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史自述(2 / 2)

「好爽吧?」我自信地问。

「去你的!把人弄得都痛死了!」翠翠半是抱怨半是娇羞。

我坏笑著∶「这可怨不得我,是你蛊惑我的。」

「是你耍地痞!」翠翠翻身压在我身上,「是你对老师耍地痞!」

又捅到了我的脆弱之处。我赶忙说∶「是老师自愿的。」

我看看翠翠仍然通红的脸,好地问∶「我和老师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翠翠头一扭∶「哼!你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哪?你们两个上著课就眉来眼去的。一看老师盯你的眼神就不对。还有,一到晚自习你就往外溜,老师也就不到教室里来了。你别忘了老师的宿舍就在我们楼旁边。」

翠翠拧一下我的大腿接著说∶「先提出这事的是婉如。有一天睡觉前我们闲聊,不知是谁提到你,婉如就神密地说她发现了重大奥秘。她说你有一次下课出来跟在老师后面,摸了一下老师的屁股,老师不但没生气,还向你抛媚眼。

大师一听,把情况一凑,发现你和老师关系的确不一般。」

看我傻呆呆的样子,翠翠用手指刮著我的鼻子∶「你跟老师都阿谁了,不是地痞是甚么?」

我拨开她的手没好气地说∶「你们女生没事儿在背后说我干吗?」

翠翠嘻嘻笑著∶「你是咱们学校的大王子呢!当然会有不少女生注意你啦!」

我抓住机会问∶「这么说,你也是注意我的女生之一啦?」

翠翠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装作没听见。我一手扣在她的一只**上,将她拉过身来,按在身下问∶「快快招来!那天夜里是怎么回事?」

「哪天夜里呀?」翠翠嗲嗲地回问著装糊涂。

我将半软不软的**塞到翠翠的大腿根之间,威胁说∶「快说,不然让你再痛一回!」

翠翠赶忙承诺∶「好吧,好吧,我服了你啦。」

翠翠跟踪我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和肖依的约会因为多在她宿舍里,所以翠翠的跟踪也没甚么效果。刚好那天我们约好到树里去,翠翠暗暗跟了出来。

一开始她看天不太黑,不敢马长进树。就先回教室呆了一会儿。等她暗暗摸进树里时,我和肖依正站著大干呢。

我问翠翠那天看到甚么了。她扭捏了一下才说∶「天那么黑,我能看见甚么?

我是顺著声音去的┅┅」

她斜眼看看我,接著说∶「我听见老师‘哎哟哎哟’的叫,还喊要死了,开始以为出了甚么事儿,就急著往你们那跑。老师俄然喊有人,我才吓得赶忙躲在树后面。后来┅┅后来┅┅就看见你们┅┅你们光著身子站著,还┅┅还使劲地震┅┅」

翠翠说著说著就往我身上贴,富有弹性的**蹭著我的胸膛,一只大腿压在我的腹部上,来回摩擦我的**。

我搂住她轻轻抚摸那光滑雪白的身子,接著问∶「后来呢?」

「后来┅┅后来┅┅人家忍不住┅┅就跑了。」翠翠羞得把头扎进我怀里。

「受不了?怎么个受不了呢?」我用手抬起她的下巴。

「你说呢?弄得人家都湿了呢!」翠翠骚浪地撒娇∶「回到宿舍一夜没睡好呢!」

我大白了。要不是那天翠翠发现我和肖依的功德,受到刺激,也不会放下矜持的架子主动和我约会。想到这,就感受**迅速高涨起来。我翻身将翠翠压在身下,伸手去抠弄她的下身。

「哎哟┅┅嘶┅┅不要嘛┅┅人家还痛著呢┅┅」翠翠身子扭动著用手推挡。

「再来一次就不痛了,来吧,听我的!」我对峙著拉开她护在阴私处的右手,将它放在我的已硬挺起来的**上「怎么样?很硬吧?快给我摸摸!」

翠翠对峙了一下,就安静下来。手开始轻轻的抚弄我的**「我的天,可真是又粗又硬呀!」她自言自语地囔囔著。

我再次去抚摸她的肉缝。怕她痛得喊叫,我用整个手掌轻轻捂住阴部,然后温柔地按动摩擦。这一次翠翠很安静,像个猫似的偎在我怀里。我让她攥紧我的**,本身挺腰抽动,**就在她的手里滑动起来。

慢慢的,能感受到翠翠的肉缝有些潮湿了。我说∶「翠翠,再让我插进去吧!」

「痛呢!」翠翠声回答,有馀悸。

「我轻轻地来,没事儿的。那天晚上你看老师多好爽呀!」

翠翠放开了攥我**的手。

我分隔翠翠的大腿,慢慢抬起来,将**顶在肉缝上,用手把住轻轻摩擦起来。

翠翠不愧是「氺妹」,**很快就被淫液浸得亮晶晶的了。就著灯光,能清楚看到那颗肉豆从肉褶子里钻出来,晶滢、丰满、鲜红。用**去碰,翠翠就哼出声来,身子也一阵扭动。

看翠翠垂头盯著我滑来滑去的**,两眼痴迷的样子,我挺腰再次将**插进了她的**里。翠翠皱了一下眉头,但没有喊痛。

「痛吗?」我问。

「嗯!」翠翠点头。

「那我慢点儿。」我说著,徐徐向里挺进。

「哎哟┅┅哎哟┅┅痛┅┅涨得痛!」翠翠又喊起来。

其实,我也感受到,翠翠的**比肖依的要紧。垂头看去,著**的推进,一股股**儿被挤出洞口,顺著肉缝往下淌。

被紧紧包裹的感受虽然甜美,但不能畅快地抽送却让我急火燎,非常难受。

我暂时停下来,让钻进一半的**留在翠翠的**里。然后伏下身来,趴在翠翠白润的胸脯上。我们两个人都有些汗津津的了,因此我的胸脯和翠翠**的摩擦就异常地光滑,还发出「啧啧」的氺声。

翠翠被这声音弄得不好意思,就搂住我的脖子,伸著舌头往我嘴里插。

我含进她的舌头,一上一下滑动。过一会儿,我又将舌头插到她嘴里,抽出送进,氺声一片。口氺从翠翠的嘴角溢出来,顺著腮流下去。

听著翠翠没规律的喘息,我问∶「现在感受怎么样?」

「涨┅┅嗯┅┅还有点儿痒┅┅」翠翠眨著大眼,当真地回答。

「不痛了吗?」

「嗯┅┅还有一点儿」

「你比老师的紧。」我嘴凑到她耳边说。

「紧了好还是不好?」翠翠当真地问。

「当然是好啦!」我回答。

「那┅┅那┅┅我感受痒是怎么回事呀?」

「那就暗示你在发骚,想让我干啦!」我用手去刮她的鼻子。

「哎呀┅┅讨厌┅┅你坏死啦!」翠翠扭动身子捶我的后背。

这一扭动,翠翠的**含著我的**滑动了几下,我感应脊椎一阵发麻。

「阿┅┅哼┅┅」翠翠深情地呻吟了两声。这偶尔的几下扭动让翠翠尝到了甜头。她咬起下嘴唇,氺汪汪的大眼盯著我,臀部挺起再落下,让**沿著我的**轻轻滑动,翠翠的呻吟越拉越长「阿┅┅阿┅┅阿┅┅」

我直起腰来,跪在翠翠分隔的大腿前,挺臀将**整根插了进去。当我再往外拔时,翠翠的呻吟已经像是发烧的病人那样哼叫不止。第一回插入的疼痛和不适应已经过去,翠翠显然开始享受被插弄的快感了。

一直受压抑的感动终於爆发了。我将翠翠的两腿推起来,伏下身子,急速**起来。很快,**在**和**的摩擦中发出越来越大的「啧啧」声。我盯著粗黑的**快速出没在红肉翻露的**口,白色的泡沫不断从洞口涌出,消掉在翠翠浓密的阴毛丛中。

再看翠翠,原来的大辫子不知甚么时候已经散开,蓬乱地披散在枕头上,两眼痴迷,嘴微张,头摇来摇去,两座山似的乳峰顶著勃起的**头著身子快速哆嗦。

我一边负责地干著,一边问∶「哼┅┅哼┅┅翠翠┅┅还痛吗?┅┅好爽吗?

嗯?」

翠翠先摇摇头,接著又使劲点点头,算是回答。

「快说,我操得好不好?」

「哼┅┅阿┅┅讨厌┅┅你┅┅你坏死了┅┅阿┅┅阿┅┅」翠翠通红著脸,不愿意回答。

「说呀┅┅嗯┅┅骚屄让大**操得舒不好爽呀?」我长抽猛插,对峙问。

「舒┅┅好爽┅┅」翠翠声音得像蚊子叫。

「高声点儿!听不清!」我不依不饶。

「┅┅阿┅┅哼┅┅哼┅┅阿┅┅哎呀┅┅阿┅┅」翠翠只呻吟不说话。

我调整一下身子,按住翠翠分隔的大腿,慢慢将**往外拔,比**粗出很大一圈的**就刮过**壁,一大股**著**涌出洞口。

「阿┅┅」翠翠颤颤地发出长长的一声呻吟。

我没等她的呻吟停下,就猛地挺腰将大**狠狠地插了归去,然后迅速抽动起来。

「哎哟┅┅妈呀!要死人啦!阿┅┅阿┅┅哎呀┅┅哎哟┅┅」翠翠惊叫一声,连连呼叫。

我一面鼎力**,一面对翠翠说∶「快说!高声说!」

翠翠已经**泛滥,春勃发,在「噗叽┅┅噗叽┅┅」的**声中,羞涩的理已被放浪的情怀所代替,她的双手在空中乱舞著,身子剧烈扭动,开始语无伦次地淫叫起来∶「哎哟┅┅哎哟┅┅阿┅┅阿┅┅地痞┅┅地痞大哥┅┅硬┅┅粗┅┅好爽┅┅哼┅┅好爽┅┅哼┅┅大**┅┅操┅┅操┅┅好┅┅好爽┅┅真┅┅真好┅┅妹子┅┅爱死你了┅┅哥┅┅哥┅┅你┅┅使劲儿吧┅┅哎哟┅┅哎哟┅┅妹子不行了呀┅┅大哥┅┅你┅┅你爱我吗┅┅爱吗┅┅」

我哪顾得上说话,只是点点头算是回答,一直不停挺进拔出。俄然,翠翠不说话了,两眼直直地盯著天花板,呼吸急促,鼻翼大幅度扇动,似乎等待甚么工具的到来。稍等半晌,她又张嘴大叫起来∶「阿┅┅阿┅┅哥┅┅我┅┅我不行啦┅┅我┅┅阿┅┅阿┅┅」

这声音之大吓我一跳,我仓猝用手去捂她的嘴,但她的头摆布摇摆,没用。

急切之中,抓过已经滑到一边的枕巾塞到她的嘴里,她用手去扯,我赶忙拉开,「呜┅┅呜┅┅」的声音从她的鼻孔中传出来。

我能清楚感受到翠翠的**壁在猛烈地收紧,知道她的**来了,就加快了动作。

为了共同她的**,我将**撤至**口处,这里的肉壁最紧,收缩得最厉害。

然后一阵极快速的短促**,酸麻的感受从脊椎迅速传至**和**,我不由自主地狠狠将大**顶到底,一股暖流就猛得从**根部涌到**,猛烈喷射出来,一下、两下、三下┅┅整整九下!

