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徒的堕天使(2 / 2)

麻理一定也是和正树一样,被阿守握住了把柄。这几天阿守不知去向,恐怕就是去找胁迫麻理的资料。他想藉着把麻理调教成奴隶,来撕裂正树与麻理的友情。

阿守你这混帐悲哀的心情,混杂着愤怒,一起在正树的胸中翻涌着。

麻理是无辜的。只要你说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再与她见面,所以

你好像还是不懂嘛,正树。阿守说着,再次压住麻理,然後拿出每回必备的麻绳,将麻理的手绑在身後。他将体育服卷起,再用麻绳圈住捆紧,体育服也被麻绳箍紧而贴住身体,便得麻理的清楚地浮现出来。

我认为,你爱和谁交往是你的自由。可是,别口是心非。如果从现在开始到最後,你都没有侵犯这女的,我也会承认你们两人是朋友。阿守说完,便隔着衣服仔细地吸吮麻理的。

啊唔麻理无奈地皱起眉头。受到吸吮的刺激,使她的不由自主地挺起。阿守的唾液沾湿了体育服,洁白的t恤随即变得透明。

真猥亵嘛没穿胸罩之下的磨擦着体育服,应该很兴奋吧那麽下面呢是不是没穿内裤呢

啊啊

阿守一把拉下麻理的运动短裤。是阿守的命令吧短裤下果然未着一物。她丰嫩的臀部边缘,留有短裤松紧带的红色印痕。

正树,因为这女的是你的朋友,所以即使看到她这个模样,也不会有任何感觉,对吧

不要

阿守绕到麻理背後,抓住她的膝盖内侧,将双腿拉开。

啊啊啊正树不要看

别把视线移开,正树。

阿守无视於麻理的哀叫,更用手指将她的秘部由两侧撑开。麻理的耻毛只有上方的一小片倒三角形,肉壁周围非常地乾净。在形状像根大发夹的粉红色裂缝顶端,可以看见阴蒂逐渐隆起。虽然仍包覆在皮层内侧,但由其下方慢慢渗出的少量蜜液仍然清晰可见。

这女的,一被吸就已经很有快感了。大概是因为她素行不良又放荡,所以一被男人摸摸就立刻变得很敏感吧阿守说完过份的话後,更加深入地刺激阴蒂。

不要啊啊啊晤麻理充满厌恶感地摇着头,但是,被阿守的手指抚搓的地方却渐渐充血赤红,肉壁也约略增加了厚度。虽然已没有特别再受到吸吮,却仍然保持着高耸突出的样子,将体育服顶起。

正树努力地让自己不感到亢奋。其实,他的股间从刚才就已经高翘火热了。但是,在这个时候任由性兴奋冲激的话,就等於完全中了阿守的圈套了。因此,正树紧抓着残存的少许理性,面无表情地盯着麻理的私处。

嘿果然相当容易湿润呐没想到她或许会是上等的奴隶素材也说不定阿守瞧着自己因为沾上麻理的而闪闪发亮的手指,然後把双手被束缚住的麻理身躯反转过来,抬起她的臀部让她趴倒,撑开她丰满的臀肉後,说着好,在这里灌肠这类可怕的话。

喂你正树急道,他虽对自己已日渐受到阿守毒害的事实有所自觉,但仍可断言自己丝毫没有这种兴趣。

怎麽了,正树阿守似乎也晓得这一点,刻意道:我对粪尿调教也不拿手,但不是全然没兴趣,而且,看起来似乎蛮有趣的不是吗我想试试看先把她灌肠,再用软木塞塞住屁眼,然在校园里拖着她跑、当然她的脖子上要绑着狗用的项圈,顺便尝试一下这条母狗能忍耐到什麽地步,我有母亲那儿使用的器具

搀杂了惊栗的嫌恶感使正树全身都不禁起了鸡皮疙瘩。麻理的臀部尽现在两人眼中,使她低垂着头不愿抬起,只有肩膀不停地颤动而已。

阿守,不要做这种事。请你不要,拜托。

不是被虐狂的麻理要是遭受这种待遇,说不定真的会发疯。

哦你是在求我吗阿守以一种愚弄人的高傲目光望向正树,但是,正树再次坚定地说道:拜托你。

呵呵呵,好吧,既然这样的话,就不要浣肠了。阿守说道,出脚轻轻踹向麻理的臀部。麻理叫了一声,滚落到地板上。

麻理正树立刻跑向麻理,解开绑住她手腕的麻绳。麻理的身上传来一股混杂着洗发精香味的汗味及女体特有的气味,霎时正树的下半身突然一阵沉重。

正树麻理似乎并末意识到正树的反应。正树脱掉自己身上的衬衫,披在麻理身上。麻理则以自己终於获得解放的手,拭去滑落脸庞的泪水。

哦你们两人,该不会以为这样就已经结束了吧

阿守冰冷的声音由上方君临而下:真正的好戏,现在才要登场呢哈哈

是吗奶是高中生从哪里打来的呢

唔啊啊,从转角的电话亭啊

电话亭奶现在,正在玩弄着自己的吧

是的啊啊

真好色嘛实在搞不懂最近的高中生。奶是暴露狂还是变态

啊嗯麻理哼吟着,手上的话筒差点滑落,因为阿守的手指正揉开了她包覆阴蒂的皮,直接触摸那敏感的珍珠。

唉唷已经要去了吗这麽难得的机会,再多玩一会儿嘛电话线连接的另一端,是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是那种打车站前发的面纸上色情电话俱乐部的号码,偶然接通的男人。

正树、麻理和阿守上二个人进入一座电话亭内。狭窄的电话亭中,麻理一边被阿守玩弄着下体,一边被迫打这种色情电话。尽管这里算是人群较少的地方,但是只要路过的行人稍加注意,还是可以看见他们正在做的事。

阿守,够了吧正树悄声说道。因为这是在对方听得见说话声的距离内,所以不能乱开口。

阿守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动着自己的手指。

奶现在是什麽样子的打扮呢

嗯牛仔裤和t恤普通的

把手放入牛仔裤内。

然後把牛仔裤脱掉,脱到膝盖。再来卷起t恤,露出胸部。

麻理有些犹豫,但阿守立刻照着男人的话去做,使麻理在电话亭中变得几乎全裸。紧挨着麻理的正树,胸口被她的擦过而发痒,而麻理也一定在同时感觉到正树的男根已经又热又烫。

怎麽样兴奋了吗

啊是

变湿了吗里头是不是有一股又一股温暖的蜜露,源源不断地向外流出呢

唔是啊

那麽让我听听小洞的声音。我也来一边听,一边自慰。

阿守闻言,立刻取走话筒,把送话筒贴近麻理的私处。然後对正树使了个眼色:你来做。

不要为什麽我要

你是怕摸了她之後会想强暴她,所以才不要是吗

不是的

那麽就做吧不管怎麽说,你都没有资格拒绝不是吗

没错,被阿守要胁的,不是只有麻理而已。正树瞄了麻理一眼,只见麻理一脸伤心地点点头,并自己略为张开大腿。

正树的手指才刚放进去,就已发出咕嗽的猥亵响声。麻理的内,早已被阿守玩弄得充份湿濡。正树不禁将自己的手指更加伸入,温暖、充满弹力的内部,立刻迎着正树的手指挤压起来。那瞬间正树的脑袋一片陶醉之感,无意识地不断往复手指,而随着正树的出入,沽啾沽啾的湿润声音也愈来愈清晰可闻。

唔唔唔真棒喔说吧说插进来吧说把插进里来吧电话那端的男人混乱地喘息着,嘴里开始吐泄梦呓般的秽语。

说插进来。阿守在麻理的耳边低语。

插,插进来

要说把粗大的插进我的来。

不要

想违抗我吗

呜呜呜我粗大粗大的麻理说不出那麽羞耻的话,不断淌出的眼泪让她泣不成声。

粗大的什麽

把粗大的肉,插进啊啊麻理哭了,但是,在说出这淫猥言语的那瞬间,正树的手指感到内一阵收缩。本来并非被虐狂的麻理,或许会因为这异常的行为而慢慢感受到快感。

太棒了连都说出来了啊啊,我也要射了

呜啊啊啊

正树,麻理快要了。你还在逞强吗这麽难得的机会,用你的男根让麻理享受升天的感觉不是比较好吗

阿守嘻皮笑脸地小声说着。说什麽好朋友,你不是也到极限了吗打算忍耐到什麽时候呢

阿守瞥了一眼正树的下半身,那里早已隐藏不住地勃起,为长裤搭起帐棚了。

畜生

此时正树突然想起静子的占卜。塔罗牌的倒吊男,意义是指自我牺牲、或面临试炼。但是这种试炼也未免太过份了吧

怎麽了如果你不做,我就用这个振动棒来做也无所谓啊

阿守取出成人玩具,而且有两支。

用这个同时来调教她前後两个洞吧开发屁眼的话,说不定会加速她觉醒成被虐狂。这样一来,她也会变成令子她们的同类了。

住手正树终於忍不住喊出声。

什麽旁边还有男人吗电话那端的男人大声怒斥。

正树,麻理以湿濡的视线,朝上望着正树,然後缓缓伸出手,触摸正树坚硬的男根。不要紧了,我反正,如果是你的话

麻理

虽然你可能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我

没有这种事是我害你遭到这种待遇的

我不恨你。因为,你是我第一个朋友麻理说着,勉强地想挤出一丝笑容,但不断涌现的泪水淹没了她的笑意。

电话似乎已经被挂断,却没有人在意。

那麽,麻理,可以吧

嗯。

正树由长裤中取出自己的,麻理则用手撑在电话亭的玻璃外壁上。阿守一边哼哼笑着,一边步出电话亭,似乎打算由外观赏。正树绕到麻理身後,站立着让麻理的腰乘载在自己的男根上。

