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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贪婪地吸吮着她的唇、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眼睛明亮，看着我说，我是第一次，你会温柔的，对么……
这不是拒绝，这对很多人来说是一个令人兴奋的信号。
但我的脑袋却在此刻“嗡”了一下。
我突然想起一些事情。
我想起了另一个夜晚，另一个她。
那一夜，她像是逐火之蛾一般扑向我。
我想起了我是谁、我在哪，也想起了她和她是谁。
我是余越，我现在在别人的识海。
那一夜的她是我最爱的人。
而这一夜，只是一个梦，洛映雪的梦。
我不能伤害她，不止是因为她修炼了绝对不能破身的“头发蛊”……
我站直身体，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她半裸半躺在床上，奇怪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