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哪里不舒服吗?”
“冷的很,你是不是没有添炭啊!”
“有啊!添了~”
“没有!”
“我添了!”
“少了,不暖和!”
司空盛雪只好套件衣衫,起身走了进来,室内庐内火苗正盛,周身也是一片暖和,怎么。。。
司空盛雪走过,试了又试,确信梅松言的额头并没有发烫。
“嗯?医者说三剂药吃下,就有明显好转,怎的?”
这边正疑惑,梅松言道:“发烧过后,明显抗不了这蜀中的寒气,身子虚弱的很,你这棉被太薄了!”
“薄吗?”
“薄!”
“那我去将自己的棉被拿来。。。”
“不要了。。。在厚的被子还需自己用体温焐!”
司空盛雪纠结起来,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塞块火炭进去吧:“明日我下山给你买几个手炉子放被褥里,你就不冷了!”
“那今夜呢?”
“今夜?今夜。。。”
梅松言嫌弃他不开窍了,再怎么说都是姑娘家,哪能羞出口呢,只好折中道:“你将你的被褥抱过来,在我旁边先焐热,然后。。你再出去。”
司空盛雪明了,道:“好吧,大小姐,你若不怕,我一个大男人还忸怩什么!”
梅松言将脸埋在被褥之中,不再言他。
一个时辰过后,司空盛雪将被褥焐热,见她背对着自己,又不好大声叫唤,嘲扰了她,欲拿食指戳一戳,又恐她多想,只好默默起身,将被褥与她盖上。
“躺着别动!”梅松言轻声一句
司空盛雪思索片刻,豁然明朗,她。。。原来要自己睡在身旁,忍不住抿嘴偷笑,心中流蜜。
这一夜,二人皆未入眠。
梅松言背对着他,九分防备,一分期待。
司空盛雪枕着双手,望着屋顶,细想着这半个月的相处,越是细想越是难以入睡,索性侧起身,盯着那人的后背看,虽然眼前只是一个被褥,可这份真实无可比拟!
他,有了心爱的女人。。
这个女人要求他睡在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