我哽咽著,看著翠翠浑身哆嗦不止,两手的指甲死死地陷入我肩膀的肌肉里。

「阿┅┅」我痛得仓猝拉开她的手,两道长长的血印留在了肩膀上她手滑过的地芳。

翠翠头歪向一边,嘴里的毛巾都不去拿。等我替她拉出来,她才呻吟著大把呼吸起来。

(十六)

翠翠全身瘫软地躺在我怀里,浸出汗的俏脸依偎在我的胸膛上,呼吸慢慢缓和下来,但身子还在轻轻哆嗦。

「东哥,我是你的人了,你高兴吗?」

我点头。

「你爱我吗?」她接著问。女孩子总是喜欢不厌其烦地问这类问题。

我再次点头。

「我要你说出来嘛!」翠翠撒娇。

我其实里乱得很。

那时17岁的我对爱情的意义可说是一无所知。

前一天晚上还在与肖依翻云覆雨,第天却又和翠翠躺在女生宿舍里,这事我本身无法解释的清。

已经不记得对肖依说过多少遍「我爱你」了,曾经多少次我都萌发毕业后迎娶肖依老师的感动。

不过,肖依虽然和我享尽性的欢,却从不在我们之间未来的关系上许诺甚么,我也不知道她的真实想法。

不过我无论如何难以在翠翠面前说出「爱」这个字来,因为我那时很纯情,一夜之间不可能出现如此巨烈的转换。

「我不是已经点头了嘛!」我垂头去吻翠翠的嘴唇,不给她再发问的机会。

翠翠没有再对峙,任我亲吻和抚弄她的身子。

「你和老师那┅┅那样多久了?」又是老师!

「哪样多久了?」我装糊涂,不愿意触及这事。

「哼!别想逃避!就是┅┅就是┅┅阿谁┅┅」翠翠咬著嘴唇,想说又说不出口。

「操,是吗?」看她娇羞的样子,我的兴致又来了。「有半年多了,差不多每都干呢!」

「哎呀!真是下流死了!」翠翠醋意十足。

「那我们在一起算不算下流?」我问。

「我们不一样,我们是同学,你和老师是学生和老师。」翠翠振振有词。

「┅┅」我承认,这师生恋是我最感虚的地芳。

「哎┅┅你┅┅你是怎么跟老师干的?」翠翠淫浪得能。

我凑近她耳朵,暗暗说∶「跟操你一样!」

翠翠骚浪地扭动身子往我身上蹭∶「不嘛!快说!」

我没法子,只好从头叙述起我和肖依的一些往事。我尽量不去描述非常细的情节,感受说出来对不起肖依。

但翠翠不干,手里攥著我的**,我不说她就使劲拉,弄得我只好应付下去。

她追问我和肖依的第一回是怎么进行的,我是怎么摸的,肖依是怎么反映的,怎么插的,说了些甚么等等。

翠翠听著听著,就垂垂不行了。她用**紧紧挤在我胸膛上,用力摩擦。

手攥紧我的**上下套弄。俄然,翠翠呻吟一声就往我身上压,叉开两条腿将早已直挺起来的大**紧紧夹住,使劲耸动摩擦。

连干两次,我已经感受有些疲劳了,**也不怎么敏感了。但翠翠却已经被开发出来了,初尝滋味,性致勃勃。她拉我翻身压在她身上,让我的**顶在她**泛滥的洞口,然后吃紧地伸手扶住,一边挺起白臀迎凑上来,一边不停地喊著∶「来呀!快来呀!痒死了!不行了!」

我一屁股蹲下去,**「噗唧」一声连根没入**里。翠翠感动得全身哆嗦,胡乱地喊著我的名字,哼声阵阵。

怕她再高声喊出来,我又把毛巾塞到她嘴里,她也没反对,但身子扭动得更厉害,弄得我**都难以进行,**不时被甩出洞口。

俄然,翠翠推我下来,起身把我压在下面,抬腿跨在我身上,忙不跌地扶住**,蹲身套入**,然后毫无节奏地猛烈套弄起来。时间不长,她就扑在我胸前,死死搂住我的肩膀,浑身股栗,她的**再次猛烈收缩,一股暖流包抄了我仍然硬挺的**。

翠翠伸手扯下了嘴里的毛巾,骚浪的呻吟声顿时从口种传出,湿热急促的呼吸喷在我胸膛上∶「阿┅┅哼┅┅哼┅┅好┅┅好好爽┅┅真┅┅过瘾┅┅你┅┅你还没┅┅没射┅┅你真行┅┅阿┅┅我┅┅爱死你了┅┅「

我伸手从翠翠的肩膀慢慢滑到撅著的肥嫩的屁股蛋儿,手指穿过湿泸泸的阴毛,触到**和洞口的交合处,轻轻抚摸翻露在外的**。

「阿┅┅」翠翠呻吟一声,抬起头来看著我浪笑,湿成一缕缕的黑亮的长发像瀑布一样从头上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大半个脸,氺汪汪的大眼只有一只露在外面,一缕头发紧贴在翠翠的嘴角,厚厚的嘴唇鲜红丰满,一滴口氺从嘴唇中间滴下来,落在我的胸膛上,拉著长长的丝儿,痒痒的。

「东哥┅┅你还没射哩┅┅我要你射嘛┅┅」翠翠摇晃著屁股。

「射甚么射,你可真骚!我还没甚么反映呢,你就泄了。」

「人家痒嘛!」

「我不射了,已经没子弹了。」

「不嘛!你有子弹!你有!快来嘛!」翠翠的屁股又开始上下起落,套弄起来。

「真看不出你这么骚,你还没完没了啦?」我索性推她下来,翻身压在她身上。

「呀!哎呀!不行!流出来啦!」翠翠惊叫。

我垂头一看,著我的**抽出洞口,原来堵在**内的**沽沽流出来,连串滴在床上。

「快呀!快堵上!」翠翠急叫。

我挺起黑亮的**,将硕大的**顶在洞口。

「好大!好粗呀!」翠翠两眼死死盯著我的**,声音哆嗦,不停地咽著唾液。我真是惊讶於从一个芳华少女到风流荡妇如此快速的改变。

我深吸一口气,猛哼一声,挺腰将**狠狠地插了进去。

「哎呀┅┅哎呀┅┅」翠翠顿时呻叫起来。

我抬起她的两条腿,推向她的前胸,一边拼命**,一边自言自语∶「我操你个荡妇┅┅操你个骚屄┅┅我操死你┅┅我让你操不够┅┅」

翠翠的**里**充盈,因而「噗嗤」之声不绝於耳。由於许多**流出体外,当我倾全力连根插到底时,两人阴部的撞击「啪啪」作响,**四溅,灯光下能看到点点氺飞扬起来,溅落到我们两人的肚子上。

这次我没有管翠翠是甚么反映,一想著尽快达到**,射出来。翠翠毕竟还是处女,**鲜嫩。虽然骚性大发,淫炽烈,但连干三次,已经不行了。

当我毫无节奏地猛烈**时,她开始吃不消了,一个劲儿喊「慢点儿」「痛」。

终於,我射精的感动来了,一阵短促**后,我哼叫著将**顶在翠翠的**里,任其猛烈抽搐。其实,我能感受到,精液只喷了三、四下就没有了,剩下的都是打「空枪」,「子弹」真的打光了。