啊进来了正树的啊啊麻理颤抖着身体,一边自己沉下腰。她的身体似乎违背了她的心志,真切地渴求慰藉。她柔嫩的下体发出滋噗的声响,坦率地迎接正树的进入。

啊啊啊正树到达最深处的瞬间,麻理的背无法自抑地用力弓起。正树敏感的前端,好像剌激到了麻理最敏感的部位。

啊,怎麽办正树,我啊啊看麻理平常的模样完全无法想像,她竟会发出如此娇美淫猥的呻吟声。

没关系,麻理,遵从自己的感觉。正树回应着,激烈的情绪也被麻理挑发。他掴住麻理的,以指尖夹住那诱人的,略带粗暴地揉搓。

啊啊啊好舒服

狭窄的电话亭内,迥响着麻理与正树交合所发出的咕啾水声。闷热的空间,汗水及体液混杂的气味,刺激得正树几乎要头晕了。

哼哼哼不错嘛,正树果然被我说中了,这就是男女之间最真实的姿态。什麽友情,全都是假面具。不在之前,任何感情都只是假面具

阿守从外头大放厥词,但现在的正树除了感受那份快感外,什麽也无法思考。连之前担心会被人看见的考虑也不管了,甚至,脑中还想着要做给别人看。

麻理,好棒,麻理

正树我也唔嗯啊啊

正树拼命地推送腰部,麻理也边玩弄着自己的阴蒂。这麽一来,包裹住正树的膛肉,能紧缩夹挤得对方更加舒爽。

唔唔唔

不行了已经,要泄了

麻理的呻吟声陡然间拉高,臀部也不停地剧烈摇动。正树手中的轻轻地发着微颤,一下子涨得饱满而坚硬。正树也在同时攀登到最高点,在麻理体内的最深处,终於爆发了。他颤抖着,一滴不剩地将精液射入麻理的内部。

啊啊

两人同时失去全身的力气,而正树已经什麽都不想去想了。但是不知为何,阿守还是执拗地敲着电话亭的玻璃外壁。

正树,正树,

正树没有回答。他连与麻理身体连接的男根都没拨出。

阿守见状,冷笑了一声,回头望向自己的背後,怎麽办奶哥好像因为太舒服而昏过去了。

那瞬间,正树的全身冻结了。

明白了吧奶的哥哥,最喜欢像那样子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只要他看上眼了,就会恣意地欺凌她。

什麽时候开始,就站在那里了呢带着如同洋娃娃般的呆滞神情,沙贵征征地凝望着正树。

唷正树,你发现啦阿守像只是发生一件小事一般,轻松地笑道:其实啊,从以前沙贵就很想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搞什麽鬼。这次是这麽难得的机会,我才想叫她来看看

别碰她正树怒道。他绝不能原谅将搭上沙贵肩上的阿守的手。

沙贵被他的怒喝吓到,身体猛然一震。

啊沙贵的眼眶里涌出泪水。她无言地摇着头,眼泪噗簌噗簌地沿着双颊滑落。

对、对不起哥她转过身,连头也不回地就此跑走。

沙贵等一下沙贵

正树慌慌张张地推开麻理,穿好衣服追在沙贵身後。但是,沙贵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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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恶魔

我再也不听你的话了。放学後也别再来找我。隔日,正树断然向阿守宣告。

咦阿守像在嘲弄人似地,缩起半边脸颊。你是认真的

当然。就算被退学也好,一切都随便你。

即使会连累到沙贵,也已经有觉悟了

嗯。正树答道,浓重的黑影缓缓地笼罩住他的内心。

沙贵昨晚没回家,好像是打了电话,说要在游泳社的朋友家过夜,但正树当然认为那是为了避开自己。沙贵以後不会再对自己展露笑颜了吧她一定极度僧恨对女孩子施以淫行的哥哥,而且因此羞於见人,诅咒自己为何身为那种人的妹妹

因为自己的缘故,使沙贵明朗纯洁的心中,已经刻下太深的伤痕。再怎麽样都无所谓了。连为了保护沙贵而忍耐阿守胁迫的毅力都已消失殆尽。

是吗那麽,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出乎意料地,阿守回答得相当乾脆。片刻,他又以从容的态度续道:如果,你真能离开我,完全回到道德与伦理的世界的话。

那麽说真是太不像话了。我本来就属於正常的世界。

放学後,正树满心不悦地离开学校。今天,坐上了和回家方向完全相反的电车。在从未到过的车站下车,步行寻找着门牌,而住址则是在学校从学生名册上抄来的o

走了一会见,正树便来到这附近最豪华的大厦之前。巍峨的新筑高墙,是由质感高级的红砖建造而成。麻理,是住在这种地方啊

正树带着紧张的心情,按下对讲机的按扭。

哪位没多久,对讲机便传来麻理些许粗暴的声音。

正树压住胆怯的心情,朝对讲机说道:呃我是峰山。

正树为什麽会知道这里麻理的声调立刻变了。

在学生名册上查到的。本来想先打电话来

你等一下,门马上开。

眼前的门自动开启了,正树进入後,搭乘电梯到十二楼。

吓我一跳,没想到你会来。在门口迎接的麻理,除了眼眶周围有点黑眼圈外,出乎意料地有精神。

不那时候,我做了不可原谅的事

昨晚,正树整个脑袋都是沙贵的事,实在无暇顾及麻理。到了今天,当他得知麻理没来上学时,虽认为她可能是和以往一样翘课,却又担心地不能不来看看。

没关系。那个女孩是你妹妹吧是你最重要的人

麻理一边说着,为正树冲了咖啡。以前,麻理曾说她是一个人住在这里,但是对女孩子而言,独自一人住在这麽宽敞的套房也未免太寂寞了。

我们家啊我老爸和老妈,不是正式的夫妻。老妈她应该算是小老婆吧可是,我九岁时她就和老爸分手,跑去和别的男人结婚了。我被丢到老爸这边,老爸又不能把我接回家去,只好付一些钱给亲戚,拜托他们养我,所以我那时就一直在亲戚家之间被扔来扔去。中学毕业後,就搬进这套房来。

是这样啊正树喃喃说道。他现在能够了解,上次她在屋顶上说那种家庭,哪里轻松啊的原因了。

既然老爸老妈乱来,我也就不求上进,反正也没什麽大不了的。只是麻理皱起眉,神情整个阴沉起来,正树,你知道志波良三这个人吗

啊知道。

志波良三,是个连不关心国家大事的正树都知道的政治家。那个人看起来挺诚实的,常常上电视,受欢迎的程度不在艺人之下。

那是我老头。

什麽是真的吗

麻理站起身,由抽屉中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正树。她要正树打开信封,正树打开後,发现里面是志波良三和麻理在某家店的角落谈话的照片。

那男的不知从哪儿探听到的,还偷拍到这种照片,威胁我要向媒体宣怖志波良三向女高中生买春或清廉的志波良三有十八岁的私生女,还问我哪一个标题会让周刊杂志大畅销呢

当然,那男的除了阿守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正树心想,果然被自己料中,阿守那时是在搜集胁迫麻理的资料。

其实我也很傻。虽然想过像那种老头就让他因为丑闻而失势算了,但是说归说,我还是狠不下心都是你说我是什麽半吊子不良少女害的啦麻理说着,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

麻理麻理外表看来充满反抗心,内心却仍为父亲着想的那份可爱,令正树十分感动。相反地,利用麻理善良心志的阿守,则令他感到更加的厌恶,以及深切的愤怒。

这是我第一次告诉别人这些。麻理隔着桌子,凝望着正树。正树站起身,走向麻理,而麻理也由椅子上站起,两人自然而然地拉近彼此的距离。

谢谢奶对我说这些。

不因为昨天的事让我发觉了,说不定在我心中,一直想把真正的自己呈现给你看的。那种事,也许是我的希望

正树没让她说完,他倾身向前,以自己的唇,封住她的

啊啊啊

麻理乌黑的长发,在床单上披散滑动。正树的脸埋进她的之间,将害羞的麻理的手腕压在床上,轻轻用手贴覆住她的私处。

因刚才对及的爱抚,使麻理的下体早已充份湿濡了。正树的手指逐渐陷入花心,湿稠的黏膜,引导着正树的手指抚向变得坚挺的阴蒂。

这里吗

呀嗯啊啊麻理挺起身体,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呻吟。正树略略增强对那里的刺激,一边用膝盖分开麻理的双腿。

啊正树一脸陶醉的麻理闭上眼睛。那粉红色的肉壁之间,渗出了透明发亮的蜜汁,代表着正树的注视和爱抚,已明显地挑起了她的。正树见状,更加抚弄她的阴蒂,并轻轻碰触由包覆的皮中蹦出的肉芽。

啊啊不行麻理微弱地摇摇头,然後挺起身,再下去麻理要泄了我要和正树一起她说完,轻轻地将正树扶倒在床上後,把脸埋进正树的股间。已挺拨朝天的男根,被麻理毫不犹豫地以口包起。

由前端开始,麻理用嘴唇不断上下吸吮。她偶尔会撩起披覆脸颊上的长发,不停使用舌头包起正树的男根,连背筋都仔细地挑舔。

唔正树终於也发出轻微的呻吟。麻理的技巧太高明了。

昨晚和麻理时,就已经晓得她有过男性关系。至於是和谁,在哪里做过,和正树是无关的。但是,只要一想到不知是谁教她这麽美妙的技巧时,正树的心就与身体背道而驰,逐渐冷静下来。

我太无聊了。想这些干嘛呀

对正树来说,非sm的,这还是第一次。但是如果是以前,根本不可能会有恢复心智的时候。令子被绳索紧箍起的、亚子老师被电动撑开的屁眼就近在自己眼前,尽管自己有些许犹豫,但仍如痴如狂地侵犯她们

正树麻理抬头望向正树,一脸困惑的表情好像在问着:你怎麽了

啊,对不起,我想进去了

嗯麻理应着,再次躺在下方。正树驱身上前,覆上自己的身体。

要进去了。

嗯。

麻理自己打开双脚,采取让正树容易进入的姿势。等待已久的湿润秘部,被正树一口气深深插入。

啊啊

麻理情不自禁地开始娇美的呻吟。正树每次一动作,麻理便摇动腰杆配合他,并将自己的手腕绕到正树背上。这样的情况对正树来说是第一次,因为以往承受正树插入的对象,双手总是被捆住的。

可是,就因为双方相爱而做的而言,这应该是再平常也不过的

唔啊嗯啊啊啊

正树突然开始激烈抽送。终於可以有一次正常的,为何自己会如此的清醒呢

如果你真能脱离我,完全回到伦理与道德的世界的话

脑海中,浮现那时阿守从容不迫的神情。不要别把我当成是和你一样的变态

正树我已已经在正树身下的麻理颤抖着身体,似乎已快接近。

麻理正树改变体位,坐在床上由後方抱住麻理,和昨晚在电话亭中的体位相同。麻理并末发现这一点,直接将臀部承载於正树之上。

嗯啊啊

正树一面在麻理的体内往复,一面闭起眼睛,昨晚的情景开始逐一流转过他的跟前。在不知是否会被人看见的电话亭中被玩弄私处的麻理。在电话的另一端、不认识的男人淫猥的嗓音。兴奋的自己。边哭泣、小洞却渐渐潮湿的麻理。阿守的命令。侵犯她吧正树。上了麻理的自己。慢慢地,因这异常行为而兴奋的麻理

