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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阅读(1 / 2)

了套弄鸡巴外,还不时撩拨我囊中的双丸。www.luanhen.com

我爽得发出声音来,耳边则是听见蜜雪儿好奇地问姊姊,为什么爹地和二姊不出来一起玩,而苏姗则是气愤得想把妹妹带开,不让她目睹父女乱伦的丑事。

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当我在亢奋情绪下迅速达到高潮,无比畅快地喷出精掖,水面立刻漂浮起一滩白浊粘稠的东西。

苏姗尖叫了一声,忙不迭地拉着蜜雪儿,从泳池里起身,进屋更衣,也结束了这场别具意义的庆生会。

晚上,在小女儿吃完十岁生日的蛋糕后,我把三个女儿都叫到卧室来,要她们自动把衣服脱光,趴到大床上去。

珍妮是第一个默默答应的﹔苏姗冷哼了一声,指着鼻子大骂我是禽兽畜生,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但被我拿起旁边的木板,在结实的臀肉上重重打两下后,她也就老实地趴到地上去。

蜜雪儿完全弄不清楚发生什么事,看见两个姊姊这样,还以为是要玩什么家庭游戏,欢喜地脱去上衣,再快手快脚地一次脱下短裤与小内裤,踢到一边去,然后趴在地上。

那还真是一个难以形容的淫靡景象,三个青春幼嫩的雪白屁股,还有如蜜桃般粉白的性感肉穴,紧连着排在一起,就等待我这个父亲的宠倖。

我在床上坐下,握住自己半硬的鸡巴,一面套弄,一面要蜜雪儿张开小嘴,用她幼滑的小香舌来舔硬。

起初,蜜雪儿挣扎了一下,不肯舔「爹地尿尿的东西」,但是在我用她喜欢的巧克力酱淋在鸡巴上,而且一再劝说这样会让爸爸很高兴之后,她终于怯生生地伸出舌头,像吃冰淇淋一样,一口一口地舔着紫红的gui头。

可怜的蜜雪儿,根本不知道将发生在她身上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她现在摇晃小脑袋,卖力用小嘴又舔又吮的「臭东西」,就是等一下即将为她开苞的凶器,只是一个劲地帮我口佼,想让取悦爸爸开心。

至于她趴在地上的两个姊姊,苏姗的眼中写着愤恨与鄙夷,而珍妮则是一副不忍看下去的黯然表情,但是在我威逼的眼神示意下,她们都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幼女稚嫩的雪白肉体,还有她以那天真纯洁的表情,干着污秽淫靡的动作,所构成的邪恶画面,让我感受到一种只有性交才能带来的强烈高潮。

很快地,我便在女儿娇酣可人的小脸上,喷出又白又浓的精浆。或许是因为沾着巧克力酱的关系,蜜雪儿没有像苏姗初次尝到精掖味道时,嫌着浓腥的气味而呕吐,反倒舔得津津有味,贪婪地刮着小脸上的白浊精浆,慢慢吃下去。

「嘻,好好吃,爹地,我刚才有让你开心吗?我不知道刚才做得对不对,不过,只要你教我该怎么做,雪儿下次会做得更好喔。」

当小女儿天真无邪地憨笑着,爬上我的大腿,娇嫩肌肤与我相摩擦,说着讨爸爸欢喜的言语,我顿时兴奋得难以自己,把蜜雪儿抱回地上,不由分说,便再次把未软的鸡巴塞进去。

「唔…唔…」

动作太急的关系,蜜雪儿的小嘴含着大鸡巴,被呛得咳嗽连连,口水从嘴边喷飞出来。

本来趴在地上的珍妮,听到咳嗽声立刻跪起赤裸娇躯,靠过来轻拍妹妹的粉背,舒缓她的不适。而在珍妮的替换下,我揪着她的金发,拉动她脑袋一前一后地吸吮鸡巴,把gui头一再顶到她喉咙深处。

射精慾望很快就出现了,但比起喷射在女儿柔嫩的小嘴,我更喜欢改为播种在她们体内。

忍下射精的冲动,趁着鸡巴还坚硬逾铁,我从床上起身,来到了趴浮在地的苏姗身后,捧着她被我精掖长期滋润后,已经发育得又圆又大的肥臀,gui头抵着那肥厚多肉的屁眼,预备插入。

