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武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张猛走了过来在世子政的耳边说道:“殿下你到下臣的席位上去坐吧,这样大家看着都不好。”
世子政回道:“也好,可是要是我走后先生起来了又怎么办?”
张猛道:“下臣愿立军令状,如果先生起身的话,甘愿军法处置。”
世子政坐到到席位之后,张猛看着要起身的孙武说道:“先生你要起身,猛不会拦你。但按军令状,未完成任务。按我大秦律令该当腰斩,只望来年先生可以送两坛美酒到猛的坟前。”
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起身的话就等于我亲手杀了他,不起身的话看看周遭这些人怪异的目光。就好像我挖了他们家祖坟一样,恨不的食我肉,剥我皮。我坐的难受,他站的也难受。
今天全羊席宴吃的不像是羊,倒像是我孙武本人啊。叹气的说道:“郎中令啊!郎中令,你这是让草民难做啊!也罢”
见孙武彻底打消了起身的念头,张猛抱拳谢道:“多谢先生体谅。”
孙武捂头摇手道:“不说这些,不说这些。我体谅郎中令你,谁来体谅一下草民我啊。”
席间一长像狐狸留有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对一旁的一圆脸大高个两撇胡子的男子窃窃私语道:“张御史丞大人你说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居然能让殿下和郎中令那样相待?”
张御史丞回道:“李廷尉丞大人,你问我,我问谁啊?”
一头发花白满脸褶子摸着自己络腮胡的男子回道:“你们连他都不知道啊!他就是跟随郎中令一起把殿下,夫人从赵国救回来的那个人。好像叫什么武?”
张御史丞说道:“听甘太傅你这么说,有些印象了。不过我所听的消息和甘太傅你说的正好相反。”
甘太傅眉眼舒缓的说道:“哦。是吗?本太傅愿闻其详。”
张御史丞再说道:“营救殿下和夫人出赵国回秦国的只有郎中令一人,而他只是半路上跟着殿下他们回来的。”
李廷尉丞说道:“不对呀!如果真的像张御史丞你说的这样,殿下和郎中令为什么会怎样对他?”
张御史丞回道:“谁知道啊。也许他有什么过人之处也说不定啊?”
甘太傅冷说道:“荒谬!观其言行举止哪有非凡之处,不过就是一个鸡鸣狗盗之辈。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哄骗了殿下和郎中令的信任而已。各位大人看着吧,他早晚都有现行的那一天。”
李廷尉丞,张御史丞附和说道:“就是,就是。太傅所言极是。”
孙武坐在席位上,知道众人都在谈论自己,但从结果而言比之前,在车上预想的要好上太多了。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空得连连叹息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