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2 / 2)

轻声的叹息随着温热的呼吸消散,顾暖打开藿香正气水捏着鼻子喝了,怎么会不在乎,无法释怀他的欺骗,可是任谁能快速的装作不经意的转身再见陌路?

“我也是不明白,他说他不爱林唯唯,他说林家在海城官场上有很硬的关系,他说他有一天会不需要林家的权势罩着,也能在海城呼风唤雨。那次他说完他有未婚妻之后,我放弃他了,就像现在一样认为这只是有钱人的感情游戏。我就是他的消遣品,后来他又给了我信心,无论是做事还是什么上,的确说明了他真对林唯唯无感。”

顾暖把藿香正气水最后一滴吸进去,压制不住心里的酸苦,又淡淡地说,“说实话,我一直对他很有信心。可是到前几天,事实再次证明我很傻,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会因为那么点官场罩着的权势,就娶他不爱的女人?**往往都是顺理成章的事,左琛真的在依附林家的势力么?我见过左琛认识的那些市政领导,他开过车牌号00000的车,绝不是套牌儿的,你应该知道这个车牌照是不能随便用的。这说明他认识高于那些普通市政领导的大人物,林家,权势大,大的过左琛么?”

孙冬乐牙齿啃着手指甲,皱眉道,“那他为什么要娶林唯唯呢?按照一般社会上的现象来看,左琛这是观念太世俗了啊,娶妻娶对他事业有帮助的,没权没势的女人注定只能被他亵玩?人渣!”

“倒也不是,可能在一起久了,无法可观理性的说他不好什么的,就是直觉吧,他不是那种人。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他不说,我就不会知道。如果他真是你说的那种世俗的人,早娶了林唯唯了,何必等到十来年以后。不过,他毫无征兆的要结婚,不明不白的什么都不说,只让我信任他,勇气呢?信他的勇气我掌握不住……我被他突然宣判的很发懵……”顾暖不断的推断,可是总是在一个说不通的死角里挣扎徘徊,说不通,讲不过去。

左琛告诉过她许多事,在她的探索下讲清过许多他的事,但顾暖怎么不清楚,他能告诉她的,也都是即将浮出水面那些无关紧要的罢了,所以,出了这事儿,顾暖更加看不透他了。

在这事中,唯有她像个瞎子一样,努力睁开眼,还是看不清左琛到底在玩谁,玩什么路子。

顾暖和孙冬乐一起去接左左,孙冬乐今晚要去顾暖家里吃饭,回到家,董琴就接过了左左的小书包放在沙发上,左左捂着小嘴叫了声‘外婆’,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在家说错话,妈妈说,不要提起左叔叔的事。

孙冬乐笑了笑,左左一直捂着小嘴的样子,明显做贼过似的。

“刚才你爸来电话了,说东城他媳妇刚出院一天了。”董琴说。

孙冬乐和顾暖都仔细听,董琴摇了摇头,“听说东城怀疑他媳妇孩子是别人的?这流产了,东城让医院安排亲子鉴定,晚了一步,沈晓菲他爸在那私人医院有人。有用的都跟着医疗垃圾一块儿处理干净了。”

“当初顾博不就是在那家医院住院过么,后来沈晓菲……”孙冬乐正说着,顾暖瞪了回去。

孙冬乐差点说错话,急忙改口,“沈晓菲是有备而来,还有她那俩爹妈也是人精,她那么丧心病狂,怎么处理了胎儿啊?听说那东西吃了大补,我以为她那么残忍,干得出来这事儿。”

顾暖听到孙冬乐说这个,一阵恶心感浮上来。

吃完晚饭,顾暖下楼去送孙冬乐,孙冬乐故意告诉顾暖,她也不知道顾暖在没在听,前几日左氏一个施工工地出事,现在又一个工地出了安全事故。

空中脚架坍塌坠落,从四楼,几个工人不同程度重伤,孙冬乐听来的,好像有一个肋骨断了好几根,脾脏切除,肩部腿部手上,都有骨折。

顾暖听着,左琛的确有些流年不利,虽这种事左琛已习以为常,但影响不好,安全事故竟然发生的这样频繁。顾暖在那上班这么久也不是白上的,知道,聪明的家属会让医院出具伤级认定,找左氏协商,只要不是狮子大开口一般都好解决。如果左氏回避或者不想解决,人家也会找劳动仲裁部门,先礼后兵嘛。