啊啊啊啊麻理比正树先达到。她全身紧绷,大腿急剧地抽缩。正树侵入的内部也一下子绞紧,由她的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滚溢出烫热的汁液。

啊啊正树啊啊啊麻理还来不及喘息,正树就再度向内突进,使麻理也再次攀向顶端。当正树在麻理体内射精时,麻理已经迎向第二次绝顶了。

正树

正树一边回应着要求亲吻的麻理,一方面,他的脑袋却依旧清醒。不,更正确地说,他是对自己领悟到的事实感到愕然。

我的心,现在不在这里。我是想着昨晚的异常行为而射精的。这和使用麻理的身体来自慰,是同样的意义。

一瞬间,囗中似乎又开始充斥着那种苦昧。

自己在什麽时候,也变成了阿守的同类了呢

麻理说她明天会去上学。

阿守逼使麻理和正树交合,应该已经达到他胁迫的目的了吧正树猜测接下来阿守会继续以麻理为目标的可能性不高,便回答她那太好了。

可是,说不定,最近我会办理休学。

咦为什麽

因为这次的事。我想,只要有我在,就会为老爸和周围的人带来麻烦。既然如此,不如乾脆出国留学。

是喔

正树和麻理已无法再回到单纯的朋友身份,却也不能成为男女朋友。因此,麻理出国留学、前往新的世界,对正树而言,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那麽,正树,再见了。

嗯,再见。正树和麻理道别後,离开了麻理的家。恢复成孤独一人後,先前的疑惑又再度占据心头。

我和阿守同样是虐待狂吗同样都是捆绑、污辱女人才能兴奋的异常人吗正树想告诉自己不是,但是,刚才与麻理的,自己连一点魅力也感受不到却是千真万确的。没办法怀着这种心情回家。正树决定到猫尾巴去消磨时间。

欢迎光临啊前来接待的是美加。她看到正树後,不知为何笑得有些羞怯。

奶好,上次谢谢奶。

不客气。那个峰山,你过来一下。美加凑近正树,对他耳语道:我暗恋的那个人,现在就在店里。你偷偷看一下那边,坐在窗边最後一个座位的人。

彷佛有红心飞扬着,美加红着脸咯咯笑着。

正树瞄向後方的座位,这时,对方似乎也注意到正树的视线而抬起脸。

怎麽会美加喜欢的人,竟然是

他叫神崎守。是很帅的人吧

阿守望向正树,唇边轻轻地露出微笑。真巧呐正树。

咦峰山,你认识阿守美加瞪大了一双骨碌碌的眼睛,看着两人。

我们是同学,而且他是我最重要的好朋友。正树,一个人吧来坐这里。阿守说着,向正树招招手。正树一言不发,默默地走向阿守的对座。

真没想到。那麽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我请客美加开心地跑向柜台。剩下两人独处後,阿守开口道:和那个不良少女快乐吗

为本来想说你为什麽会知道,但正树及时住口。因为阿守可能只是在套他的话而已,而且即使正树继续追问,阿守也不可能回答。

老实说吧规榘的、常见的性行为真够无聊的了。那只是以什麽爱啦、同情啦、为自己的找藉口而已。我和你,都知道何谓纯粹的世界。你应该已经晓得,道德与理性对我们来说,简直是粪土不如。

阿守说出的话,比以往都还要更深刻地浸蚀入正树的心中。正树一直拼命守护的内心,已经出现了裂痕。他确切地感觉到,由其中似乎渗出了某种漆黑的东西。

让你们久等了。这是美加特制的超大三明治和招牌咖啡毫不知情的美加,开心地在两人面前摆放盛着咖啡和三明治的碟子。

美加,再过一会儿就下班了吧阿守对美加露出微笑,一双眼睛却和冰一样冷。

嗯。

那麽,下班後,我们三个一起去玩吧

真的我也可以和你们一起出去

当然可以。

太高兴了我再一下子就可以走了。啊有客人,那麽待会儿见欢迎光临

美加没发觉阿守的眼底带有异样的光芒吗或者是发觉了却依然高兴呢望着美加愉快的背影,正树真不懂恋爱中的女孩子在想什麽。

那女孩,从我第一次来就喜欢上我。阿守伸出手指,指向起劲地接待客人的美加身影。

你不是在和她交往吗

我说什麽傻话是因为她太烦了,才稍微陪她聊过几次。有一、二次拗不过她,只好和她接吻

你这混蛋

你现在也没资格骂我过份了。我们待会儿要对她做的事,你应该也清楚得很,而且期待着吧你的欲火还没完全燃烧吧和不良少女的无趣无法安抚的身心,是不是想要找方法平息下来呢

阿守再次刨挖正树的心。漆黑的东西逐渐扩散开来,掩盖了正树的理性。他心里想着,美加会变成如何,都是她喜欢阿守的错,她罪有应得

正树、阿守和美加,三人一同走在夜晚的公园中。

长椅都已经被成年的情侣们占据,树丛之後,更不时传出微弱的男女淫叫声。

美加是明显地紧张,阿守则是一副冰冷的面孔。正树咽下一口口水打量阿守,注视着他即将做出的事也许说是期待会更加贴切吧

美加,到这里来。阿守抓起美加的手腕,带着她离开小径,走向树丛内。

奶在发抖我很可怕吗

可怕。不过,今天的阿守,看起来比平常要来得真实。

因为我心情轻松

阿守的喉咙深处咯咯地笑着。惨白的月光映照在阿守的脸上,正树心想,好像在看三流的吸血鬼电影一样。

不久,阿守在树丛正中央,一棵大树之前停下了脚步。

运气真好,今天一个人也没有。阿守说着,回头望向傻眼的美加,这里在知道内情的人之间,可是很有名的场所。因为这里经常聚集了许多偷窥狂,一些嗜好的情侣都会在此,故意让人欣赏。

暧美加环顾四周,正树也隐约感觉到附近有人。

奶喜欢我吧

喜欢

以前就很想知道我是怎样的一个人吧

那麽

阿守抱住美加,突然吸住她的双唇,贪婪地抚摸她的身体。

啊阿守

阿守的手伸向美加的胸部,美加的身体颤抖得连正树都能很清楚地分辨,她一定是第一次被人爱抚。可是,这麽做也太突如其来了。

即使这麽想,正树还是一如往常,没办法阻止阿守,只是冷静地看着阿守扯开美加的钮扣,拉开她小小的胸罩。

不要

即使是在树丛的包围中,月光也极为明亮,足够正树仔细观察美加的。身材娇小的美加,果然也同样细小。她的胸部像才刚发育似地,三角形的像被揪起般坚挺,阿守用力握住。

好痛美加尖声哀嚎,阿守却不予理会,开始搓揉。也许那根本称不上是揉搓,只是粗暴地揪紧胸部的肌肉。

好痛不要阿守美加几乎要哭出来了。周围也开始逐渐骚动,偷窥狂们被美加无奈的呻吟声吸引过来了。

服务一下观众吧

啊啊

阿守掀开美加的裙子,娇嫩白皙的大腿露了出来。然後,与胸罩成套的白色内裤被粗鲁地褪至脚踝。

不要求求你

呵呵,虽然跟我们有两个地方不相同,可是这简直像是小学生嘛阿守看着美加的下体说道,由正面观看的正树也这麽觉得。美加的阴部几乎还没长毛,只有最上面略有一点黑黑的东西。她两侧的肉也毫无厚度,中央的粉红色凸起则露在外面。的确,不论是或者下体,全都只能称为小学生。

嘿嘿嘿嘿呵呵呵周围传出窃笑声。

今晚看到有趣的东西了

好久没看到小孩子被搞啦

这些声音陆续传入正树耳中。阿守彷佛要故意展现给周围的人看似地,由後方抱起美加,变成好像抱着小孩尿尿的姿势。

不不要

阿守温柔的低语在美加耳畔响起:为什麽呢奶想知道我的秘密吧我就是这样的人唷把美加最重要的部位让下流的偷窥狂看,我会很快乐的当然,接下来还要让正树来玩玩奶。现在开始就把奶的尊严、常识、理性,全部都丢掉吧

啊啊从美加紧闭的眼中,泪水不停沿着脸颊滑落。

还是喜欢我吗,美加

即使身体颤抖着,美加仍然肯定地点点头。

我我喜欢阿守。我想,会做出这种事的你,一定是心中刻划着深重伤痕的可怜人。如果我这麽做能让你觉得愉快一些的话

由这外表看来仍像个小女孩的少女脸上,正树窥见了她母性的本能。但是,想尽情践踏、凌辱这值得钦佩的少女的欲念,也同时在正树的心底涌现。同情阿守的美加是可憎的。这并非嫉妒,而是因为一旦受人同情,就会连带地让自己想到,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是多麽的丑恶。

好,正树,撑开美加的。

正树听从阿守的话,把自己的脸凑近。

正树正树果然也和阿守一样啊美加还想说下去,但因最敏感的部位突然被舌头贴上,竟一时语塞。

正树不发一语,独自舔舐着美加的秘部。似乎连自慰也不懂的美加,下体传出了些许独特的气味。但是,这种气味只会更加激发正树的而已。

啊啊啊啊

正树卷起舌尖,抚弄着美加稚嫩的肉壁。阴蒂因过嫩而无法掀去包覆的皮,因此正树直接从皮上轻咬。

呀一瞬间美加的全身整个僵硬了。但是,从阴蒂下方向外溢出的蜜液诚实地显示着,她应该也有快感了。

什麽嘛,看来你也蛮好色的嘛都已经这麽湿了。卑猥的言词,竟自然地由正树口中吐出,彷佛以前的阿守附身在正树体内一样。

正树,用手指确认。

阿守下了命令,正树便硬将食指柠进狭窄地似乎连指尖都被拒绝进入的洞内。美加随即发出呜的长声哀嚎,她的内部一紧,好像想夹断手指一般。但是,由内部深处仍是涌出一股股的蜜液,黏热地染湿了正树的手指。