「你这个变态!禽兽!你强姦我们,你强姦你自己的亲生女儿,没人性…啊~~」在苏姗咬牙切齿的咒骂声中,我开始干起这刁蛮女的柔嫩肛菊,一面姦淫,一面重手打在她肥软白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整个过程中,苏姗像是一匹难驯的悍马,激烈地癫动身体,想把我掀翻下去,还想要反手过来撕抓我。但她却没有发现到,她的剧烈摆动,令得圆滚滚的白皙乳房,抖盪出阵阵迷人的乳波,而每当她用力把圆臀往回撞,我便配合这节奏,更重更狠地操她的小屁眼。

这真是一趟让人很有成就感的驯悍记,最后,苏姗在一声长长的悲叫声中,精疲力尽地倒下去。

接着,我来到了珍妮的身后,这个文静乖巧的女儿,虽然仍高高地翘着屁股,但没等我靠近,就哭了出来。

「求求你,爸,别这么做,那真的很痛…我愿意用别的方法帮你射出来,但请你别插我的屁屁,求你…」

「哦,对不起,小心肝,但是对待妳们姊妹,爹地一向很公平,看到妳姊姊了没有?爹地不可以偏心的,所以,把腿分开一点,妳可爱的小屁眼也放松,只要多插几次,就不会痛了。」

珍妮紧咬着下唇,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让我干了她大概快十分钟以后,趁着还没有射精的感觉,我依依不舍地抽离了珍妮白润如雪的玉臀。

「雪儿宝贝,明天妳就要变成一个小女人了,爹地疼妳,所以今晚不会干妳的屁股,但妳要把自己的处女奉献给爹地。还有,妳们两个,今晚我们一家开心点,我希望每个人都能爽到,所以爹地要教妳们一课新东西。」

我开始对女儿下命令。

「苏姗,头靠到床这边来,大腿打开…笨婊子,妳屁股不会顺便动吗?对,就是这个位置,珍妮,妳趴到妳姊姊后面,帮她舔骚屄,嗯,妳舌头不伸进去,她怎么会爽?妳们姊妹平常不是感情很好的吗?」

照顾完大女儿之后,我当然不会厚此薄彼。

「好,珍妮,现在轮到妳了,把腿张大一点﹔雪儿,爹地要妳学妳姊姊一样,到妳二姊的屁股后面,去舔她的嫩穴,想想妳二姊平常多疼妳,妳还不趁现在好好回报她?好,妳继续舔,但是把小屁股抬起来,对,翘高一点,这样爹地才好干妳。」

欣赏眼前的美景,让我停顿了一下,不过这世上任何男人都会感到值得。

三个美丽的同胞姊妹,赤裸着雪白的肉体,交叠着舔屄,那副亲密爱恋的样子…

啧啧,看来我这几个宝贝女儿,在彼此亲热的时候,比起和我做爱,更要全心付出,毫无保留。

蜜雪儿这小乖乖尤其做得好,一面拨开稀疏的金毛,用吮吸着姊姊的肉穴,毫不在意上头垂流下来的秽渍﹔一面摇晃着又白又嫩的小雪屁股,看得我慾火如炽,紧握着鸡巴,随时准备上去。

「爹地,我做得对吗?这样做也会让你高兴吗?嗯,姊姊尿尿的地方,没有爹地的鸡鸡好吃耶…爹地,我已经变成一个女人了吗?你说我今晚会变成一个小女人的。」

因为嘴巴里含着姊姊骚屄流出的蜜汁,小女儿说话的声音很模糊,但我却被她的天真话语给逗笑了。

小丫头,既然这么急着变大人,爹地就来帮妳吧。

我把口水均匀涂在洞口和肉璧,里面的肌肉有规律的夹着我的手指,似乎在抵抗异物的进入﹔然后,我又吐了一点涂在gui头上,然后准备进入她体内。gui头顶在肉缝上时,我先抬起她一只脚,用手指剥开稚嫩肉唇,露出收缩的肉洞,试着把gui头送进去。

起初,蜜雪儿还笑嘻嘻的,但是等肉洞吞入一半的gui头时,就开始叫了。

「啊…好痛啊…爹地…不行…进不去啦,雪儿好痛…雪儿不要了…」

我不顾一切地决定干下去,把鸡巴往前推,蜜雪儿又大叫几声,gui头整个进去后,又被强力的收缩推挤出来。干小孩子果然感觉完全不同,光是这样夹gui头一下,就差点让我喷射出来。

