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王的愤怒(2 / 2)

没有任何缓和,他便开始了冲撞。

她的身子青涩不已,他也进退的异常滞涩,可他仍是每一下都狠狠的着力,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身下灼痛的就似火烧,随着上方那人的每次进入,刺辣的痛感从清浅的下身不断传来。

他的昂扬在她身体内每深深的挺进一次,都似要将她全数撑裂。每一次的撞击,都如同在她已碎裂的心上狠狠踩踏,连血肉都殆尽。

大掌狠狠扣上她的下颌,连澈将她的小脸扳了过来。

清浅往昔那清亮若水的眼眸,已灰暗一片,眸光空洞,只是那么直直的望着床顶。

她不再哭闹,异常乖巧,却毫无自主意识,所有的动作都随连澈而动。

唇角那已干涸的血迹形成一道暗红的伤,在她苍白的面容上显得格外突兀。

连澈望着她这般模样,非但没有放缓动作,反而更加激烈的撞击着她。

尽管她现在的模样惨烈不已,可他脑海中只剩想狠狠占有她的念头。

随着连澈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清浅的身子慢慢滑至了床沿,手臂和脑袋耷拉了下去,无力的垂到塌上。如瑟缩的枯叶般随着他的动作荡漾起伏着,摇摇欲坠。

连澈轻皱了眉,一把捞起她,顺势退了出来,将她翻转过去。〖〗

从后面再次狠狠的刺入了她的身子。

而清浅侧一直保持着被他翻转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虽然她就似一只无生的木偶般任他摆布着,可丝毫没有影响她带给他的欢愉。

她身子清瘦柔弱,并不丰腴。他的妃嫔里比她丰盈的不少,可她小小的身子却让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极致快乐,他所有的自持在她体内正一寸寸瓦解,就要失控。

随着他加持了撞击的速度,昂扬抵在她身子的最深处,他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压抑与不安都随之释放了出来,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退出她的身子,连澈将手臂撑在她两侧,凝着这个宛若枯叶般衰败的女子。

她就似一只被主人遗弃的破败娃娃,瑟缩着蜷在床榻上轻轻发抖。一张小脸,早已惨白。眼角是晶莹泪花,唇角却是暗红的血痕。发丝凌乱,衣不遮体,白皙如雪的肌肤上印满了青紫的欢痕。而她的下身和大腿内侧则是染上了鲜红和白浊。

可只是看着身下这具毫无灵气的玉.体,却让他身子再次起了念想。

不顾她的疼痛,连澈扣上她就要碎裂的双腕,将她身子摆成极尽媚惑的姿势,将昂扬深深的顶入她已被自己折磨的肿胀灼烈的花心。

清浅所有的胀痛灼刺都已化做麻木,除了随那人狠狠撞击而动的身子与气息,她已然失了所有思想和反应,只是那么一下一下的在床榻上机械的重复着晃动。

连澈乐此不疲的要了她一夜。

直到天边微亮,他该早朝了。

从她身体里退出,连澈灵巧的翻身下塌,整理好衣袍,他目光瞥向了床榻上软腻羸弱的女子。

第一次,他在一个女人身上如此纵情。

收了目光,连澈迈开轻雅的步履,朝殿门行去。

龙塌上传来细碎翻转的声响。

清浅艰难的侧过小脸,强迫自己睁开酸涩的双眼,吃力的望向他的背影。

“为…什么?”

身后,传来女子气若游丝的话语。

连澈止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沉默了半晌,几个生硬的字从他喉中逸出,“不知道。”

他径自迈开步子,踏出了内殿。

殿外,除了池宋正候着,其余的都早已教他撤走。

看到皇帝出来,他小心翼翼的望了眼殿内,躬身向连澈谨慎道:“皇上…”

连澈眸光浅凝,远眺前方,淡淡开口,“不必记入彤史。”

池宋颔首,“奴才明白。”

竹烟回宫后便一直在静养腿伤,甚少走动。

清浅昏沉的在龙塌上一直睡到晌午才醒来,那人并不在。

她咬了咬牙,忍着手腕处的裂痛,颤抖着撑起了酸痛残败的身子,垂下眼眸,她几乎光裸的身上遍布了大大小小青紫的痕迹,双腕,胸前与大腿处尤为多,仍泛着微微的疼痛。

坐于床榻上轻轻一动,她下身便会传来刺灼的胀痛,似乎还有他的滚烫从体内隐隐涌出。缓缓掀开锦被,明黄的床褥上,那处鲜红犹在,与他的痕迹交叠在一起。

轻轻瞥了眼枕边,正整齐的摆放着一套干净的衣裳。

缓缓将身上残破的衣衫布条褪去,清浅换上了备好的衣裳,艰难的挪至塌沿旁,套上了绣鞋。

起身还未站直,她双腿便一软,跌坐回了床榻上,一阵强烈的灼痛从下身传来,她蹙眉,咬了咬唇瓣。

清浅缓缓挪至床栏处,扶着它,再次站了起来,腿仍是虚软不已,待她稍稍适应后。她将小手从床栏处移开,迈着细碎的步子,缓缓朝殿门行去。

一路上,她微垂着眼眸,行的极为缓慢,被那人狠狠的折磨了一夜没睡,又未吃东西,她才行了一小段距离,额际便铺满了细细的汗珠。

每一步,都行的吃力。

不远处,一名提着竹篮的宫女在隔着花丛的另一条小道上迎面朝她而来,正是与清浅一道进入重华殿当差的铃香。由于皇帝夜间的作息时间颇不规律,她们虽同属一殿,却因职责不同,甚少有机会能碰面。

瞥见前方不远处缓步而来的清浅,铃香的一脸惊喜的唤了她一声,“小姐。”

清浅却并未应她,仍是轻垂着眉眼,径自朝前走着。

铃香微蹙了眉,瞥向她,心中微微生了丝担忧,但她现在却是要去别的宫中送东西,耽误不得,收了目光,她匆匆朝别宫赶去。

回到厢房,清浅虚软的行至床榻前轻轻坐下,将绣鞋褪掉,她未脱外裳便直接钻进了被子。

躺在床榻上,她眼前闪现的,尽是昨夜那人暴虐的索要她的画面,她不懂,他为何要这样做。

心中生了丝微微的烦躁,她将被子一拉,蒙上了头,索性什么都不想了。

睡觉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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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香忙完手中的差事,想起白天遇见清浅时,她心不在焉的模样,担心她有事。入夜后便来找了她,见她仍在床榻上睡着,想她许是一整日都没吃什么。铃香便去膳坊做了些食物带了过来,顺便将她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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