可以进去了。

好,那我压住上半身,你从後面进去。对了,顺便玩玩屁眼好了。反正既然要丧失童贞,乾脆就更彻底一点。阿守说着,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细条状的电动,同时使用这个,一定会缩得更紧。

正树接过电动,以因沾染了美加蜜液而变得湿濡的手指,稍微抚弄她後方的洞穴,美加的全身立刻一阵颤抖。

要做什麽

美加可能连这种行为的存在都不晓得吧她知道正树要将什麽东西放进臀部之後,惊吓地开始挣扎起来,不要那种东西我不要

这样太过份了哦,美加。你不是说要让我感到愉快吗

可是那个啊

趁美加将注意力集中在阿守身上的空隙,正树将电动的前端插入了美加的屁眼内。

不要好难过住手峰山住手

可是,你的前面变紧了唷习惯的话,奶也会喜欢上这种方式的。奶看,愈来愈进去了。美加的屁股也真下流嘛

呀啊啊啊呜呜美加已无法言语了,只是含着泪拼命摇头。

将电动插进最深处後,正树与阿守一起扶着美加,让她趴下。这是为了将美加插入电动棒的屁眼,让周围的偷窥狂们欣赏。

好厉害

屁股在发抖耶

那小女孩是第一次吧真可怜

第一次就在这种地方体验肛门的滋味,以後绝对会变成暴露狂

正树,可以了,上吧

阿守

美加以恳求的眼神看着阿守,正树看在眼里,很清楚美加想要说什麽。

要丧失处女的话,宁可奉献给阿守。

不行唷美加,插入的部份要由我来。想和阿守做的话,就看着他的脸好了。当然,真正进入美加体内的是我的东西。

呜不要啊啊啊啊啊

正树撑开美加的臀肉,由电动的下方,插进自己的男根。处女的内部,抵抗力是很大的。正树感到前方似乎有什麽东西阻挡住,便以男根的前端强行破坏,随即,一种似乎撑破了皮或肉的感觉传了过来。

呵呵,美加已经不是处女了。在公园中,被不认识的男人们观赏着,又在自己喜欢的人眼前被侵犯了。正树倾下身,在美加耳边如吟唱般地对她呢喃。

其实,从刚才开始,正树就对自己口中吐出的话感到极度讶异。挣脱桎梏後的自己,竟是如此的残酷。到底自己体内是从何时开始秘藏着这样的部份呢

但这却是相当快乐的行为。正树抓着美加如洋娃娃般的娇小身躯,在自己上方来回摇动。终於,在周围偷窥的人群中,有人接下了快门。正树等人的行为,被收录在相片中了。美加因此放声惊叫,但正树、多半还有阿守,根本毫不在意。

想拍照的话,就尽量拍吧正树的心情得到解放,在美加体内,正树的男根也愈来愈胀大。而缠绕其上的,恐怕是美加的血吧但即使如此,正树依然毫不留情地,在美加狭窄的内部不停往复。

不要不要啊啊啊美加一面承受着正树的膨大,一面被电动贯穿屁眼之中,大概终於超过极限了。

啊呜呜

美加好像力气突然被抽光了似的,全身无力地向前崩倒。正树伸出双腕吃力支撑住她,独自沉默地迎向。

唔正树觉得眼前好像什麽东西迸散开来了,只感到自己的精液正在注入美加体内。

一瞬间,正树的心整个变成一片空白。然後,阿守的话语一字字沉重地落下:

就是嘛,正树,我们没有错。你也不想忘记现在的快感吧我们啊,只要依照本能来行动就好了。任凭你的摆布,去侵犯你想侵犯的女人吧

任凭摆布:将我最想、最想侵犯的女人给

第六章愚者

哥,想要和沙贵说什麽呢沙贵心想。

游泳池畔,除了沙贵、正树和阿守之外,没有别人。沙贵身着练习後湿漉漉的学校泳装,终於等到正树与阿守到来。

随心所欲地,去侵犯想要侵犯的女人

自从那次在公园里强暴了美加之後,正树便不断地在心中重覆着阿守所说的话。正树一直埋藏在心中、日夜思慕的少女,就是沙贵。长久以来,正树不断告诉自己,尽管没有血缘,沙贵依旧一样还是妹妹,也希望以这个理由来压抑自己汹涌的思念。可是,现在

哥。沙贵一双晶亮的大眼凝视着正树。

正树开不了口。尽管今天告诉沙贵在这里等他时自己能够相当冷静。

由於正树没有开口,沙贵转而望向阿守说道:阿守难道,你把我的事向哥哥说了

不,来这里是正树的意思。

真的

到底是怎麽回事正树忍不住低声询问阿守。以前,当他知道沙贵和阿守经常聊天後,曾经非常嫉妒。难道说他们两人到现在还是背着正树、经常保持连系吗

沙贵一直找我商量。

商量

嗯,因为你太迟钝了,不懂沙贵的心情,所以我常当她倾诉的对象。

沙贵的心情该不会正树看着沙贵,沙贵则红着脸,将视线移开。

沙贵,奶应该知道要怎麽做,哥哥才会爱奶吧阿守温柔地向沙贵说道。

沙贵的目光并没有落在正树身上,只点点头,然後张开颤抖的双唇,微弱而断续地对正树说道:哥只要哥喜欢沙贵什麽都做

然後,沙贵望向正树,正树则将自己流连在沙贵脸上的目光,略微移向她的身体。纤弱的肩膀,饱满隆起的,细瘦的腰围。她的身材虽娇小,腹部却有些圆,可能是因为仍残留着幼儿体型的关系吧而她的下半身,深蓝色泳装嵌入的三角地带稍有些厚度,隐约可以看见裂缝的线条。

正树咽了一口口水。一点一点地向股间集中,为了求取少女的而膨胀。

沙贵。正树唤道,走向沙贵。沙贵则闭着眼,等待着正树。但是,正树似乎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往前跨出一步。受驱使的自己的反面,彷佛仍有着某种力量,抑制住正树的行为。

怎麽了,正树这不是你长久以来的希望吗阿守似乎不耐烦了,道:沙贵,由你来挑逗正树。

懂吧让他看看奶的自慰。

怎麽可

反正奶不是每晚都做吗

沙贵摇摇头。但是,看到踌躇不已的正树後,她彷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当场张开双腿坐下。哥看沙贵自己做

沙贵穿着泳装,以手指碰触自己的下体。然後,她开始轻轻地用中指刺激肉缝附近,慢慢地上下移动手指。

哥沙贵的手逐渐覆住整个私处,她的指尖徐徐地陷进中央,连呼吸都开始变得紊乱。

一直都像这样,一边想着正树一边做吗阿守站在沙贵身旁,在她上方问着。沙贵眼睛虽然闭着,却断然地点点头。

一想到正树,现在正在抚弄的地方就热起来了吧

是的从沙贵懂这种事以来从我还以为哥是真正的哥哥的时候就啊沙贵喃喃答道,把脚张得更开。她竖起膝盖,用手指压住下体,然後,向要把泳装压进肉缝似地,磨擦着嵌入的部份。

泳装的股间部位撑得紧紧的,沙贵的阴毛由两侧被挤了出来。原本应该是因游完泳而湿濡的部位,不同的水渍似乎正在扩散着。一看胸部,刚才还看不出来的,现在已由泳装上明显地凸起。可能是在正树面前自慰感到兴奋,使胀起吧

沙贵并不是遭到阿守胁迫,也不是为了阿守自我牺牲,只是单纯地为了正树而自慰而已。女孩子在男人面前做这种事,绝对是羞耻地不如去自杀。但沙贵在正树的视线下,却很有快感。

哥啊啊

正树抓住沙贵玩弄自己下阴的手。他重叠上自己的身体,对她亲吻之後,沙贵的眼眶中倏地涌出盈润的眼泪

哥,哥哥沙贵已经身着泳装的沙贵,双手被反绑身後,股间接受着正树的手的微妙刺激。

快要去了吗

但是,正树反而避免给她决定性的刺激。因为正树依照以往的经验,知道如果立刻让想要的对方达到的话,一点都不有趣。

奶想要怎麽做呢

他突然竖起手指,夹住即使透过泳装也能明显看出的硬挺阴蒂。正树这一动作,使沙贵被捆绑无法合起的双脚猛然颤抖,热烫的蜜汁又从深处淌溢而出。虽已是湿润得连泳装都吸收不了的状态,却仍不绝地自沙贵体内流出。而且,都已经到这种地步,却还是不被允许达到。

不想透过泳装上面来吧

想要直接被玩弄那儿吧

是直接沙贵即使都快哭出来了,仍然认真地回应正树。她不断地扭动腰身,向正树恳求更强烈的刺激。

嘿嘿,应该还是处女的沙贵还真好色嘛让正树爱抚这麽舒服吗阿守抓起沙贵的头发问道。沙贵一面被迫抬起头,一面小声地回答是的。

哼哼哼是吗阿守一脸满足地点头微笑。正树突然发觉阿守的眼睛似乎和平常不太相同。以前,不论他多麽严厉地凌辱谁,阿守的眼神都是一样的冰冷。但是,现在阿守的眼底,彷佛透散着某种热力是一种正树从末见过的兴奋

为什麽呢这疑虑再度於一瞬间消逝。现在,除了眼前的妹妹之外,正树不想去思考任何事情。

想泄的话,先含含我的东西。正树说着,拉开自己的长裤。

从中取出的男根,早已膨胀得连前端都已渗出了透明汁液。沙贵应该是第一次正面见到男人的吧她皱着眉头,瞪大了眼睛注视着。满是惊奇的表情中,犹带着些微的嫌恶。但是,正树抓住被捆绑得不能动弹的沙贵的头,将之压向自己股间,毫不留情地让她的嘴含进男根。

嗯唔唔

不能只放进嘴里。前端有个稍微凹进去的沟吧用舌头舔那里,还有要用嘴唇磨擦,给它刺激。

唔沙贵照着命令,开始笨拙的。天直无邪的面孔,因含进正树的而扭曲。偶尔突刺入喉咙底部时,会令沙贵发出类似乾呕的声音。这反而让正树觉得有趣,便不断地深入妹妹的喉咙。

呜唔呜呕沙贵充满痛苦地倘出眼泪,唾液也从嘴边不停溢流而下。

真航脏。正树故意取笑沙贵。

暗中自豪为校园第一美少女的妹,被我用自己的手给污染了

光想到这里,正树的就又忍不住地扩胀得快要爆发。

啊唔正树低声喘息着,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就这样在沙贵口中射一发吧他心里想着,伸手抓住沙贵的头,自己拼命推送。