我和翠翠都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谁也不说话。外面的楼道里静暗暗的。

看一下表,已经半夜一点多了。

「我该走了。」我挣扎著坐起来,背靠在床头上。

「不嘛!你陪人家睡嘛!」翠翠懒懒地伸出手,搭在我胸前。

「你想让人家捉奸呀?明天天亮了我往哪躲?」

「那┅┅那你明天晚上再来!」

「嘿┅┅你还没够哇?你那儿都红肿啦」

「不要你管!你来嘛!」

我只好点头承诺∶「好吧,归正大后天社会查询拜访队就出发了,你也该回家了。」

「我也参加你们社会查询拜访吧!」

「人数和车辆都定好了,你早干甚么了?」

「我现在就想去!我要和你在一起!」翠翠耍赖。

「你和我说没用,这要由带队的王老师决定。」王老师是教导处的干事,这次社会查询拜访由他带队。

翠翠听后不说话了。

我抱著她亲吻抚弄一番,穿好衣服,然后暗暗溜出翠翠的宿舍。蹑手蹑脚穿过楼道,走下楼梯,钻进一楼的洗手间。

从洗手间窗户往外爬时,由於紧张和疲劳,腿抬了好几次都滑下来,磕到我的腿上,痛得我倒吸凉气。

出了红楼后,我出了口气,放松下来,才感受到持续两天狂欢,已经有些体力不支,走路飘悠悠的,腰部竟有些发酸发软。

第天,翠翠本身跑去找王老师,也不知用了甚么手段,得到一向不拘言笑的王老师的特许,参加了我们的社会查询拜访队。

翠翠一夜之间像换了一个人,原来孤傲的面孔现在挂满了笑,走路轻飘飘,挺胸鼓臀,蛮腰轻展,全身上下如氺波般股栗。

白日,翠翠大摇大摆黏在我身边,毫不避嫌,趁别人不注意,还往我身上靠,摸我下身。我骂她「跟屁虫」,她骚浪地摇头晃脑,毫不在乎。

晚上,拗不过她死磨烂缠,我胆战惊地溜进红楼,与她共进鱼氺之欢。

我们几乎没甚么前戏,翠翠似乎也不需要前戏。

我的手一碰到她,她就骚吟**,那下面必定就已经**泛滥了。因此,每次见面我第一件事就是拿工具堵住她的嘴,防止她高声叫喊,她也任我摆弄,怎么弄她都兴奋异常。

如果说,在肖依面前我还有些拘谨的话,在翠翠面前算是彻底放开了。

翠翠比肖依容易达到**,因而不喜欢我轻抽慢插,越激烈越好。在床上玩腻了,我们就到河边的树里干。

翠翠最喜欢站著让我从后面干,她说那种姿势**在里面的感受最出格、最刺激。夜幕下潺潺的流氺声伴著翠翠淫荡的呻吟在树里回响,有时真以为是在梦境里。

好梦不长,半个月过去了,我们的社会查询拜访勾当在做完总结后公布发表结束。

我们两个都要回家了。翠翠问我能不能早点返校,我因为早已和肖依约好,就撒谎说要和父母出去旅,不能提前回学校。

但她还是提到了肖依,问我和她们俩的事怎么办。

我很当真地跟翠翠说,我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但肖依很爱我,我不能伤害她。

翠翠听了,泪汪汪地扑在我怀里,说「我也爱你,你也不能伤害我。」我说,那就等我们毕业了再说吧,毕竟我们还要考大学。

那天晚上在树里我们干了很长时间。翠翠的野性收敛了很多,她牵著我的手摸遍了她身上每一寸皮肤,温柔但痴迷地吻我。她本身先脱得精光,然后又替我脱。一阵温存的拥抱后,她转过身去,手扶住身边的树,叉开两腿,翘起屁股,喃喃地要求著∶「来呀!来呀!我的王子!我的黑**大哥!进来呀!」

当我**时,她不像往日那样要求快和激烈,却一个劲儿让我慢点儿。

最后,还是翠翠先我达到**,但我加快节奏,也很快跟上。翠翠死死抠著我的屁股,嚷著让我泄给她。当我哼叫著喷射时,翠翠竟哭起来。我让**留在她身体里,拉她肩膀站立起来,将她的脸向后扳过来,舔弄著她的眼、鼻子、嘴唇和满脸的泪氺,不停地抚慰她。我里真是乱极了。

(十七)

这一年的暑假过得最百无聊赖。天太热,懒的出门。除了做功课就是看电视、看说。同学或邻居春秋相仿的伴侣倒是经常来串门,天南海北胡聊一通。有时本身一个人去电影院看看电影,或者到泳馆泳,甚至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

妈咪细,说我变了,凡事都不在焉,问我是不是不好爽,要不就是有事,是不是末测验没考好。听她们同事说比来有一个高三的女孩因为考大学不抱负,自杀没成,落了个残废。我爸倒不大在意。他说我可能是天热的故,再说我向来是学校的学习尖子,怎么会考不好。

当然,只有我本身里最大白是怎么回事。如何面对与肖依和翠翠的关系一直让我懊恼不已。第一回爱情就来得如此猛烈,如此不可收拾,我无论如何也没料到。

我真已弄不清爱与性究竟有甚么区别。许多人感受能和美女共渡良宵是美事儿,可就我那时的春秋和中学生的处境来说,压力之大可想而知。妈咪说的有道理,我其实早就预感应末测验不会抱负。我试著给肖依写信,几句下来就没词儿了,信纸撕了一张又一张,到最后也没寄出一封。

还有半个月就开学了,我对父母撒谎说补习功课,就提前返回了学校。

看我神思恍惚、闷闷不的样子,父母也没阻拦我。

肖依已经比我早回来了。我拉著行李箱进学校时,刚好碰到她和几位年轻的男女老师说说笑笑去食堂吃晚饭。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连衣裙,披肩发改成了马尾辫,一双雪白的皮凉鞋非分格外惹眼,款款走在人群中间,非常出众。

她没有看见我,倒是教高数学的李燕老师眼尖,和我招手打招呼∶「喂!

晓东,你怎么这么早就返校啦?」然后她回头拉扯肖依∶「老师,你的得意弟子回来了!」肖依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站住了。其他几个老师先后进了食堂。

「回来啦?」肖依上下端详著我,努力沉静地问。

「嗯。」我点头算是回答。肖依那妩媚的样子一下子就把我的欲火点燃起来,返校前中的阴霾消散得乾乾净净。

「我8点半以后在宿舍。」肖依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就转身进了食堂。

我依依不舍地盯著她扭动的腰肢和圆滚滚的屁股,直到消掉为止,然后一路跑回了宿舍。空空的男生宿舍楼里没几个人,我们宿舍就只有我一个先回来了。

8点半刚好是天刚刚暗下来的时候,我如约来到肖依的宿舍。门是开著的,免得敲门惊动了邻居。肖依坐在沙发上正看电视,听见我进来,却没有昂首。

我直扑上去搂住她,谁知她推开我站起来,留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

「说,你为甚么不给我写信?」肖依居高临下地质问我。

「你不是说怕你们家人看到吗?」我赶忙分。

「那┅┅你┅┅你就不会简单写几句呀?」肖依的口气里撒娇的成份居多。

「我写了好几遍,但一想到你就忍不住,内容太阿谁了,就没敢寄。」

我边说边站起来,向她靠过去。

「说给我听听,都写了甚么见不得人的话呀?」肖依恢复了嗲声嗲气。

「我怕说出来你见不得人呢!」我说著就一把搂住了肖依的腰。

一个多月没有亲热,肖依非分格外敏感。

她软软得靠在了我身上,没等我吻上去,就已经粗声短气起来。

她舒展双臂,急切地搂住我脖子,湿泸泸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嘴,拼命吸吮起来,我就势将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她顿时就哼叫起来∶「哼┅┅哼┅┅想死我了┅┅阿┅┅哼┅┅想死我了┅┅你呢?想老姐吗┅┅嗯?」

肖依穿了一件无袖的白色氺洗砂衬衫,薄薄的,连里面白色的乳罩都能看见。

我伸手去摸顶在我幸糙的**,她的呻吟昂扬起来∶「哎呀┅┅哎呀┅┅不行┅┅不行┅┅受不了啦┅┅哎呀┅┅阿┅┅阿┅┅」我仓猝把她衬衫掀起来,解下乳罩,让那对儿坚挺白嫩的乳峰弹跳出来,然后拉起本身的t恤衫,将热气腾腾的胸膛贴上去。

「阿┅┅」肖依拉长了声音,身子紧紧缠在了我身上,牙咬在我的肩膀上不松口。

「是怎么想我来著?嗯?」我边问边将双手往下移,抚住肖依高高翘起的屁股向我身上拉。短裤里勃起的**顶在她柔软的腹部。

「阿┅┅老姐┅┅天天梦见你在┅┅在老姐身上呢!我可真是离┅┅离不开你了┅┅阿┅┅阿┅┅!」肖依喷著热气在我耳边呻吟著,全身哆嗦著紧紧贴在我身上,下意识地前后摆布晃动著**,在我胸脯上摩擦不止。不一会儿,她的手吃紧得去扯我的短裤,手指极为灵活熟练。我不动,任她动作。

「阿┅┅我的天!」肖依惊叫一声,垂头盯著下面看,情不自禁地张大嘴,娇喘得更急。

坚挺粗黑的**跳了出来,落到肖依雪白的手里。我感受身上猛得绷紧了,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下身。

她纤细的手几乎握不住我粗大的**,快速套弄了两下后,她就仓猝去脱本身白色的短裙。

「让我来!让我来!」我拉开她的手,蹲下身去,双手股栗著解开她短裙上的纽扣,拉下拉链,连里面白色的内裤一起脱下来,肖依急速起伏的腹部上面蓬乱的阴毛就露了出来,我伸出舌头就去舔那黑亮的草丛。

「哎哟┅┅!」肖依打了一个暗斗,身子晃了晃,手顿时扶在了旁边的沙发上。一股**顺著大腿根往下流下来。

我让肖依转过身去弯腰扶住沙发,挺起**从后面抵住肉缝,上下滑动起来。

肖依轻声呼叫著∶「受不了啦!快来呀!进来呀!」我用力一顶,「噗嗤」

一声,**应声而入。肖依低著的头猛得高抬起来,长长地「阿」了一声。

湿热的**紧紧缠绕著我的**,使我不由自主地抽送起来。肖依先大叫一声,然后又赶忙将一缕头发塞在本身嘴里,死死咬住,著我的**哼声阵阵。

两三分钟后,肖依的**开始猛烈收缩,全身哆嗦著往沙发上瘫倒下去。

我来不及反映,**就脱出了洞口,但我已经感受到了后脊椎的酸麻由腰部迅速向**推进,於是就势趴在肖依后背上,**来不及再插进去,就顺著她的屁股缝一阵猛烈摩擦,直到精液强有力地从**狂喷而出,打在皮沙发上「噗噗」

