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派的台阶之上,二人伫立,神色凝重,望着跌跌撞撞下山的人。
柔瑾:“你为何拦我?”
燕莫辞:“你不觉得这番景色很美吗?”
柔瑾:“藕生半盲,山路陡峭,你为何不阻拦你兄弟!”
燕莫辞微微一笑,一侧的酒窝分外明朗:“我的这位女兄弟可真是顽皮!”
柔瑾一怔,看来他已经知道了。
那。。。他呢?
如是没有多余的想法为何紧紧抱着她,跪在滂沱大雨之中恳求着一定要救活她?!
若有,又何必离开?
“谁说她半瞎,你瞧,我兄弟追逐的步伐那样决绝,虽滚了数十个台阶,又添一片外伤,方向总归没错!”
“残忍!”
燕莫辞回过首,一字一顿道:“柔瑾,深情就是这样在摸爬滚打中凝聚而成的!不剜心,哪能触及埋藏在千尺深海处的情,藕生不顾一切下山的痛与我那时义无反顾上山的痛,殊途却同归,皆是触及了心!”
柔瑾明白过来,情陷而不知,必要过程还需自己体会、觉悟。
“那。。。季霄峥对她可有心思?”
“有,但同她一样,不知情根已深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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