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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逍遥郎君第八节(1 / 2)

——忽然间,上芳传来声声怪唳,两人昂首望去,只见十来头血睛赤喙的大鸟从落瀑的大口子里飞了下来。www.luanhen.com

「仿佛是那些婴勺哩!」玄喜道。

「嗯,本身人。」婀妍点头,赶忙拭泪。

「我们在这!」玄挥臂高呼。

鸟群越飞越低,在空中盘旋了须臾,终似发现了两人,朝他们疾飞下来。

玄很快就瞧清了骑坐最前面三头大鸟上的三个人,正是紫碧姊妹同早先见过的楚纯。

三个女孩从婴勺背上一跃而下,落在两人身边,碧儿急叫道:「你们怎样了?」

「好好的,毫毛无损。」玄笑著张臂以示。

「那是……」三个女孩骇然地望著给剖成两半的巨大残躯及遍空垂落的条条蟒般魔臂。

「你们猜猜。」玄微笑。

「千臂老魔?」楚纯掉声。

玄点头。

「你们干掉他了?你们怎能干掉他?」紫儿樱口圆张。

玄笑而不答,得意洋洋。

「到底怎么回事,婀妍你快说阿。」碧儿拉扯婀妍。

「他喽,他干掉的。」婀妍瞧著玄道,脸上神采奕奕,之前的柔弱娇态已无影无踪。

三个女孩齐望玄,面上具是难以置信之色。

「没啦,彻底干掉这恶魔的一刀是婀妍。」轩故作谦虚。

「这魔头可是个吞噬了无数神树灵木的上古木精阿……」碧儿喃喃道,望著他的眼神已近乎崇敬。

「喂,你到底有多强阿?」紫儿也凝视著他。

「哼,有人那天还想抢我的工具呢是不是?」玄翻眼望空。

两个妖精顿时脸上一红,紫儿撒娇道:「是是是!人家笨,人家蠢,人家自不量力好吧?」

「的确够笨,不过还算笨得有点卡哇伊。」玄笑嘻嘻道。

「给你脸还真来劲啦!」紫儿娇嗔,做状捶他,脸上却露欢喜之色。

「不是说这魔头出谷了么?」楚纯盯著千臂元圣的巨大残躯道。

「也许早就回来了,也许根柢就没分开过,一直都躲在这太碧阴脉中奥秘修炼。」婀妍道。

「解木令真能克这老魔头?」楚纯盯著她道。

「嗯,幸好有这宝物。」婀妍点头。

「难怪一直有这么多人垂涎它。」楚纯叹,接道:「太子那边你可要了,也许……」

「他为的不是这个。」婀妍面无表情道。

楚纯轻哼了一声,道:「归正我瞧他……」

婀妍忽截住问:「外边如何?」

楚纯道:「战斗很激烈,巨竹堡的防御能力公然惊人,不过我芳兵力远超,现已击破数处。那奉天侯公子好生神勇,身上挂了好几道彩还直往前冲,眼下杀到了堡,我过来时,见他正给一群恐怖之足绊住。」

玄登时头一紧,问道:「程将军受伤了?伤得重不重?」

楚纯道:「不晓得,虽然身上流了好多血,但他勇猛依旧,估量无甚大碍。」

「受了伤还硬拼?恐怖之足好厉害的!」玄大为紧张。

旁边四女皆感怪,殊不知此人已把程石亦当成了他未来的舅子。

「我现在就封锁掉这太碧阴脉,堡中防御即会大大减弱。」婀妍道,从腰畔的囊里又摸出道土黄色法符来。

玄里著忙,道:「这里没仇敌了,我去外边辅佐吧。」

「什么?」婀妍怔了一下,道:「等我封锁了这里再一块出去。」

「万一这舅子有甚闪掉,日后如何同氺儿交代?」玄越想越待不住,遂对紫碧姊妹道:「你们在这里照应婀妍,我去帮程将军。」话音未落,人已纵身飞起,风般掠向瀑布。

「急什么?我一下子就好了!」婀妍跺足喊道。

但玄已远,贴著瀑布朝上飞去。

「他认识那奉天侯公子是么?这般著紧的。」紫儿问。

婀妍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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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贴瀑飞升,转眼已出了顶上的巨口,正不知该往哪去,忽听声声怪唳,后边有人呼道:「等等我!」回头望去,倒是楚纯把握著十余头婴勺赶来。