呜嗯唔

一口气舌掉。正树射出後,用手挡住沙贵的嘴,让她仰起头。沙真想勉强喝下正树在自己口中注满的精液,却咕哇一声地吐了出来。吞进和男人的小便同一处发射的东西,果然是令人难以忍受的吧但是,也说不定是因为精液的味道又苦又腥臭的缘故。

呜呜哥对不起沙贵啜道。彷佛是要请求哥哥的原谅一般,她用舌头将残馀在唇边四周的精液都舔进嘴里。

看到她的表情,正树感到自己又立即硬了起来。

差不多该脱掉泳装了。正树说着,将沙贵的泳装由肩膀处褪下,一口气拉到露出胸部为止。

啊沙贵怯涩得连胸部都羞红了。这也是正树第一次看见沙贵的。

身材娇小,肩膀和胸部都很窄的沙贵,却意外地丰满而具质量。虽然大,但充满弹性,一点都不会下垂。的大小适中,微微向上挺起,那淫荡的模样似乎在引诱人来吸吮一样。

正树用双手抓住沙贵的。握在手中的感觉似乎比想像中还要柔软,一揉握後,正树的手就彷佛被吸住一般,使正树禁不住开始粗暴地乱揉。

痛啊啊啊

一边揉搓,正树一边想脱下沙贵的下半身,但沙贵的双腕被绑在一起,没办法脱下泳装。他用力拉扯,泳衣却仍然拉不破。

正树,我压住沙贵。阿守说道,从旁边伸出手,正树到这时才想起阿守人在这里。

好,就压着吧

呵呵呵其实就算不绑住沙贵,她也不会逃跑吧可是,夺走沙贵的自由,是很重要的部份。这是为了让沙贵不再是沙贵,而纯粹变成我们的道具。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用纯粹的心情来享乐。什麽常识之类的,都是粪土。从兄关系中解放吧阿守的低语像念咒语一般,他一面看着正树脱下沙贵的泳装,一面呼喘着从未有过的荒淫气息。

正树听不太懂阿守所说的话。只是一听到那些话,他就愈发想要污辱沙贵,也愈觉得自己对沙贵的所做所为是正当的。

啊啊啊

沙贵的泳装被拉到大腿处。终於,妹妹最重要的部位映入正树的眼中。和身材同样娇小、发育却只像儿童的美加比起来,沙贵的阴毛相当茂密,形成了一小片黑色的倒三角形。但是她裂缝周围的毛却十分稀疏,且自然地向左右分开。

这一切正树看在眼里,忍不住想要马上拉开她的大腿。他将泳装自一边的脚上脱下,衣服还挂在另一脚上时,就立刻由内侧抓住大腿向外压开。

啊啊哥被压开的瞬间,传出了微弱的啾声响。完全充血的肉壁,由皮中冒出的阴蒂,都在颤抖着引诱正树。那里虽然十分窄小,看来很难放入男人的,但仅只是暴露在正树的视线之下,就又渗出新的蜜液。

太棒了,初体验就这麽有快感。她长得可爱归可爱,却相当嘛阿守说着,手却已在不知何时伸到了沙贵的胸上。他一手抓住沙贵的双腕,另一手则玩弄她的。而他长裤里的男根,已经勃起得连正树都可以清晰看见了。

正树,快点做吧

不必阿守提醒,正树就已经抬起沙贵的双脚。他把她的身体弯曲得几乎能让脚碰到,采取容易进入的姿势。

哥沙贵啊啊啊

虽然已经充份湿濡,但处女的秘部还是有巨大的阻力。正树打算挺进时,沙贵扭着腰身想要逃跑。也许沙贵本身并不想反抗,但却本能地恐惧疼痛吧

怎麽了害怕吗真没办法阿守叹道,伸手固定住沙贵张开的双脚。沙贵叹了口气,决定放弃挣扎,乾脆闭上眼睛。

沙贵

啊啊啊啊啊啊呜沙贵的眼中不断地渗出泪水。正树的男根,终於深深地插入沙贵的秘孔之内。妹妹的贞操,被哥哥夺走了。

正树阿守似乎十分陶醉於这样的感觉,而正树则一语不发,默默地在沙贵体内抽送。

啊啊每次身体一被正树摇动,沙贵就皱着脸哀叫。

痛吗,沙贵

嗯可是,沙贵不在乎和哥哥合为一体了啊啊

沙贵拼命忍耐,但正树仍嫌不足。他还想要更强的刺激。他还想要让妹妹更羞耻,更加放声大哭

他转头看看旁边的阿守,阿守果然在异常地兴奋着。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紧紧地凝视正树和沙贵结合的部位。不但呼吸紊乱,连嘴唇也在微微颤抖。

对了。正树突然想起,现在他一定会说好。

阿守,难得的好机会,你也来玩玩沙贵吧

不要沙贵摇着头,拒绝阿守顶在自己眼前的男根。阿守却握住沙贵纤瘦的下颚,手指压住两边耳朵的下方。

咕啊呜呜

阿守的男根侵入硬被翘开的口中时,正树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因为阿守总是不愿亲自行动,使正树原本以为他搞不好是阳萎。不过现在他不但勃起了,而且还相当地巨大。

正树,这样如何你是说这麽做吧

嗯嗯喔呜呜沙贵嘴中受到阿守、下体受到正树的侵入,娇小的身躯在两人之间抽搐着。才刚丧失童贞、被巨大撑张的秘孔中,混合着透明蜜汁的血水淌流而出。正树见状,再度将自己的男根送入秘孔深处。

唔啊啊

顺着冲力,阿守的男根被沙贵含到喉咙最底部,嘿相当高明嘛嗯阿守冷笑着,完全将正树的妹妹当成自己的玩具来对待。他把她的头压住,如同玩弄玩偶一般,不理会她的感受而迳自抽送。

眼前这些正树以前连想像都不敢想像的画面,被现在的自己看在眼里,竟只觉得全身更加血脉喷张。看到自己最重要的沙贵遭受阿守的淫虐,不知为何身体热得受不了。

阿守,来交换。

正树这个提议连阿守都听得睁大眼睛。他的意思,是要才刚刚失去童贞的妹妹,就立刻去和别的男人交合吗

我觉得,侵犯沙贵是很不错,不过观看沙贵被人侵犯应该也很有趣。

是吗呵呵呵阿守显露的微笑,似乎是在玩味着某种自心底涌现的情感,正树你果然和我所相信的一样不,更在那之上。太棒了,正树我是正确的,你是我心目中最棒的朋友哈哈哈

正树突然放开沙贵的身体,沙贵就像被弹开般地翻过身子。她的泳衣仍挂在脚踝,跌跌撞撞地想站起身。她白皙娇小的身躯,到处都残留着被捆绑的馀痕。

等一下,阿守由後面抱住想走向正树的沙贵,硬让她趴下。

不要哥

沙贵,不把屁股抬高一点,阿守进不去唷

为什麽要

我也不知道。但是,沙贵正树将手指伸向沙贵的股间,你看,湿答答的,还没泄不是吗现在,我和阿守会让奶得到,奶马上就会很舒服的。正树温柔地对沙贵低语着,看起来简直像是阿守的化身一般。他边说着,边轻抚沙贵的头发。

啊啊啊不要

阿守抚弄一会儿自己的男根,便将之埋入沙贵体内。

哥不要

正树,她很敏感呐我才一动就被夹紧了。好像碰到她最舒服的地方了虽然刚才之前她都还是处女,但这麽看起来,她应该有不少的自慰经验才对。

阿守的腰身撞进沙贵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沙贵的臀部被撞击後,原本充满厌恶的表情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

啊啊啊哈悦乐之感似乎开始在她体内萌芽。一双哭泣的眼睛转变为被欲情湿濡的蒙胧双眸,连哀嚎声中都揍杂了无奈的呻吟。

沙贵,被哥哥以外的男人搞,也很有快感吗

没、没啊原本想说没有,下体扩散开来的感觉,却阻断了沙贵接下来要说的话。

正树,你来使用这边。阿守撑开沙贵的臀肉,用手指抵住屁眼。

咦沙贵心头一惊,吓得全身一缩。

沙贵,可以吧屁股让哥哥开通,这样的话,前後的初体验都是哥哥唷

阿守没有给沙贵多做考虑的时间。他抬起沙贵的身体,自己躺在下方,然後用从沙贵秘部流出的蜜液沾湿她的屁眼。

不要太羞耻了

正树对肛交并不特别感兴趣,但也并不抗拒。只是他对於一次就被插入两根的沙贵会觉得如何,反而更想知道。他从背後压住沙贵的身体後,便将自己的抵在沙贵的屁眼上。

正树垂下视线,沙贵的受到自己以及阿守的蹂躏後,已经变得红肿胀痛。正树看着她硬被贯穿的洞内,提起自己的男根,撑开屁眼。

呜呜好痛肚子里面好痛

抵抗没有想像中来得大。最初塞入前端的时候,连正树本身都略感痛楚,但当最粗大的部份通过後,沙贵的屁眼就意外顺畅地吞进正树的。

哇了不起,沙贵的有够紧

阿守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细微高昂。而和不同的紧缩触感,也让正树陶醉地快要射精。现在多少能了解肛交狂热者的想法了。正树心想着,难以忍耐了,开始使用腰力。

不要啊啊想上厕所沙贵挪动着身体想逃离时,阿守由下方紧紧地压住她的双腕。

啊哥哥啊啊不久之後,沙贵的哀叫转为缓缓的喘息:沙贵啊沙贵已经是哥的人了吧已经和哥做过这种事了,那麽哥,对沙贵,是啊

阿守又由下方向上突刺。

啊啊啊啊啊啊

正树自後面握住沙贵的下颚,抓着她朝向自己。沙贵虽哭得像个泪人儿般、却仍忍耐着正树凌辱的模样,真是可爱呐正树心里边想着,为了在沙贵的腹内射出精液,也快速地推送腰部。

