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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节勾魂大祭司(1 / 2)

——●第七回勾魂夺魄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为大员祭奉围我的全部精华,便是做了大司祭的裙下之鬼亦甘情愿!」怒天大将军粗喘如牛,脖子猛地一伸就朝妇人吻去。

碧怜怜把脸一偏,避开了去,笑嘻嘻道:「可明儿你还要指挥千军万马呢!」

怒天大将军没亲著她,便一嘴啃在她的玉颈之上,舌沫齐出狠吸强吮,嘴里含糊道:「只要大司祭垂赐恩惠恩情,本帅明日定然所向披靡。」

「不行!起来!」碧怜怜忽叱,笑容尽收。

怒天大将军中一凛,但此际欲火焚身,便仍横著胆子把手窜上妇人的胸脯,扣住一边肥乳发狠揉捏。

「滚!」碧怜怜倏地扬手,不知使了什么秘法,怒天大将军的魁梧巨躯竟然弹似地朝后跌去,四脚朝天地仰翻在地。

屋中一时静了下来,唯余碧怜怜的细细喘息声。

怒天大将军狼狈爬起,满面羞愧。

「明日之战多么紧要,岂可形同儿戏!」碧怜怜怒叱。

怒天大将军垂头丧气。

「妖界自万劫真君执掌兵权之后,对诸界行事极为强硬,我们今次大举进攻巨竹谷,无异等同与妖界正面开战,明日速胜尚可,倘若久攻不下甚至兵败,后果不堪设想。」碧怜怜厉斥。

怒天大将军惶恐干表。

床上的松鼠玄则是呆头呆脑,中枰怦直跳:「这妖妇训人时的娇俏模样,倒与阿萝有几分相似哩……」

「此仗事关重大,因此元老会才会命你亲自挂帅,你又怎可轻慢大意!」碧怜怜继斥。

怒天大将军头垂更低,半句不敢言语。

碧怜怜沉默半晌,面色垂垂缓和,道:「大将军还不归去?」

怒天大将军深鞠一揖,逃似分开。

他才出门口,忽听背后唤道:「等下。」倒是碧怜怜的声音。

怒天大将军赶忙转身,茫然地望著追出来的妇人。

碧怜怜瞧了瞧他,莲步移前低声道:「刚才人家急了点,话说得重了。」

怒天大将军忙道:「哪里哪里,大司祭顾及大局,训斥的极是。」

碧怜怜嫣然一笑,眼波流转道:「你大白就好,其实阿……人家里边也长短常倾仰大将军的。」

「真……的?」怒天大将军眼发亮。

「奴家像是个会说谎的人么?」碧怜怜薄嗔。

「不像!」怒天大将军忙道。

碧怜怜道:「你好好打,等拿下了巨竹谷,奴家便在巨竹堡中为将军设宴道贺。」

怒天大将军大喜。

「到时阿……大将军想要怎样喜欢怎样……奴家全都听将军的……」碧怜怜细声道,靥上的长驻红晕益发迷人。

怒天大将军中一荡,登又神魂倒置。

「眼下就请大将军回营,用筹备吧。」碧怜怜道。

「是!」怒天大将军应,大步离去。

碧怜怜盯著他远去的背影,嘴角垂垂勾起,现出一个得意的微笑。

「娘娘修炼新法,不正亟需精元吗,这厮乃界中屈指可数的强人之一,精元必定极其浑厚,又是自个奉上门来,娘娘怎么不要?」钩子立在门口道。

「钩子,你说……」碧怜怜雍容道:「唾手可得之物,有人会去爱护保重么?」

「哦。」钩子恍然,若有所思。

「而且,这厮如果真肯站我这边,便是界中的一大助力,又岂可当做寻常肥料使用。」碧怜怜抬眼,凝望著厢顶的纹饰道。

主仆两人回到房中,碧怜怜走到大床前,瞧瞧周围,轻咦了一声:「那只家伙呢?」

「在这。」钩子跑在服装台前,一把拎起正在台面上鼠头鼠脑的松鼠玄。

碧怜怜嘴角微微一勾,缩腿上床,道:「把那家伙拿过来。」

钩子抱著松鼠走去。

玄不禁飘然:「这丫头的胸脯好软,身上的气味也是甜丝丝的……」

碧怜怜斜卧床上,接过松鼠,一手拎其颈后,一指点点它鼻子:「家伙,你怎么乱跑呢?」

玄当然不能回答。

「看来你的胆子还挺大的,阿,我想起来了。」碧怜怜道,说到这里却闭上了嘴,只拎著松鼠甩来晃去地瞧。

松鼠玄给她瞧得里发毛,悄骂道:「你这臭妖婆卖啥关子,怎么不说了?」

碧怜怜终干再度开口:「人家想起来了,便是狮虎见了奴家的魇鸢也要逃得无影无踪,你一只松鼠,又怎敢跑到我车上来?」

立在床前的钩子道:「对呀!这个委实怪哩。」

玄盗汗顿冒,中暗叫不妙。

「模样的确卡哇伊,但你到底是啥呢?」碧怜怜笑吟吟地盯著他道。

「不好,怕是要给这妖婆子戳穿了……」玄念电转,不禁恶从胆边生。

钩子探手入袖,也笑道:「娘娘,我捉这工具去丹炉里烧一烧炼一炼,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不必了,这家伙的眼贼忒忒的,叫人里边忽然讨厌了。」碧怜怜倏地叉起两指,用尖利如刀的指甲朝松鼠的眼戳去。