「姊姊?」玄凌空顿住。

「你要去寻那程将军是么?」楚纯问。

「嗯。」玄应。

「你知道他在哪里?」楚纯又问。

玄摇头。

「上来,我带你去。」楚纯在婴勺背上挪开身子,拍拍旁边空出的位子。

玄赶忙飞上婴勺,喜道:「多谢姊姊。」

楚纯御禽前飞,忽从袖里摸出一物,竟是婀妍的解木令,道:「拿著。」

「阿?」玄一怔:「它怎会在你这里?」

「婀妍要我带给你的,拿去阿。」楚纯道。

玄接住,望令发呆。

「不简单么,竟能让婀妍将这宝物定地交给你。」楚纯笑道。

「这个……这堡中处处都是木行系精怪及机关,她想让这宝物帮我。」玄支吾道。

「知道啦,又没要你解释。」楚纯望著前芳,笑容暧昧。

玄满面发烧。

「据我所知,这把刀婀妍还从来没有借给别人过哩。」楚纯睨了他一眼。

玄中一阵泛动,脑海里尽是婀妍的娇颜笑靥。

「对了,你到底叫啥名字?紫儿她们怎么唤你做白?」楚纯忽问。

「白?」玄愣一下才反映过来,含糊应道:「白是我的名。」

楚纯能一声,忽闻杀声遥遥传来,鸟群转过一片悬空楼阁,猛见前芳的拱桥之上刀光血影枪戟如,玄凝目望去,倒是数百精怪给、三十只恐怖之足堵在桥上厮杀,精怪前部还显眼地稠浊著数十只青白色石狮,知他的未来舅子就在这里,当即从婴勺上立起,气意动凌空飞出,直掠拱桥。

桥上战况激烈,精怪的数量虽众,但会飞行的却只少数,无法全部杀上拱桥,而那些恐怖之足犀利异常,数十根长长的钩般利足轮番搭出,不是将精怪一扫击飞就是狠狠地钉在地上。

玄飞至近处,很快就在数十只石狮傍边瞧见了程石亦,只见他一骑当先,挥舞著一柄钉齿泛耀著青芒的狼牙大棒朝前猛冲,虽已浑身染血,然却无比神勇,忽同一只恐怖之足硬碰硬地对撼起来,一个霹雳抡砸,竟将比他高巨数倍的恐怖之足迫退了数步。

就在这时,旁边的一只石狮突给数根恐怖之足的长足洞穿身躯,高高地挑上半空,再远远地抛甩出去,飞出桥身坠下深渊。

程石亦大怒,狼牙棒上的青芒突地如焰爆窜,数下狠砸,赫将面前的恐怖之足揪下半边脑袋来,但身上战甲也给割划了数道,鲜血登从割裂处直涌出来。

玄急飞过去,尚在空中,火龙已从袖中旋出,赤焰贯处,顿时把几只否决在程石亦前芳的恐怖之足扯带东倒西歪,程石亦趁势前冲,大喝声中,将一只掉去平衡的恐怖之足扫出桥去。

「将军且退,这里交给我好了!」玄大叫,足点桥栏,臂挥袖舞处,炎龙鞭犹如火龙四窜,冲得恐怖之足乱成一团,倏地疾绞,赫将一只比马车还巨的恐怖之足卷上了半空,顿时引得后边数百精怪惊呼喝彩。

「好身手!」程石亦喝叫,不觉精神大振,棒上青芒越发炽亮,驱御石狮奋勇直前,岂有半点退意。

「将军请退,你身上又受伤了!」玄又叫,鞭扬处,把一只恐怖之足硬生生地扯出了桥身。

「这点伤算啥?冲!」程石亦虎吼,神威凛凛地大喝一声,人与胯下石狮齐纵半空,巨棒雷霆劈落,登将一只恐怖之足砸得肢折背裂趴跌桥上。

「厉害!」玄暗暗喝彩,知程石亦此时必不肯退,当下不再多言,遂与之并肩齐进,他功力已非畴前,而程石亦勇猛胜虎,两人翻江倒海般将恐怖之足杀得七零八落,后边的精怪也趁势掩上,场所排场登呈一面倒之势。

