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停留在毫厘之间,不会更进一步。
“大人,想要砍的话就砍吧。”
倏地,红杏睁开了双眼。
“但是砍下我的头颅之前,能先帮我一把好吗。”
说着,她伸出手。
“我的腿僵住了。”
红杏跪坐在地上,她昨夜一整晚都没有动。
“”
李赤骑狼一样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红杏毫无波动的眼睛。
“你怎么,一点都不害怕。”
“见着自己叔伯兄弟的脑袋一个个的掉到自己面前,也就从害怕变成习惯了。”
红杏仿佛在诉说一个与她毫无关系的故事一般,声音低沉。
“”
李赤骑仿佛在思考红杏的话一样,过了会儿,他又问道:
“我怎么醉了。”
“你你是不是往酒里下了些药?”
“药是有下”
这话刚出口,红杏就觉得刀刃似乎都要切在她的心头上一样。
“春湖上催情的药大人倒是一点情都没催出来,腌臜话倒是催出一堆来。”
说罢,红杏的嘴角似乎微微翘起,好像笑出来一般。
李赤骑那晚根本没有喝醉,他是在装。
装自己的命根子并没有直起来,装自己根本没喝到。
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转移注意力,然后死命的暗示自己。
可没想到自己却是真的睡着了。
“放纵了吧”李赤骑在心里说道。
而红杏看他半天没有反应,伸出去的手正要往下落的时候,李赤骑猛地握住她柔嫩的手。
可能他满虎口的茧子隔的红杏有些痛了,她微微皱眉,然后李赤骑对她轻声的说道:
“我拉扶你起来。”
红杏低垂着眼,任凭李赤骑托起她的腰,无力的双腿一点点的被拉直。
可毕竟跪坐太久,双腿还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红杏坐在床沿上,正琢磨着剩下的话该怎么说。
“你叫什么。”
李赤骑突然问道。
“嗯?”
“你叫什么。”
“”红杏迟疑了一会儿。
“红杏。”
她说道。
“姓甚名谁,原本的良家姓。”
“妾一个卑贱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良家姓呢?”
“扯皮就没意思了。”
李赤骑重新将绣春刀收回刀鞘里,他站在门口,头也没回。
“哈大人说道是扯皮就没意思了。”
红杏轻笑着,仿佛被说中了什么开心事一般。
“妾身姓郝。”
红杏说道。
李赤骑也没回话,大步的走出了屋子。
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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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查的可是真够严密啊
“青冥”
“僭越了吧”
陆青冥一听僭越这两个字儿,他的脸瞬间就冷了下来。
“二哥”
“我没办法,我只是为了自保,为了为了咱俩自保。”
“二哥你能在外面浪荡,而我呢?只能活在这顺天府的泥潭子里。”
“我要是不能再吹些气泡我不就得被憋死了吗?”
“王八活的再久,也终有一死啊”
李赤骑刚想说些什么,陆青冥举手示意他不要再说:
“二哥,我很少叫你二师兄,对吧?”
“咱俩是从小长大的不是师兄弟,是兄弟。”
“这是件大案子二哥虽然时候还不到。”
“不比余家的案子小啊”
陆青冥似乎还想喝一口茶,可茶壶里早就半滴不剩了。
“”
“青冥。”
“你说礼部有人也牵扯到这里去了?”
“是谁?”
“礼部侍郎,郭攸之。”
“青冥,帮哥哥一个忙。”
“跟这个郭攸之,说上些话。”
“行吗?”
李赤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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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借我二十两银子。”
“二哥,你这就不地道了。去年那五十两还没还我呢。”
“别墨迹好吧,知道你小子不缺这些钱。”
瞅着李赤骑那双大手,陆青冥只好从怀中掏出银票,一张一张的数起来。
“给我吧,别数了。”李赤骑抓起一把就往怀里塞去。
“啧”
“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
“呵”陆青冥冷笑道。
“哈”李赤骑一个瞪眼,瞪得陆青冥连忙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
“我记住了。”
“不过二哥你这眼光”
“别废话,好吧。”
“得了,您说的”陆青冥话刚说出一半,只见李赤骑一个健步就窜到了门口,这时他手中的绣春刀被推出了一拇指长的刀刃。
外面静悄悄的院子里,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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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海行动是真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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