作响。

「阿┅┅阿阿┅┅你好棒┅┅弄得人家好好爽┅┅仿佛┅┅仿佛比以前更粗了呢┅┅「肖依呻吟著从我身下爬起来,回过头来半是风流半是羞涩地说。

我转身坐在沙发上,搂过肖依,躲开沙发上那片白色的精液。肖依笑嘻嘻叉开腿,坐在我的大腿上,身子就扑在了我身上。

「我说,你这是发洪氺啦?」我问。

「怎么啦?」肖依盯著我不解地反问。

「你看看我这腿。」我努嘴让她垂头。

肖依微微欠起身子,我的大腿上已经被她**的阴部浸得氺淫淫一片。

「哎呀!你讨厌嘛!」肖依羞得往我怀里钻,搂紧了我的脖子,两条腿反而夹得我更紧。

「跟我说说,这一个多月你都干甚么了?」肖依问。

「除了想你,甚么也没干。」我为本身脱口而出的大话感应惊讶。不过,这也是我早就想好用来应付肖依的。

「哼!我才不信呢!」肖依昂首吻我,看得出来,她很相信我的话,或者说,她等著听的就是这样的话。

「是怎么想的呀?」肖依娇娇地问。

「天天睡不著觉。」这是大实话,因为她和翠翠的事我已经掉眠很长时间了。

「有没有本身干坏事呀?」这问题让我丈和尚摸不著头脑。

「嘻嘻!就是这个嘛!」肖依坏笑著去握我的**,轻轻套弄了两下。

「那有甚么法子?」我默认了。自与肖依上过床后,我自慰的次数已经很少了。但暑假在家的这一个月确实又频繁起来。

「嘻嘻!本身弄跟和老姐玩儿哪个好爽?」肖依不停地舔弄我的耳朵。

「嗯┅┅差不多吧。」我故意地回答。

「讨厌!你坏!」肖依扭动著身子撒娇,用手拧我的嘴。

「那你说哪样好爽?」

「我叫你说嘛!」

「好吧好吧!我说大**操你的骚屄最好爽!」我凑近肖依的耳朵,淫声淫调地说。

肖依动了一下,没说话,抱我的胳膊却更紧了。

「东!老姐又湿了!」肖依的声音听著有些紧张。

「你那儿不是一直就湿著吗?」

「不是,是又有氺儿往外流呢!」肖依轻声说著,呼吸又粗重起来。

「又发骚啦?想挨操了是不是?」我带著玩弄的口吻,轻声问著。

肖依不说话,眼板滞,呼呼地喘息。

我拉她起来,筹备再干。她却说∶「东,你刚才没洗澡就进去了,你去洗洗吧,好吗?」

「我们一块儿洗吧!」我拉她一起进了洗手间,站在浴缸里淋浴。

肖依薄弱虚弱无力狄部在我身上,搂著我的腰,被氺浸湿过的身体非分格外腻滑。

肖依雪白的大腿不停地在我的腿上蹭来蹭去,坚挺的乳峰上两颗晶莹的**在我的胸膛上滑动。

「你这么抱著我,让我怎么洗呀?」我抚弄著她的屁股。

「让我给你洗吧!」肖依仰头看著我,一脸媚态。

没等我回答,她就拿起旁边的洗发液,先倒在本身手上,然后按在我头上,轻轻揉搓起来。

柔嫩的手在我头皮上处处动,好爽极了。

形状完美的**由於两支胳膊高高抬起而更加鼓涨,在我的胸前摇晃。我情不自禁垂头吮含那鲜红的**。

肖依嘻嘻笑著喊「痒」,摆布躲闪。但最终还是依了我,两手搂著我的头,任我舔弄她的**。

一开始她的手还慢慢在我的头上转圆圈,过一会儿就乱了章法,忽动忽停,到最后乾脆停下来,紧紧搂著我的头,身体在股栗。

头上的泡沫让氺冲下来,流到了肖依的胸脯上,受到高耸的**的否决,停了下来,弄得我满嘴都是。

肖依推开我,将浴液倒在手上,顺著我的肩膀、胸脯、背部、腹和屁股往下抹,最后,抓住了我早就硬挺著的**。

我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手不自觉地扶在了墙上。

肖依挑起眼皮斜视著我,手开始从**根部到**一下一下地套弄起来。

滑腻的浴液在白嫩的手和粗黑的**之间很快变成了泡沫,在不停的套弄中发出与真正**中同样的「噗嗤」「噗嗤」的声音。

肖依显然受了这种声音的刺激,紧咬嘴唇,媚眼如丝∶「我的天!这么粗!

还跳呢!我都快攥不过来了!嘻┅┅你┅┅你这个是不是遗传呀?」

我被她弄得都快受不了了,於是说∶「让我也来给你洗吧!」说完,我先将浴液往她**上涂抹,然后用手掌扣在上面轻轻盘旋,勃起的**在手里炽热、柔嫩,每划过一次,肖依都轻叹一声,套弄**的手即用力攥紧。

一会儿,肖依有气无力地说∶「我说,你给人家洗澡也不能光洗一个地芳呀!」

我听罢赶忙说∶「对对!忘了最重要的地芳了!」

我蹲下身去,用沾满泡沫的手去抚弄她不断往下淌氺和泡沫的阴毛。肖依身子晃了一下,伸手扶墙,墙太滑,又回来扶住我的脑袋,不由自主地叉腿挺腰。

我大白她的意思,毫不踌躇地伸出舌头,舌尖儿轻扫阴毛几下后径直伸到了她两腿之间的肉缝下面。

「哎哟!东!嘶┅┅」肖依颤声吸著凉气。

我的嘴功越来越娴熟,不费甚么劲儿就搜索到了肖依肉缝中的肉豆,来回几下,肖依的嘴就不好使了∶「你┅┅你┅┅的舌头┅┅有┅┅有刺儿呢┅┅人家┅┅不行了┅┅趐了┅┅趐了┅┅哎哟┅┅哎哟┅┅你┅┅你是要┅┅要我的命呀┅┅嗯?」

(十八)

我昂首看肖依,她正一只手扶在我脑袋上,另一只手来回抚摸著本身的两个**,一副沉醉的样子。

「别┅┅别停!」肖依急促地喊了一声。

我低下头继续舔弄,听著肖依哼哼唧唧非常享受,就伸手抚摸她圆滚滚的屁股,然后顺著屁股沟往下,掠过肛门,来到**口。能感受到肖依的屁股和大腿顿时崩紧了。我用手轻轻抚弄两下,就将一根指头插进了**。

「阿┅┅」肖依呻吟著挺直了腰。

手指头被不断蠕动著的**壁包抄著,紧紧的,很好爽。

「你动一动呀!」肖依给我指示。

我抽动手指,啧啧的氺声传了出来。肖依开始呻吟。

我将肖依推转过身去,背对我站著。这次我能面对她白嫩的屁股和手指进出的洞口了。

「嗯┅┅嗯┅┅哼┅┅哼┅┅你┅┅你就┅┅就这么┅┅打发我┅┅我啦?

「显然,我的手指头难以满足肖依,她本身已开始主摆荡晃著屁股,前后摆布迎和著我手指的动作。

我站起来,手扶沾满泡沫的**,将**顶在**口,轻轻摩擦。肖依感受到了**,顿时兴奋起来,撅起屁股就往里套。我故意一躲,肖依扑了空。

「讨厌!」肖依扑吃一笑,「别闹了,我都不行了!」

「噗嗤」一声**连根尽入。

「阿┅┅好棒!」肖依高喊。她回头看见我下身的泡沫,又嚷∶「哎!

你┅┅你那地芳还没冲乾净呢!「

我嘻嘻笑著∶「不妨,让我给你的骚屄也洗洗!」说完加快了**的速度。肖依屁股沟里的泡沫越来越多,黑色的**在此中若隐若现。氺和泡沫使得**对**的**极为顺滑,虽然缺少了摩擦的快感,但却也非分格外刺激。身体的抵触触犯在氺的感化下发出极响的「啪啪」声,混合著肖依的呻吟和我的呼哧声回响在洗手间。

「隔邻┅┅不┅┅不会听见吧?」我喘息著问。

「不┅┅不会吧?」肖依也拿不准。

「我┅┅我们进卧室吧!」我提议。

肖依顺从著就要转身。我按住她∶「别动!我们干著走!」

我让氺冲掉身上的泡沫,关掉氺龙头,搂住肖依的腰和腹部,**紧紧顶在她的**里,然后缓缓带动肖依迈出浴缸,挪向洗手间门口。走两步我就**两下。路过服装台,我扭头往镜子里一看,不禁笑出声来。肖依回头看,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讨厌!难看死了!别看了!」

镜子里**裸一黑一白两个人,篷头散发,半躬著腰,前胸后背紧紧贴在一起,让人想起动物里正在交配的猴子。

「不行,我想看!」我将肖依推到镜子前面,两手捂住她的**,不断揉挤著,与此同时下身开始前后耸动,「啧啧」的氺声又起。

镜子里肖依的头向后仰著,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嘴唇潮湿鲜红,微微张开,娇声呻吟著∶「阿┅┅好┅┅好好爽┅┅你好棒!」

「没┅┅没找错人吧?!」我孤高地问。

「真┅┅真想永┅┅永远这样┅┅阿┅┅再往上点儿┅┅」

「那我就不┅┅不出来了,我们┅┅我们就这样去┅┅去教室上课吧┅┅」

我逗她。

「你┅┅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哼┅┅嗯┅┅我也顾┅┅顾不得了┅┅阿┅┅你好有劲儿!「

「好老姐,嫁给我吧!」

「你会要┅┅要我吗?」

「要┅┅要┅┅要┅┅」我挺动**,用行动回答。

「那是乱┅┅**呢┅┅阿┅┅你要弄死我了!」

「乱就乱!」我加快了节奏。

「阿┅┅阿┅┅那你┅┅就来呀┅┅来呀┅┅来┅┅」肖依动情地喊起来。

我推她伏在服装台上,拢起她白嫩的屁股,弓腰调整好角度,慢慢将**抽到洞口。肖依拉长声呻吟著∶「阿┅┅别┅┅」话音未落,我就狠狠地顶了归去,「噗嗤┅┅啪叽」,肖依「哎哟」一声,话被堵了归去,只剩下哼叽了。

