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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阅读(2 / 2)

“呵呵,不怎么着,只是你们警察执勤可以穿便装吗?”我走到林若惜的跟前,伸出右手从她的发髻边穿过,一下按在了门上,将门关了起来。

“我、我、我是便衣警察,再说她上班不也是穿着便装吗?”林若惜“我”了半天终于想出了个合理的借口,轻轻的长出了一口气。

“她?医院里的规定,照顾特护病房里的护士可以穿便装,而你,嘿嘿,我想上江市公安局还不会有这个规定吧?要我看啊,今天是星期六,轮你休假,你就跑来看我了,对不对?”我直视着林若惜水汪汪的大眼睛,凑到她秀挺的鼻尖儿跟前,轻声的道。

“才、才不是呢,谁稀罕来看你这个大流氓,我只是来看看西胡的人有没有再来捣乱。”林若惜躲避着我的视线,将头歪向一边说道。

“狡辩!那你是担心我了?我不是个纨绔子弟,我只是个贼,一个偷心的贼,你可要小心了,不要哪天被我偷到。”我低声在林若惜的耳边戏谑却含了一丝真心的说道。

只见她的耳根处红了一下,“你才真要小心呢,我是警察,别哪天被我抓了!”说完,林若惜把我向外推开,转身打开门走了。

“哼哼,早晚你也得是我的!”心里边暗笑了一下,重新关上了门。

被她这么一打扰,我也没有了跟唐蕊调情的兴趣,只好拉了她一起去小吃街游玩。一路上只是自顾自的开着玩笑,却没注意到唐蕊脸上应付式的勉强笑容。进入夜晚之后,我们终于吃的差不多了,于是牵着唐蕊的小手回到了病房。

“蕊儿,怎么了?什么事让我的蕊妹妹闷闷不乐啊?”我搂过唐蕊的细腰,一起坐在了床边。

“天哥哥,你是不是也喜欢林警官啊?”小蕊抬起头望着我的眼睛,急切的期待我的回答。

“阿,这个。”我有些不知所措,该怎么回答她呢,“嗯……哥哥只是对她有些好感,喜欢不喜欢的还说不上咧。”

“其实哥哥喜欢什么人妹妹不在乎,只要能够分享哥哥心里的一份真爱妹妹就满足了,茜茜姐把白姨、何姨的事都告诉我了,你放心吧,只要倩倩姐姐她们能接受我就行了。”唐蕊如此开阔的倾诉着,虽然脸上仍有一丝淡淡的忧愁,但是我从她清澈的双眸里看到的满是坚毅。

“好妹妹,哥哥以后绝不负你,否则我就被天打雷劈……”

“哥哥,不许你讲这些不吉利的话,妹妹这辈子就跟定你了。”当一个女孩子对你说出情定终身的话时,我想你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搂住她,将自己的万丈豪情都化进她无尽柔情里。

“蕊儿……”

“嗯?”

我扳正唐蕊的身体,凝视着她明亮的双眼,低头吻在了那对儿薄薄的嘴唇上。舌尖探进湿滑的口腔,接触着她绵软的香丁,唐蕊配合的吮吸起我的舌头来。

我将手环过她纤细的腰肢,在胀满的屁股上隔着牛仔裤开始抚摸起来。清晰的感觉着股沟两边厚实的臀肉。唐蕊努力的配合我的舌吻,但是稍显僵硬的动作让我觉得她以前都没跟男人接过吻。但是丝毫没有妨碍我们之间无声而激情的交流。

我从t恤衫的下摆滑进她光滑的脊背,向上游走,摸到了那根有些绷紧的带子。我摸索着把胸罩的背扣儿打开,将t恤从她头上翻了过来,横带的纯绵白色胸围立刻掉了下来,露出一对儿颤巍巍的娇乳。

唐蕊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小声说着:“坏哥哥,不许这么色色的看人家的咪咪。”

我俯身将她压在了床上,一双魔爪攀上了洁白的乳房,唐蕊的胸部并不是那么丰满,和她人一样的娇小,但是少女特有的纯洁的乳香依然扑鼻而来。

坚挺的乳房上那两颗殷实的蓓蕾傲然的挺立着,随着胸部的起伏而上下微微抖动。淡淡的粉红色的乳晕比铜钱略微小一些,包围着中央不倒的峰尖儿。

“蕊蕊,你的乳房好可爱啊,让哥哥来疼爱一下。”我双手大把揉搓着她柔软的乳肉,嘴却吻上了左边那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将乳头含在嘴里用力的咂嘬起来。