苏姗和珍妮也停下动作,各自以不同的表情,注视着小妹被开苞的过程。

从刚刚开始,蜜雪儿脸上已经布满泪痕,抽抽答答哭着道:「爹地…好痛喔…我不要…我不要当女人了啦…」

「现在虽然很痛,可是等一下就会舒服了,妳不是爹地的乖女儿吗?怎么可以让爹地失望呢?」

蜜雪儿点点头,我又把她的嫩肉洞剥开,这次因为洞口已经沾了gui头上的唾掖,所以很容易就滑进去。我轻轻一送,把鸡巴又插进一小段,小小窄窄的嫩穴,狠狠夹着鸡巴,我必须稍稍用点力才能不让它滑出来。

小丫头的呼吸开始急促,额上也出现了汗水,珍妮靠过来,伸手把她沾了汗水的浏海拂拭一下,我则用力往内推入,还进去不到三分之一根,就顶到了她的处女膜。

「舒服吗?」

「好一点了…可是,还是好痛…尿尿的地方痛得快要裂开了…」

不再多安慰什么,我腰部往后,把鸡巴一拉,再全力一送,「噗」的一声,半根多一点的鸡巴,瞬间没入小女孩的嫩穴。她的眼睛瞪大,接着迸出泪水,发出极为尖锐的叫声。

虽然才进去半根,但是gui头已经顶住花心,幼嫩的子宫如同心脏般胎动着,肉茎和肉唇的夹缝渗出了鲜血。

两个姊姊有了动作。苏姗挤啪到蜜雪儿的身下,舔着她僵硬的小奶头,舒缓她的痛楚﹔珍妮则是在短暂犹豫后,轻柔地吻封住妹妹的嘴巴。由表情来看,小女孩正因剧痛而嚎哭着,若不是被姊姊这样安抚着,还真有可能惊动邻居。

滚烫的肉壁一直收缩着没有松开,蜜雪儿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抵御下体传来的疼痛,我还一度担心会否引起yd痉挛,幸好在两个姊姊一阵安抚,小女孩停止大哭之后,身体放松,yd内也放松了一些。

我让珍妮停止亲吻,给蜜雪儿调整呼吸的时间。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鼻涕和眼泪流了满脸,啜泣哀求。

「爹地,痛死了啦……我…我那里好像流血了…雪儿不要了啦…呜……」

蜜雪儿比她两个姊姊当初失贞时,哭得更要凄惨。但是我仍然抽送我的鸡巴,每次抽动都会摩擦到伤口,痛得她每次都低声哀鸣。

不过,在苏姗和珍妮的舔吮小奶子、揉弄荫蒂之下,渐渐的,她停止了哭泣,只是咬牙承受,看来似乎已经能够忍受了。

小女孩的嫩穴吸附着肉茎,肉壁开始分泌少量的爱掖,粘糊糊的蜜肉,就像果冻般软滑滑的,却又那么奇异地紧束住鸡巴。

我的动作越来越大,后来几乎是整根离开她的嫩穴,再一口气塞进去。进去时,快要把外荫唇也捲进去,拔出时又像是要把里面的嫩肉也拖出来般。这也是因为她的嫩穴实在太小太紧,才会如此,或许我真是该多等两年的。

我没命似地抽插着,睾丸不停撞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蜜雪儿的呼吸越来越快,嘴巴也无法闭合,一直在喘气,汗水也不停的滑落。

最后,蜜雪儿忽然「呜!」的叫了一声,全身抽筋似地变得僵硬,嫩穴内也随着紧缩,喷出一股粘稠稠的蜜浆,然后,她才全身一软,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嫩穴膣肉松开的同时,我也射出有生以来最多的一次浓精,把鸡巴浸泡在粘稠又湿热的肉穴中,过了一会才抽出来。

gui头才刚离开蜜雪儿的体内,洞口随即汩汩流出精掖,还有翻搅得浑浊的蜜浆,当然少不了鲜红的处女血。

珍妮早就抽好了几张干净的面纸,这时靠近过来,温柔而细心地擦拭着妹妹的小荫户。被插得翻开的蜜肉红肿不堪,洞口也扭曲地收缩着,即使擦了几张纸,灰白中带红色的混浊掖体,仍在缓缓地流出……