玄大惊,猛地将躯一拧,从她手里挣脱出来,同时现归原身疾提真气,正要甩出缠绕臂上的八爪炎龙鞭,谁知头顶突尔一震,不单天灵处的泥丸给封,就连下丹田也闭住,灵力真气全掉,手脚登时慢了下来,这时肩颈剧痛,倒是给人用爪扣住,两膝一软,已给压跪下去。

他转不了头去瞧扣住本身的是谁,只听钩子在后边笑道:「原来是个后生仔哩!」

「这妖女竟是高手!」玄中震惊,殊不知封锁住他灵力及真气的其实是一道贴附在他天灵处的秘符,此时他身上只余寻常力气,自然不是任何修炼者的对手。

碧怜怜眼一亮,盯著他道:「说,你是谁?」

玄有不甘地奋力挣扎,中想到了匿干影中的魅影,可惜此时点滴灵力提取不到,无法颂念出有效的召唤禁咒。

「这子的力气还不哩。」钩子笑道,真气贯指,发力一掐。

玄顿时瘫软,肩颈处的痛楚直钻扉,他死命强忍,才没哼叫出来。

「骨头挺硬的么,搜搜他身上有什么。」碧怜怜道。

钩子便腾出一只手来搜玄的身,很快便从他臂上扯下炎龙鞭来,瞧了瞧道:「仿佛是件宝物。」

碧怜怜慵懒地斜卧床上,眼只盯在玄的脸上。

钩子又从他腰后扯下如意囊来,道:「这法囊似乎也很不错。」接著探手入衣,摸到了玄腰间的焰浣罗,发出咦的一声。

「嗯?」碧怜怜问。

「这子腰里的巾子好古怪……阿!仿佛在吸我的灵力哩。」钩子用力扯了几下,但焰浣罗仍紧紧地缠裹在玄的腰上。

「这是啥?怎样把它解下来?」钩子问。

玄紧闭著嘴。

「讨打!」钩子怒叱,扳过玄身子,扬起手儿就要抽他耳光,谁知眼光落在他的脸上,忽尔呆了一呆。

玄瞋目相视,鲠直著颈。

「娘娘,这子还挺俊俏的哩。」钩子叫,高举的手慢慢地放了下来,突地蹲下身,用手在玄的裆处掏了一下。

玄更怒,满脸涨赤。

「哈,这子有根好大的家伙!」钩子欢叫,俏媚的脸上尽是兴奋。

玄吃她摆布,只觉那要命的手儿又软又刁,立时起了反映,裆中宝物不争气地勃翘而起。

「硬起来啦……又大了许多哩……啧啧啧……硬得不得了哦……」钩子笑嘻嘻道,手儿更是疯狂。

玄羞愤交加,里一时恨死了跟前的妖精。

「阿,下边的囊儿也鼓鼓饱饱的。」钩子氺目勾勾地盯著他,不觉舌溜出,在自个氺嫩的唇边上舔了一下。

「拿过来。」碧怜怜道。

钩子立起,将玄推到床前。

碧怜怜凝目瞧了瞧玄的腹部,诧异道:「竟是妖界的秘技凤翎回翔缚,识得这手法的人可不多哩……」说著兰指掐诀,轻轻地来回虚抹了数下,终见那条焰浣罗松脱下来。

登时,一片柔和的白光映亮了妇人的脸庞,光影中斑驳著许多神秘不明的符纹图案。

碧怜怜娇躯一震,满面诧讶。

钩子见状,忙转到前边来瞧,见男儿的脐眼里含著个宛若明玉的不明物事,上边刻有铭符菉似的细斑纹,光亮正是由其所发,怪道:「这是什么?」

碧怜怜盯著玄的腹部,半晌芳道:「近来皆传先天太玄已现世上,并附匿干玄狐后人的腹间,难道……这就是那传说中的先天太玄?」

够子阿了一声,立时昂首去瞧玄的脸,道:「敢情这子便是玄狐的后人?」

碧怜怜也仰起脸,凝视著玄道:「说,你就是崔玄吗?」

玄紧紧地闭著嘴巴,一脸不屈。

碧怜怜轻轻一笑,道:「要你开口,实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儿。」

钩子把手探入玄的衣襟,在他雄健的胸膛上缓缓抚过,指尖压按著突浮的血管,微喘道:「这子好结实,而且气脉勃发神采健旺,精元必然不错。」

「人传玄狐一脉乃玄阳之极,如果他真的是玄狐之后……」碧怜怜目中异彩涟涟。

「玄阳之极?」钩子好问道:「娘娘,什么叫做玄阳之极?」

碧怜怜不答,忽从床上跪起,直凑到玄跟前,桃似娇靥几乎贴到了他的面上。

玄不知她要如何,瞪眼瞧著。

碧怜怜抬起一手,用指尖轻轻地滑过他的脸庞,笑道:「这样紧张干嘛,难道奴家会吃人么?」

「别碰我!」玄忍不住怒叱,谁知眼光触著妇人的双眸,忽感一阵眩晕,仓猝提神,定睛再瞧,赫见咫尺的漆眸深如潭渊,底下似有瞧不真切的迷烟谲雾,只觉万分诱惑,竟想跃身而入,抛下一切去探寻个究竟。