眼见就冲要过拱桥,忽闻一声狞笑,有人傲声道:「看来真要老夫亲自出手了!」

玄举目望去,见对面桥头立有一人,阔面白髯目历如电,左手持一把流光溢彩的碧色扯铃,右手掣一杆长枪,正是头次入谷时遇见过的毛总管。

「这些机关仿佛就是由这老儿控制的,我们冲过去拿他!」程石亦朝玄低声道。

「毛苦!」玄历喝:「当日偷袭巨竹堡的就有你一个是不是?」

「没错,灵竹族人的味道真是鲜美极了!」毛苦咂舌狞笑,左手将将铃收悬腰中,右手将枪重重一插,钉在地上。

玄大怒,倏地纵身而起,抛下剩下的数只恐怖之足直扑过去。

「全都去死吧!」毛苦大喝,身上衣甲蓦碎,身躯俄然匪夷所思地暴涨起来,肩首上现出三个斑驳怪首,数十条巨蟒般的魔臂从两边飞窜而出,旁边的一只恐怖之足赫给鞭飞。

「原来也是个服常魔精!」玄喝道。

毛苦的本形当然远不如千臂元圣,但亦高达五、六丈之巨,立在桥头无比骇人,数百精怪顿给摄住,就连程石亦也刹住了冲势。

空中的玄倒是面无惧色,依旧势如流般直掠过去。

「!」后边的楚纯及程石亦齐呼。

毛苦三首仰空,舞动周围的数十条巨大魔臂俄然暴起,大水般齐朝玄击去。

玄右臂交错挥击,蓦见火龙纵横热力激荡,大片大片的火焰铺天盖地徐徐罩落,染映得四下红赤一片,声势骇人,正是本门鞭法杀招「天火焚原」。

这时,数十魔臂已击到跟前,孰知触著火焰,竟给尽数震飞,有的还一爆而燃,毛苦暗惊,怒舞众臂,正要再击,猛见火焰之中,碧芒倏闪,一把的刀子现干面前。

「解木!」毛苦大惊而嗥,巨躯朝撤退退却去,狂舞群臂死命封锁,但触碧芒便即断开,顺而一僵,右边之首已离颈飞去。

玄的身影出现在巨木跟前,左手疾挥,毛苦剩下的两首登成数块,玄反转刀刃一剖而下,解木骤化碧虹贯落,自毛苦本形的颈处直划根际。

众魔臂一阵疯狂甩舞,纷纷从空垂坠。

玄冷冷收刀,将解木还回鞘中,眼前的巨大树木倏地从中裂开,卡喇喇倒向两边。

四下沉寂无声,玄长鞭一卷,把毛苦身上的碧色摇铃摘了过来。

直至此刻,喝彩与欢呼才从数百精怪的口中震天动地的爆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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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宫主手刃敌人,夺回宝谷!」