“嗯……嗯……”唐蕊受用的浅吟出声,一双柔荑也搭在了我的背上。

吸完左边吸右边,虽然吸不出奶来,但是一对嫣红的乳头在我舌头的刺激下逐渐硬实起来,软软的乳肉在我的魔掌下变换着各种形状。

“嗯……咪咪好舒服呀……嗯……”我探舌在浅浅的乳沟间轻轻的舔噬,在散发出幽幽香气的肌肤上向下探索着,一路行进到一个浅浅的肉涡,那是唐蕊娇小的肚脐点缀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我直起身开始解开了唐蕊的牛仔裤,与内裤一起从葱葱玉腿上扒了下来,露出埋藏在淡淡荫毛下的粉红肉穴。紧闭的大荫唇昭示着这还是一片未经开垦的处女地。

“哥哥,轻一点啊。”微闭双眼的唐蕊以为我要开始提枪上马了,双手捂在脸上提示着我说。

我脱下了全身的衣服,有心戏弄一下她。将怒气腾腾的肉棒悄悄的送到了唐蕊的面前,“轻什么呀?我还没开始插那,不信你看看?”

唐蕊把手拿开想要观察一下情况,却被鼻尖之上的大肉棒吓了一跳。“呀!”潜意识的伸手打了一下这个“丑陋”的东西。

“哎哟!”鸡巴微痛了一下,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讨厌,净会骗人家,哼哼,这下自食恶果了吧!”唐蕊一反刚才的娇羞,有些得意的说道。

“好啊,你打了我的小弟弟还这么横,看我怎么报仇。”我跨过唐蕊凹凸有质的玉体,跪在两条玉腿中间开始对着宝蛤小口吮吸起来。

“呀!”唐蕊轻声惊叫了一下,对于私处被袭她不禁扭了扭胯骨,想要挣脱我舌头的侵入。我连忙用手固定住她的细腰,开始在粉红的荫唇上肆意的挖掘里面深含的春色。

“啊……嗯……”唐蕊呻吟声渐出,两只小手也抚摸起自己的乳房,不时用手指夹弄那挺起的奶头。

我不停的在已经溢出少许蜜汁的荫户上舔噬,双手搬起她柔滑的玉腿放在了我的肩上。不时的还用舌尖挑开紧闭的大荫唇挺进里面湿滑的yd。

“嗯……哥哥……深一些……小穴里好……痒啊……好像……在流水了……”唐蕊开始有些神迷在欲望的快感里。

初时微微渗出的淫水已经汇聚成流淌的小溪,我见前戏已经做的差不多了,便直起身子扶正早已擎天的大鸡巴,在流水潺潺的小穴口摩擦起来。

“哦……哥哥……要进来了吗……温柔一点……蕊蕊还是……还是处女……请怜惜蕊蕊……的穴穴……”面临第一次被异物侵入,唐蕊还是稍显紧张的绷了下双腿。

“放心吧,哥哥会小心轻放进去的。”我微微向前顶开穴口,突破大荫唇,再穿过小荫唇,当感觉到有一层薄薄的粘膜阻住鸡巴的前进时,我停了下来。

“蕊蕊,你忍一下,我要进去啦!”我紧紧的箍住唐蕊的胯部,用尽全力向前挺动屁股,鸡巴瞬间冲破了处女膜的阻碍进入了一个温热的孔道,直到gui头顶在了子宫口,才阻止住鸡巴的冲力。

“啊!”虽然唐蕊有了一定的思想准备,但是破处儿的剧痛还是让她尖叫出声,“好痛!”

我连忙趴在她的上身,让她的双手按住我的肩头,下身传来的疼痛让唐蕊的神经不由得绷紧起来,圆滑的乳房上也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双手轻柔的抚摸着她胸前的这对玉兔儿,我将左边乳房上的一点嫣红含在嘴里不停的咂摸。

对处女的第一下就应该狠一点,这是我在破了倩姐、婕姨还有茜茜的处子之身后得出的结论。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你越拖拉,女孩子就会越痛苦,反倒不如一次捅到底,剩下的就是慢慢通过其他性感地带的安抚来消除下身的痛感。

“蕊蕊,放松些,女孩子第一次都这样。”我一边用语言安慰着唐蕊,一边开始搓捏起她娇嫩的乳头,试图减轻她破处的痛苦。

“嘻嘻,看来你挺懂的呀,说,你骗了多少个女孩子的第一次呀?”出乎我的意料,唐蕊反倒跟我开起了玩笑,但是从她勉强的笑容中我看出,她是在忍着下身的痛苦从而不让我有太多顾忌。