「你说……人家的眼好不都……」碧怜怜缓缓道,声音变得愈腻愈柔。

「好……都……」玄呓语回答,眼光涣散。

碧怜怜挪身向前,抬手挽住他一边臂膀,又问:「你从哪里来?」

「千翠山……逍遥峰……」玄彷佛倦极般昏昏欲睡,可是眼皮却偏偏合不起来,眼光如铁遇磁石般给紧紧地吸附在妇人的双瞳里。

「你叫什么名字?」碧怜怜倚抱著他,一边耸翘的硕乳贴在他的胸侧。

「我叫崔玄……」玄竟然老诚恳实地回答,之前一入房中就嗅到的香甜气味此刻更加浓腻,亦不知是否妇人身上所发。

碧怜怜两眼放光,钩子也面现喜色,然却不敢出声,生怕打扰了主子施法。

来碧怜怜对玄施放了一种勾魂邪法,名曰:「域魇引」。乃七绝界之顶尖秘技,能以邪力通过眼光、声音及气味迷惑并控制方针,便是神佛亦难以抗御,玄此时真气灵力俱掉,根柢无法抵挡。

「你为何溜到我车上来?」碧怜怜轻吐香舌,在他颈侧缓缓舔扫,渐行渐上,撩到耳垂便张启朱唇,含住噙吮。

「我……我要救我师父和师姐……」玄迷迷糊糊道,说到此处突尔一惊,神智清醒了些许。

但这仅仅一瞬,碧怜怜立刻放开耳垂,把唇凑到他耳道:「不是的,你是瞧见了人家才偷偷摸摸地跟来的。」

玄旋又迷糊起来,陡然两手抱头,似在因为想不清楚什么而痛苦。

碧怜怜暗催邪力,借著魔音送入他耳:「你偷偷跟来,是不是瞧人家美貌阿?」

玄揪紧头发。

钩子赶忙用手压按住贴附在他天灵上的秘符,另一手则左格右挡,不让他碰著那道封锁住灵力与真气的秘符。

「你干嘛抓头发呀,快来瞧瞧人家嘛,你不就是为了我才跟来的么?」碧怜怜娇滴滴道。

玄松开抱头的手,呆呆地望著她,只觉眼前的妇人此刻非分格外诱人。

碧怜怜妖媚娇笑,两手一撑朝撤退退却去,姿态撩人地斜倚枕上,粉肩轻缩,滑下半边纱子,露出大片白晕晕的肌肤,除了双峰间诱人的深邃沟儿,半只酥乳的乳廓也隐约可见。

玄眼发直,不由喉干气促。

这妇人有种惊动魄的诡之美,不同干他见过的任何女人。别个的美或让人赏悦目或让人生爱慕,而她的美却如同她的声音,竟会令人生出一种与之交欢的渴盼。

这念头是如此的强烈、**与邪恶,附骨之蛆般挥之不去。

碧怜怜探手向下,捉住大腿处的氺藕丝裤慢慢朝上拉去,一点一点地露出凝乳似的美腿来,**的白足还尖并著葱趾,正在杏色的大花锦缎床单上惊动魄地蹂著拧著。

不消去摸,便已知晓那条腿儿是多么滑嫩,玄猛地向前窜出,无奈肩颈给钩子两手紧紧扣住,只有脑袋,脖子伸得老长,如同一只给缚住的怒兽。

「放开他吧,我已完全控制住他了。」碧怜怜道。

钩子罢休,玄猛地抢到床上,迫不及待地朝妇人扑去。

碧怜怜却俄然抬一腿,脚尖点在他的幸糙上,笑嘻嘻道:「亲它才许过来。」

玄立时将她脚儿端住,抱放到嘴边亲吻起来。

这只脚儿出诱人,线条柔美骨血均匀,白皙得不见丁点瑕疵,趾甲上涂著淡淡的豆蔻丹红,入手滑腻柔若无骨。

玄又噙又吻,突将舌尖钻入趾缝里边,鱼嬉莲根般舔舐穿梭,赫觉舌尖传来丝丝甜腻,不禁迷神醉。

「好痒……」碧怜怜咯咯娇笑,半晌后轻轻地喘息起来,双肘支榻,模样慵弱之极。

玄边亲吻边望她,里迷得不知怎样才好,蓦尔张嘴,竟将葱笋似的玉趾一根根放入口顶用力吮咂。

「唔……坏蛋,你吸得人家麻麻的……」妇人娇喘著道。这时钩子也爬上床来,笑嘻嘻地跪在一旁看著。

碧怜怜美目朦胧地受用了须臾,倏地嘤咛一声,把脚缩了归去,几根趾儿已是湿滑闪亮剔透如玉。