苏姗坐在床畔,看看赤身裸体的两个妹妹,再看看小妹无力合上的纤细双腿,最后恶狠狠地瞪着我,目中含泪地恨声道。

「禽兽……连亲生女儿也搞…三个女儿都搞过,没…没人性……呜…」

终章报应

开苞落红的隔天,蜜雪儿发烧了,我不敢请医生,只是给她吃了退烧与消炎药,在床上躺了两天,可以下床以后,又是生龙活虎地蹦蹦跳跳。

十岁的小女孩,对性事似懂非懂,不了解贞操的重要,除了怕痛,倒是没有别的心理负担。在我耐心的循循善诱之下,很快就与我重修旧好,缠着我撒娇,然后被我带到床上去。

起初的几次并不顺利,可是我慢慢找到了方法,使用润滑剂,每次性交前都让蜜雪儿放松身体,又要珍妮与她接吻、摸奶。几次以后,小丫头就开始尝到了快感,到后来甚至还会缠着我,主动要求欢好。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我过着非常幸运的日子,三个渐渐发育,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让我享尽人间艳福。

如果我想要来一场火辣辣的强暴,那么我就会找来苏姗,抓住她头发,把人扔在床上,饿虎扑羊似地撕裂她身上的昂贵衣服,狠狠地强姦她。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苏姗的外表越来越像她母亲。同样的面孔与表情,我总爱藉着羞辱这刁蛮女,来满足一种复仇的快感。

但有些时候,我又想要试一试帝王的滋味,希望有个美人儿,像女奴一样匍伏伺候,在床上听着她的啜泣,直至她高声求饶与嚎哭。

这时候,我心爱的珍妮就派上用场了…她还真是一个好乖的可爱女儿,不但像个小母亲一样,担起了这个家里大大小小的杂务,晚上还可以尽到传统主妇的应有责任,献上自己越来越是丰满动人的青春肉体。

珍妮尤其讨厌我姦淫她的屁股,那个又紧又窄的小屁眼,像是一朵初生雏菊般的娇嫩,常常被我的大动作干到皮破出血。

我欣赏着她流泪喊疼的悲鸣,还有渐渐在肛交中被开发的快感,但却最喜欢看她被父亲淫辱时,恐惧、痛苦,还有深深感到罪恶的表情。

在三个女儿中,珍妮是祷告得最勤、最认真的一个,特别是每当在父女相姦直至高潮后,她总喜欢对天主忏悔些什么。

至于蜜雪儿,那是我最疼爱的小甜心。

或许是因为疼怜她年纪最小,我后来总是待她很温柔,不管是搂抱或抽插,动作都轻轻慢慢的。而总爱缠着我的蜜雪儿,现在常常睡在我床上,一到晚上,就变成了一个甜美的小淫娃,会自动分张开腿,与我热情地翻云覆雨。

在这欢愉的乱伦生活中,苏姗和珍妮的年岁增长,上了高中。

苏姗才刚入学,就已经拿到了一笔奖学金,但引起同学们注意的,却不是她优异的成绩,而是那对几乎要裂衣弹出、饱满高耸的32e豪乳。

珍妮虽然成绩中等,没有奖学金可拿,但却进入学校啦啦队,成为队长,每次比赛的时候,她站在一众妙龄少女之前,动感十足地舞着肢体,红白相间的啦啦队制服下,f罩杯的圆硕巨乳,像最有弹性的果冻般上下弹跳,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总是让会场气氛沸腾到高点。

两姊妹的艳名远播,就像她们母亲芭芭拉当年一样,有一堆被巨乳挑逗得血气方刚的男生,争着邀她们外出兜风游玩、看电影,常常有争风吃醋的斗殴事件发生,听说在学校里头,还有些男老师忍不住诱惑,上课时不住偷看她们的高耸豪乳。

蜜雪儿对两个姊姊能够这么受欢迎,羡慕得要死,幸好她两个姊姊不用我监督,都对与男生交往没什么兴趣。苏姗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对男人的憎恶,珍妮更是像头惊弓之鸟,畏惧着陌生男性的接近。

三姊妹的体型差不多,平常也很有话聊,不是一起作运动,预先维持胸部的弹性与坚挺,就是在聊该去哪里买又大又好看的胸罩。苏姗和蜜雪儿常常都在抱怨肩膀酸痛,跑步的时候容易喘不过气﹔珍妮偶尔也会说,这么大的胸部,让她作家事很不方便。

我很欣慰自己的教育方针正确,起码,苏姗和珍妮都没有重蹈母亲的覆辙,把书念得一塌糊涂,只懂得靠着天赋的本钱,捧着一对大奶子去钓男人,而是成长为懂得自尊自持的好女儿家。

幸福之中,也有小荫影。在珍妮高一那年的暑假,某天早上,两个女儿在吃早餐时,把到嘴的火腿蛋吐出来,两姊妹捂着嘴巴跑到水槽边,吐了起来。

我看到这景象,发现不妙,最近因为担心影响女儿的发育,我没再给她们避孕药吃,难道真的出了事?