不要啊啊啊啊

沙贵突然高高地弓起背部,正树在沙贵体内发射了。

啊阿守也发出喘不过气的声音,应该也已经结束了。

哥喜欢你以微弱的语气说完後,沙贵昏厥了。

正树把自己的男根抽离无法动弹的沙贵体内,抱住差一点倾倒在阿守身上的沙贵後,阿守也起身离开沙贵。沙贵的和屁眼,都回流出浓稠的白浊精液。

突然,现实感在正树脑海中苏醒了。我强奸了妹妹

正树的全身顿时失去力量

喂你在干嘛啊放学时间早就过了耶一个陌生的男生叫醒了正树。

嗯醒来後的正树仍昏沉沉地,环顾四周,是在自己的教室中,自己的座位上。

留下来看书的时候睡着了吗

呃是的一脸狐疑看着自己的,八成是学校的工友。正树不想多做解释,便点头承认。对不起,我马上回家。

用功过度对身体不好喔工友在正树出去後,由内侧锁起校门。正树大概是最後一个学生了。

难道那是一场梦一瞬间,正树不禁产生怀疑。但下半身传来的浑重痛感,将他的疑惑加以否定。那是激烈的之後,使用过度的疼痛。没错。我强暴沙贵的事,是现实。也就是说,阿守和沙贵可能先回去了吧

依稀还记得自己将沙贵背到游泳社的办公室里。但是在那之後,自己为何会在教室中就完全没印象了。或许是因为正树在精神和两方面的精力都已经消耗殆尽,才会在回到教室休息时,不如不觉地睡着了吧

我真没用。正树嘴里念念有辞,有气无力地踏出步伐。虽然他不想回家,脚步却下意识地选择了平常的通学道路。

他看看周遭。即使发生了那麽多事,林荫下的道路与街角的便利商店都没有丝毫改变。而自己和沙贵在此嬉闹漫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大概还是最近吧此刻想来,却好像已经隔了好多年。

自从那天,碰到阿守之後当阿守知道自己和沙贵并非真正的兄妹之後,突然间,自己的一切就全部转变了。原本全然不知女性的自己被半强迫地舍弃童贞,甚至还尝试调教奴隶的滋味。最後,终於将毒牙伸向深爱的妹妹。以自己的手撕裂比任何人都来得重要的天使羽翼,使她成为的堕落天使。

罪恶感当然是有,但他却不会觉得不可思议或感到任何後悔。因为不论是什麽原因,这件事的发生,都确实是发自自己内心的希望。而今,曾经这麽满足正树的波涛。现在已如幻象般褪去。只是,他仍然痛切地感受到这一切将不会就此结束。卑劣的自己,是不可能不受到惩罚的。

我回来了正树在门口喊道,顺势瞥到沙贵的鞋子摆放在玄关。她果然比正树还早回到家。

如果现在见到沙贵,该怎麽办才好呢就在正树怯儒地犹豫着要出去或是去麻理家时,电话铃响了。

喂,这里是峰山家。正树拿起电话的那一刻,就已晓得对方是谁。

正树,是我,阿守。

今天真是有趣呐

今天是我最相信你是我至友的一天。因为你,我才能够确信我所做的都是正确的。从现在开始,我也没必要去调教什麽奴隶了。

哦是吗

不如为何,阿守莫名地兴奋。看过阿守与沙贵後的阿守,和之前冷酷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

当然,对於之前我用卑鄙的手段胁迫你的事,我必须向你道歉。以後我不会再做了。可是,最後还有一件事这是最後一次,我希望你能照做。不,这可以算是你应尽的义务吧

义务

从话筒传来的高压式语气与往常并无改变:正树,如果你和我一样,是属於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就有来观看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的成果的义务。不是吗

两小时後,到我母亲的医院来,门没有锁。那时,你会看到真正的我。

因为这也是你的义务。不,你不用找理由了。我要让你看见我真实的一面。你一定要来,我会等你,正树。

逍遥仙境贵宾申请热售

2楼posted:2007041002:24

mngel

№351430级别:开光期修真者

头衔:等级:主题帖:84篇回复帖:84篇精华:0篇法力:1点

仙丹:71枚

灵气:4点

好评度:37枚

在线:6小时

状态:注册时间:20070406最后登陆:20070521

第七章命运的轮

两小时後,在医院中,等待着正树的,是危险,抑或破灭不论阿守所说的真实为何,最後都一定是如此。自己所做的事,终於要得到报应了。还有两小时正树躺在房间的床上,闭上眼睛。现在,在他的心中,竟感到不可思议地平静,几近透明。

峰山同学

峰山

正树

似乎传来了呼唤正树的心的声音。那是到目前为止,和正树有关系的少女们。是错觉吗不过,也没关系。正树在心中默默地回应她们。

峰山同学,像我这种被虐狂女人竟然执起教鞭,你会轻蔑我吗

亚子老师,即使到现在,我还是奶的支持者。认真知性的亚子老师固然很迷人,但我知道老师的另一面後,更加觉得老师深具魅力。我很清楚,老师和我发生关系是受迫於阿守。但是,老师是我初体验的对象这件事,我可是常暗自在心中对班上同学吹嘘呢

峰山,我

令子,奶什麽也不用说。我和奶,在某种意义上是一夥的。正如阿守让奶察觉奶自己的本质一样,我也被阿守动摇了我心中的某些角落。可是,令子,奶真的只要当我们的奴隶就好了吗奶不需要真心喜欢奶的男人吗

我从以前就觉得奶好可爱。假如没有阿守在的话,说不定我不,由我说出这种话是违反身份的。

正树,告诉我实话。我们是朋友吗还是

麻理,奶开导了我许多,可是我觉得不能再给奶添麻烦了。如果奶允许的话,我永远都会是奶的朋友。

不要说了,太难为情了。

对不起,奶比我坚强太多了。奶又坚强,又温柔

峰山,是我的错吗

美加我不知道该对奶说些什麽才好。那次之後,我没有再去过奶的店。奶到现在还喜欢阿守吗如果是的话,奶的爱是无人可比的。奶一点也没有错。

在正树心中,她们都丝毫没有责怪正树。也许这是正树本身逃避责任的想法,也或许是她们对正树即将受惩罚的哀怜。其实,无论是什麽都好,反正两小时之後,一切终告结束。

但是:

沙贵只有和奶,我不想就此结束。

奶认为我对奶的苛虐是代表我愈来愈深的爱意而悦然接受。对於义无反顾地爱我的奶,我尚未表达我真正的爱意。也许一切已经太迟了,但我

正树匆匆起身下床

沙贵的房间就在走廊对面。对现在的正树而言,就连敲门,都不禁令他感到踌躇。尽管她一直以来,都是在这麽近的地方,正树还是紧张得手直发抖。

沙贵。正树小声轻唤道,房中立刻传来有人的动静。

谁打开门的妹妹似乎有些疲倦,却看不出曾有哭泣或情绪失控的样子。

可以和奶聊一下吗

在一瞬间,沙贵的眼底浮出警戒的神色,但又随即恢复轻柔的笑容,当然可以。进来吧,哥。

沙贵的房中,总是飘着柔和的甘甜香味,是个有着小女孩风格的可爱房间。床和桌子之间,还摆放着大型的填充熊玩偶。

正树靠着床沿坐下,沙贵则坐在置於地板的坐垫上。以前两人彻夜在房中玩扑克牌、或起劲地聊漫画和音乐的话题时,总是这样坐着。

哥,怎麽了沙贵的语气像在激励看来十分郁闷的正树。来到这里还在依赖妹妹,使正树觉得更加不好意思。

阿守叫我去他母亲的医院他说要在那里让我看见他的真实面目。

怎麽一回事

好像是要告诉我他一直胁迫我的理由,或是我们目前所做的事的结果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阿守他威胁哥哥吗还有你们所做的事,是什麽事

正树把心一横,将一切说出。包括他被威胁如果不照阿守说的去做,不只自己、连沙贵也会被退学的事;还有,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对待的事;还有後来,阿守不知为何总是能掌握自己的行动,和常把舍弃道德,依自己的而活等话挂在嘴边的事

我在下知不觉中受到阿守的com影响,连喜欢阿守的女孩子都被我残忍地虐待。那时,我的理性断了线,完全不受控制

正树凝视着沙贵,沙贵连附和都忘了,全神贯注地听着正树的话。她似乎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所以,才来沙贵这里。

那麽,哥一点都不喜欢沙贵,只是因为受了阿守的影响,才会对沙贵做那种事。

不那是

沙贵好痛,也好害怕,而且没想到还要让阿守做那种事。可是,沙贵对哥沙贵说着,眼里已不禁涌出泪水,其实我可以了解。因为哥也和沙贵以外的女生做,所以沙贵大概并不特别可是

不,沙贵,听我说,我

我不想听沙贵吼道,她掩住双耳,缩起身子,哥,你是特地来说这些的吗想说沙贵的感情造成你的困扰吗因为沙贵你才会被阿守胁迫,因为沙贵你才

不是正树手一揽,抱紧沙贵娇小的身躯。

沙贵,我爱奶

我的感觉一直都和奶相同。从小时候开始,我的眼里就只有奶而已。在偶然间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可是,就算这样奶还是妹妹所以我只好一直压抑住自己的情感

沙贵在正树的怀抱中,说不出话来。

我对奶做了那麽可恶的事,奶恨我也是应该的只是,等一下去找阿守之後,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什麽意思呢阿守会对哥做什麽吗

具体的方面不太了解。可是,我以前所做出的事,是被人痛殴痛扁甚至被杀都弭补不了的坏事

沙贵的肩膀颤抖着。

所以在最後,我想告诉奶我真正的

不要沙贵突然推开正树,这样太狡猾了、这种时候突如其来的告白,沙贵是没办法相信哥的,所以她话声稍停,湿润的双眸朝上望着正树,去见那个人去见阿守,把事情解决,然後再告诉我一次。不是受阿守的胁迫或影响,而是以哥本身的心情,告诉沙贵那样,沙贵才会相信。

沙贵正树爱怜地抚过沙贵的长发,我知道了。那麽,我去见阿守,解决全部的事。

你会平安回来吧

正树只是无言地向沙贵露出微笑,然後转身向门囗走去。

等一下沙贵突然叫住正树,哥等一下说不定说不定这是最後正树一转过身,看见沙贵正以颤抖着的手解开身上的睡衣,再抱沙贵一次

沙贵正树以眼神问她真的可以吗,沙贵毅然点点头。

不管怎样过份,都没关系。沙贵会随哥喜欢沙贵说着,自动躺到床上。虽然她害羞地用双手遮掩着脸,但高峻的乳峰却由敞开的衣领间露出,那时在游泳池畔所说的事,是真的。沙贵常常一边想着哥,一边在这张床上,做那种事沙贵遮覆着脸,继续一脸难为情地表白着:沙贵总是心想着有一天哥会在晚上来沙贵的房间,像刚才那样,对沙贵说我爱奶然後,沙贵和哥就