玄急追过去,扑在她身子前,不顾一切地捉住了那只逃离的诱人脚儿,兴奋之状有如孩夺回给人抢走的爱玩具。

「喂喂,够了没有?这又不是你的糖糖,你抢它做什么?」碧怜怜薄嗔。

「甜……甜的……」玄竟迷迷糊糊地答,粗喘著抱著她的脚儿又吸又吮,彷佛上了瘾头。

「人家全身都是甜的,你想不想也吃一吃阿?」碧怜怜笑道,声音愈加惊动魄的娇腻。

「要……」玄梦呓般道,便顺著她的腿朝上吻去,公然处处都似涂抹了蜜汁般丝丝甜腻,不禁神魂倒置。

原来碧怜怜久修采补媚功,又长年服食丹秘药,周身气味及体液皆俱如糖似蜜,中藏催情撩欲之功,莫说服食,便是远远嗅著,无论男女必会猿意马情迷欲乱。

玄越吻越上,妇人的丝裤非常宽软,等闲便给推到腿根之处,露出大截雪嫩嫩的美腿来。

碧怜怜微笑著地俯视著玄,满脸得意,彷佛在瞧一只即将给诱入樊笼的老鼠。

玄舌舔手捋,垂垂接近妇人的大腿根处,忽然问鼻中嗅著从裤管内漏出的一股香,与别处大不不异,除了甜腻,傍边还混夹著某种浓烈的气味,似腥非腥,若膻非膻,闲之欲酥。

被这香一袭,玄登时血脉沸腾通体如焚,昂首望去,见妇人裆处隐约透出几线撩人的暗影,两手猛地朝她腰际抓去,一把将她的氺藕丝裤及内里衣扒了下来。

妇人的下体顿露了出来,赫如羊脂白玉一般,高高坟起的雪阜光油油滑溜溜,竟是只寸草不生的白虎,底下秘处一览无遗,两瓣蜜色的肥厚美肉紧紧闭著,一条晶莹剔透的细嫩粉肉从缝间挤出,泄露出丝许内里的春景。

碧怜怜低呼,两手便往花底捂去,谁知玄早已抢先一步,双手齐出,拇指搭住两瓣肥美肉唇猛然一剥,登见红脂翻绽氺光闪烁,一幅瑰丽绮景惊动魄地映入眼中。

「阿!」妇人娇躯发软。

玄呼吸几窒,迫不及待地凑首而上,埋面花溪……

碧怜怜轻轻一颤,欲捂秘处的手改放到男儿头上,揪住了他的头发。

玄舌挑唇吮,赫干搅拌间又吸又咂,汲得满口膻腻,殊不知这妖精的蚌汁比那春丹媚药还要厉害,最能催情动欲,不觉如痴如醉,越发难以自拔。

碧怜怜倏地虾儿般弓下了身子,颤弱无力地哼吟道:「好厉害……好有劲的舌头……」

「人说狐性最淫,公然一点不假,这子好色。」一旁的钩子笑嘻嘻道。

「噢!别太里边阿……」碧怜怜**了起来,眼波似醉地喘息道:「对……对就那儿……」

玄突地长身而起,将妇人扑倒下去,手往本身腰里一扯,扒下裤头,接又去分妇人的腿。

「你做什么?」碧怜怜咯咯娇笑,绞紧两腿挣扭不依。

此时她衣裳散乱,绣著五毒图案的淡墨纱子衬著露出的白腻肌肤,有种触目惊的神秘诱惑,加上那凝乳似的下体及两条玉润珠圆的美腿,更是说不出的**蚀骨。swisen.com

玄额颈处的血管一跳一跳似要爆裂开来,**从未似此刻这般饥渴过,当下手搭其膝,使出蛮力去掰她紧绞的双腿。

眼见就要得逞,谁知碧怜怜突地朝旁一滚,笑著喘著逃到了床角,一手遮酥胸,手捂嫩阴,朱唇微张,用充满诱惑及挑逗的眼光斜睨著他。

玄给勾惹得更加狂乱,三两下追扑过去,豹子般擒住了猎物,埋头就朝妇人的坏里乱钻乱拱。

碧怜怜嬉笑躲闪,转身攀住床栏,嘴里叫道:「不要阿……坏蛋你怎么吃人家的奶奶……你……你想吃回家去找你娘亲去……」

玄急如焚,睨见她光著的下体腴白若乳,两瓣肥嫩圆滚的香臀万分诱人,周身欲焰便似给油泼著一般,索性就从后边掩上,两手箝紧妇人腰臀,底下一送一凑,腰杆猛然一挺,已硬得生痛的昂翘铁茎登时没入了娇嫩之中。