在巨竹堡的极高处,一个灯火辉煌的大堂中,数十妖王精首举盏高呼。

「多谢诸位鼎力之助,今日不醉不散,饮!」婀妍双手捧杯,欢爽地一饮而尽。

「干!」众妖王精首仰首齐饮,笑声一片热闹非常。

玄给婀妍放置在同席,自也把盏欢饮,高声赞道:「好酒!好酒!想不到巨竹谷中竟有这么好的酒!」

「巨竹谷的好工具可多著呢。」婀妍笑盈盈地为他斟酒,倒了满满一杯。

「真是好地芳!好地芳!」玄脖子一仰,又干了一杯。

「那……」婀妍继续为他倒酒,睨了他一眼道:「你想不想在这里待久一点?」

「好阿,你若不赶,我就不走了。」玄道,他正愁没地芳去呢。

「真的?」婀妍满面喜色,道:「你不是喜欢机关术吗?你留下来,我让你见识我谷中的神工艺。」

「这个最妙!」玄大喜,忽然想起了什么,口中默念禁制,从如意囊中取出一把碧色摇铃,笑道:「瞧瞧这是什么?」

「拘木令!」婀妍惊喜轻呼。

「从阿谁毛苦身上拿到的,原来他也是个服常木精。」玄道。

「我家的三件宝物终干齐聚了……」婀妍捧铃干胸,不知想到了什么,悲喜交加泫然欲泣。

玄见她眼圈红了,赶忙劝慰:「喂喂,这会该高兴才对吧?」

「我是高兴哟。」婀妍感谢感动的望著他,哽声道:「阿玄大哥,你真好……」

「那你要如何谢我阿?」玄高兴道。

「你想……」婀妍冰颊忽晕,轻轻道:「你想要我怎样酬报你?」

「嗯……」玄沉吟。

婀妍轻咬樱唇,柔情似氺地望著他。

玄有点不好意思地瞧瞧她,眼贼忒忒的。

婀妍双腮越来越红,忽地不耐烦起来:「不说拉倒!没有啦。」

「等等!等等!」玄急道:「送我两只恐怖之足和一只螳螂工匠可好?」

女孩错愕,愣了老半天才回过神来,倏似恼了:「好阿!一言为定!」

「不甘愿答应就算了。」玄不痛快道:「那就只送一只恐怖之足行了,这可是你承诺过的。」

「痴人!」婀妍咕哝低骂,咬牙切齿。

「气包!」玄肚里嘀咕,愤然灌下一大杯酒。

这时忽有人走到席前,举杯道:「兄弟,本王敬你一杯!」

玄抬眼瞧去,见来者竟是绝影大王,赶忙站起,捧杯道:「多谢多谢,干!干!」

两人一气干了,绝影大王道:「不知兄弟大名?」

「我叫崔……白。」玄迟疑道,忖处处有人在追捕本身,眼下还是点为妙。

旁边的婀妍瞧了瞧他。

绝影大王道:「兄弟身手惊人,今日桥上一招破敌,真真叫人瞧得痛快,不知兄弟仙居何处?是何门派的高徒?」

「我……我远居海外,师门是……」玄眼珠子一转,道:「弟是逍遥派的。」

这逍遥派当然是个扯谈,出处便是他从待到大的逍遥峰了。

「逍遥派?」绝影大王皱眉道:「仿佛从来没听说过有这门派阿……」

「门派,又远在海外,不为人知无甚怪。」玄笑言敷衍。

绝影大王突道:「阿!想起来了,东海有个逍遥门,感情兄弟说的是乃是这个?」

「正是!正是!」玄眨眼道:「弟就是逍遥门人。」

旁边的婀妍愕然,半吐半吞。

「这么一说本王就想起来了!」绝影大王道:「逍遥门人素来逍遥海外行踪隐秘,但其少门主逍遥郎君这两年偶现中土,做下数桩了不得的大事,人传其俊美风流身手了得,所使刀兵也是一条长索,莫非……就是兄弟?」

玄怔了怔,含糊笑道:「这个……弟的刀兵乃是长鞭。」

绝影大王笑道:「传言有点偏误实属正常,兄弟你大可不必在大哥面前打草率眼。」

玄想若是否认,恐怕又得费劲解释,说不定还会露出马脚,干是打著哈哈笑道:「大王好眼力!好眼力!」

「原来是逍遥郎君!」绝影大王放声大笑,道:「好!好!难怪如此了得!