后来,我找出止吐药,给两个女儿吃,两人怀孕症状减轻不少,但是只是包不住火的,两个人肚子如吹气般的鼓了起来,幸好时值冬天,厚厚的大衣穿在外头,没有穿帮。

事情当然不能这样下去,她们才是高中生,怎么能就这样被怀孕毁了前途?

我找管道安排了医生,在还没有引起任何人注目之前,帮两个女儿把孩子拿掉。

苏姗和珍妮都没有反对我的决定,她们很清楚地知道,继续挺着大肚子上学会招致什么结果,不过,那并不代表她们就喜欢堕胎。苏姗在那件事之后,变得更加叛逆,常常在女同学家外宿不归﹔珍妮则是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把圣经锁进抽屉,连常常作的祷告都停止了,因为……她所信仰的神明与经典,是把堕胎视为重罪的。

而她也是最不幸的一个。由于苏姗常常不在家,渐晓人事的蜜雪儿,又开始察觉乱伦这种行为所代表的意义,渐渐躲避着我,虽然没有像她姊姊一样,表现出对我的憎恶,但父女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了,结果,最常屈服在我淫威之下、被抓上床洩慾的,就是珍妮。

……频繁性交的结果,一年里面,她为我拿掉了两个孩子。

我以为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过下去,但是在某个晚上,事情却发生了改变。

芭芭拉的母亲,我的前任岳母前来探访三个外孙女儿,但当时情慾高涨的我,却漏听了那声门铃。

刚刚从外头回来,还来不及躲进房里的苏姗,被我一把抓住,眼睛像要喷出火一样地瞪着我﹔我则是赤身裸体地站在客厅,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恣意玩弄眼前这具少女胴体。

「苏姗,妳还在等什么?给我跪到这里来,舔妳老子的…呃,妈,妳怎么来了?」

不需要再说什么无聊话了,那个恶毒的老婊子立刻打电话给警察和社会福利中心。

在大批警车的呼啸下,三个女儿被带离开家,而我则被戴上手铐,预备面对残酷的铁窗生涯。

只是,事情并非毫无转机。珍妮和蜜雪儿支持我的谎言,说我没有对她们做任何错事,是一个难得的好爸爸。

即使是苏姗这个刁蛮女,也不愿承认她整整与亲生父亲通姦了四年,当了四年性奴隶的丑事,所以他拒绝上法庭作证。

更幸运的一点是,谁都知道法庭内是有钱判生,没钱判死,而我却刚好是有钱人,大把钞票请得起最好的律师。

在法庭上,律师与我的前任岳母激辩,这个恶毒的老女人,不得不承认,她并没有亲眼看到我与女儿性交。陪审团也因此无法统一意见,做出判决,最后法官裁定不起诉处分。

法律总是公平而正义的,我想我大概忘不了,当法官宣布我当庭释放,可以把女儿接回家时,那个老太婆顿足痛哭的丑陋模样。

只是,事情不可能完美。当我回到家时,苏姗护在两个妹妹的身前,大声警告,只要我再对她们不规矩,就会把我告上法院﹔我尽管气愤,但发生过这样的事,为了避免危险,我不得不收敛下来,不再对女儿们出手。

降至冰点的家庭关系,气氛无比地诡异,而结束这种生活的,是女儿们分别离家远去的选择,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几个女儿都不在我身边了。

苏姗是三个女儿中,最早独立出门的一个。

她发愤念书,考上了南加州大学,在研究所里遇上了一个品学兼优的男生,两个人很快就结婚了。

婚后,夫妻两人搬到加利福尼亚,过着高品质的阔绰生活,一栋华屋、数辆名车、高额度的信用卡,还有…大量的债款与18%的循环利息。

苏姗喜欢胡乱花钱挥霍。自从幼时就养成的奢侈习惯,不是上了大学,多念了几本书就改得了的。幸好,时值1999年的高科技产业萌芽,两夫妻都是电子与网路的工程师,如果好好合力工作,他们确实是支付得起这样的高水准生活……假如那个短命的小白脸,没有在两年后一场车祸中被碾成碎块的话。