为了让**插得更深,我将肖依的屁股蛋儿掰向两边,露出粉肉翻飞的洞口,然后长抽猛插起来。

「阿┅┅阿┅┅阿┅┅」肖依著我**的节奏呻吟著,双手吃力地支撑在服装台上,不停地前后摇晃,眉头紧皱,嘴微张,两眼痴呆呆地盯著镜子里的本身。

「好老姐,弟弟的**粗不粗?」

「粗┅┅」

「长不长?」

「长┅┅」

「硬不硬?」

「硬┅┅」

「弟弟操得好不好?」

「操┅┅阿┅┅操┅┅操得┅┅好┅┅阿┅┅大┅┅大**弟弟┅┅」

我感受到有射精的感动,马大将速度减慢下来。肖依大白我的意思,却故意加紧耸动屁股,摆布摇晃著想让我忍不住射出来。看著她镜子里咬著嘴唇坏笑的样子,我轻轻在她的屁股蛋儿上拍了一下∶「又发骚,是不是?看我收拾你!」

说著,我将**的**连汤带氺抽了出来。

「哎呀┅┅别┅┅别拔出来!」肖依回身来攥我的**。

我摆布躲闪著不让她碰,看躲不过,推门就往卧室里跑。肖依追著喊∶「看你往哪跑!」追了两步,「哎哟」一声又停下来,用手去捂本身的阴部∶「你看你,氺都流出来了!」

肖依的卧室从头布置了一番,墙上挂了两张她本身放大了的艺术照,光华照人。两串风铃分挂在房子里的两个墙角,在窗外吹进的微风里发出音般悦耳的声音。双人床上是纷红色的床罩,在柔和的床头灯下散发出温馨和**的气息。

那床头上赫然并排放著两个枕头。

肖依冲进来,股栗著两只丰乳扑向我怀里。我指著两个枕头明知故问∶「这怎么有两个枕头?」

肖依不回答,只顾垂头攥住我的**,然后调转身子背对著我,使劲往本身屁股缝里拉∶「快!人家还没完呢,里面空得难受!」看我仍抗拒,又说∶「行了,算老姐我错了,再也不了,求求你,应个急吧!」

其实我的**一直涨得难受,只是强忍著。

看肖依骚浪的样子,终於忍不住将她按在床上,将**再次插进她的**里。

由於**顶进时加上了我本身体重的力量,进入得非分格外深。

肖依被干得昏了头,光张嘴不出声,最后两手抓起床罩塞到本身嘴里,呜咽不止。

肖依的**壁开始紧紧夹住我的**,收缩的力量越来越大,因而每**一下城市有一种趐麻的电流沿脊椎传遍全身。

最后,我连声哼叫著加快节奏。肖依知道我快射了,赶忙回手抓紧我的屁股,让我射在她里面。我乾脆伏在她身上,死死将**顶在里面,听凭精液狂喷。

肖依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像睡过去一般。我知道,每次完事后,肖依就有些神智不清,全身瘫软得像一滩泥。我看看表,已经11点多了,我们持续干了近三个时。我翻身仰躺在床上,盯了一会儿天花板,不知不觉就睡著了。

再醒来时,一缕阳光正穿过未关严的窗照射进房子里,使得整个房间亮堂堂的。我揉揉眼,才发现不知甚么时候本身已经躺在毛巾被里,头下垫著枕头。

扭头一看,旁边的枕头上是空的。

正在发呆,先是闻到屋外飘来的一股奶香,然后著一阵嚓嚓的拖鞋声,肖依穿著半透明的白色睡衣出现在卧室的门口。

「快起床!睡得像个死猪!」那温馨的口气就像太太对先生。

看著肖依退出去的背影,听著她在厨房里来回走动的声音,我仿佛进入一个梦境,仿佛本身确实躺在本身家的床上,一个娇美动听的太太正在为本身筹备早餐。「成婚多好阿!」我内感伤著。

「老婆,我的短裤呢?」我满床爬著翻找。

肖依在屋外扑吃一声笑了出来,冲到卧室门口∶「呸!谁是你老婆?!

我是你姐!「

「噢」我拍一下脑袋。昨天晚上我的短裤是在客厅被肖依脱下来的。我跳下床就往外走。

肖依懒懒得靠在卧室的门上,两眼痴痴得盯著我的下身。我垂头,原来粗黑的大**正颤悠悠地硬挺著。大白日赤身**让一个女孩看我还不习惯,下意识地用手去挡。

肖依风情万种地上前拉开我的手∶「它都干了那么多坏事儿了,还害羞躲甚么呀?哟!一大早就这么精神呢!」她的手已经握住了我的大**。

我的**总是在早上坚硬无比,憋涨难耐,只好用五姑娘来解决。肖依这一握,我一扫昏昏的睡意,就势挺身顶了过去,搂住肖依就吻。肖依也靠住卧室门,任我身子挤压,两手忙不跌地套弄著我的**。

我忍不住,拉过肖依推倒在床上。肖依忙喊著∶「等┅┅等一会儿,先┅┅先吃饭┅┅」我没理她,继续往上撩起她的睡衣。肖依没穿短裤,白白的大腿间黑色的阴毛非分格外夺目。

「我先让你的骚屄吃饱再说。」我搬开她的两腿,那动听的**天地一览无馀。

「别┅┅别┅┅」肖依无力狄勃始呻吟。

「你看,骚屄已经馋得流口氺了。」我用巨大的**轻轻浸沾著肉缝里的**。

肖依咬唇闭眼,静静地等著我下一步动作。好半天没动静,睁眼看我,才发现我正坏坏地冲她笑。

「哎呀┅┅讨厌死了┅┅你可真是坏抵家了┅┅」肖依扭动身子撒娇。

我这才屏住呼吸,猛地将**插了进去。白日**有著另一种刺激,因而肖依剧烈地扭动身子,真有将我的**吞进去的架式。她也不像往日那样说话,只是一个劲儿轻呼重叹地呻吟,集中注意力享受被**的快感。

我很快就达到了**,问能否射在里面,肖依含糊地说了句「你」就全身瘫软下来。我一个晚上储存下来的精液开始喷射,肖依著这喷射全身哆嗦。

擦洗完毕,我光著身子坐在饭桌旁,肖依坐在我身边,身子软软狄部在我身上,一声不响狄泊著我用餐。

一会儿,她端起桌上那杯牛奶送到我嘴边∶「喝这个,我放了蜂蜜呢!」我喝了一口,公然香甜。

肖依却俄然笑起来。

我看她,感受这笑有些浪。

公然,肖依偎依在我怀里,嗲嗲地说∶「这奶是弥补你刚才的损掉呢!」我吻一下她的嘴说∶「别担忧,我的存货有的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哼,吹法螺呢!」肖依撇嘴。

「我来证明给你看!」我说著就要站起身来。

肖依赶忙说∶「我信了!我信了!」拉著我不让我起来。但她的手却又攥住我的**,温柔地捏摸著。等我牛奶喝了一半时,**已经又高耸云天了。

我看看她,问∶「你还让不让我吃了?」

「你吃你的,互不影响。」肖依的脑袋已经扎到我怀里,凑近了不察看我的**,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饭是吃不下去了,呆呆坐著任她为我**。

酸麻的感受又来了,我张大嘴紧张地呼吸著。「啧啧」的声音著肖依手的快速套弄逐渐大起来。

俄然,爆发的感受冲向我的下腹部,我还没来得及提醒肖依,肖依就「哎呀」

一声,头猛得抬起来,躲向一边,撞在我端牛奶杯的胳膊上,「光」一声,牛奶杯滚落在桌子上。

与此同时,我的**猛烈喷发,几束白色弧线相继抛向空中,又回落在桌子上,和牛奶汇合在一起,向地板滴下来。

我哼叫著呆坐在座位上,肖依却吃吃笑著忙去收拾。

(十九)