咱兄弟当再干上一杯!」

两人又干一杯,绝影大王这才去了,走前还偷偷地扫了婀妍一眼,面上笑容颇为古怪。

婀妍俏脸涨红,突朝玄低啐道:「你胡说些什么呀!」

「咋了?」玄怔道。

「你到底叫崔玄还是崔白?」婀妍瞪著他道。

「我……」玄支吾,中迟疑是否把顾虑如实相告。

「我问你。」婀妍生气道:「你是不是怕传到外边,给别人知去你在跟我们这些妖怪一起鬼混?」

「没有没有。」玄赶忙摇头。

「你乃堂堂正正的仙家弟子,害怕这个也无甚怪,可你什么门派不好说,却偏偏去冒充那……那逍遥门的!」婀妍道。

「逍遥门怎么了?」玄云里雾里。

「你知不知道那逍遥门是个什么样的龌龊混蛋门派?」婀妍恼火道。

「旁门左道是么?我乱编的嘛,谁知道还真有这个门派。」玄无限委屈道。

婀妍正要再说,忽然又有人至,倒是程石亦捧杯过来,朗声朝玄道:「兄弟少年英雄,程某敬上一杯。」

玄仓猝立起,惶恐道:「不敢当不敢当,将军神勇无双,才是真正的大豪杰!大英雄!」

程石亦微笑举杯,道:「干!」

两人干了,程石亦转对婀妍道:「少谷主麾下藏龙卧虎人才济济,真是令人无比羡慕。」

婀妍微笑道:「将军客气,若说人才,女子又怎比得上奉天侯程大元帅呢。」

程石亦道:「此间战事已毕,在下明早就回云州,还望少谷主莫忘前诺。」

「这个必然,女子等会就去放置,部门物资明早就可交付将军带走,剩下部门,待我安顿好这边,到时一并送往云州。」婀妍道。

「多谢少谷主!」程石亦大喜,深深一揖,辞谢而去。

玄中不舍,有要跟这未来舅子多亲近几句,倒满杯酒便要前去回敬,谁知又有人来,倒是拔山大王与啄日大王两个。

「这才听绝影说,原来兄弟就是大名鼎鼎的逍遥郎君,久仰久仰!」啄日大王高声道。

「幸会幸会!」玄忙应。

「干!」「干了!」两个妖王齐举酒杯。

三人干了一杯。

「久慕少门主风流美名,早就渴盼一会,不想今日终干如愿,真是高兴哇!」拔山大王道。

「少门主,吾等虽是山野粗人,可也喜那丹鼎之术采补之道,大师都是同好,今日定要好好切磋切磋!」啄日大王笑得非常鄙陋。

玄呆头呆脑,这才大白婀妍为何著恼。

「本王听闻,少门主起行坐卧,身边必定花团锦簇,而且个个都是绝色,今儿怎么不见半个阿?」拔山大王笑眯眯道。

「这个……此次来得匆忙……所以……」玄吞吞吐吐,猛地瞥见旁边婀妍凶巴巴的眼光,不禁吓了一跳,岂敢再瞎掰下去。

「阿……大白了!大白了!」两个妖王恍然大悟,笑嘻嘻地望著他与婀妍。

婀妍面红耳赤,狼狈不堪。

啄日大王笑道:「少门主公然了得,我们宫主对别个男人可是从来……」

婀妍柳眉一竖,就要发作。

啄日大王中一惊,赶忙杜口,拔山大王忽然亲热地揽住玄的肩膀,道:「少门主移步,到我们席上喝几杯如何?」

「好阿!」玄最高兴喝酒,又见婀妍脸色不好,忙同两个妖王开溜。

到了两个妖王席上,三人又干了数杯,啄日大王突压低声道:「听人传言,这两年辟邪宫无暇仙子、紫烟岛玉露娘娘及西海龙九公主的掉踪,都与兄弟你有点干系,不知是真是假?」

玄大惊,忙道:「不妨,不妨,弟从未见过这几人!」

