我抬起头直起腰站了起来:「对了,我还没有带你参观楼上呢,要不要上去看看?」

令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调弄糊涂了,她低头看着我依然生气勃勃、直翘翘的**,有点儿搞不清状况地问道:「参观?现在?」

我贴近台边,搂着她的腰:「对啊,楼上是卧室,卧室有床呀。」

「哦…原来你只想骗我上床啊!」

令仪妩媚的笑着:「我可不是那样的女孩子哦。」

嘴里是这样说,她却搂住了我的脖子。

我故意装可怜的撇着嘴:「你误会了吧,我只是想带你去看看我每天睡觉、想你想到自慰的地方。」

令仪也装作很同情的样子:「哦…好可怜的宝贝。今天姐姐哄你睡,可是你不可以玩**哦,会伤身的。」

「搂好我的脖子,我抱你上去。」

令仪乐意的环紧双臂,我放在她腰间的双手下移到她的大腿上,引导她用双腿合围着我的腰臀交界之处,确定她夹稳了以后,我托住她结实的屁股,将她抬离了流理台。

令仪有点不解的问:「这样抱不是比较费力?」

的确,比起一般男人抱女人的侧抱法,这样胸腹相贴的正抱是比较费力,而且比较不浪漫,不过小巧玲珑的令仪根本不重,再说我这么抱是别有企图的,聪明的令仪感觉到我搂着她臀部的手正调整着我们下身的相对位置,便了解了我打的主意:「你想再进来?」

「嗯…就像刚才在那家的浴室里那样,你挂在我身上,我进到你里面,好不好?」

「嗯…」

令仪点点头,这时我的**已经贴上了她的下体,柱体正好位于她的臀缝里,令仪微微放松腿肌,给我一些调整的空间,我将下体慢慢回抽,**也就顺着她的股沟滑到了桃花径头。令仪使出惊人的臂力,只用一手购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则向下伸到我们下体之间,握住了我的茎部,将我的柱头引向她的花蕊。

当**初顶入令仪微绽的嫩唇之间时,因为我们都有点乾燥,所以并没有很顺利的长驱直入,然而我顶端溢出的滑液和她内部源源泌出的**很快的克服了这个问题。两三次的顶触之后,我的肉柱头顺利地挣入了令仪窄紧的**口。

「啊…唔…」

感受到我**的**缓缓地进入她温热的体内,令仪用双臂紧搂着我,脸贴脸地在我耳边轻声嘤咛着。她将盘着我的两腿尽量高举,完全接纳了我的男根,令仪全身紧贴着我:「嗯…好舒服…好充实…」

紧紧地被她湿软软的内壁夹裹着真是极度的享受,我托着令仪走向上楼的楼梯,**随着步伐在膣中搅动,虽然没有激烈的**,但是敏感的**顶在令仪潮湿温暖的深处实在是舒服,这种搅动对令仪的**和阴蒂也有着不轻不重的刺激,每走几步就可以听见她哼出声来:「哦…嗯…哼…嗯…」

上楼梯倒是一项挑战,因为腿部的动作较大,**进出的幅度也比较大,虽然这么一来,快感比较强烈,可是控制却比较难,再加上令仪抬腿也不能支持太久,夹着我腰部的**慢慢的下滑到了我的臀部,如此,**便露了一截在**之外。

「嗯…好…棒…我…嗯…喜欢…这样抱…嗳…」

就在走到楼梯中间转折的地方时,我的**从令仪体内滑了出来。

「哦…出来了…」

令仪有点失望的说。

「没关系,我再放回去…」

说着,我再托高了她的臀部。

「不用,不用!」

令仪赶紧说:「你先放我下来,休息一下再说…」

在令仪的坚持之下,我让她的双脚重新落地。令仪似乎注意到了什么东西,眼里闪着兴奋的神气,她走到了楼梯靠墙的一边(另一边是扶手栏干)「哇!整面都是镜子!」

买下这栋房子的时候,我注意到原来的装潢比较过时,尤其是楼梯旁的那道墙,整面铺了镜子。当时我曾考虑到把它拆除,不过现在看到令仪兴奋的样子,我不由得庆幸当初没有拆镜子。