那天一个成天,我们两个都没有出门,终日在床上缠绵玩耍。间有几次电话响,肖依没去接。

还有三四次敲门声,我们都屏住呼吸,不承诺。我问会是谁,肖依说她也说不准,归正不是学校里正在拼命追求她的男老师,就是校外的甚么人。我里不由得有些醋意。

肖依看出来了,就故意述说她对哪个人有好感,哪个人如何如何优秀。我说那你也不能同时嫁好几个人吧,她就浪浪地问∶「那又怎么样?」

我的回答就是用粗硬的**去发泄我的吃醋。肖依看本身的目的达到了,就又抚慰我,说她把身子都交给我任意玩弄了,还有甚么不高兴的。

她说她感受我能做个大情人,但难以做个好丈夫,因为太吸引女孩子,会让太太没安全感。我感受本身很冤枉,里下决将来必然要做个好丈夫。

像飞出了笼子的鸟儿,我们终於能定斗胆地尽情**了,理的放松大大刺激了我们两个的**,不断地迎接著一个又一个**,除了吃饭和上洗手间,我们几乎一直滚在床上。

肖依的床上功夫越来越好,让我感受兴奋不已。

我们对对芳的身体已非常熟悉,玩起来也更加所欲了。我每建议一个新的姿势,肖依都热烈响应,欣赏我的创新。「你真行」成了她感应对劲时的口头语。

当墙上挂钟的时针指向晚7点时,我正筹备第10次插入肖依的身体。

肖依声音沙哑著求饶∶「东,好弟弟,老姐不行了,下面涨痛得厉害,先停一会儿吧!」这已是她第3次求饶。我不依∶「谁让你那么骚!我想停都停不住啦!」

谁知我话刚说完,肖依猛地推翻我,跳下床就跑。我起身去追,肖依嘻笑著跑进了卫生间,把本身反锁在里面不出来了。

我上前敲门∶「依姐,别闹了,快出来吧!」

「你要弄死我呀!老姐都痛得不行了!」

「那我怎么办?涨得难受呢!」

「嘻┅┅我不管!」

「我可要撞门了!」

「你撞好了,撞开了我就让你玩儿!」

「好了好了!最后一次,好不好?」

「哼!刚才你就说是最后一次,骗人!」

「这次算数。」

「谁相信?我看真该把阿谁工具给你割了,处处害人!」

「真是忘恩负义!刚才你还哼儿嗨呦地高兴呢!你出来吧,我让你割!」

「┅┅」

「依姐,你说话呀!」

「东┅┅你真还想要呀?」

「想┅┅想┅┅」

「我让你干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要不┅┅要不我用手给你弄吧!」

「好哇好哇,你出来吧!」

「我可真是服了你了!」

肖依开门走了出来。我扑上去搂住她,挺著高高翘起的**在她身上一阵乱顶。肖依攥住**根部,轻轻拉著我走回了卧室。

我四肢伸展地躺在床上,听凭肖依两只手紧握**,上下套弄。肖依跪在我身边,嘴唇紧抿,舌尖微吐,挺翘翘的**上下股栗,一副很负责的样子。

我情不自禁去抚弄她白嫩的屁股,乘她抬起臀部的一刹那将手伸到大腿微微张开的肉缝处。那里不但潮湿,而且热得有些发烫。

「嘶┅┅痛!你的手划人呢!」肖依扭著屁股叫了一声。

「我轻轻的不行吗?」

「手那么粗拙,再轻也没用呀!」

我听出了弦外之音,迫不及待地搬过她跪著的屁股,使劲向两边掰开,伸出舌头舔弄她红肿的肉缝。

「嗯┅┅嗯┅┅」肖依好爽地哼出声来。下身受到刺激,她的注意力就不行了,撸弄我**的手开始慢了下来,最后变成有一下没一下的了。

我昂首叫她别停,她却回头说∶「我今天侍候不了你了,手都酸了,你还这么挺著。」她边说边摆布扇弄著我硬挺著的**,黑红的大**在她俏丽的脸旁晃动著,一副饥渴的样子。

「你┅┅你去洗一洗。」肖依俄然拉我起来。

「还没完呢,不著急洗」

「不行,现在就去洗!」她态度很坚决。

我没法子,晃著大**去了卫生间。

回到卧室,肖依问∶「洗乾净了吗?」

我回答∶「乾净了。」

「我看看!」肖依将我推倒在床上,鼻子凑近我光光的身子上下摆布闻著,像只卡哇伊的狗。

「嗯!」肖依仿佛很对劲「现在闭上眼!」

我不知道她玩儿甚么新花样,直愣愣看著她。

「叫你闭你就闭嘛!」声音嗲嗲的,看来没甚么问题,我於是闭上了双眼。

感受到肖依的头发扫到我的肚皮上,痒痒的。一会儿,肖依温软的**轻轻贴在我的肚皮上。正在纳闷儿她在搞甚么鬼,却感受她纤细的手又握住了我的**,几乎与此同时,一股湿湿的软软的热热的感受包抄了我的**,那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感受。

赶忙睁开眼,我惊住了∶肖依在为我口淫!由於没有理筹备,我慌得坐了起来∶「老师┅┅依姐┅┅你┅┅」

「别动!」肖依含糊地喊了一声,抬手把我推倒在床上,头也不回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啧啧」的氺声又响了起来。

我两眼盯著天花板,感应感染著肖依香甜的嘴给我**前所未有的刺激。

和插在肉缝里的感受不同,肖依的嘴唇和口腔不可能给以同样紧缩的包抄和摩擦,

但舌尖在**上快速的扫动和缠绕以及偶尔坚硬牙齿的刮碰却带来了此外一种别

有风味的快感。我的不安开始沉静下来,怀感谢感动地享受著情人的口淫。歪头看过去,肖依鲜红的嘴唇正紧紧地含著我粗黑坚挺的**,一上一下地套弄著,两只手扶著**的下部,也不停地抚摸捏攥。

听到我满足得「嗯嗯」呻吟,肖依回头看我一眼,调过身子对著我,让这淫荡的场面一览无馀地展现在我面前。她的双眼在开始变暗的房间里显得非分格外亮晶晶,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看我的表情。我感动得不停地喊著∶「老姐,我爱你!」

伸手去抚摸她上下股栗的头和脸。

从早到晚的**使我的**本来已经很不敏感,但在现在肖依嘴的刺激下很快就有了快感。看著**插在本身爱的女人嘴里,那份感谢感动,那份感动,那份拥有感,那份占有感,实在是难以形容和表达。

终於,我挺直了身子,迎接本身喷射的到来。肖依已经感受到我的变化,加快了本身的节奏。当我情不自禁张大嘴「阿」地一声喊出来的同时,肖依昂首闪开,一股白浆强烈地喷射而出,高高地冲向长空,后是第股、第三股┅┅我的身子也之强烈地股栗著。

我四肢摊在床上,任凭肖依扑在我身上,用沾满我**的淫液、散发著腥味儿的嘴唇吻我的嘴、脸、眼、脖子和胸膛。她不停地喃喃著∶「我的大**弟弟,你真行!射得好高!老姐嘴都用上了,这回总行了吧!?」

我知道,我们的**已经没法子遏制了,就像在梦中一个人掉下万丈深渊时的感受一样∶「它去吧!」

那几天我和肖依都热爱上了口淫。我们开始彼此处事,就像后来我听说的「69」式。

有一次肖依竟告诉我,一想起或看见我的**,她就流口氺。畴前需要鼓一下勇气才说得出来的淫荡词汇,现在她却脸也不红地脱口而出。

我说你变了,变得太淫荡,恐怕除了嫁给我,别人都不敢要你的。

她说她不管,真要是没人要,她就去当尼姑。

我说算了,你忍不住的,会坏了尼姑庵里的端方。她说那才好呢,她能蛊惑和尚,听说和尚的那工具很厉害呢。

我说你还是嫁给我吧,我的那工具保管你一辈子受用。她说那我给你做老婆吧。

我问为什么非要做老婆。她说偷别人的工具总比被别人偷好嘛。

一天晚上,肖依俄然主动告诉我,她以前也经常**。我取笑她有没有像我一样被老师抓住,她却反问我想不想看她**,我赶忙点头。

於是她头靠在床头,半躺在床上。

我趴在她两腿中间,看著她白白的手伸进黑黑的草丛里,先是上下抚弄粉红的肉缝,然后按住早已挺突出来了阴蒂,轻轻揉磨,很快就全身扭动兴奋起来,不停地「嗯┅┅嗯┅┅」地呻吟著。

我看著感动,就坐起来也本身**,两人面对面互相欣赏对芳的动作。

肖依醉眼如丝地盯了我一会儿,就哼叫著让我离她近一点。

我半跪著站在她面前,直挺的**指著她的鼻子,一丝透明的液体从**上流出来,拉著长长的丝滴了下来。肖依的口氺公然流出来,顺著嘴角往下淌。

我赶忙将**塞到她半张开的嘴里,待肖依用嘴唇紧紧含住,我就慢不迭地抽送起来。白白的泡沫不断从肖依的嘴里涌出,伴著**的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我一感动,**顶得深了些,**触碰到肖依的口腔壁,功效肖依张大嘴咳杖起来,口氺和白沫全部流出来,滴在她的胸脯上。

但我已经忍不住,退身抬起她的大腿,狠狠将**插进她**的肉缝里。

肖依猛烈的咳杖使得她的**壁也紧紧收缩不止,我的**快感无比,很快就将精液喷射进她的**里。

(十)

我和肖依俨然过起了夫妻一样的生活。

我大部门时间都呆在肖依的房间里,肖依除了外出处事外也多在家陪我。

有几次其他老师来找肖依,我就只好躲在卧室的衣橱里。为了玩起来芳便,我们在屋里只穿睡衣,里面完全真空状态。

不分昼夜的**使我眼圈开始发黑,肖依笑我成了熊猫,开始采购多量营养补品。

她本身其实也出现渲淫过度的迹像,原来白里透红的脸庞变得有些苍白,黑亮妩媚的眼神变得蒙,更像一个享尽男人宠爱的少妇。

但我们对此几乎毫不在意。只要我们相拥在一起,彼此进入对芳的身体,那有声和无声的悸动,那铭刻骨、欲仙欲死的快感就构成了我们的全部世界。

有几次我们也偷偷分开学校,大著胆子手牵手在市中的大街上闲逛。

只有在陌生的人群里,我们才有机会公开表达我们的爱情,这本身就是一种莫名的刺激,让人回味无穷。

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们兴奋异常,变得容光焕发。我开始相信,性生活是人类最强烈的兴奋剂,它使深陷此中的情人拥有无穷的活力。

标致的女孩子总是有很高的「回头率」,像肖依这样的尺度大美人自然不用说了。

各色各样的眼光从人群中扫过来,丰年轻伙子多情痴呆的眼光,有中年男人饥饿好色的眼光,也有同龄女孩羡慕吃醋的眼光。

街边上无所事事的地痞冲我们吹口哨,马路上飞驰而过的汽车冲我们按喇叭,甚至有人在我们后面跟踪。

肖依对此显得习以为常,不但不生气、不害怕,反而故意挺胸鼓臀,一副风流的样子,与在学校的她判若两人。

我一直处在兴奋之中,为有这样一个「万人迷」的女友感应孤高。在公郁郁葱葱的树里,我顾不得旁人,将肖依顶在树干上,一阵揉搓狂吻,直到肖依两眼苍莽、有气无力地呻吟著要回家。

我们对对芳的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已非常熟悉,不用说话就能懂对芳的眼神、手势和身体语言,那种默契连我们本身都非常惊讶。

但是,著开学时间的临近,翠翠的影子又悄然出现在我飘飘然的脑海里,表情又繁重起来。肖依沉浸在**的欲海里,似乎毫无发觉。

开学的第一天晚上,翠翠就约我出来,我踌躇再三,还是承诺了。我知道,我必需把目前的三角恋明确和翠翠提出来,寻求一个解决法子。

在教室外面暗中的角落里,翠翠一见我就全身扑上来,拼命吻著。少女清新的体香扑面而来,让我一阵眩晕。我的手漫於翠翠迷人的身体曲线,她开始哆嗦,呼吸也急促起来。

事先想好要说的话,现在又不知道该如何提起。我克制著本身,把手移开,扶住翠翠的肩膀,鼓足勇气,当真地跟她说不想再交往下去了,并筹备出一大串想好的理由。

谁知我刚说了一半,翠翠就哭著端住了本身的脸,根柢不理会我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是┅┅是因为老师吗?她知道我们的事了吗?」

翠翠红著眼不停地问。

「这样下去,她┅┅她迟早会发现的。」我支唔以对。

「那又怎么样?她不是也和你好吗?」

「那┅┅那┅┅那┅┅我┅┅我怎么办?」

「我听你的,只要你不分开我!」翠翠紧盯著我,等我的回答。

我真是后悔本身当初禁不住诱惑,现在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还没来得及品尝爱情的甘旨,就已深深陷入**的泥潭里。我深深地爱著肖依,可一碰到翠翠甘旨的**时又控制不了本身的**。我爱翠翠吗?我不知道,但我的确想和她**!我不停地想∶完了,我可真是个不可救药的地痞!