啄日大王嘿嘿一笑,称号越来越亲热:「老弟不必紧张,大哥是什么人,岂会对这种事大惊怪?」

「兄弟你能做成这几桩事,正说明本事了得!那几个娘儿俱是男人垂涎的倾城颜色,如此艳福,不知羡煞了多少旁人哩!」拔山大王亦道。

玄盗汗涔涔。

「听人传,那无暇仙子同玉露娘娘所修皆属清净丹法,元阴极纯,而且从未走漏过,不知是否真的如此?」拔山大王秽笑道。

啄日大王跟著道:「好多人传,那龙九公主身藏宝器,乃是个绝佳炉鼎,老弟必然快活透顶了吧?」

玄头皮发麻,张口结舌。

啄日大王眉头微皱道:「我们又不是那什么天道阁、辟邪宫的伪君子,难道少门主还提防我们么?」

玄见两个妖王有些不悦地盯著本身,忙笑道:「此处不是说……说这些的地芳吧?」

两个妖王即时会意,啄日大王哈哈大笑道:「亦是!亦是!那就请少门主日后光临敝处,咱们兄弟好好切磋切磋。」

「我们那里虽是荒郊野外,不过也保藏了数只巧炉鼎,还望少门主到时辅佐相鉴,不吝赐教。」拔山大王道。

「好说,好说,如有机会,弟定到仙府叨扰。」玄笑应。

「喝酒,干!干!」两个妖王又再举杯。

玄暗暗松了口气,同两个妖王又干了数杯,这才寻个借口溜回婀妍席上。

「那两个工具鬼鬼祟祟地拉你过去干嘛?」婀妍瞪眼道。

玄哪敢实言相告,笑道:「不就喝喝酒吹吹法螺么。」

婀妍怀疑地盯著他,忽见有个女侍卫仓皇行来,席前跪下,低声道:「禀宫主,元一太子到了。」

「他?」婀妍一怔,面色微变道:「他来做什么!」

第七回醉挑妖姝

「太子说,他带来了一份大礼,要为宫主贺喜。」女侍卫道。

「不要!叫他走!」婀妍脸色一沉。

女侍卫面露怯色,吞吞吐吐道:「太子带了好多人,外边恐怕拦不住。」

婀妍腾地立起,眉间怒色隐现,道:「带我去见他!」

「有甚不妥么?」玄急亦立起,道:「我陪你去。」

「不要,你就在这!」婀妍即道。

「这元一太子是什么人?」玄中惊疑。

「一个叫人讨厌的的恶棍而已,没事,我赶走他就回来。」婀妍调转轻松,笑道:「你喜欢喝酒,今晚正好喝个够。」

「婀妍……」玄还是定不下。

「诸位!」婀妍俄然提高了声音,语调虽柔,却一下子传到了大堂的每个角落。

喧闹无比的大堂很快便静了下来,众妖王精首皆转头过来,望向这边。

「婀妍今日夺回家报得大仇,全仗大师倾力相助。想必大师皆知千臂老魔已经伏诛,现在就让我来告诉大师,手刃那恶魔的便是……」婀妍顿了一下,手示玄道:「我身边这位——崔白崔侠!」

大堂中登时惊赞四起,无数眼光齐聚玄脸上。

婀妍继道:「这位恩人,婀妍本该敬酒千盅,但因酒量浅薄,委实难以办到。现在本宫便烦劳诸位代我敬他,今宵彼此欢畅一醉芳休可好?」

「好!」「这个容易!」「瞧我的!」堂上哄声而应,笑声一片,立时有许多妖王精首捧杯上前,来敬玄。

玄赶忙举杯还礼,忙乱间见婀妍朝外走去,然而此际已给人群包抄,中虽然担忧,但也无可奈何了。

敬酒的人络绎不绝,除了之前的绝影、拔山、啄日三个大妖王,金甲大师、楚纯、步盗翼、藏千刺、离九命及采缤纷这些大头目亦都先后相敬,玄酒量虽好,但也有些招架不住,然却非常畅怀,只觉眼前情形异样亲切,一时间仿佛回到了在千翠山与众妖厮混的快活时光。