一瞬间,正树胸中的血液整个沸腾起来了。

沙贵他跳上床,移开沙贵用以覆面的手。沙贵紧闭着的眼睫毛,还有微张的唇,都在微微地发抖。正树在沙贵的额头,眼脸和脸颊上,点点落下他的吻。

正树继续着,他在沙贵温软的唇上覆上自己的,温柔地吸吮之後,用舌尖轻轻地分开。

正树以舌头推开牙齿,缠绕上沙贵有些迟疑的香舌,使沙贵不禁发出嗯嗯的鼻音。正树更加深吻,时问长得两人都几乎喘不过气。正树的脑中渐渐开始麻痹,手自然地伸向沙贵的胸部。

啊沙贵震动了一下,但马上又乖巧地让正树抚摸自己的。虽然这不是正树第一次爱抚,正树却紧张地手直颤抖。他稍微施力地揉搓,并用指头逗弄中央的。沙贵似乎是敏感体质,立刻就坚硬了。

啊不要

正树以指尖转动。他一面双手一起动作,一面将嘴唇移近,将硬挺的粉红色含住後,便忍不住用力吸吮。

啊啊啊沙贵娇喘着,轻轻地磨擦正树的身体,向他撒娇。她的呼吸变快後,正树发现手中的也随着上下摇摆,连身体也愈来愈热。正树的手往下移动,滑过腹部,在白色的内裤上触摸後,沙贵呻吟出声,全身顿时失去力气。

可以吗

正树将手伸入内裤,那里早已柔软湿濡,正等待着正树的抚触。正树以手指在肉缝上划了几圈後,沙贵就顶起腰,彷佛在恳求着更深的刺激。正树的手指,也在同时碰触上湿滑的黏膜。

沙贵和自己做,竟能够带给沙贵这麽大的快感。

正树抬头一看,沙贵闭着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那是将身心都交给正树,神智全部集中在正树的爱抚上的表情。正树看着,忍不住一口气将沙贵的内裤褪至膝盖下,身体缓缓地通过左右脚踝。最後,只有睡衣还留在肩膀和手臂上,沙贵的和私处都尽收正树眼底。他分开膝盖,只见那里已因溢出的蜜液而泛着水光。

被吸胸部有快感了吧,沙贵

讨厌沙贵倏地脸红,但是,被正树说中难为情的话的瞬间,穴内又渗出了蜜汁。

沙贵,奶真可爱。正树像要安抚害羞的沙贵似地抱紧她,然後再度将手指贴上。这次他由肉缝慢慢朝里头侵入,进入沙贵温暖的内部。

唔沙贵的下半身向内缩起,几乎要吸进正树的手指一般。

好棒啊,已经可以进去了。

正树的男根,从刚才就想要沙贵想得不得了。沙贵并末被绑起,也没使用电动棒或任何道具,完全没有不正常的行为。但是,与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觉,现在正灼热着正树的胸口。

哥我爱你沙贵低声说道。她自己竖起膝盖,将双脚左右分开。於其中颤动的十分可爱,里面还不断地涌出蜜汁,使沙贵屁股下方的床单形成了圆形的水渍,缓缓地向外扩散。

像尿尿一样。

讨厌哥哥笨蛋沙贵轻捶正树的臂膀,两人就像普通的情侣般地在床上嬉闹。一会儿,也许是察觉到了正树的需要,沙贵自己含住了正树的男根。

好棒,哥的好粗好硬含满了的小小嘴巴,拼命地上下移动。贴心的舌头,仔细地舔弄正树敏感的部位。

嗯强烈的快感,让正树不禁呻吟出声。沙贵听见後,以高兴的眼神,看着正树。

哥,这样有感觉吗沙贵做的,舒服吗闪亮的眼睛彷佛如此诉说着。

任沙贵做下去的话,恐怕会持续到射精吧正树抬起沙贵的下颚,让她仰躺。

要进去了。

进来

正树的男根略为向沙贵体内埋进。可以和最心爱的沙贵合而为一,正树再次感到深深的感动。

唔哥,哥啊啊沙贵的体内仍然狭窄。或许是因为不舒服,沙贵不断喘着气,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离了一般。

啊唔啊啊完全结合後,沙贵的表情和声音却都变得娇甜。正树的男根似乎很令她舒服。

可以动吗

嗯啊啊沙贵以手掩口,压住自己的声音。

怎麽了

好像快忍不住叫出来了但是爸妈都在下面

啊对了正树根本完全忘了,怎麽办这样很辛苦吧

不,这样没关系。哥,不要停。

啊唔嗯嗯沙贵边摇着头,手紧紧揪着床单,拼命地压抑呻吟声。但是,缩紧住正树男根的那里,却似乎变得愈来愈舒服。正树看着忍住声音的沙贵,又觉得好像在做变态的事一样,愈来愈兴奋。

只因为对方是沙贵,就能这麽亢奋吗是啊不是形式,心情是最重要的。

沙贵我

沙贵感觉到正树的又再增大,便对他点点头,快哥让我泄

沙贵正树迎向。

啊啊啊哥沙贵也忍耐不住,不断地呻吟出声。包裹住男根的肉壁,似乎又增加了厚度。

哥啊啊啊沙贵的内部火热地收缩。从大腿开始,全身都像被浪涛拍击般地颤抖,口中也喘息不断。

受到沙贵达到的刺激,正树也泄了。在比内部更里面的内部,深达子宫前端的地方,正树送入大量的精液

哥,沙贵会等你回来。沙贵朝着正树的背影,不停地呼唤道:我会等你,所以,绝对要回来

无法做出一定回来的约定,正树心情沉重地走出大门,向医院走去。印象中夜晚的街道从来没这麽安静过,夜空中也没有月亮。虽然离秋天的到来还很久,不见人影的医院却寒冷彻骨。

正树把手扶上门把,发现正如阿守所说,门并末上锁。正树慢慢地穿过走廊,朝诊疗室走去。等候室一片黑暗,但诊疗室的门缝中却透泄出灯光。正树正想开门时

峰山正树黑暗中,不知什麽人呼唤正树。正树吓了一跳,赶紧回头。

奶是┅

不记得我吗我是这里的护士都筑菜摘。

正树缓了口气。他当然记得,她就是在这里的诊疗台上,和阿守的母亲做同性恋行为的那位吧。这点正树当然没说出口,只答了声是。

来这里菜摘把正树带到办公室,就是那天正树偷窥草摘和静子进行同性恋行为的场所。布帘的後方有人影,大概是阿守和母亲静子吧里头矶哩咕噜地,好像在小声地讲话。

那个正树不懂菜摘把自己带来这里的意图。

我过了今天晚上,就要辞职了。忽然,菜摘开始悄声说道:我以前的爱人因事故死亡。之後,我就像失了魂似地,没办法再爱别人。只能变成别人的道具

突然听到她的境遇,正树一时也不如该怎麽回答。

後来,和静子医生发生了关系我本来以为同样是女人,只是单纯的享乐而已,而且医生也并不爱我,可是我不如何时,已真心地爱上了医生菜摘轻轻地碰触布帘,续道:所以,我决定离开医院。因为我不想受伤得更深

菜摘

正树,她静子医生是很可怜的。所以,即使你不能原谅她,也请你千万要谅解她。拜托

喂正树看到她离去时,脸上还流着泪水。但正树不了解菜摘想说什麽,为什麽她要把正树叫到这里来呢而且,为什麽非要正树谅解静子不可呢

正树太慢了。突然,诊疗室中传来阿守不耐烦的声音。正树觉得就这样出现的话未免太奇怪了,所以决定暂时不出声。

阿守,真的到此为止了吧要把事情向正树说清楚,再向他道歉吧

住口。别像妈妈一样对我唠叨。

因为我本来就是你妈妈。

随便啦奶只要闭起嘴,照我的话去做就好了。

阿守尖锐的拍击声响起,静子似乎打了阿守一巴掌。

奶做什麽奶自己还不是共犯把窃听器装在他臼齿里面的人是奶吧奶不是帮助我掌握正树的行动吗

因为我静子的声音突然微弱下去。而这首次听见的事实,让正树不禁顿时颚然。

他说什麽我的牙齿里有窃听器

突然间他想起一篇以前读过的报导。那上面说,当口中流过十分微量的电流时,舌头会感觉到一股苦味。这麽说的话,静子说是药味的那种苦味,就是窃听器起动的讯号吧那麽菜摘所说的谅解,指的也一定就是这件事。也因此,阿守才能逐一获知正树的行动。但是到底是为了什麽目的,阿守要这麽做呢

啊正树

当正树发觉时,自己竟已经浑浑噩噩地走进诊疗室。

正树,你来了啊。阿守说着,似乎完全没发觉正树并非从等候室而从办公室进来。

正树静子带着困惑的视线投向正树,你听到我们刚才的话了

正树默默点头。

对不起阿守对你做了那麽过份的事

不过,正树和自己的妹妹,是他自己的意思。阿守说出来的话听起来一点都不愧疚:正树,你教导了我什麽常识都是穷极无聊的,而道德,则是为了被破除而存在的。你太棒了,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不要说了正树拨开阿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但阿守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我得知你爱上没有血缘的妹妹之後,就突然想做一个实验。但与其说是实验,不如说是赌注吧如果你选择了理性,继续与沙贵维持兄妹关系的话,我也会遵从世间的道德。不过,假如你忠实地依照自己的侵犯了她,那麽我也可以顺从而活下去了

是吗所以阿守才单只对沙贵,而不对其他的少女们动心。因为沙贵与正树发生关系,就是解放阿守的钥匙。

正树和沙贵了。阿守眺望着远方,慢慢地说道:如果兄妹可以相爱,母子应该也可以相爱。对,我和奶也可以。妈

什正树不禁倒抽一口气。

奶应该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情所以才协助我

不要说了阿守,不要说了静子激烈地摇晃着头。

那不正代表着妈妈奶也想要我吗奶也想超越母子的立场不是吗或者,你还是只把我当成爸爸把我当成那个早已不在的爸爸的化身,所以奶才照我说的话去做

阿守别说了静子已经哭倒在地。刚毅坚强,以怪异占卜迷惑了正树的女王静子,现在已变成了一个弱女子,一个平凡的母亲,她只是悲恸地喊着:我是你的母亲我对你的爱,是母亲对儿子的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因为我们是母子