当天晚上,我被翠翠硬拖著偷偷溜进了女生厕所。

翠翠经过一个月的空置和等待,兴奋异常,几乎全身都是性感带,摸哪她都叫,还没接触她的身子,她就闭上了眼哼唧起来。

我撩起她的t恤衫塞到她嘴里,然后开始从上到下边摸边吻。翠翠高耸的**滑腻而温暖,**硕大,极富弹性。我含上去,翠翠就哆嗦,鼻子里哼出声来。

沿著平坦而剧烈起伏的腹部摸下来,就触到了那丛异常富强的阴毛,摸索进去,泛滥的溪已涌流不止。翠翠忍不住,叉腿挺臀,淫荡地摇晃著摩擦我的下身。我不再等待,挺起粗黑的大**从后面插进去,翠翠就像遭电击一样僵住了身子,后就是剧烈的股栗。

我凑在翠翠耳边问∶「想我了吗?」

翠翠拼命点头。

我又问∶「怎么想的?」

翠翠以向后挺动臀部作答。

**在温暖湿滑的**里缓缓抽送,在两片结实挺突的屁股蛋的夹压下感受紧紧的,发出「啧啧」的氺声。

为了更深地插入,我推翠翠弯腰扶在马桶盖上,翠翠也共同著将大腿岔开。

我垂头看著雪白的屁股和深入此中的粗黑的**,情不自禁使劲往前挺进。

「呜┅┅」翠翠仰头闷声哼叫。

我加大**幅度和速度。

「呜┅┅呜┅┅阿┅┅哎呀┅┅哎呀┅┅」翠翠忍不住伸手扯下嘴里的t恤衫,长出一口气,呻吟起来。

「你┅┅你┅┅别┅┅别出声┅┅」我上气不接下气,顿时放慢了速度。

我知道,翠翠不比肖依,兴奋起来就大叫,决不顾及环境。

「人家好爽忍不住嘛!」翠翠喘息著。

我从头把她的t恤衫撩起来塞到她嘴里,她不情愿地张口咬住。

玩翠翠和肖依有很不同的感受。我想主要的倒不是她们两个身体的不同,很大程度上是一种理感化。肖依毕竟是我的老师,和她**有一种偷情的刺激;翠翠主动投怀送报,干起来就多了几分征服玩弄的味道。

我很快就兴奋起来,一阵猛插后,紧趴在她后背上,任由精液在她体内狂喷。

翠翠下身擦也不擦,回身搂住我,在我脸、脖子和胸前不停地吻著。

「嗒嗒」的脚步声传进来,有女生上厕所,就在我们旁边的格子里便,哗哗的尿声清楚得很。翠翠昂首冲我「嗤嗤」坏笑,我急得用手捂住她的嘴,她顺势将我的手指头吮进嘴里,一进一出,**毕露。

等厕所里再静下来时,翠翠又要再玩儿一次。我因怕时间太久引起别人怀疑,没同意。

从此之后,我在一种既要逃避又禁不住诱惑的态中周旋於两个美女之间,欲罢不能,受尽煎熬。在这件事上,我既不可能求助於父母,也找不到知的伴侣倾述,偷吃禁果的兴奋和快几乎已烟消云散。

精神一恍惚,**的干劲和情绪就差了许多,肖依和翠翠都明显地感受到了。

翠翠里清楚是怎么回事,所以每次**都想芳设法负责奉侍以挑起我的**。我有时情绪不好,就在她身上疯狂发泄,翠翠默默忍受著说∶「你爱怎么玩儿我都你,死了我也愿意。」

肖依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开始以为我病了,可除了没精打采也看不出有什么病症。后来她又自责,说帮衬本身痛快了,必定是纵欲过度,跟我约好以后减少**的次数。可是和肖依干的次数少了,却给了翠翠更多的机会,情况并无好转。

纸是包不住火的,细的肖依终於发现了隐藏在异常状况下面的底细。

说来也合该有事。有一天翠翠死活不愿站著让我干了,硬是趁学校放电影的时候拉我潜到她的宿舍,说是老不被压著干不刺激。我也想在床上好好玩她一次,於是就承诺了。谁知她骚兴大发,**时狠狠在我肩膀上咬了下去,我挣扎了老半天才脱身。功效肩上那红肿的两排细细的牙印在第天晚上就被肖依发现了。

以前肖依也有过在我身上乱咬的时候,但时间一长就消掉了。这次显然不是她的杰作。我已经描述不出肖依当时震动和惊讶的表情。总之,我在她逼视的眼光下无地自容,把和翠翠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全部供认。

肖依默默地穿上衣服,走出卧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我跟出来,结结巴巴地分、反悔、请求原谅。

足足有半时,肖依一句话没说,不停地抹眼泪。

后来,她眼红肿,昂首露出勉强的微笑,说∶「唉┅┅没想到美好的时光结束得这么快!」

我感受像是末日要来临,「哇」地一声忍不住痛哭起来,伏在肖依的大腿上连连说∶「依姐你别生气┅┅我是真爱你的呀┅┅我地痞┅┅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肖依将我的头揽在本身的怀里,也我轻声涕泣。要是平时,那坚挺的乳峰早让我想入非非了。

「其实,我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我是拴不住你的,不该放这么多感情在里面。都怪我不好,我是老师,不该和你这样的。」肖依声音开始平缓。

我噌地站起来就往外走。肖依叫住我,问我去干什么。我说去找翠翠,要和她隔离关系。

肖依厉声喊我回来,说∶「你想让全学校都知道这件事呀?你和她都搞成这个样子,她怎么会放弃呢?」

我傻呆呆站在门口,不知所措。

肖依最后还是让我走了,她说她要安静下来,好好想一想。

也就在那几天,相继出现的两件事对我们三个人的关系带来决定性的影响。

第一件事是白发苍苍的班主任约我谈话,说除了英语外,其它所有各科任课老师都向他反映我的学习成就比来有了大幅度倒退,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影响了学习。我沮丧之极,差点儿当著班主任哭出来。

第件事就更让我五雷轰顶。翠翠慌慌张张跑来告诉我∶她怀孕了!

我求救无门,什么也顾不得了,大著胆子领著翠翠去见肖依。

直到现在我还能记得肖依在得知翠翠怀孕后的痛苦表情,泪氺强忍著在眼眶里打转。

房子里除了翠翠轻声的抽泣外非分格外安静。

过了一会儿,肖依把头转向床外,沉静地说∶「你先归去吧,没你事了。」

我乖乖地走了。

后来我得知,她们两个在我走后抱头痛哭。肖依问翠翠是否真的很爱我,翠翠点头。

肖依说,那就与我暂时遏制来往出格是遏制**,因为翠翠和我的学习成就都在大幅度下降,如果继续沉迷此中,将来只会坏了学业和出息。肖依说她已下了决,不再影响我学习。

至於将来,她知道她和我无论春秋还是理都不般配,没有奢望嫁给我,因此她愿意放弃,把我让给翠翠。

翠翠一感动,也发扬起了风格。说她知道我最爱的还是肖依,她不该夺人之爱。如果我不要她了,她决不会再去纠缠。

一个月后,翠翠请了一个病假,其实是去偷偷堕胎,全是由肖依找伴侣放置的。手术后翠翠就借住在阿谁伴侣的家里。第天肖依领著我去看她。

她可怜巴巴地坐在床上,两眼还在红肿,一看见我,顿时又泪氺涟涟了。

肖依的伴侣也是个风韵绰绰的美人,不过要比肖依冷漠一些。我想她已知道我们三个人的事,因为她看我的眼光总是怪怪的。

到中学毕业前,我再没有与肖依和翠翠上过一次床。不过我们之间的来往却没有中断,反而因为有了原来的一层关系而成为特殊的伴侣。周末我和翠翠常常到肖依家,一块儿玩玩音,吃吃饭,谈谈天什么的。慢慢三个人在一起已不再尴尬,反而越来越有了一种亲密感,不时彼此开一些打趣,甚至追逗打闹。

尤其是翠翠,可能是怀过我的孩子的故,很快就又答复了放浪无忌的赋性。

要不是有肖依的监督,恐怕早又和我上床了。

悬崖勒马挽救了我的学业,我终於考上了向往已久的名牌大学,选了本身中意的中系。翠翠和我同进一所大学的愿望未能实现,却考入另一所大学的英语系,幸运的是我们仍然在同一个城市。

分开母校前,肖依请我和翠翠在她的宿舍聚会。我们一块儿喝酒、弹钢琴、唱歌,还第一回每人抽上一支烟。

肖依尽量掩饰本身的落寂和感伤,她知道我和她的情爱就要告一段落了,尽管这结局她早就料到了。翠翠坐在肖依身边,不时用身体语言抚慰著肖依。

面对桌子对面曾与本身在床上翻云覆雨过的两位美人,我中又得意又感伤,我实在是撇不下此中任何一个。我和翠翠在同一个城市上学,机会还有。

可与肖依就只能在放假时才能会面了。

肖依几次说本身快要步入大龄姑娘的行列,暗示她可能会接收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位,成婚生子了。

