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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忍呜呜地呻吟着,满面的悲愤与痛苦,但是那双望向谭正的冰蓝双眸之中却浮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杀意。

二十六

“早就想这样玩你了,老大。”

谭正扬了扬眉,缓缓吐出了口中那根已被自己含得发硬的男根,他用手指抚摸着唐忍吐出前列腺液的马眼,嘴角的笑容之中充满了讥嘲与贪婪。

唐忍拼命扭动着自己被约束带牢牢压制住的身体,黑亮的发丝也因为他的挣扎紧贴在了已经汗湿的面颊上。

谭正用指尖挑起一丝yin液,放在嘴边轻轻舔了舔,低头瞥了眼唐忍那根被暴露在空气中的男根,又笑了起来。

“k平时都是怎么对你的?听说他当年是很有名的调教师,老大,你就这么喜欢被人玩弄吗?”

谭正一边说,一边掐住了唐忍的下巴,他打量着对方疯狂而愤怒的表情,另一只手再一次攥住了唐忍的男根狠狠搓弄了起来。

唐忍的口中发出了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呻吟,他无法抗拒自己的生理反应,可是他的心里却无比痛恨着那只玩弄自己下体的手。

很快,唐忍就被谭正揉搓得浑身乏力,只能乖乖地躺好身体,任由对方猥亵。

感到手中那根东西挣扎着想射出什么,谭正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就放唐忍轻松,他的手狠狠一掐在唐忍濒临高氵朝之前生生阻断了对方的快感。

“唔!”唐忍痛苦地呜咽了一声,滚烫的汗水已从脸上滴落到了颈项之间。

谭正甩开了唐忍那根东西之后,取手帕擦了擦手,对气喘吁吁的唐忍怜悯地说道,“本来我也不想做到这一步的,可谁叫你那么蠢,偏偏要听那个k说的话,自断财路。别说社团是你一手搞起来的,没有兄弟们,你也做不了这个老大。一直以来,我都很欣赏你,也心甘情愿地跟你,可你做的事情越来越脱离正轨了。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就帮你选一条正道。杀了k,杀了那个扰乱你的人,才有出路。”

谭正说完话,又俯身撑在了病床边,他俯视着拧着脖子,一脸抗拒的唐忍,笑着低头亲了亲对方的脸。

“疯了就在这里好好养病吧。你留下的烂摊子,我会帮你处理好的。等我接手了一切再来接你。”

谭正替唐忍穿好裤子,又抠出了塞在对方嘴里的纱布之后,这才轻快地走出了密闭的病房。

经过刚才那番挣扎唐忍已经显得很累,他费力地喘着气,冰蓝色的目光一直尾随着谭正离开的背影,直到那个令他憎恶的背影消失之后,唐忍脸上的冷酷才变得沈凝起来。

除了谭正之外,陆陆续续还有不少人来看过唐忍。

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唐忍就像丢失了魂魄似的,直直地躺着,手足也被约束带所束缚,他那双漂亮的眼里充满了谵妄的色彩,他的薄唇之间一直在念叨着k的名字。

k的死,对于所有人来说都像是一场意外。

阿威还记得自己冲进房间后看到那一幕,k浑身是伤,鲜血淋淋地躺在床上,而唐忍的手中正紧握着一把插入kxiong口的水果刀。

那之后,唐忍便渐渐疯了,他会大半夜不睡觉到处寻找k,会和阻止他的人打起来,到最后,他们不得不让精神病院的车带走了对方。

看了眼铁栏后面那个依旧陷入了某种疯狂执念中的唐忍,阿威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他作为k的贴身保镖,一直游走在两个主人之间,有些事情似乎早已注定。

那么疯狂的游戏,到底是不能天长地久的吧。

一切进行的都比谭正所想的要顺利很多,他原以为唐忍杀了k之后会一时间不知所措,而自己也好趁这个时候一点点夺位,可谁会想到唐忍居然就那么疯了呢?简直就是天赐良机!