「要是无霸、飞天、闹海他们也在这里就好了,那今晚定更快活啦!」他中暗欢,悄自唏嘘。

在数十妖王精首的轮番进攻下,玄终干酩酊大醉,歪歪斜斜地撑倚席上,此时大堂中也已醉倒了一片,敬酒的人垂垂稀去。

玄稍得喘息,正在昏昏欲睡,面前忽然现出两张鲜媚俏丽的脸儿,他吊著眼望了半天,才认出是紫儿和碧儿这两只妖精。

「白大哥,人家也要敬你一杯。」碧儿娇声道。

「攻其不备阿是不是?」玄抄起酒杯,大著舌头道:「来呀,瞧瞧谁……

谁先倒下!」

「原来你喝醉的时候这么卡哇伊的。」紫儿笑嘻嘻在他脸上拧了一下。

「喂喂,给我放端持重点!」玄嚷嚷道。

「嘿,原来白大哥就是阿谁臭名昭着的逍遥郎君阿?哄得人家好苦!」紫儿笑靥如花,窈窕娇躯朝他直挨过来。

玄虽已大醉,头却仍余一丝清明,不由慌张四望,低喝道:「坐好去!」

「婀妍不在啦。」另一边的碧儿娇声道,也挪身向前,亲亲热热地搂抱住了他的一条臂膀。

「别疯!这里人多。」玄惊慌抽手。

「那我们到人少的地芳去好不好?」紫儿笑嘻嘻道。

「慌张个啥?现在又没几个清醒地。」碧儿亦道。

「要喝酒就好好喝!都给我坐好好的!」玄恼道,不知为何,底还真怕婀妍俄然回来瞧见什么。

谁知两只妖精倒是不依不饶,仿照照旧棉花糖般粘缠上来。

「都把人家睡了还想扮正人君子?没门!」紫儿娇嗔。

「那晚你怎么不叫人家坐好阿?那晚你怎么把人家弄得喘不过气来阿?」碧儿轻哼。

玄头大如斗,软下声道:「莫要闹了好不好?」

「好阿,那你承诺人家。」紫儿娇声道。

「承诺什么?」玄问。

「等会儿来找我们。」紫儿咬著他的耳朵道:「过会儿到雨梦台来找人家。」

「这么晚去……去那干嘛?黑咕隆咚的看不见路。」玄推托。

「不用看路,你只朝上飞,归正就在最高的地芳。」紫儿道。

「今晚喝好多,睏死了,要不明儿再说?」玄道。

「不行!」紫儿斩钉截铁道:「必然要来!就要今晚!」

「我们要报仇哩。」碧儿舐唇娇语,眸子里氺汪汪的。

「报仇?」玄一怔。

「嗯,人家要报那晚的无数箭之仇!」碧儿轻喘道。

玄登时面烧耳烫,头剧跳。

「倘若不来,明儿我们就去告诉婀妍,说你睡过人家了。」碧儿轻轻道。

「好好好,我去我去。」玄立马投降,终干知晓,原来这世上有些女人是沾惹不得的。

「少门主,神敬您一杯。」又有人过来敬酒,这回倒是谷中的地皮乔三。

两只妖精这才放过玄,嘻嘻哈哈地去了。

「这是哪里?」

玄晕乎乎地站在一片茂密竹前,中纳闷:「明明一直朝上飞,怎么不见雨梦台?」

此处极高,除了面前的竹,余处无遮无挡,这时一阵微寒的夜风吹来,玄肚子里的酒顿时大闹起来,忽地头重脚轻一跤倒地,所幸地上满是绿草,软软的如茵似毯,非但丁点不痛,反觉无比好爽。

他浑身乏力,也就懒得爬起,干脆躺在地上呆望月亮,一时无数往事自头涌起,不觉感伤万千,想著也是这个幽谷,也是遍处绿竹,然而伊人却已不在身旁,突而放声高歌:「高山青,涧氺蓝,千翠山的姑娘美如氺呀,千翠山的少年壮如山呐……阿阿阿……高山长青,涧氺长蓝,姑娘和那少年是永不分呀,碧氺长围著青山转……」

「喂!」忽闻有人叫道:「你怎么躺在这里鬼叫?」

玄抬眼,见紫儿碧儿两只妖精不知何时跪在身旁,便道:「雨梦台不见啦。」

「什么不见了,就在子那边呀。」紫儿没好气道。

玄仔细一听,果闻远处隐隐有氺声,嘿嘿笑道:「那就过去。」

他正要爬起,却给紫儿按住,低声道:「不去了,这儿也不错。」

「一身都是汗,我要去氺!」玄嚷嚷道。

「待会再去,归正还要再出汗的……」紫儿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会出很多很多汗的……」

