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飞羽听完了杨翰林的分析之后，提出来了两个问题。
“我们公司的软件就算是普及率再高，也不可能人人都用吧！所以用一个唯一的球球号替换手机号，我认为这不太可能。还有一点，在安卓机上我们能做到可以向普通的通讯那样方面，但是这个肯定是覆盖不了水果手机的。
不，你可能不太明白，我们的意思不是替换手机号，如果现在就把手机号替换了，肯定会侵蚀现有通信公司的利益。我们只是想替换他们的一部分功能，当然就是替换一部分功能仅仅靠球球号肯定是不行的，我们还会有其他布局。
我们想的也就是球球作为我们虚拟粒子的合作方，提供等同于普通手机电话和短信的功能。这方面我们会和你们进行合作。
至于不能覆盖水果手机，这个可以慢慢做。如果真的不行，那就把通话软件做到极致简约，要做到比苹果的通话短信软件更加容易上手。
有林总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不过鉴于量子通讯需要通过免费的通话和短信抢占市场，是不是可以给我们这个简单的软件免费呢？当然了球球软件我肯定会交费的。”束飞羽又动起了心思。
“不知道羽哥知不知道我们第二智慧开发过哪些软件？我来给羽哥介绍一下吧！
首先是智能通话模型，这个软件是林总早期为了公司的第一桶金写的软件。在往后为了配合可变烯电池，林总亲自开发了一个电池管理系统软件，这个软件经过验证之后，直接吊打了特斯锂公司开发的被誉为世界上最好用的电池管系统。
在往后，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公司的量子通讯技术，能发展的这么快吗？那是因为除了我们在量子力学有所突破外，还有非常靠谱高效的软件算法来支持，你猜是谁开发的？
为了让手机也能使用量子通讯，林总花了几个小时敲完了代码，验证后没有一个bug。”
听着听着，束飞羽头上的汗就流了下来，别人可能听不懂杨翰林为什么说这些，但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些事情说明了什么。
林奇的编码技术高超，之所以没有开发im聊天工具，可能是因为没有时间，可能是因为和自己的友谊，但绝不是没有能力，没有资金，没有人力。
所以听完杨翰林说的话之后，束飞羽立刻就笑了起来，“哈哈哈，我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如果能让使用量子网络的人都用上我们开发出来的精简版的球球，我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免费使用这些资源呢？
只是不知道怎么收费比较合适？
我们准备授权每人每年只需要3元，或者是按照流量收费，每t流量收费10元，这个价格不贵吧？”杨翰林定了一个非常合理的价格。
“不贵不贵，太划算了，我都没有见过比这更便宜的价格了。”束飞羽连忙表态。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在以后的几年，每年都要给第二智慧数十亿的流量费，不过束飞羽宁愿这个数字上再翻十倍。
除了和球球谈了合作以外，杨翰林和其他几个使用高频的app都达成了商业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