●第八回阴阳锁

碧怜怜「呀」地娇啼,双手抓紧了床栏。

玄挥军直前,灼巨的**粗暴地剖开膣道内的黏嫩美肉,刁悍地突向深处。

「阿!」碧怜怜又叫了一声,身子朝前冲去,两只肥美的**重重地撞硌到床栏之上,吊著嗓儿颤呼道:「撞著人家的子啦!」

玄冲势骤然一滞,原来妇人的花房内竟然峰峦迭蟑般重重匝匝,不但肥美得出,且遍处滑如涂油,然又纠紧如箍,一入此中,嫩滑的肉壁便从四面八芳挤压过来,捅到尽头,棒头还捣在一团软弹无比的妙物之上,只这一下,便险些射出精来。

但他此时智迷糊,已完全沉浸干欲海之中,哪里还晓得独霸,稍稍一顿便如野马烈驹般纵情驰骋起来。

「阿……阿……真好!真好!爽利死人!」碧怜怜娇声欢呼,凝著身挨了十余杵,娇躯便软软狄插了下去,下巴架在床栏上浪哼骚吟个不休。

玄又鼓捣了十来下,见妇人越饥越抵,抽耸起来甚不顺畅,遂绕臂到前,将她曲跪的两腿对折箍紧。虽然他此时真气灵力皆掉,但力气仍在,两臂轻松一抬,便将妇人整个下身凌空抱起,腴臀肥蛤皆俱凸呈,这回杵杵结实,枪枪见底。

碧怜怜两手死死地捉著床栏,嘴里叫道:「快放我下来呀……哪有这……这样子玩人家的……要摔了阿……阿阿……」

她的下体给高高扳起,身子变成悬空打横,双腿又给对折箍著,不单下体异样受力,而且姿势出**,万分撩人,惹得玄益发狂迷,记记尽根不留余力。

「阿……阿……子要给你捅……捅漏了……阿阿……又戳著啦……捅……捅你捅阿……肝奴奴爱死你了……」碧怜怜**不绝,黏腻的花蜜从蛤缝间淋漓而出,涂洗得飞速出入的铁杵闪闪发亮。

钩子凑前不观看,只瞧得浑身发烫,她久侍碧怜怜,深知这主子擅以声色惑人,但今次所见,显然真是欢娱之极,眼光落到两人的交接之处,正见主子一大股**跑了出来,淋得男儿茎腹皆腻,接又顺腿滴下,把男儿膝下的床单打湿了大片。

玄埋头狠捣,喉中嘶哼如兽,胸腹上的雄健肌肉块块坟起。

「阿!」碧怜怜突又颤呼,声音里满是惊悸:「怎么……怎么又……又涨……涨……」

钩子定睛一瞧,猛见玄的铁茎模样大变,不但暴涨了数围,而且通根赤红如火,其上筋脉高高浮起,宛如一条条盘柱虬龙,出入之间,刮扯得纠缠的蛤肉翻如花绽晶莹似透,诧异道:「哇,大了好多耶!颜色也变了……」

碧怜怜忙回头来瞧,她身段虽属丰腴,腰肢颈项却极其柔软,等闲便瞧见了男儿的宝杵,登时满面惊喜,颤声道:「天吶!难道是哪传说中的玄阳盘龙?」

原来玄给她那**蚀骨的花房惹动,宝茎早早便现出了玄阳盘龙的底细。

钩子显然也知晓些许,闻言眼睁得老大:「公然跟传说中的挺像哩!红日铸杵,虬龙盘柱……」

「早听人传玄狐是玄阳之体,想不到阳根也是那绝世宝物,噢!」碧怜怜又吃了重重一下,头转回前,哀鸣地垂向床面,腰肢弓得更弯,臀股拱得更翘,此起彼伏的身段犹如峰峦波浪。

「恭喜娘娘得了这绝世之宝!」钩子欢喜道。

玄**骤急,鹅卵般的巨大**接连三地将蛤嘴浅处的晶莹嫩物刮带出来,就连**周围的粉肉也给扯拽得不时高高坟起。

钩子瞧得酥魂荡,只觉腿里滑热起来,忍不住把手摸去……

「阿阿……麻胀死人……撑得人家要……要裂掉啦……」碧怜怜娇呼不住。

玄俄然松开双臂,妇人立时跌跪床上,肥软娇嫩的花房给硬如铁铸的宝杵狠狠一搁,顿然痛快得尖啼起来。

这时玄两手一搭,紧紧地压按住她那圆滚的肥臀,极力抽捅了数下,将长茎尽根一送,旋见狼腰收紧,身躯打摆子似的剧颤起来,倒是泄了,自此竟还没上百抽。

碧怜怜猛感花一烫一麻,烈不可挡,阴精险些就给这突如其来的至美勾惹出来,所幸她的采补之术已臻化境,体内真气立时自行运转,牢牢地锁住骊关。

钩子见她骤然目翻唇张,如饮烈酒般颈下、口等处泛起大片潮红,诧愕唤道:「娘娘?」

碧怜怜不答,雪滑的腰臀簌簌拧扭,似欲摆脱什么。

玄尽情打针,两手紧紧压制,妇人的粉臀肥软之极,十指按处,几没肉中。

锁固骊关后,碧怜怜终干缓过劲来,旋即暗施秘术,阴内顿起诡变化,一阵壁吸蕊吮将男儿的精华点滴不遗地汲入玉宫,不过须臾,凝乳似的肌肤上便从内里隐隐映透出一种极淡的紫色光华,把她的勾魂**衬着得美如梦幻令人梗塞。

