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原物已经被人夺走,换着木头的,他也能时时刻刻想起自己的娘,不会再孤单!”
秋妙济胸膛剧烈翻涌,紧紧攥着藕生的衣袖道:“原物可有眉目?”
“我细问下去,可他只道是被个只手遮天、不男不女的人夺了去!”
秋妙济楞了两秒,回过神:颤巍巍道:“藕生。。。你可知,你将此事告与我的后果?”
“许是。。。跪见风台抄写千遍的规矩章法吧!”
秋妙济噗嗤一笑,道:“极有可能!”,笑过,缓缓走下榻,直视起对方,道:“藕生,我得谢谢你,此番远走,不论我是吉是凶,皆与你关,若谁对你说三道四,等我归来,定打烂他的嘴!”
藕生摇头,道:“这倒不必!但你要给我保证,完好无损的归来,就算失败,也不可拼命,留着命,就是给自己留有机会,获得若仙的心有百种,不差这一条苦路,如你答应我,将来我会帮你!”
秋妙济缓缓冲他伸出手掌:“藕生师弟,你我击掌为誓,我答应你,你也要实现你的承诺!”
“好!”
“还有一事”
“嗯?”
“下次再见,私下里。。。叫我师妹!”
“啊?!!!!”
。。。
灯火初上,无风,火光冉冉!
浮雪堂内,呵斥不止,众人又是惊又是诧!
秋妙济伤势痊愈不该高兴嘛?
怎么,又骂上了?
难不成是因为比试输了,丢了她的脸面?
秋妙济跪着,安慰道“娘,你别哭了,此行我是自愿的,我答应你会好好保重自己的!”
雪初隐拍桌道:“不行!不行!”
秋妙济不紧不慢道:“娘,您十六闯荡江湖,斩杀恶人,在过几日,女儿十七了,出山比你晚一年,不过,我也志在必得!”
雪初隐怒斥:“你的三脚猫功夫,是去送死!我不能,我绝不允许!你怎会知道这个空穴来风的消息。。是谁胡言乱语。。。是。。。”,瞬时,雪初隐气的发抖,恨不能立刻将对方碎尸万段
“不关藕生的事,全是我仗着伤势,逼他说的!”
“逼他说的你也信?他那是打击报复,什么只手遮天、什么不男不女,你就为这几个字,以身犯险?!”
秋妙济不哀求、不哭诉,面色平静的吓人。
一旁的秋丞明白了她的决心,奋不林身乃是性情中人跨不过去的坎。
而她,像极了曾经的自己。
多年前,他闻得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雪初隐下山,孤身杀魔,毅然拜别师恩师,追随她去。
这一别,就是数十年。
那一刻,他同秋妙济一般,平静的可怕。
因为,在心中,万物不再纷呈,唯剩一个念想。
秋丞不语,他虽心疼、担心、忧虑,可他也见识到了一个人的成长。
人,毕生之中,总要为一件事、一个人,奋不顾身一次!
不枉这满腔的长情深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