说谎阿守的嘴角冒出唾液的泡沫,眼底散放着非理智的光芒,连sm俱乐部都经营的奶,干嘛到现在才坚持这种道德观念诚实一点吧像正树一样,服从奶的吧爱我妈阿守边说着,跪着向静子移去。但静子只是不断摇头,向後退去。

为什麽为什麽我不行阿守吼道,抓起旁边的药瓶,往墙上扔去。瓶身破碎飞散开来。伴着巨大的声响,酒精类的药品溢满地面。

阿守,原谅我,阿守

正树紧张得差点喘不过气,眼睛直望着这对母子对答。阿守虽对自己得到的回应感到极度不悦,但因此勃发的怒气却逐渐被哀伤所取代。

正树突然想起,有个无论如何都喜欢阿守的少女,她曾说阿守一定是个心中刻划着伤痕的可怜人。她是正确的。阿守明知母亲只是透过自己来描绘幻想父亲的存在,却仍爱上了她。阿守会说正树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因为他们同是禁忌爱情的夥伴吧。

妈看着我爱我

阿守对持续疯狂喊叫,又砸碎诊疗室物品的阿守,正树终於静静地开了口:你一直对我说什麽道德只是垃圾、常识都是粪土之类的话。可是,其实你才是道德的奴隶,而且比任何人都还要受到道德常识的束缚。

阿守倏地停下动作。

你把你不被母亲所爱的事实,归咎於常识与道德。但是另一方面,你又害怕独自一人舍弃道德观念,所以才利用我和沙贵对吧

正树

阿守,你是最可怜的人。因为你以为流於而舍弃道德,就等於相爱。

这样的话虽出自正树之口,但其实不久之前正树也犯着同样的错。要是没有和沙贵两人合一的经验,到现在他一定也

哈哈哈阿守乾笑了几声。总是哼然冷笑的阿守,从来没有发出过这样寂寞悲怆的笑声。

没错,正树被你说对了我,我终究没有自信明明知道真相,却不敢承认阿守说着,视线由颓丧坐倒在地的静子身上移开。

我我爱眼神空洞的静子,嘴里只是不断重覆着同样的几个字。就像超越常轨的阿守一样,被逼到绝境的静子可能也已经濒临崩溃狂乱。

阿守紧紧抱着静子,而静子被揽在阿守的臂弯中,也逐渐变得温顺。

爱你

正树听见静子的低语。然而,他不知道静子所说的你到底是谁。可是阿守应该知道吧低垂着头,悔恨万分的阿守胸前,点点泪珠滴落而下。但是,当他再度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神情依旧是以往的阿守。

正树,谢谢。是你让我下定决心。

这时,正树突然发觉房中的空气流动着一股奇异之感,自己刚才胸中所感受到的苦闷,似乎并不只是神崎母子的对话所致。

阿守,难道你

如果我早一点遇到你,说不定结局会有所不同。但是现在,我很满足於我所选择的结局。我能够永远地得到母亲了水远,两个人在一起阿守喃喃说着,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这房间里已经灌满氢气了。正树,你不用再陪我了。你没有和我走向同一个世界的必要吧

住手阿守,快住手

正树,快走

阿守用力将正树推开。打火机点燃时的喀擦声响起来的同时,正树失去了意识

终章

啊啊我应该已经死了,可是怎麽还听得到沙贵的声音

哥哥

难道,这就是天使的声音吗那麽,沙贵果真是天使啊可是,我这种人能上天堂吗我有那份幸运吗

缓缓睁开眼睛的正树,朝上一看,上方是从未见过的白色天花板,而沙贵,正从自己上方向下望着自己。

哥你醒了呀

暧随便一动,全身就痛得不得了。

别乱动沙贵轻扶正树的肩膀,道:哥你能得救真是奇迹那时候我好担心,就一个人到阿守家的医院去後来,听到碰地好大一声,医院里面马上就窜出可怕的火柱然後

沙贵正树想拭去沙贵脸上的泪水,无奈双手紧紧缠着绷带。

然後,哥从火柱中跌跌撞撞地走出来,又当场倒下可是,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是吗我没事了但是,正树仍然一脸茫然,可能是麻醉乐的作用还残留着。

抱歉,沙贵,我现在什麽都无法思考。再让我睡一下

正树的伤,幸而几乎都是烧伤或摔伤,不会留下什麽後遗症。深夜的牙科医院爆炸事件,受到传播媒体的大幅报导。据说这起发生在深夜无人建筑物内的爆炸案,除了正树以外无人受伤,但损失相当严重。而阿守和静子的遗体迄今末被发现,因此以失踪结案。对外公怖的原因,为锅炉发生瓦斯爆炸导致。在正树的学校中,流传着各式各样的谣言,但是,连入院的正树都还来不及听说,整个事件就逐渐被淡忘了。全部的真相,目前只有极少部份的关系者知情而已

哥,再来去坐那个吧

沙贵,等一下,奶忘了我才刚康复吗

可是沙贵天天都有去照顾哥啊所以这次轮到哥来陪人家了

是没错啦,喂

假日的游乐园里人山人海,而沙贵兴奋得像小孩子一样,拉着正树到处跑。正树只好一面苦笑,心不甘情不愿地跟在後面。

今天要全部征服喔特别买了玩到底的入场券,云霄飞车至少要玩三次

好啦好啦

啊,还有,来这里绝对要吃的东西,就是波霸总汇冰淇淋。很有名喔我们班上的人都常常吃。

真是的,哥,你接下来就要准备联考了吧今天不好好松一口气休息一下,以後我可不管你了喔啊找到了波霸总汇的店沙贵终於忍不住了,丢下正树往前跑去。

那双迷你裙下跑动的漂亮美腿,让正树不禁看得发呆。我终於也有这麽一天

沙贵和正树,在学校里被说成是要好得让人嫉妒的兄妹,听说也有人说其实他们是一对吧。事实上,每个人都仍被蒙在鼓里。这两人是兄妹、还是恋人,是由他们自己决定的。

可是

正树抬起头,仰望天空。忽然想道:麻理所在的国家,现在还是半夜吧麻理如她所愿,到遥远的外国留学去了。虽曾寄来一封印着红砖道照片的明信片向正树报告近况,但後来彼此就没有来往了。俗语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想必麻理在外国一定也会很努力吧

美加不知如何了。她应该不会不知道医院的意外,但却一次也没来探过病。出院後正树去猫尾巴找过美加,但她已经辞职了。

她真的是贵族学校的学生耶她说过学校禁止打工,所以可能是被家人或学校发现了吧

猫尾巴的工读生如此说道。正树觉得若真的如此反倒好。美加喜欢的男人其实在想些什麽,爱上的是什麽人,正树实在没有勇气告诉她。虽然明知要美加忘了这里的事,去找一个真正懂得珍惜她的男友,只是正树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

哥在发什麽呆沙贵回头呼唤正树。正树也笑了笑,对沙贵招手。

希望大家都能得到幸福。依各人希望的方式,得到各人希望的幸福

啊啊唔唔

什麽嘛,已经这麽湿了。自慰给人家看这麽高兴吗

是的令子自慰给正树主人看,非常地兴奋

不只是我哦全校学生都在窗外看奶的自慰秀喔大家都看到老实的图书委员,在做下流的事喔

啊啊

呵呵喂亚子,含认真一点

唔是

含到根部,用喉咙夹紧唔就是这样,很好给你奖品,用电动棒插入奶的屁眼。

啊唔唔嗯

放学後的图书资料室内,正树和亚子老师、令子,三人正在享乐。

亚子老师双手被捆在身後,以束缚衣绑起全身,不停地吸吮正树的男根。令子则在桌上张开大腿,在正树眼前自慰。正树的後方是窗户,与对面的普通大楼窗户遥遥相对。对面的人只要稍微注意一下的话,就可以看见令子正在自慰。当然,这是顾及令子暴露嗜好的安排。

令子,差不多快要泄了吧

那麽就别自慰了。像奶这种的女人,我是不会这麽简单就让奶泄的。正树说着,命令令子趴下,把臀部向自己凸出,奶最适合这种姿势

啊啊啊啊

脑袋光想着要的母狗,要狠狠地打屁股

咻咻皎白的臀肉每受一次鞭击,令子的就变得更湿润。

正树主人亚子也要

那麽,奶趴在令子旁边,抬高屁股。对了,现在就来试试奶们这两个的奴隶谁的忍耐力比较差。正树说着,拿出两支形状大小几乎相同的电动,分别抵在令子和亚子老师的上。

拜托我插入的时候,要说什麽呢

两人同时以颤抖的声音脱口说道:请您狠狠地惩罚我这下流肮脏的

好。

啊,嗯啊

啊啊啊

狭窄的图书资料室,到处迥荡着奴隶们的呻吟声。亚子老师和令子在失去阿守後,转而冀求新主人。被彻底调教成被虐狂奴隶的她们,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淫虐。当然,这对正树来说,也是求之不得的。

有爱的性行为固然美好,但是,有时候他也想顺从,贪婪、彻底地污辱及支配对方这种冲动已经强烈地刻划在正树的人格之中。

啊啊,快泄了

丢脸死了。现在泄的话,下次就要奶在上课时在讲台上。

正树主人,令子快要尿出来了。

随你的便。反正尿出来的话,奶也要用自己的舌头把它舔乾净。

亚子老师和令子,都明显地因为正树的狠话而兴奋着。这确实是她们希望中的幸福。阿守,你说的理性与之战,果然是永无歇止之日啊一方面不但有和道德之内的沙贵两人甜美的正常性生活,另一方面还有和奴隶们的刺激变态行为。

嗯,头转过来再含一次正树揪住亚子老师的头压进自己股间。老师陶醉地闭起双眼,含进正树的整支阳旦具。

嗯,唔,唔唔也许是因为自己也快泄了吧,亚子老师的异常地激烈使正树没两下就攀上高峰。

好,就射在脸上。

唔拜托您啊啊

正树瞬间便在亚子老师美丽的脸庞上喷满精液。

谢谢您

啊啊令子泄了

奴隶们都状极满足。每次与她们共同达到,正树就会感到些许痛心,深怕这样的自己会被沙贵知悉。但是,他自己也很明白,这种可能性只会让自己感到格外地兴奋。

再来要在里面射一发。

正树喃喃说着。无法自这样的危险生活中脱离,也许就是上苍降给自己最大的惩罚。正树心里这样想着,然後再次集中精神,继续开始调教。<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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