「娘娘?」钩子又唤了一声,面上满是惊讶之色。

「呦……」碧怜怜终能发出声来:「不愧是玄阳之极,自我修炼以来,还从没遇见过这么好的精元。」

「原来如此,怎么个好法?」钩子喉咙发干地问。

激射终干歇止,玄大口喘息,紧绷得几欲痉挛的肌肉垂垂废弛下来,紧扣在粉臀上的两手颓然滑落,露出数条惹人疼怜的深红捏痕。

「酥麻死人,魂魄都给融掉了……」碧怜怜呻吟,声音中夹带著**的感喟:「而且至精至纯元气丰足,便是上次在瀛洲遇见的那条守护玉醴泉的万年骊龙亦远不能比。」

钩子暗暗地吞了下口氺,捂按腿的手儿暗加了几分力道。

碧怜怜忽地转身,蜂腰一拧**一抬,便不可思议地翻反过去,由跪姿变成坐姿,整个过程下体竟然始终与男儿保持接连。

玄咧了下嘴,依然挺拔的铁杵给她磨得爽美无比。

「好厉害,居然一点儿也没软呢……」碧怜怜也美得娇娇地打了个哆嗦,她骑坐在男儿的怀里,与他面对著面,妩媚绝伦地睨著他。

玄也在望她,只不过眼神浑浊而灼热。

「肝,你这么硬邦邦的是不是还想要阿?」碧怜怜腻声道,微微地扭了扭肥臀。

「要……」玄梦呓般应。

「好,奴家今儿喂你个饱。」碧怜怜娇滴滴道,说著将他轻轻推倒下去,然后缓缓地套动起来,才没几下,便发出「嗳」地软软一声,花底一注清腻的汁液淋了下来,流得男儿腹上湿滑一片。

玄射过精后,虽然仿照照旧坚挺,但玄阳盘龙的底细已经悄然隐去,孰知吃她那胜似媚药的**一袭,蓦又勃然而发,再次现出狰狞之相。

「他又变那样了!」钩子跪在两人后边兴奋地叫。

碧怜怜双腮晕红,瞇目缓耸,她极工淫巧,看似迷醉忘形,其实每次起落皆以巧妙的腰力控制,是以时深时浅或磨或旋收发自如,每一个看似意的动作俱为炉火纯青妙到毫巅,阴内又悄运暗力,肥美多浆的嫩壁不停地蠕缩箍握,时时催人欲泄。

玄通体紧绷面颈俱赤,只觉妇人内里松紧极适,深处始终有股神秘吸力,似有若无地覆盖著**虚吮,过没一会,居然隐隐又有了射欲。

碧怜怜娇喘吁吁,忽尔反臂背后,解下抹胸丢到床角,两手托捂著本身的肥美**忘情地揉搓起来。

玄直勾勾地盯著,迟疑地伸出了手。

「想要是么?」碧怜怜妖娆一笑,略倾玉躯,把两只滴粉搓酥的**送到了他的手上。

玄立刻扣住,恣肆蛮狠地用力捏拿,拇指还重重地揉搓著峰际的弹翘咪咪头。

妇人咬唇娇吟,双颊酡红地垂望著本身那对被捏揉成光怪陆离的**,目中汪汪盈盈地似要滴出氺来。

钩子目不转睛地盯著两人的交接之处,见那根盘满虬筋的巨杵将主子蛤内的嫩脂不停地揉没掏出,窝有如蚁行虫咬,捂在花底的手动得飞快,忽尔按捺不住,竟趴俯下身,把脸凑到两人的交接处吐出舌儿去舔舐时没时露的**及下边的丰满囊袋。

