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第 95 章(1 / 2)

白术送谢槐钰回了房,却没有休息。(看啦又看♀手机版)

他和白术坐在房中,继续喝酒。

今天,白术着实是喝了不少。

虽都是不怎么醉人的酒,但喝的多了,也难免有些晕晕的。

他整张脸上一片嫣红,一双眼睛黑的醉人。

一边给谢槐钰倒酒,一边说道:“谢槐钰,我们再喝一杯合卺酒吧?”

白术有此要求,谢槐钰自然是不会不满足。

两人对着喝了一杯,靠的极近。

第二杯时,谢槐钰还来不及喝,白术便一下子凑上去,撞上他的嘴,那杯酒便全洒在他身上了。

谢槐钰一怔,皱了皱眉头看着白术问道:“你是真醉还是装醉?”

“呵呵,你猜?猜对了有赏!”白术挑眉,说的有些调皮。

那模样和往日全然不同,双目波光流转,竟有几分邪性。

谢槐钰失笑,捏了捏他的鼻尖道:“看来是真醉了。”

“猜对了!我醉了!”白术说着就八爪鱼一样的扑上去,握住谢槐钰的手。摇晃的牵着手说道:“这是我赏你的!”

谢槐钰忍笑说道:“我怎觉得我猜错了?你这番样子,倒像是装的!”

白术便也道:“即是猜错了,也要受罚的!就罚你办了我!”

谢槐钰:“……”

谢槐钰安抚住白术,对方动作也收敛了几分。

“起来。”谢槐钰说道:“一身酒气,去洗个澡。”

白术有些不情不愿。但见着谢槐钰坚持,便拉着谢槐钰的衣摆轻声道:“你帮我洗……”

谢槐钰咽了口口水,白术喝了酒后,这般缠人,叫他着实难挡。

略思索了片刻后道:“好吧。我帮你洗干净,你要乖。”

白术甜甜一笑,点点头:“洗澡的时候,保证是乖的,你还要给我变戏法看呢。”

白玉山庄设计的时候,便做了方便洗澡的浴室。

若是旁的时候,还要先叫后厨里烧些热水,但是冬天的时候烧着地龙,因此便时时都是有热水的。

谢槐钰去浴室里把热水打开,再出来的时候,便看到白术除净了一身衣服,乖巧的坐在床上。

他此时倒是安静下来,呆呆的不知看向何处,眼神有一丝迷茫。

哥儿身形瘦弱,盆骨处却要稍宽些,身材同女子相仿。

白术却完全不同,他身材更似男子。肩宽腿长,腰细臀窄,手脚都笔直修长。

他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匀称好看。

谢槐钰想起白术往日里那般矫健的身手,抱着丝欣赏想到,自己的小哥儿着实厉害。

他走过去,牵起白术的手道:“来,过来洗澡了。”

白术便被他带至浴室,眼神还有些呆呆的,十分乖巧。

他把白术塞进浴桶,给他搓了一会儿,把白术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仔细的**起他的太阳穴。

“好舒服啊!“白术眯起眼睛,享受着谢槐钰的私人**,说话的声音有些欣慰。

“说过了要奖励你的!”谢槐钰一笑道:“这奖励你觉得如何?”

说罢,他便从头到脖子细细的给白术**了一番,手指灵活的按压穴位,舒缓了白术一身的酒气。

白术洗个澡洗的浑身发软,出来的时候,是半靠在谢槐钰身上的。

谢槐钰将他放在床上的时候,他眼睛都不想睁开。谢槐钰也不勉强,只帮他穿好亵衣,把被子盖好。

待谢槐钰自己再去了浴室,白术才悄悄睁开眼。等谢槐钰好了出来,他眼睛便又闭上了。

这个除夕,同中秋一般,谢槐钰难得留宿在白术屋内,两个人一夜是抱着睡的。

翌日早晨,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谢槐钰觉得被窝一热,昏昏沉沉中用手一摸,便在里面摸到一个毛绒绒的脑袋。

他一下惊醒过来,睁开双眼。

掀开被子,果然见到白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钻到自己被窝里去了。

白术看到谢槐钰醒了,便张开嘴,有些委屈的睁大眼睛。他对着谢槐钰眨眨眼,无辜的说道:“一大早的,我饿了。”

经过昨天一夜,早上又睡到了很晚,白术的确像是饿的很了,他从床上一骨碌爬了起来,抬头看了谢槐钰一眼,便开始专心致志的吃早餐。

谢槐钰看着白术静静的坐在那儿吃早餐,觉得这画面如此温馨,让他心中极暖。

他手掌覆在白术头上,温柔的一下下抚摸着,只想让这一刻永远停留下来。

白术这般吃了一阵,才抬起头来,拿起桌边茶水喝了一口,再度低下头去。

等白术吃好了,两人便又做了会儿游戏。

原本是只有谢槐钰待白术玩儿的份,如今白术却也能带着谢槐钰上分了!

吃鸡的那一刻,谢槐钰的脑子想的却是,这等下流手段,也不知道是他从哪里学来的!一会儿自己定要好好拷问!

半个时辰之后,白术舔舔嘴唇,心满意足的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

谢槐钰皱眉,浑身大汗的倒了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问道:“你从哪个那里学来这等东西,是不是那秦淼淼?也不嫌脏?”

“你又怕脏了?”白术闻言便道:“你都不嫌弃我的东西,倒是嫌弃起自己的来了!”