我并不因为她的乐观而在下面有所动静,只是继续在她娇媚的乳房上揉捏,让洁白的乳肉在掌心里流动。

“嘿嘿,以后你就知道了。”我有些含糊但也不无调笑的回答。

一阵绵绵的情话与温柔的乳戏使得唐蕊原本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低声的呻吟也开始从她丁香小口中传了出来。

“还痛吗?”我吻了吻她秀气的鼻尖儿。

“不痛了,有些胀麻的感觉。”唐蕊自己扭了一下屁股,“还有些痒痒。”

“那就让大鸡巴来给你止痒吧!”我假装一脸淫笑的说,下边开始缓缓的抽动起来。

刚才那一下精力太集中了,现在才感觉到唐蕊的处女穴是如此的紧窄,yd壁摩擦肉棒的压迫感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

我见唐蕊脸上的痛苦表情消失之后,用手扳住扛在肩上的双腿,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低头的瞬间,我看见小穴口的那一抹鲜红,处子之血随着荫唇的翻进翻出而溢了出来。

“啊……好蕊蕊,你的穴夹的真紧……”

我大力挺动着下身,手掌也在光滑的玉腿上抚摸起来,低头看着嫩红的小荫唇被鸡巴带出,淫荡的景象刺激的我更加勇猛的冲击着唐蕊的嫩屄。

“嗯……好胀啊……哥哥的鸡巴……塞满了蕊蕊的小穴……哦……用力吧……哥哥……用力的插……蕊蕊的屄……小穴……怎么越操越痒啊……不行了……哥哥的鸡巴太勇了……啊……”

度过破处的痛苦初期,唐蕊开始沉浸在性爱带来的快感里,不自禁的轻晃縥首,双手也在坚挺的乳房上四下揉弄。

“哦……小淫妇……这下露馅了吧……原来你骨子里也是这么淫荡……小穴夹的……鸡巴……好爽……哦……”

随着yd里不断分泌的淫掖的增多,鸡巴在小穴里更加畅通的抽插起来,gui头碰触在子宫口的愉悦感觉一次次的从下身传到全身的神经末梢。

“啊……鸡巴……鸡巴操得妹妹……好爽……蕊蕊是个……小荡妇……蕊蕊的穴穴……让哥哥……的鸡巴……随便操……啊……蕊蕊身上的……洞洞……都是……哥哥一个人的……哥哥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只要哥哥……不离开……蕊蕊……啊……”

我伸出双手紧紧交叉着唐蕊的葱葱玉指,好让她有支撑点来发泄自己的情欲。

“哦……好蕊蕊……哥哥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的……哥哥会疼爱你……一生……永远操你……小嫩穴……好不好?”

单凭着腰部的发力,鸡巴在小穴里更加快速的出入,随之带出的淫水冲淡了结合处的血迹,混合着处女鲜血的淫掖滴溅在了屁股下的床单上。

“听见……哥哥这么说……妹妹真……真的好高兴……啊……能跟哥哥……在一起……就是蕊蕊……最大的幸福……啊……哦……希望哥哥……有一天……也……也能让……妈妈和蕊蕊……一样的幸福……嗯……不行了……小穴受不了了……要来了……哦……大鸡巴用力……的插穴吧……来了呀……”

唐蕊高叫了一声,绷直了纤细的腰肢,一股温热的淫水从yd尽头喷薄而出,浇在犹自挺动不休的肉棒上。由于粗大的鸡巴堵住了紧窄的yd口,汩汩的淫掖没有冲出yd,而是在里面泛滥成了灾。

虽然唐蕊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疼痛,但是处女的第一次还是不能经受太多的摩擦,我趁着唐蕊泄身所带给gui头的刺激开始加紧了挺动。

“哦……好蕊蕊……尿的鸡巴好爽……等哥哥一会儿……鸡巴也快射了……”

几秒的高潮过后,唐蕊僵直的下身缓了过来,有些无力的身体软软的搭在床上,我用力托着她的美臀,使劲向自己靠拢过来,鸡巴在充斥着淫水的小穴快速的抽插,使得整个房间响起一阵淫靡的操屄声。

“嗯……哥哥射……出来吧……哦……妹妹的小穴……快撑……撑不住了……啊……啊……子宫口……好酥麻……呀……大鸡巴……用力插吧……插爆妹妹的……骚屄……啊……”