没有不透风的墙,孙冬乐借着安抚乔东城痛失孩子知名打给乔东城,乔东城说,他想过去医院确认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但碍于面子一直犹豫不决该不该去,孙冬乐觉得他可要脸了,要的却都不是关键的脸。后来去了,医生说还不到能做绒采集和羊水采集的时候,而且胎儿发育不好,医生没细说,乔东城也没问,对这方面也不懂,乔东城也很忙,母亲也不让他省心,后来流产,杀了个乔东城措手不及。

孙冬乐挂断电话问了问人,不到时候做?医学角度说,怀孕八周其实就可以行绒采集来做亲子鉴定,不过孕妇体质弱会容易导致孩子流产,最后18到三十周这期间。

难不成那个时候沈晓菲怀孕不满八周?不对呀,乔东城上次说,婚前跟沈晓菲一起过一次,那都快三个月了,如果乔东城带沈晓菲去医院的时候孩子真的不满八周,那么,大家知道沈晓菲怀孕的时候,沈晓菲就绝对不是怀孕一个半月多了,是才怀孕半个月才对,前前后后差了一个月多。

告诉完顾暖,孙冬乐又问了乔东城,当时是去的哪家医院,也是沈晓菲加油亲戚在的这私人医院么?乔东城说是市医院,沈晓菲决定明天去一趟,这闲事她是管定了!

顾暖发现脸上结痂的地方已经快要掉的差不多了,每次洗脸,都自然掉落,很痒也不敢抠掉,怕留下小浅疤痕。

晚上左家,左父大发脾气,把报纸扔在茶几上,“这迷信有时候也不可不信!多少年也没有安全事故密集发生过!这刚说结婚就出事,结了婚不得搭上你的命!”

左父发脾气是朝自己儿子,林唯唯也在,左母刚要说话,左父气的不轻,“你别给我插嘴!!”

“婚期已经定下了,法国那边已经通知安排了,婚期不会更改,照常举行。”左琛无比惆怅。

僵持不下,左父的话震住了林唯唯,如果左琛借着这个机会说不结婚了,那么林唯唯会觉得左父是在演戏,为了儿子,可是左琛的意思并不是会不结婚,而是坚持结婚,林唯唯没有怀疑。

迷信这种东西,很多做大生意的人信的,平日一句不吉利的话都不愿听到,更何况是发生了事故,第一次林唯唯心里有数,这次,林唯唯害怕了,宁可信其有,没觉得,这是个计。

“唯唯,这婚到什么时候都毁不掉,你怕什么?再等等?”左父问。

左父的担忧,事实在报纸上,算命的林唯唯也见过一次,左琛的惆怅,逼得林唯唯咬着牙关,不会松口,好不容易等来的婚期,期盼多年了,可是又怕左琛会出事。

左琛将烟蒂捻灭在烟灰缸里,蹙眉开腔,“婚是结定了,既然决定就不想再拖延,我们可以举行婚礼,登记等到明年初春。”

不待林唯唯说话,左琛问她,“你那边有意见吗?”

似乎只有这个办法了,林唯唯摇头。

“嗯。”左琛点头,而后起身,“爸,放心吧,我不会有事,明天我和唯唯找人算一算,先把婚礼办了,明年初春登记这个办法可不可以。”

吴哥去送林唯唯回家,左琛一个人开车准备离开,左母进去了,左琛回头,“今天,谢谢爸。”

“儿子跟老子客气什么,想周全点。”左父咳了咳。

“我会掌握分寸。”左琛上车,离开。

这么多天过来,第一个给顾暖打来电话的是秦安森,“我绘图习惯用的那套笔,是不是在你那,给我拿来医院。”

秦安森要笔是假,这中间需要个人调和,做不成情人也不至于做仇人,所以,他的语调仿佛顾暖跟左琛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指挥着顾暖。

“着急要吗?”顾暖问,秦安森绘图必须用专用的笔,那套笔,在克拉公馆,事实上,很多她的东西,工作的,私人的,都在克拉公馆有一小部分。

如果去取,遇到左琛就……

秦安森懒懒地回答,“着急,我带病工作,几天后上面下面都要这图,时间紧迫。你不愿意跑这一趟给我送?难不成让我一个因为护着你瘸了腿的病人自己蹦跶去你那拿?你是我助理!别指望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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