“那不一样!”谢槐钰闻言,亲了下白术的额头说道。

“谁说不一样了?”白术便把他的手掌拉着,放在自己心口:“你摸摸看?你心同我心,都是一样的。”

谢槐钰闻言,便也觉得十分熨帖……白术这崽子,一张小嘴齁甜,总是叫他觉得暖心的。

大年初一,昨夜闹的晚了,大家都是日上三竿才起来的。

白术和谢槐钰起身时已是午时,黄大厨已在后厨里备好早饭了。

谢槐钰和白术吃过早饭,便坐了马车出门。

今天按着大宣的习俗,他们还要到附近的庙里去上香。

讲究些的人家,昨天半夜便出门,赶着第一个去庙里烧头香了。

谢槐钰和白术都不太信鬼神,因此便懒散许多,到了下午才去上香。

昨夜下了大雪,今早卯时才停,地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

谢槐钰和白术两人出门,都穿上了狼皮袄子,还把那熊皮靴子也穿上了。

便是如此,从白玉山庄走出去,还是被外面的冷风吹的打了个寒战。

他们坐上马车,放下车帘。小树便拿出两个提前备好的暖手壶给两人抱上。

“我没这么冷。”白术说道,他穿的多,这点冷风还是能扛住的。见小树比他穿的单薄许多,便把那暖手壶又塞到他怀里:“你拿着吧,你穿的少。”

小树捧了那暖手壶,看白术一眼,脸上难得的红了。

白术见了便又笑话起他道:“小树长大了,怎得还会脸红了?”

小树便又恼羞成怒道:“谁脸红了,不过是热的!天这么热,这暖手壶我也用不着。”

两个人打了一阵嘴巴官司,那暖手壶最后还是放在小树手上了。

谢槐钰在一旁看着,并不说话,嘴边始终是挂着笑意的。

马车行了一会儿,便到了县里。上香的地方是县城附近的一座城隍庙。

便是到了这个时间,也是人山人海。庙里的香客都在门口排起队来了。

谢槐钰和白术下车,给了那庙里的道长十两香火钱,那道长就让他们不必排队,提前进去把香烧了。

待他们出来,便又坐上马车回去。车行到来福楼附近时,马儿被什么绊了一下,就停住了。

“前面是什么情况?”小树掀开车帘说道。

“路上有东西。我去看看。”老冯头说。

他下了马车,走到路上,便见到马前面的雪地里有些东西,把雪挖开,原来是两个冻硬了的孩子。

这两个孩子年岁不大,瞧着约莫只有六七岁。身上还穿着夏天的单衣,脚上都没穿鞋子。

这时,白术和小树也已经从车上下来了。

“是两个孩子。”老冯头摇了摇头说道:“这天太冷,怕是昨晚冻死了。”

白术心中一个咯噔,大好的心情便瞬间凉了下来。他们昨晚在白玉山庄,过得何其丰盛,但这些孩子,却活生生的冻死在除夕之夜。

这两个孩子他见过,那时他和谢槐钰在来福楼吃饭,赏了附近流浪的孩子们一些吃食,这两个孩子都给他磕过头的。

谢槐钰此时也从车上下来了,走到了他们身边。

见白术神色有些黯然,他便握住他的手道:“莫难过,待会儿找人把他们埋了,也算是好好安葬了。”

白术点点头,同谢槐钰一起回了车上。

小树便找了路边的几个人,给了他们一些银子,让他们找地方把那两个孩子的尸身好好埋了。

马车再次向前,小树上了车叹道:“江南这边已算好的了,要是北面,冬天极冷,便是站一会儿也要冻僵,还不知要冻死多少。”

白术听了心中沉甸甸的,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自来了大宣朝后,开始并不能生出归属感。但随着时间流逝,他越是与这些人相处,越是有了种归属感。

他想起小树曾说过,谢槐钰每月都会给这些孩子们分发吃食和银钱。

他现也赚了那些银子,自是花用不完,能不能也拿出一份,为这些孩子们做些什么?

马车又行驶了一会儿,白术突然让车停下。

此时是大年初一,街上是没有铺子开门的。

但他却走到那裁缝铺前,拼命敲门。

敲了许久以后,裁缝铺的老板才把门打开。见着白术问道:“白小哥儿?今日不营业的,你来是作什么的?”

“你这儿孩子穿的成衣,有多少要多少!”白术说道,拿出了一锭银子,目测有二十多两。

那裁缝见了银子,自也没有不做生意的。于是便把店里所有孩子能穿的成衣或鞋子都翻了出来。

白术统统吃下,还买了些大人穿的成衣。尤其是冬天的袄衣,是买的最多。

谢槐钰见他如此,自然也知道他想些什么。

大宣这样的孩子,不是一个两个,也不是他们能救的过来的。

但白术能有此心,便是极心善的,能救得一人,便是一人吧。

“白术……”小树看着他如此,也十分动容。

“那些流浪的孩子,也不知道要去哪儿找?”白术问道。

小树看了眼谢槐钰,便听谢槐钰说道:“不知道在哪儿,便去问人,总是能找到的。”

小树听了,便去找人打听,不一会儿,就知道了大致方位。

于是他们去找到了那孩子们聚集之处,原来是在一处避风的暗巷中。

那暗巷里生了一堆火,挤着大约三十多个孩子。从三四岁到十几岁的都有,一脸麻木。

暗巷里味道十分难闻,想来这些孩子们怕冷,没有出去,大小便都是就近解决的。

他们身上穿的都极单薄,皮肤冻的发紫,许多人都没有鞋子。

白术仔细一看,便发现许多孩子的脚趾头都是不全的,缺了一个两个。

见白术他们从车上下来,便有一个坐在火堆旁边的十多岁的大男孩站起,对那些孩子们说道:“起来起来,有大老爷来看咱们了,赶紧给老爷们磕头。”

那些孩子们便虚弱的起身,跪在地上给白术他们磕头,有几个起不来的,那大孩子便走过去,拎着他们的领子,把他们的脑袋往地上按,也算是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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