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尘兮也不和她逼逼，直接拿出警官证来，“我们是警察，来调查一桩命案，请你们配合。”
……
宿舍里，刚才那个女人紧握着手机，另外两个姑娘也规规矩矩坐在各自床边，纪尘兮就站在她们中间。
“你们口中的华姨，可是叫华容？”那时候姜老夫人提到过这个名字，纪尘兮便记下来了。
“是的。”握手机的女人点头。
可五年前，华容就在姜家村照顾姜老夫人了，她是怎么同时在那边照顾老人，又在这里上班工作的？
纪尘兮又问：“她是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在这里来之前，你们可知她什么身份？”
“这个我们真不知道，”还是这个女人，她回答道：“我在这里工作了一年，以前华姨就是我的主管，哪有属下随便去打听主管事情的。而且本身华姨这个人都很神秘，只知道，以前她在职的时候，每个月只来这里上三天班，从不打卡也不住这宿舍，所以我们在背后猜测过，她可能是维方物业公司的老板呢。
还有，她很可怕的。”
说到这里，女人不由吞了下口水。
纪尘兮眉眼又凌厉了一分，“怎么可怕了？”
女人却摇头，“这我说不上来，她从来不骂我们，哪怕是我们做错了事情，她脸上也总是带着一副平易近人的微笑。可是，偏偏就是她那副笑让人畏惧，尤其是她在笑时的眼睛，看似温柔却像是藏了刀子似的，和她对上一眼就有种心脏被扯离出去，整个人都有种莫名不受控制的空虚感，让人难受得很，我们好几个同事对她都有这种感觉，所以我们都不敢看她。”
说完，她又指着对面两个姑娘，“还有，这两妹妹是华姨辞职之后才招进来的，她们更是什么都不知道。”
原来以前华容在这里只上三天班，那么其余就有足够的时间待在姜家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