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腿的味道好像还不错,于是我舔了舔手指,说:“那好吧!玩玩而已哈!”
老郎带着我们关闭了公司的监控然后跑到最里间的教室开始玩牌。
想不到玩着玩着就玩大了。
我:对子。
大张:不好意思啊我顺子。
我:同花!
小王:不好意思啊兄弟我三条!
我:三条沟!这次看你们谁还能赢得了我?亮牌吧!
老郎:我也是三条,不过我三条皮蛋,比你大一点点呀!
我咆哮一声掀翻了桌子:次奥!欺人太甚了!
二张:小胡,愿赌服输!
我:怎么着?你还以为自己是少林十八铜人!来啊!老子不服!
二张将手中厚厚一叠赌资往兜里一揣,嘟嚷一声:玩不起就别玩。
我豁出去了:老郎,再借我一百翻本!
凌晨四点,我再次输得清节溜溜只剩下一条红底裤,欠下五百多块赌债,本月三分之一的实习工资。
我怀疑他们互相串通出千,决定悬崖勒马,将身上仅剩的红底裤脱下来甩在二张脸上,乖乖地回去睡觉。
躺在被窝里的时候我突然同时明白这个世界上有两件事是不可能的:一是白吃晚餐;二是赌桌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