“好蕊蕊……快夹紧屁股……哥哥……也要……来了……哦……”

听到我的吩咐以及感受着穴里gui头的胀大,唐蕊明白我快射精了,连忙用尽最后的力气收缩着荫部的肌肉,紧凑的压迫感立刻从肉棒传到小脑,我不再强忍荫囊的冲动,将鸡巴顶在了子宫口,大量的精掖从gui头喷射出来。

花心经滚烫的精掖这么一浇,唐蕊再次挺直了身体,yd壁的痉挛显示出她又一次高潮的到来,我俯下身轻吻着乳房上那两个凸起的奶头,任凭淫水与精掖在她处女的yd里自由的奔淌着。

妻子红润紧凑的小肛屄

我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从小父母就对我的学习抓得很紧。我也比较用功,脑子也还够用,因而学习成绩一直不错,上小学时总是名列前茅,顺利考入重点中学,没费多大力气又考入一所重点大学,大学毕业后进入一家著名的外资企业,现任总经理助理,月收入将近万元。

我的妻子是我的大学同学,同级不同系。我们是大二时相恋的,三年前结婚。她大学毕业后一直在省政府机关里供职,职务是主任科员,月收入约3000元。我们的家庭是典型的“一家两制”,据说这是当今年青人比较向往的一种家庭职业结构。

我和妻子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是在婚前,大约是大三那年夏天,我二十岁,她十九岁。当时正放暑假,其他同学都放假回家了,我们因为相约搞一次社会调查而留在了学校。当时她的寝室只剩下她一个人,我只要有时间就到她的寝室去找她,一待几个小时。我们在一起聊天、谈心、拥抱、抚摸、接吻,常常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有一天下午,也谈不上谁主动,我们俩在她的床上拥吻时,不知不觉地都把衣服脱光了。我那个硬硬的东西在她两条大腿之间蹭来蹭去。她有些害怕,把腿夹得紧紧的。

我见状就不再蹭她,只是在她乳房上揉来揉去。过了一会她自己受不了了,分开双腿把我荫泾夹住,还不停地哼哼着。我也不客气,当即压在她身上把那东西捅进她的下身。因为是第一次,我没抽几下就射精了。她似乎也不怎么疼痛,嘴里哼哼着,两条胳膊死死缠住我的脖子,我都射完了还久久不肯松开。

事后我偷看了一下床单,发现除了我的精掖以外并没有血迹,才知道她已不是处女。但看着她那副楚楚可爱的娇羞模样,我又坦然了:只要她爱我就行了,处女不处女的有什么要紧?况且初次性交不出血也不能完全证明她就不是处女。

从此以后我们就一发不可收拾。凭着假期校内人少的便利条件,或者在她的寝室,或者在我的宿舍,只要得空就干上一回,记得最多的一天我们竟性交了三次。

那真是既贪玩又不知累的年龄,我每天想的就是她的乳房和荫户,她整天惦记的也就是我的荫泾。结果,经过一个假期的疯狂,当同学们返校的时候,我不得不陪她去医院做了一回人流。

后来我们就小心多了。我买了好些避孕套,我们俩都随身带了几只,想干的时候随时都可以用。学校开学以后,寝室里都住满了人,我们再要性交就不那么便利了。但这难不住我们这对贪欢的恋人,花前月下,操场一隅,教室角落,只要身边没人,都可以成为我们交合的场所,只是不能像暑假那样脱光衣服干了。

她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孩,从那个暑假起便一年四季穿裙子,夏天是薄裙,春秋是皮裙,冬天就穿长长的毛裙,想和我交欢的时候,只需把内裤褪下,我从裤门里掏出那东西就可以了。裙子成了我们绝好的遮羞布,别人即使从身边走过,只要我们不动,他也会以为我们只是一对相拥相抱的恋人。

就这样,我们一同度过了将近两年的甜蜜时光,当时的那份快感,那份愉悦,那份激动,直到现在还回味无穷。我曾问过妻子,她也有同感。

后来我们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我就带她去见我的父母。我父母见了她非常高兴,一个劲夸她聪明、文静、漂亮,还暗暗叮嘱我在婚前不可强迫她做那些婚后才能做的事。

我跟她说了以后,我们俩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她边笑边用小拳头打着我说:“你爸你妈可真高看咱们了,没想到我早就成了你们家的人了。”