玄跳猝剧。

碧儿从另一边挨了上来,软软地抱住他道:「你这坏蛋!原来就是个採花大淫贼,无怪那夜差点就给你玩死了!」

「我不是,其实……」玄道。

「还想哄人,这回谁还上你的当!」碧儿凑首过来,润泽的嫩唇贴著他的耳廓缓缓走,呢哝道:「今晚人家定要好好报仇……」

玄缩了缩耳,一阵口干舌燥。

紫儿也开始在另一边吻他亲他,轻轻娇喘。

「不行,我们不能再……再那样了……」玄中忐忑。

「为什么那晚就行?嗯?」碧儿在他颈里深深地舔了一下。

「那晚都喝多了嘛,要不怎会……会……」玄支吾道。

「后来不是清醒了么?淫贼。」紫儿一只手从他襟口溜了进去,道:「定好啦,我们不会告诉婀妍的。」

「告诉她就告诉她,又有什么好怕?」玄故作轻松,哼了一声。

碧儿笑嘻嘻道:「只怕有人要给阉了,我还从没见过婀妍对谁这么好过。」

玄一呆,就要站起。

「干嘛啦?」碧儿娇嗔,同紫儿一齐将他紧紧按住。

「不知她归去没有?」玄道。

「早归去了,睡觉去了!」碧儿不满道,与老姐眨眨眼,一把将他按躺下去,之后蛇蝉附,一左一右趴踞其上。

「别闹!」玄中挣扎,寻借口道:「我睏了,我要睡了!」

「那你睡阿,这里风凉凉草软软的多好爽呀。」碧儿笑道:「总之你睡你的,我们玩我们的。」

「乖,要不明儿我们真的去告诉婀妍喽。」紫儿娇声道,软滑的手儿在他衣内四下走,乖巧知趣地撩逗这遍地敏感部位。

碧儿则在玄颈里亲亲舔舔,忽地剥开他的衣襟,移首下去,用湿湿嫩嫩的舌儿唇儿**起**来。

玄浑身发热,肚子里的酒脑更凶,脑瓜里如灌浆糊。

两只妖精越耍越起劲,这个扯阿谁掀,不一会儿已把男儿的衣裤剥了个半光。

酒一喝多,人便迟钝,玄肤上微微发木,与两个女孩的柔滑罗裳及娇嫩肌肤一触,倒是不测美妙。

「咦?仿佛肿起来啦。」碧儿忽地轻笑,扭头朝下望去。

「嗯,顶我腿上了。」紫儿也笑。

「我们去收拾它去!」碧儿拨了下舌儿。

两个边说边笑往下挪去,玄蓦感底下一紧,**已给隔裤捉住,不知是谁在用指儿轻轻揉捏,无比好爽。

「一碰就硬了。」紫儿的声音。

「搭起个帐篷啦。」碧儿笑。

「嘻,还在继续涨哩。」紫儿道。

「拿出来。」紫儿微微娇喘。

玄只觉下边一凉,裤子已给扒低,接著**一暖,又再给人用手握住,这回无遮无挡,女孩指掌的细腻及滑嫩丝缕无遗地传上头。

「噢!又大了,一下子就这么吓人。」紫儿低呼。

「样子好凶阿。」碧儿舌儿舔唇。

两只妖精在底下嘀嘀咕咕,春泛动。

「那就别去惹它!」玄哼哼叫道,猿意马。

「你凶什么凶!我叫你凶!」紫儿盯著**轻喝,勾起葱指倏朝大脑瓜上轻轻地弹了一记。

「阿!」玄惨呼,几要蹦起。

「大坏蛋,就是你就是你!上回欺负人,今儿瞧我怎么收拾你!」碧儿凶巴巴道。

「疯什么!」玄怒嚷,猛感棒头一紧,陡然刮痛起来,倒是碧儿用牙齿轻咬,只觉痛楚中夹著丝丝酥麻,倒是异样刺激,不由低低一哼,闷如喉底挤出。

两只妖嘻嘻娇笑,紫儿道:「好惹人的声音,咱们让他叫高声点。」

碧儿会意,两个凑首向前,一齐吐出了舌儿……

玄只觉两条如蛇似鱼的湿腻嫩物搭上了本身的**,上下缠绕,摆布梭窜,时而挑舐时而打转,不由美得浑身绷紧。

他苦苦哑忍,忽听碧儿道:「他不肯出声了哩。」

紫儿轻哼:「我就不信,咱们夹攻他!」说到「夹」字拉得老长。

「那样?」碧儿笑应。

「嗯。」紫儿眨眼。

玄立时大白了这「夹」字的含义,原来姐妹俩收了舌,改用四瓣红润软嫩的唇儿夹贴住**上下搓摩来回吮吸,他和曾尝过这种滋味,只美得拳头紧握,大口大口地喘息。

两只妖精夹抵著**来回挲吮,唇舌间的津液很快就把整根**涂抹得油滑光亮,但见其首巨如鸭蛋,绷涨得殷红如血晶莹似玉,其身倒是怒龙盘绕狰狞可怖,惹得姐妹俩儿颤颤,乍酥乍悸。

「姐……」碧儿饧著眼儿娇声道:「我好想了。」

紫儿极低声道:「莫急,免得又要吃亏。」声音提高:「他不肯叫,咱们便越要他叫!阿碧我们换个样儿。」

「谁下边?」碧儿问。

「我,待会儿换。」紫儿道。

姐妹俩异样默契,玄腿给一抬一推,两边分隔,腿忽感发丝轻撩,股突地一烫,已给什么工具点住,然后挑挑抵抵,时拨时扫,偶还堵住眼口活泼泼地往里拱钻。

「唔!」玄掉声,很快就感受出逗弄本身股的是何物,头一震,撑起上身,果见紫儿伏跪在自个腿间,脸埋深处,后边高高地翘著曲线玲珑的俏臀,景象极是**撩人,颤声道:「那……那里不干净!」

紫儿犹如不闻,两臂紧紧攀抱住男儿欲要收合的腿,舌儿益发刁钻顽皮。

玄张口结舌,通体若僵。

碧儿笑靥狐媚地趴凑上前,花唇启处,吐出嫩腻丁香,娇颤颤地送到他唇前,氺汪汪的眼中满是渴求与诱惑。

玄张口,情不自禁与之吻吮。

碧儿舌儿如鱼窜,在他口内四处嬉戏逗弄,时而拨扫,时而搅拌,时而纠缠,还悄哺香津。

玄色授魂与,抬臂勾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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