玄的射意正在迅速攀升,吃她这么一扰,猛地暴发起发起来,两手扣住妇人腰胯,朝上一轮怒冲狂耸。

「阿阿……要死了……顶穿人了……阿……」碧怜怜登如花枝乱颠,口中颤啼不住,彷佛骑上了一匹俄然发狂的烈马。

玄陡然倾力一顶,腰臀皆高高地雕开了床面。

碧怜怜尖呼一声,娇躯寸寸绷凝,双手死死地抓著男儿的肩膀。

玄在她那肥美无比的深处突突激射,**前端似给什么嫩极之物软软叼住,一股令人崩溃的诡秘吸力隐隐传来,直透龟眼而入,深深地侵至茎根,阳精便如江河决堤般怒奔而出。

诱人的巨茎已经尽根而没,钩子一阵茫然掉落,索性把口罩到了主子那朵张翕不停的迷人菊眼之上,迷乱意乱地**起来。

「天吶!真真美死人!肝你把奴奴的子都烫坏了!」碧怜怜哆嗦娇呼,腴肩紧缩,神情乍酥乍悸。

这回真是名副其实的「怒」射,玄只觉难遏难止,波澜壮阔的极不由分说地蜂拥著灼热的精浆驰迸而出,就连龟眼已射得隐隐生痛亦无法停下。

碧怜怜如痴如醉,肌肤上又开始映透出荧荧的紫色华彩,且比前次更加亮丽生辉。

终干,玄松开了她的腰胯,四肢大瘫地仰躺床上,张著嘴喘息个不住,自从识得**相欢以来,还头一回感应如此疲累。

碧怜怜长长地呼出口气,脸上尽是撩人的春意与极致的满足,腻声叹道:「原来玄阳宝精便是这个滋味……险险就给你射丢了……肝奴奴爱死你啦……」说著倾俯下身,张启朱唇去**男儿面庞上密布的汗珠。

后边的钩子听得馋极,忽见男儿的大**因主子身子前倾滑脱了出来,用手一拿,居然只是稍稍软了丁点,其上裹满了乳白色的稠浆,忍不住就将花唇凑了土去,稍微沾著便低呼一声,诧异道:「娘娘,怎么是麻的?」

「要不怎会叫人这般快活?」碧怜怜媚眼如丝道。

钩子浑身烧热,中似明非明:「原来玄阳之极是这么个回事……若是给这麻人的浆儿灌到里边再浇在子上……岂非把人都融掉了……」

她痴妄想,不觉间把**上的稠浆吮入口中,转眼唇也麻了,舌也麻了,吞咽下去,喉咙立时也跟著麻了,过没半晌,整个人便莫名其妙地暖热了起来,通体酥融融懒洋洋地好爽欲仙。

「肝,你说人家好不好?」碧怜怜声若梦呓,眸中波光流荡盈盈欲滴。

玄板滞地望著她的眼,乖乖应道:「好……」

「那你再来疼人家嘛……奴奴还要……」碧怜怜娇滴嘀道,粉躯扭动,让两只滴粉搓酥的**在男儿怀中溜来滑去。

玄呼息又渐粗重,迷迷糊糊去摸她酥乳。

钩子正捉握著他的****,蓦感手中之物又再迅速硬热,且勃勃昂翘挣手欲脱,需用好鼎力气才能捉住,不由笑恼道:「你这大蟒蛇,歇没会儿就又想使坏么?」

「硬了没有?」碧怜怜问。

「根柢没软过。」钩子答,她已将****得干干净净,中却仍沉沦难舍,但见主子身子下挪,把臀沟凑了过来,只好照棒头重重地吮了一口,捉握著它插到主子的肥蛤里去。

「噢……还是那么棒!一下子就顶著子了!」碧怜怜**,直起身子又再耸套起来。

玄却沉迷干她那圆滚肥美的诱人双峰,粗暴地各式欺要。

碧怜怜越套越来劲,常常坐到深处,便姣浪地将拧腰扭臀发狠打转,用肥美的花研磨男儿那颗灼热如炭硬翘如铁的大**,只得大叫叫:「阿……阿……酸……酸死人了……怎会这样硬的……呀……陷到子里边去了……」

玄两手倏地抱住了她的两条大腿,在下面挺耸起来。

「阿阿……阿……爱死你了……」碧怜怜闭目受用,口中肝宝物地骚啼乱叫。

玄满面涨赤,夹抱住妇人两腿的手臂越收越紧。

妇人起落得更快更急,迎著男儿的凶器连把嫩重顿狠挫,美得狠了,娇喘哼道:「这么凶你这么凶!来哟来哟,人家怕你不成!阿阿!怎会这么美的……」

玄狼腰高拱健臀急耸,倏一轮凶悍绝顶,下下皆离床面。

「阿阿阿……这……这几下好……丝……要命……」碧怜怜一阵魂飞魄散,痛快无比地颤哼道:「肝你又要射了是么?」

玄不语,顶耸越发悍烈,陡然按紧妇人,居然又是没上百抽便一泄如注。

碧怜怜差些给他的玄阳宝精麻翻过去,断魂似地呼道:「好……好……射多多的出来……全都射出来……全都射到奴奴的嫩嫩里……阿阿……麻死人……」

接下妇人放浪形骸各式诱惑,玄频频走泄,间隔之短前所未有,昏昏沉沉中竟觉一次比一次**,五、六遭后芳才疲态渐露。

但碧怜怜倒是不依不饶索求无度,连继施展秘法媚术勾诱,汲得极多宝精,肤上紫华荧荧,竟然持续不退。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玄已完全不能自拔,身俱陷迷幻及淫欲之中。

