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左琛消失(2 / 2)

左琛应下了,顾莱让弟弟给左琛点支烟,让自己老公给左琛倒杯酒,左琛说等会有事得走,不便再喝,顾莱弟弟的烟已经送到了眼前,左琛起身,俯身还是接了过来,打火机点上了这支烟。

顾暖看着那个黄色头发的大男孩,左琛是真给足了顾家面子,周到的没话说。

她却在心里轻叹,其实,在左琛眼中,顾莱的弟弟,甚至去他公司门口当保安都是不可以的。

顾莱弟弟24岁了,换做是像样的,看着该是一幅男人摸样,不是一个混混大男孩摸样。

董琴也不喜欢顾莱和她弟,但老人在这,左琛能这么做,她听了心里别提多欢喜了。

老太太喜欢左琛,顾莱她们一家子奉承的,那可是她董琴的未来女婿。

一直以来,从她和顾明海离婚,这些姓顾的,就没一个瞧得起她董琴,甚至茶余饭后议论着,奚落着,什么亲戚不亲戚,你风光的时候这才是亲戚,落魄的时候俨然看她们的眼神都不如看几条门前走过的流浪狗。

董琴对所有顾家人陪着笑脸,心想,你们放低姿态来这么丢人现眼,那就可这劲儿的现。这一刻,她是对那些过去瞧不起她的人在报复,她没考虑女儿的处境,也许忘了,也许真的一点都没考虑。

人在每做出一件事时,心里都住着一个魂,它或许是善良的、可爱的、慈悲的、隐忍的,也有自私可怕的,等等……

董琴的心中就住着自私的魂,女儿的为难是她的笑。

顾暖无法悖逆母亲,在许多事情上皆是,如果母亲是个精神正常的人,也许偶尔也会叛逆一下么?她知道。

许多时候因为母亲的情况,她把隐忍的魂安在心里,因为隐忍,所以苦,虽说心态可以调整缓解这种苦,但她不知道何时,自己也调整不了了,然后,撑不住……

左琛走的时候,顾暖出去送。

他们一前一后的走着,左琛在前,顾暖盯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他的步子好大,好像这样走着走着,她和他就不是在一条路上了,她跑过去,抓住他的手臂,不放。

“怎么了?”左琛转过身,看她。

“我怕你不等我,就追上来了……”多实在的孩子啊,总是说实话。

他感叹,“顾暖,有你的方向,才可见我的目光。”

所以说,哪怕有一天她和他真的分离了,她在距离他很远的地方,他的目光,大概也是在那里,只是她未必看得见。

顾暖双手搂抱他的腰,他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听她说,“不好意思,我家这边情况很糟糕,还有我奶奶说的话,你别有压力。”

他望着她一张一合好像在认错那委屈的小嘴,很心疼。他在想,她过去的伤,他不曾参与,甚至为她抚平脸上伤疤的人是乔东城,他岂不是幸运的、不劳而获的吗?

在那个路口,他的车消失,这一晚,她再也没有过他的消息。

顾暖打过左琛的手机,起初关机,第二天再试,开机了,吴哥接的电话,说左琛出差了,大概三两天就回来,没有说去了什么地方。

她很纳闷儿,左琛出差为什么没有事先告诉她一声?

两天后,顾暖的奶奶要离开了,想着能再见左琛一面,当着奶奶的面儿,顾暖必须得打下这个电话,吴哥又说,左琛还在出差,可能要延后回来的日期。

“几天?”顾暖问。

吴哥顿了顿,似乎在思索该说几天合适,就说,“五六天吧。”

心里有一丝担心。

左琛的计划,都在顾暖的心里,左琛从不隐瞒。

可是她并不知道左琛去干什么了?最近没有什么大项目需要他去别的城市周转关系,难不成是别的事儿?家里的事情么?关于他父母的?

虽疑惑很多,却也没再细问,吴哥或许知道的不太多,或许是不能说。

吴哥说,左琛的手机走时忘记拿了,忘记拿了?要走的多匆忙才忘记拿手机了?

奶奶回去了,顾莱去送的,老人到家了再坐车返回来,因为老人来这一趟,她弟弟得到了左琛的工作承诺,送老人一趟很乐意。

7月下旬,距离左琛出差已经6天了,顾暖有点心焦。

从吴哥那得到的消息,永远只是说左琛出差了,很快就回来,可是,渐渐顾暖捉摸着吴哥的声音太不对劲了,即使左琛出差,也不会这么多天一个电话不给她打的。

她再次打给吴哥,问了怎么可以联系到左琛,她这边有急事,她心里有不安,所以只能逼一下吴哥。

吴哥立刻问,“有急事?顾小姐可以跟我说一下吗?您那边怎么了?”

“我要跟左琛说!”顾暖坚决。

从刚开始那两天在等电话,到后来的几天每天几个电话打给吴哥,到今日,她已经在办公室坐不住了,倒不是左琛出差6天奇怪,而是吴哥的紧张骗不了她。

“左总还要几……”

吴哥的话没说完,顾暖问,“还要几天?既然吴哥你能跟他联系上,他能告诉你还有几天回来,为什么不能让我跟他联系?”

“对不起顾小姐,这边有点事……先,挂了。”吴哥声音很不稳,那紧张和无措是吴哥这样的人不容易泄露的,但顾暖太在意了,完全听得出来。

她很乱,又很闷,站在冷气很足的办公室,却有一种中暑的感觉……陈海洋被拘留一个星期,出来了,在里面挨揍了,为此林唯唯偷偷打电话给顾暖,狠狠的语气,却很无助,“就不能放他一马吗?”

在这一刻顾暖很心酸,为左琛,人的感情并没有说的那么坚固,想的那么恒久。

林唯唯身体给了陈海洋,光是身体吗?敢说精神一点没有偏差吗?偏了的……就如同一个妓女,若她哭着,苦楚着脸,说明她厌恶身上客。若她笑着,享受摸样,说明她喜欢身上客。爱,喜欢,不同的,林唯唯爱左琛,却喜欢陈海洋给能给她的身体快乐,这是尤为可耻的。

大概有许多这样的男人亦如此,爱老婆,却可以同时喜欢其他女人的身体,这是如同林唯唯的行径一样,尤为可耻的。

“我今天放谁一马,不放谁一马,跟你说得上一句吗?在我眼中,陈海洋甚至过街老鼠都不如!肮脏的种类!只配爬行在黑暗潮湿的地方……”顾暖想起美啬,心仍痛。

无法理解林唯唯,去做一个强-奸-犯的女人,该是什么样的心理去接受?还是寂寞真的叫人如此无药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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