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受伤？”
周身凛冽的气息消散，她整个人都柔软了下来，轻轻地问。
眉眼微垂，视线便落在他脖颈处。
白皙的肌肤上，伤口狰狞，黑血横流。
“他伤着你了！”
攸妄抬手捂了捂脖子。
美好的唇角缓缓地扬了起来，“没有。”
手掌拿开，黑血消失，伤口愈合了。
战九婴眸中一蹙，疑惑地望向他。
自愈？
他怎么会自愈？
整个星袖她只知道一人有此特殊能力。
他只是那人意识的化身，也能做到吗？
然而，来不及她多想，血刃遁去，她身形一歪。
又变成了那个虚软无力的侍女。
“我没力气了。”
伏在他的肩头，她软绵绵地道。
“嗯，我抱着你。”
攸妄紧紧地揽着她，拦腰将她抱起。
让我永远抱着你，带你回家。
宰相府。
宰相府大姐双手包裹着耻辱的纱布。
那个侍女，竟敢命令攸妄的侍卫，剁她的手指。
锥心刺骨的痛与恨，肆虐着她的心。
“恨他吗”
一股黑雾盘旋在她的头顶。
“谁”
宰相府大姐惊叫一声。
“恨他吗他竟然让人剁了你的手。”
“我恨。”
“我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好，那么，就借你的身体一用，我会帮你报仇的。”
宰相府大姐感觉浑身被什么东西钻了进去，黑雾上了她的身。
“你丢了手指，我送你无坚不摧的利爪，可好？”
宰相府大姐目光呆滞，“好。”
阴邪的声音在她脑海里盘旋。
“今晚，去屠城。”
“记住，越是屠杀，我就会获得越多的煞气。”
“我会变得越来越强，无论是谁欺负你，我都可以帮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