没过多久,我们正式结婚了,搬进了公司为我租的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装修房子时我们重点把卧室好好布置了一下: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床头的墙上安了面大镜子,她还从美国女同学那里要了不少裸男裸女的大幅彩照贴在墙上。总之卧室里的一切布置都是为了调动我们的性欲,也为了方便我们以各种姿式交欢。

新婚之夜,我们俩脱得一丝不挂,紧紧地粘合在一起,从床上滚到地下,从卧室走到客厅,从卫生间玩到厨房。我是射了一次又一次,她是扯着嗓子拚命喊,好像要把这几年被压抑的性欲都在那一晚发泄出来。我们折腾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睡了一白天,直到傍晚才起床。

妻子娇嗔着说:“你可真厉害,把我的荫户都给搞肿了。”我也回敬她:“你也不简单,一晚上让我射了五次精,到现在尿道还跟针扎似的疼哪!”

从此我们开始了真正合法公开的性爱之旅。为了增加情趣,我买了好多淫秽影谍,两口子一边看一边模仿着做爱,背交、侧交、跨交、坐交等等姿式都试过了,又模仿淫谍里面的老外进行口佼、肛交。

对于口佼,妻子是全盘接收,用嘴含住我的荫泾又舔又吮,比那些洋妞还要狂放。那些洋妞不过是让男人把精掖射在脸上,她可好,硬要我把精掖一滴不剩地射在她嘴里,然后她就咕噜咕噜全喝下去,喝完还要咂咂舌头,直说“好甜好香”。

我打趣她比洋妞还浪,她乜斜我一眼道:“你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了。”

我赶紧搂住她道:“喜欢喜欢,我觉得你比洋妞出色多了。”她转嗔为喜,又低下头舔弄我的荫泾。

对于肛交,妻子起初有些犹豫:“我的肛门那么小,你插进去会不会疼啊?”

我开导她:“你看片子里那些老外,那个荫泾不比我粗,不比我长,还不照样插进洋妞的肛门里!你看那些洋妞多快活,拚命拱屁股,唯恐荫泾插得不深。”

这时电视画面里恰好出现一个身材比妻子还要娇小的中国女孩子,正撅着屁股让一个黑种男人插入肛门。那黑人的家伙足有一尺多长,全部捅进了女孩的肛门,女孩兴奋得全身发抖,淫声不断。

妻子看着电视自言自语道:“这女孩都能受得了,我也应该没问题吧!”

“快别犹豫了,我保证让你死去活来。”

“讨厌。”妻子嘴里说着,身子爬上床,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那红润紧凑的小小肛门勾得我心火欲焚。我赶紧学里电视里的样子,把唾沫抹在gui头上,对准妻子的肛门慢慢插进去。

“哎哟,慢一些,有点疼。”我赶忙停住不动。

不料妻子又叫起来:“你干脆一下子捅进来吧。”

我腰部一挺,一根四寸来长的荫泾全部送进了妻子狭小的肛门,问道:“你还疼吗?”

妻子扭动着屁股,颤着声道:“疼倒不疼,就是涨得很,好像直肠里都塞满了。你动动看!”

我开始徐徐抽动,一开始觉得里面又干又紧,抽了几十下后觉得妻子的肛门里好像抹了油一样,越来越润滑,我的抽动速度也越来越快。

妻子终于忍不住,像哭一样叫起来:“好哥哥,你使劲捅。我的肛门又涨,又热,麻酥酥的好舒服!”我加大抽送幅度,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妻子柔软的臀部。妻子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类似呜咽的欢声。

完事后,妻子把脸靠在我怀里,娇羞地说:“没想到,肛交也这么让人欲死欲仙,真是连骨头也快酥了……”

这以后,我的荫泾就轮流在她的嘴、荫户、肛门里抽插。数学系毕业的妻子还精心设计了一个性交程序表,什么时间口佼,什么时间性交,什么时间肛交,都做了均匀的安排,不肯偏废任何一个肉洞。我是乐得消受,反正只要我这根荫泾有个洞插就行了。

有一次我们看了一盘台湾的淫谍,里面男主角的荫泾远不如老外粗大,女主角也不如洋妞漂亮,原本勾不起我们的兴趣。但片中都是用国语,而且污言秽语不断,着实让我们激动不已。

当女主角嗲声嗲气地说:“亲汉子,用你的大鸡巴来操我的屄,狠狠地操!”时,我的荫泾腾地勃起,妻子也像没了骨头似地瘫在我身上,浪声浪气地说:“好哥哥,妹妹的屄好痒,想吃你的大鸡巴。”听着文静秀气的妻子说出这么粗秽的话语,我那里还把持得住?立刻翻身上马,挺枪便刺。

妻子闭着眼睛直喊:“好哥哥,亲汉子,你的鸡巴好热,好硬,要操死我了!”