令仪短暂的欣赏了一下镜子中自己曼妙的娇躯,然后看着镜中的我说:「小罗,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强迫我看镜子里,我们…」

我老实的回答:「我怎么可能忘记?你还不太肯看呢。」

令仪侧过身,观赏着自己娇小的侧面:「其实,我喜欢在镜子里看到你是如何欺负我的…」

说着,她向前走了几步,上了两阶楼梯。令仪跪在铺了长毛地毯的阶梯上,向前俯身将交叠的双臂放在比膝盖高了三阶的地面,然后将脸侧向有镜子的那一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

这对我的视觉来说,真是太刺激的双重享受了:从镜子里可以看到令仪细皮白肉的整个侧面,只见她像只慵懒的小白猫,伸展着娇小匀称的躯体,优雅的曲线由长直乌黑的秀发、若隐若现的颈子、圆润的肩、浅弧的背、心型的臀、修长的腿、直到白细的小脚和脚趾,都叫我陶醉不已,更不用说悬在她胸口、顶着两粒巧克力的那对尖尖俏乳峰…

而当我转移视线时,又刚好正对着她翘起的小屁股,白嫩又圆滑的两瓣小苹果之间,毫无阴影的展示着令我热血沸腾的果核,棕色的菊纹呈现着完美对称的圆型,细长的小肉缝微微吐出一对小唇,细缕覆盖着的丰腴肉阜仍沾着水迹…

令仪知道我注视着她的密处,而且还将双腿更加张开,轻轻摇摆着臀部,我不需要进一步的提示,从后方凑近她的身体,跪在比她低一级的阶梯上,我们身高的差距使我的**完美地正对着令仪热呼呼的肉馒头。

她将右手伸入自己的腿间,用纤细的食指和中指拨开了小**,露出里面通红湿濡的嫩肉,尤有甚者,令仪收放着阴部的肌肉,使得她小小的膣口像眨眼似的张阖着,摆明着就是要我把「鱼雷」直挺挺的送进去。

我没有令她失望…我手扶着茎体,用柱头揉擦着她大开的**。

「嗯…对…放进来…嗯…」

令仪鼓励着我,不一会儿我们相触的部位开始发出「泽…渍…」

的液声,我向前顶动臀部,将**送入她窄窄的**口。

令仪原来为我「开门」的手指轻轻挟住了我的**:「啊…啊…慢慢…进去…噢…我…我要…感觉…每一寸…嗯…天啊…哦…你…**…好粗…噫…又…那么多…突出来的…筋…唔…我是…怎么…哦…容得…下…嗯…」

令仪的**虽紧,当然还是容得下我的**,只须臾的工夫,我已经尽根而入,任由她的纤指把玩着我垂在腿间的肉囊:「噫…呀…好棒…我…唔…被你…充满…好…好湿…水…都被你…挤出来…啊…」

我由缓而疾的抽送了起来,交合的部位发出「刷…刷…」

的淫声,这个体位最能让我急速而深入的运动,我尽情的享受着这个优点,插得令仪大声呻吟着:「噢…噢…兮…小罗…好…好猛…嗯…对…用…用…大**…啊…大力…插…天啊…好…爽…爽死…了…」

从镜子里我可以看见令仪睁着眼睛,注意的看着我们在镜中的映像:「啊…呢…你的…**…进出…好好…好看…嗯…湿湿…亮亮…啊…哦…好长…」

「是…是啊…令…令仪…哼…喜欢…看…吗…」

「唔…我…喜欢…最…喜欢…看…被你…插小…**…」

我也很喜欢眼前的美景,镜中的令仪被我插得娥眉紧蹙,垂吊着的乳峰被我激烈地动作牵连的不停摆晃,而我眼下清楚的可以看见**的粗棒一下下顶入令仪嫩嫩的深处,她狭小的**外缘使得我每次抽出时都翻出她红彤彤的内部,而插入时又使她凹了进去。我的双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身,使劲的出入,阴囊也尽责的拍打着她的前庭,应该是有触及她垂挂在包皮中的阴蒂吧…