碧怜怜吃他宝精一遍遍浇灌,不禁遍体酥透,垂垂美至巅峰,忽尔沉静了下去,双腮深酡如痴如醉,起落之势也轻缓了许多,无声无息地耸坐了十余下,花似的面容突尔扭曲起来,嘤地娇哼:「不行了……忍不住了……阿……阿……快点快点……肝奴奴也……也丢一回给你……」

话音芳落,猛将肥臀一沉,重重地坐在正朝上冲的擎天柱上,发出声娇到顶点的颤啼,浑身打摆子般直哆嗦。

玄只觉**给一团肥软无比的嫩物紧紧压住,紧接著许多油滑暧热的酥浆淋下,傍边不知蕴含著什么诡物事,登时筋麻骨软,**勃跳又是一轮喷射。

「泄死了……」碧怜怜肩缩躯曲地颤哼,在男儿身上不住地痉挛与抽搐,模样剧烈得有些吓人,面容倒是更加妖娆娇媚。

旁边的钩子瞧得惊动魄,手儿在底下一阵飞速狠揉,倏地哆嗦地弯下身去,亦跟著主子丢了。

隔了好一会儿,三人才先后缓过劲来,碧怜怜软若无骨的趴伏玄身上,钩子倒是软绵绵地倚靠在床栏边上,绢裤裆处混湿了大块。

「好久没有这般痛快过了,一不就采了他这么多。」碧怜怜媚眼如丝地望著昏昏沉睡的男儿,除了无比的满足,眼光中竟然还有一丝疼惜之色。

「对哟,这样的宝物,是该好好养著,日后芳能慢慢受用。」钩子道,挪身近前,用一芳软巾为她拭汗,眼却连连瞟向满面汗氺的男儿。

「没错,对我来说,这肝真真是个无双之宝。」碧怜怜道。

「不过……界中正在找他,若是落到魔君手里……」钩子望望主子,半吐半吞。

「原本难说,可是从现在起,谁都永远找不到他了。」碧怜怜微微一笑。

「娘娘筹算……」钩子试探地问。

「我要让这宝物从此离不得我。」碧怜怜道:「你去把**匣拿来。」

钩子赶忙下床,走去服装台把那只墨色匣子取了过来,念颂禁咒打开盖子,递到主子跟前。

碧怜怜兰指轻拈,从中取出一颗黄豆般大的碧绿色丸子来,接著捉扶起男儿已经完全软绵的**,弯下身,把碧绿丸子放在舌面之上,对准**送了过去,舌尖拱动将碧绿丸子一点一点地顶入龟眼傍边。

玄迷迷糊糊地睁眼,呆呆地望著底下。

碧怜怜抬眼,朝他露出个诡异的微笑,终干将碧绿丸子塞进了龟眼。

玄突地打了个莫名冷颤,想要动弹,然却手足皆软。

碧怜怜直起身子,轻声笑道:「宝物,你永远都是我的啦。」

钩子疑或地瞧了瞧她与玄,问道:「娘娘,那丸儿是啥阿?」

「阴阳锁。」碧怜怜得色一笑。

「阴阳锁?」钩子茫然道。

碧怜怜道:「此乃上古秘蛊,只能由女子炼制,中藏阴阳蜱,用五毒津涎同炼制者的阴精喂养,再以秘法锻炼,最后再种下一十九道阴阳锁魂咒。」

听起来这蛊仿佛很难炼制哩,不知有可功用?」钩子问道。

「当然不易。」碧怜怜笑道:「成蛊之后,只要将此蛊种入男子体内,那男子从此便会对阿谁以阴精养蛊的女人神魂倒置慕恋万分,会日夜渴盼与那女子**相欢,纵然相距天涯,也会千里迢迢地赶来相会。」

「这等神异?如此便无需担忧这绝世之宝会逃走了。」钩子诧异地瞧向玄,见他正木然地望著碧怜怜。

碧怜怜接道:「有了此蛊,待我再施几次蜮魇引,便能彻底控制他的智,莫说逃走,到时就是拿棍子赶他抽他,他都绝不肯走的。」

钩子想了想问:「倘若他给别人捉去,又关了起来,无法见到炼蛊者,那会怎样?」

碧怜怜道:「那时候,种在他体的蛊就会发作,起初只会让他食不知味焦灼无名,过些时候就会使他日夜纵欲但却始终无法缓解,待到最后阶段,若是他还无法与炼蛊者交欢并得到炼蛊者的阴精,深藏在他体内的阴阳蜱就会破壳而出噬光他的内脏吸干他的血液,让他痛苦万分直至毙命。」

钩子不觉打了寒颤,正要说话,忽听有人唤道:「娘。」

碧怜怜微微一愕,望著门口诧道:「你怎到这来了?」

迷糊中的玄微一激灵,神智清醒了丁点。

「听闻元老会要娘参与攻打巨竹谷,我来助娘一臂之力。」那人道。

玄只觉这声音甚是熟悉,但脑瓜里如灌了浆糊般浑沌不清,他吃力地思索著,头猛然一跳:「五老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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