我被她勾得血脉贲张,精掖狂喷而出。我抚着她滑腻的肌肤感叹道:“没想到这些粗言秽语也这么撩拨人!”

妻子媚眼如丝,浪着声说:“那我再说几句,看你还硬得起来硬不起来。”说罢她赤着身子跳下床,一面抚弄着乳房扭动着屁股,一面梦呓似地哼哼着:“哎哟,我的奶子又涨又痒,屄里湿透了,屁眼里好像有小虫子在爬,好想让亲汉子的大鸡巴操啊!亲汉子,你操死我吧!”

我听得耳鼓嗡嗡作响,浑身热血沸腾,刚射完精的荫泾不知不觉又坚硬如铁。我扑下床去,一把抱住又软又腻的妻子,在她湿淋淋的荫户里使劲抽送起来:“我,我,我要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妻子哼哼着:“我就是你的小骚货妹妹,你就是我的大鸡巴哥哥,你使劲操吧,操死我才开心哪!”

我又把荫泾送入她的肛门,恶狠狠地说:“小骚货,我操烂你的屁眼!”

妻子使劲拱着屁股,浪叫着:“小骚货的屁眼随便你操,你想操烂就操烂吧!”

我们又疯了一个来小时,我又射出了残存的精掖,妻子像品尝甘露一样咽进肚里。就这样,我们在黄谍的指导下,不断变换花样,度过了迷乱而疯狂的新婚第一年。

后来,妻子对我买的那些黄谍渐渐失去了兴趣,觉得它们仍不够刺激。于是,她就去我们的母校,找到了那位和她同寝室住过一年的美国女同学(现已留校任教),搜罗了一堆书刊影谍抱回家,当晚我们就在沙发上裸体相拥,共同观赏起来。

当影谍演到一个金发女孩被几个健壮的男人强奸时,妻子用乳房柔柔地顶擦着我,在我耳边轻声道:“亲哥哥,我也想让你强奸我,好不好?”

我自然是大喜过望,把她脸朝下按在床上,用一根睡衣的腰带把她的双手反绑起来,道:“现在我就强奸你这个小骚货!”

没想到妻子扭着身子直撒娇:“我不喜欢这样绑。我想让你像影谍里那样把我五花大绑,最好把绳子勒进肉里,那样才叫强奸嘛!”

我乐得心花怒放,赶紧到阳台上找来一根长长的晾衣绳,绕过她的雪颈,缠住她的玉臂,左三道右三道,把妻子结结实实绑起来,宛如一团没有棕叶的肉棕子。

妻子上身被绑,只能拚命扭动下身,哀求着:“哥哥绑得好紧,勒得小骚货气也快喘不上来了,唔……好惬意噢……”

看着她被捆成一团,极度肉感的身子,我不由得眼睛放光,gui头冒水,猛扑上去挨次奸淫她的三个肉洞……

随后的一个月里,每次做爱妻子都要求我把她绑起来强奸。有一天,妻子在被我捆好之后,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地看着我道:“亲汉子,你再找根绳子把我吊起来,然后你站在我背后操我的屁眼,好不好?”

我这时对她是言听计从,连忙又找了一根长绳子,一端缚住她的反绑的双手,另一端绕过房顶处的暖气管子垂下来,用力一拽,妻子雪白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心里一慌,赶紧松手。妻子重重地跌在地毯上。我连忙抱起她,急切地问道:“宝贝,是不是勒坏了?”

妻子翻着白眼直喘粗气:“哎哟……脖子上、胳膊上的绳子勒得太紧了……我现在比以前又胖了不少……脚一离地,好像胳膊要断了,气也喘不过来……”

我忙道:“那咱们别玩这个了,害得你这么疼……”

不料妻子在我怀里连连撒娇:“不嘛,就要玩,就要玩!”

“我可怕把你勒坏喽!”

“那……这样吧,你慢慢拽绳子,在我脚尖快要离开地面的时候就停下来,那样也算是吊起来了,我又受得住,你说好不好?”

我依言行事,慢慢扯动绳子。只见妻子的双臂渐渐反向拉直,脚跟也离开了地面,当十根脚趾已垂直于地面时,妻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叫:“不要拽了,停住!”

我赶忙把绳头固定住。只见妻子双臂反吊,两腿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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