过了一会儿,我们都喘着大气,不得不缓了下来:「啊…令…令仪…舒…舒服…吗…」

「好…好舒服…啊…不过…嗯…好像…肿得…嗯…太…肿…哦…可…不…可以…哼…慢一点…」

「好…慢…慢一点…」

我也趁此回过神来,突然想起一件很久没做的事…我将唾液吐在手指上,然后涂在令仪小小的屁眼上。

「噢…你…你怎么…还是…嗯…这么…怪…哎…老是…爱玩…唔…人家那里…唔…讨厌…」

虽是这么抱怨,但是当我的食指缓缓陷入她紧狭的肛门时,她也没有反抗,反而依着以往的经验,放松了肌肉,含住了我整只手指。

就这样,我抽送着**时,手指也微微的进出,令仪相信我不会伤害她后门里娇嫩的粘膜,还是慵懒的趴着,低声呻吟着:「嗯…不乖…乖的把…嗯…射出来…哦…尽出些…呵…坏主意…」

「唉呀…令仪姐…哼…人家…很久没有…和你恩爱…嗯…了…舍不得…那么快就…嗯…了事…嘛…」

说实在的,我也讶异怎么我还射不出精来,明明胯下每隔一会儿就一阵阵抽动着。反正慢了下来,我就索性用空出来的那手,抚摸着令仪平坦的腹部,和柔嫩的胸乳,把她的**又拨弄得胀硬起来。

令仪脸上带着娇媚的微笑,柔顺的俯在楼梯上:「嗯…你哦…嘴甜…嗯…又知道…哦…怎样把我…嗯…弄得舒…舒服…哼…伏贴…哦…真是我的…啊…冤家…要不要…姐姐…帮你…套出来…」

「唔…好啊…怎…怎么…嗯…套…」

令仪向前移动一阶,同时使劲将我的**「噗」的一声挤出来,不用说,我的手指也被排出了她的肛门外。我还来不及抱怨,她就拍了拍靠近栏干的地上:「来,坐这儿…」

我听话的坐在那级楼梯上,任由她并起我的双腿,然后令仪转过身,背对着我,张开两腿的坐向我的胯间。明白了她的意图,我自己握住了**的根部,让粗胀的棒子直指着她渐渐接近的**。

因为我们的角度是面对着镜子的,所以我们可以很清晰的看见我的**触着令仪两瓣**之间,逐渐的被纳入。「啊…好…好羞啊…」

令仪虽然这样说着,却目不转睛的注视着我们的交合…

一旦**的头部侵入令仪泛着红晕的**后,我们同时发现了再进一步的插入十分困难,虽然她户里的**仍然很充沛,但是今晚频繁的磨擦,和她外膣道因为兴奋而充血,使得我顶着**口的**像被一个小圈圈箍着,除非用蛮力,否则不能更深入。我试着用力顶了一下,但是从镜中看见令仪皱起眉头,好像十不适,我便不敢造次了:「姐姐,会痛吗?」

「嗯…有点酸酸的…没关系…」

「不好吧,我不想把你弄伤了…」

「可是,你还没射呢,憋着不是很难过吗?」

「再说吧,令仪,你先休息一下吧。」

令仪有些迟疑、不甘愿的抬起下身,将已经纳入的**头部退出体外。我把她搂在怀里,一边亲吻着她的颈项肩头,一边爱不释手的抚弄着她那一对樱桃似的**和掩藏着阴蒂的薄瓣。令仪轻闭着俏媚的眼睛,随着我的动作而逐渐呻吟了出来:「唔…小罗…你…嗯…摸得我…噢…好舒服…」

可是,令仪好似突然从春梦中醒来一样的,推开了我的手,闷闷不乐的噘着嘴巴,好像快哭出来了。我赶紧问:「令仪,怎么啦?」

「我…你弄得我那么舒服,可是我却那么没用,害你憋着不能射出来…」

「傻姐姐,你也使我舒服的很啊!而且,不一定要害你**受伤啊!等一下用你的小手帮我揉揉**,它不就会射了吗?」

令仪听了,才又能笑了出来:「我才不帮你**哩!要是你自己能做的话,何必要我帮呢?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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