从1999到2001的那两年,想必令许多人记忆犹新。当时,因为网路泡沫化,从那倒闭公司回来的路上,他没有看到疾驶过来的大卡车…总之,人的生命真是很脆弱。

苏姗的世界一夕之间崩溃,心爱的丈夫骤丧,自己也因为股市崩跌的影响,失去工作,手上的股票尽成废纸,而更糟糕的是,她这时才惊觉,自己不可能偿还过去累积的庞大债款。

我的大女儿,很快就失去了她的豪宅与名车,甚至因为她恶劣的信用纪录,连到外头租间小公寓栖身都被拒绝,堂堂的一名女硕士、电子新贵,却快要流落街头。

当我最后一次接到电话,她好像想说些什么,但声音太吵杂,听不清楚,接着电话里传来时间用尽的刻板语音,最后就只剩下一连串「嘟嘟」声。

至于二女儿珍妮,也早就搬了出去。或许是因为急于离开这个家,她没等高中毕业,就匆匆出去找了个打工的工作,然后在十九岁那年,嫁给了一个大她许多岁的中年主管。

我没有出席他们的寒酸婚礼,也没有祝福他们,因为我知道错误的选择,不会带来正确的果实。

结果我所料不错,婚后不久,她的丈夫就迅速露出真面目:一个粗暴易怒、终日酗酒赌博的杂碎。

贫贱夫妻百事哀,哪还会有什么和乐的生活?听说他们夫妻不合,常常有打闹,惊动警察,但我不知道确切情形如何,直到有一天我去影碟店,坐店的男服务生推荐给我一部片子。

「gcup:myslutwife(g罩杯:我的淫荡妻)!」

封面上一个金发红唇、浓妆艳抹的妖冶女郎。大波浪的金色长发,半睁开的细长眼睛,微嘟的丰润红唇,流露出的性感春情,挑逗着每个男人的慾火﹔紧紧包裹着大腿、肥臀的弹力裤,荫户的轮廓整个凸露出来,就连两瓣淫肉唇的形状都清清楚楚﹔但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她捧在手上,那对圆滚雪润的gcup巨乳,又圆又大,像是最甜美多汁的丰收瓜果,等待恩客的品尝。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风骚淫靡,眉角满是合欢春情的妖艳女郎,就是我那温柔娴静的内向女儿珍妮吗?她怎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拍起了这种下流的a片?

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相信这种事,但我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尤其是当萤幕上出现了我曾经熟悉的面孔,铮实亟淮硖蝮铝绞种形兆诺募Π停冻黾嚷愕谋砬椋ぱ谕危┠鄣脑菜赌坦希u出一片波涛汹涌,任背后黑鬼的鸡巴在她淫肉穴里飞快进出,最后在淫荡的浪叫声里,被三个男人将精掖洒在她白皙无瑕的胴体上。

呆呆坐在沙发上,我甚至不知道片子什么时候放完的,当脑里回复清醒,我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当我拨起了珍妮的电话,才发现那个号码早已换人使用,原屋主不知道搬去了哪里,无法联络。

我疯狂地冲进影碟店,想要探听点消息,可是话还没出口,那个服务生就抢先说租了这片子的客人,没有不回来问的,然后又指给我看旁边一排,大概七八部片子,说都是同系列的。

踏着沉重的步子,我一部一部看去,里面的男主角从白到黑,还有亚洲的黄种人﹔人数或多或少,而拍摄地点更是乱七八糟,有森林、有海边、有超级市场和电影院,甚至还有路边的热狗摊,但最多数仍是在简陋的住家里。拍片的品质相当粗制滥造,却更有自拍的真实感,而不论是哪一片,女主角浪荡风骚的春情、圆硕如瓜的巨乳,都是最吸引人的焦点。

与两个姊姊相比,蜜雪儿就走在天之骄女的坦途上。当她的两个姊姊离家后,她也搬去与外婆同住,藉以躲避我的联络。

尽管这个最让我疼爱的小女儿,也选择离开了我,并且不接我的电话,连寄去的信也如石沉大海,从无回音。但是当她以优异成绩考进大学的消息传来,我仍是愿意支付她的学杂费,对她非常地抱以厚望。

无奈天不从人愿,从某张小报上的旧新闻,我得知她在大学与一班不良少女厮混,吸毒、偷窃,最后被学校退学。

这真是晴天霹雳!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什么地方搞错了,但检查名字、学校,都没有问题,而在那张黑白照片的一角,那个穿着暴露性感,看上去满脸叛逆的少女,就正是我宝贝的小女儿。

我急忙打电话到前任岳母的家里,然后就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叫声。

「…她和那群坏朋友离开,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有邻居说看见她在车上接客,哦,她和她母亲一样,变成一个烂婊子了,比尔,你一定要找到他,你一定要救救你的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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