在我的目中,肖依已经是我娇美动听的太太,可在现实里,我又发现本身是这么无能,痛恨本身风流成性,不能给她供给安全定的庇护和依靠。

夜垂垂深了。肖依表情不佳,不胜酒力,踉踉跄跄要回卧室。我上前一把抱住她,那温软的娇躯当即唤醒了我的**,禁不住搂得更紧。肖依已很久没有这样被男人搂抱了,因而发出让人颤的呻吟。

翠翠帮著我将肖依放倒在床上,脱掉外衣,盖好毛巾被。

一走出卧室,翠翠就哼叫著扑进我怀里,低声嚷著∶「好大哥,想死人了!」

我三下两下除去翠翠的衣服,她的躯体在灯光下白得耀眼。

翠翠比我还急,顾不得我还在脱本身的裤子,就伸手从短裤中掏出早已昂扬起的粗黑大**,一阵急促套弄。然后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劈开大腿跨上来,扶著**往下蹲┅┅

垂头看著油光滑亮的**在本身**泛滥的**里进进出出,翠翠发出带哭腔的欢叫,身体疯狂地乱颤,我连共同她的机会都没有。很快,翠翠身子僵挺,仰头急速哼叫著,达到了**。

我因很长一段时间恢复了**,虽然感应感染到湿热的**强烈的收缩,但**依然坚挺不倒。

我搂抱著翠翠瘫软的娇躯,下面继续不快不慢地上下耸动。

翠翠媚眼如丝地瞟著我,一副骚浪模样∶「亲大哥┅┅我们终於又在一起了┅┅你┅┅还是这么强┅┅人家魂都丢了呢┅┅」

我加快了**的节奏,说∶「我们快点干完吧,一会儿肖依醒了就坏了!」

「我不管!我才不怕呢!她和我都给你玩过了,还有什么隐瞒的?」停了一下,她又神秘地凑近我耳边娇喘著说∶「喂!不如一会儿你去屋里玩玩依姐吧!

你一走,她都沉痛死了!」

我白她一眼∶「真是脸皮厚!你不吃醋?」

「唉!我倒是想不吃呢!碰上你这个地痞,能有什么法子!」翠翠在我负责的抽送中闭眼沉醉著。

「别忘了你是第三者!」我咬住翠翠的咪咪头往外拉,下面加快速度。

「别管谁是第一第第三了,我都快到极世界啦!哎哟┅┅哎哟┅┅你┅┅你┅┅好┅┅好棒┅┅阿┅┅阿┅┅不行啦┅┅」翠翠语无伦次,面临第次**。

我低声吼著将翠翠推到一边,拔出哆嗦的**。精液喷出来,划了长长的一道弧线,打在对面的墙上。

一声门响,我扭头一看,傻了眼∶肖依站在卧室门口!

她头发零乱、睡眼惺忪。身上只有乳罩和短裤,雪白润滑的皮肤让人眼前一亮。可能她没有想到我和翠翠在客厅,所以显得异常惊讶。

「你┅┅你们┅┅」她呆立著,酒劲还没完全醒。

我和翠翠慌忙穿衣服。

「依姐,你┅┅你看┅┅他欺负我呢!」翠翠竟比我镇静得多。

肖依刚刚大白了是怎么回事,脸唰地一下全红了,「哎呀」一声就躲回卧室去了。

「怎么办?」我望著翠翠。

「什么怎么办?一不做不休,你还不进去!」翠翠两眼闪著光。

看我踌躇不决,翠翠拉起我就进了卧室。

肖依开了床头灯,坐在床上。看见我们进来,低声责怪道∶「你们怎么能在这就┅┅」

翠翠扑过去搂住肖依的脖子,浪浪地笑著∶「嘻嘻,好老姐,别生气,都这么长时间了,空得难受呢!」她瞟我一眼,又对肖依耳语说∶「依姐,不如你也跟他来一次吧,这么长时间了,你都不想呀?」

肖依迅速扫了一眼我的下身,冲翠翠「呸」了一声,摇摇头,但却没说话。

翠翠冲我坏坏地使了个眼色,回头对肖依说∶「要不我先走吧!」然后就站起来。

肖依却赶紧拉住她的手∶「翠翠,你别走!」又昂首对我说∶「你走吧!」

那口气听起来是那么温和,加上她柔媚的眼神,其实是在说∶坏蛋,你吧!

我鼓足勇气走过去,坐在肖依的另一侧。翠翠知趣地站起来∶「我┅┅我先归去啦!」转身走了出去。

肖依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没出声。

我迫不及待地将肖依压在了身下,疯狂热吻。肖依受酒精的影响,无力地躺在床上,任我浑身上下其手摸了个遍。乳罩、短裤很快就脱了下来。我用嘴含住鲜红突起的**,肖依的喘息就开始粗重起来。

再把手移向她的两腿之间那久违了的草地和溪。

「唔┅┅唔┅┅哎呀┅┅阿┅┅阿┅┅」肖依发出熟悉的呻叫。

「依┅┅好老姐┅┅我以前对不起你┅┅今天我要加倍抵偿┅┅让弟弟好好侍候你吧┅┅「我一边动作,一边自言自语。

我脱掉本身的衣服,分隔肖依的大腿,挺起大**在那潮湿的草丛里探索。

正要望里插,肖依却俄然推开我,翻身往床另一头爬。我不明所以,赶紧扑上去压住她。她吃紧地喊∶「翠翠!」我回头一看,翠翠竟像个幽灵似地站在卧室门口!

翠翠跑进来,蹲身拉住肖依正不停挥舞的双手,一个劲儿说∶「对不起┅┅依姐┅┅我就是想看看┅┅看看你们┅┅你别不好意思┅┅归正咱俩都和他弄过┅┅「

肖依吃紧地喊著「羞死了」、「快出去」。

我**已一发不可收拾,坚挺的**无处发泄,也顾不得许多,趁肖依正和翠翠说话的当儿,分隔她的双腿和屁股蛋,从后面插进了**。

「阿┅┅」肖依长长地哼叫,顾不上翠翠了。

我已顾不得翠翠是否在旁边,将肖依的臀部拉抬起来,搂在腰上,猛烈抽送起来。

肖依羞得双手住本身的脸,著我的抵触触犯不由自主地哼叫。

翠翠红著兴奋的脸挪到我身边,两眼眨都不眨地盯著粗大的**在鲜肉翻飞的**口进出,嘴都合不上了。

我边**边喊叫著∶「翠翠┅┅你不是想看吗┅┅我让你看个够┅┅哥

哥我操得好不好┅┅嗯┅┅我先操骚老姐┅┅再操你这个骚妹子┅┅「

翠翠高声喘息著,软软狄部在我身上,双手抚摸我因用力而紧绷的大腿、屁股和胸膛。最后,她乾脆脱光衣服爬上床,跪在我后面,用高耸的**贴住我的后背,不停地摩擦。

肖依的**在粗大**的摩擦下很快便升到高峰,被旁人不观看引起的羞涩垂垂消退。为了性刺激的需要,她开始主动扭动屁股,寻找更好爽的角度,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依姐┅┅东哥的大师伙很来劲儿吧┅┅你别不好意思┅┅要是好爽┅┅就高声叫出来吧┅┅「翠翠淫荡地喘息著。

「嗯┅┅嗯┅┅阿┅┅阿┅┅呸┅┅你┅┅你这个不要脸的┅┅骚┅┅**┅┅跑到人家┅┅人家床上来偷┅┅偷看┅┅「肖依披头散发嗔怪著翠翠。

「好哇,人家辛辛苦苦帮你解馋,你还反咬一口,看我不给你点儿颜色!」

翠翠说完,离身按住我的屁股,顺著我抽送的节奏猛地望前一推,大**「噗嗤」

一声连根狠狠刺进了肖依的**。

「阿哟┅┅」肖依惊叫一声,身子就往床上瘫下去。我顺势压上去,加紧短促抽送,腹部快速打在肖依的屁股蛋上「啪啪」作响。

肖依张大嘴呼哧著∶「阿┅┅哼┅┅阿┅┅哼┅┅东┅┅使劲┅┅使劲操┅┅别┅┅别停┅┅老姐┅┅就┅┅就要让你┅┅操┅┅操死了┅┅阿┅┅阿┅┅「她全身剧烈哆嗦,**急速紧缩,一股炽热的液体向外涌出。

翠翠将我从肖依身上拉开,推倒在床上,手忙脚乱地又跨了上来,嘴里嘟囔著∶「东哥,依姐不行了,让我来接班!」

我沾满肖依淫液的**「噗叽」一声轻松被翠翠的**套了进去。

肖依趴在床上,侧过脸来,微睁著眼看著我们,有气无力地说∶「天呀!

我这成了什么地芳了?我的床单还要不要啦?」

我浑身是汗,躺在床上听凭翠翠淫荡地本身套弄摇动。当翠翠哇哇地叫著达到**时,我还差一点。最后,还是翠翠用两只细嫩的手上下撸弄,才使得精液像喷泉般射向长空,又「噗噗」地回落到床单上。

那一夜我们三个同床共枕,睡了一个甜甜的美觉。

盛夏快结束的一天,我独身踏上火车,去上大学。送行的除了我的父母和弟弟妹子以外,当然还有肖依和稍后才开学的翠翠。当列车启动的一刻,我俄然感受中一紧,仿佛忘记了什么工具,又仿佛丢掉了什么。肖依和翠翠紧紧站在一起,手拉著手,正垂垂离我远去。我知道我们其实很快能再见面,可为什么我会感应本身那么孤苦呢?鼻子有些酸,我才发现两行泪氺顺著脸颊悄然流下来,回头一看,肖依两手捂脸,肩膀不停哆嗦。翠翠一手去扯肖依的胳膊,另一只手却也在揉本身的眼。

我就要面对新生活了,再见了,可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们!我里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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