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阳阳精致的脸上，写满了好奇。
“狄叔叔也不可以吗？”
“他们知道了，就不会让阳阳和妈妈去找爸爸了。”
“阳阳知道了，阳阳会保密的。”
阳阳嘟嘟的手指竖在了嫩嫩的嘴前，样子也学着江暖暖，神秘得不能再神秘。
好开心呀，阳阳终于可以有爸爸了！
“那我们去哪里找爸爸呢？”阳阳又问。
江暖暖皱了皱眉。
“让妈妈想想……”
她要到哪里去找他呢？
“那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去找爸爸呢？”
阳阳又问。
江暖暖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想想……”
“那妈妈，我们是坐大船去找爸爸呢？还是坐飞机去找爸爸呢？”
“……”
秦城，比五年前还要繁华。
灯是关的，秦泽端着酒杯，右手无名指上的男戒折射出一丝微光。
他站在秦氏顶楼的落地窗前，可夜景却是被百叶窗遮挡住了。
月光依旧能沿着百叶窗照进来，光滑的地面上，人影斑驳，人与只影成对。
“江暖暖，生日快乐。”
秦泽仰头将满杯的红酒一饮而尽，淡红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和下颌的弧度，滴落在地。
她活着的时候，他却为了他们的未来，在她生日那天没有陪在她身边。
“江暖暖，今天晚上你会来看我吗？”
为什么我都梦不到你？你在怪我吗？
“江暖暖，等着我。”
三个星期以后，我会来找你。
在那之前，我会让整个秦氏给你赔罪。
茶几上摆满了红酒**，或躺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