不过对方在听到自己说的话之后的反应代表着对方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如果让唐忍在疗养中慢慢好了起来,对自己来说倒也是个不利的事情。

谭正坐在昔日唐忍所坐的位置上,他轻轻地转动着面前的钢笔,脑海里已经有了打算。

除掉那个碍手碍脚的k只是第一步,得到唐忍的一切,包括对方的人才是他真正想做的事情。

就再谭正臆想联翩之时,有电话通知他去精神病院一趟,唐忍似乎在里面自杀了。

当谭正匆匆赶往医院之后,泉叔他们已经在那里了。

他看见众人都是一副凝重的表情,心中暗暗一沈,却也只好上前问道,“老大没事吧?”

泉叔咳嗽了一声,叹了口气。

“走,去看他最后一眼吧。”

谭正眉间随即就紧皱了起来,他没有想到唐忍居然会做出自杀这种事情来,更没想到在这么严密看管的精神病院里他居然自杀成功了。

还没有好好地将那人压在身下蹂躏,还没有好好地踩住那颗高傲的头颅让他屈服。

谭正满心都是未曾得偿所愿的懊恼,早知道那天他就应该不顾一切先好好玩一把唐忍再说的。

太平间里,白布盖着的尸体正是唐忍的。

泉叔和其他几名元老站在一旁,并没有走过去,倒是谭正忍不住先一步走了上前。

虽然唐忍死了,可是他心中却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这个事实。

当谭正的手揭开了白布之后,白布下的人让他大吃一惊,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唐忍,而是之前被他派人灭口的林笑!

与此同时,太平间的门缓缓地关了起来,泉叔等人也摇起了头。

这一次他们配合唐忍演这一出戏,就是为了找出在社团内部一直蠢蠢欲动的背叛者。

果然,唐忍的苦肉计终于将谭正引了出来。

“阿正,你何苦做到这一步。”

“泉叔……我……”谭正还想解释什么,忽然一种巨大的恐惧在他的心中慢慢生起,他转过头就看到面色憔悴的唐忍从一旁走了出来,只有那双冰蓝色的眼里透露着阵阵杀意。

“我早该知道是你这混蛋设计害k的。你不就是想取代我吗?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要什么直接说,我能给的,给你就是!可你为什么要害k!”

唐忍拦住了想上前抓住谭正的手下,自己走了上前。

谭正眼看着自己掉进了唐忍所设的陷阱之中,狠狠地咬了咬牙,不肯服输地说道,“真是没想到你亲手杀死了k还有心情设局抓我,唐忍,你还真不愧是做老大的料!哈哈哈!k这老家伙我早就想除掉他了,要不是当年那家伙做事不利落,k废掉的何止是一双腿!”

唐忍的脸色微微一变,上前便一拳打倒了张狂笑个不停的谭正。

“原来k的腿受伤也是你这混蛋设计的!”

谭正桀骜不驯地勾了勾嘴角,吐出一口血水,冲唐忍笑道,“是又如何?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来啊,杀了我啊!”

刹那之间,唐忍的眼里似乎燃起了一簇火焰,他眉梢一扬,攥紧的拳头终于克制着垂了下来。

接着,唐忍带了些怜悯地看着谭正,对他说道,“既然你一直想取代我,那我就满足你。我答应过k,以后不会再做非法的事情,自然不会杀你。”

谭正不解地看着唐忍,对方的神色忽然变得疲惫而厌倦,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这个男人的心中一点点消逝。

几名黑衣男子随后就上前抓住了谭正,不等谭正挣扎反抗,注射器也同时将麻药打入了他的身体。

泉叔咳嗽着走了过来,对唐忍说道,“阿忍,你就放心地去吧。什么都别在多cāo心了。”

唐忍点了点头,又看了眼已经昏迷过去的谭正,这才一身落寞地缓缓离开了众人的包围。

两天后,市郊一家私人精神病院的一间重症监护室门上贴上了“禁止探视”四个字,不管里面的人再怎么哭闹吼叫也无人理会。

据说病人患病前是一名有风的风要雨得雨的大人物,而他的监护人一次性就支付了长达五十年的住院治疗费用,唯一的条件就是禁止任何人探视这名姓唐的病人。

院长站在门口看了看房间里穿着拘束衣仍在拼命挣扎的病人,微笑着摇了摇头,这可怜的病人还不知道这间病房将是他一生的归宿。

二十七

郊外的一栋别墅隐藏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显得静谧而迷人。

阿威不知道为什么泉叔会让他来到这个地方。

他下了车在一名老仆的带领下进了别墅,西式的装潢简洁而大方,甚至还带着几分温暖的气息。

“我是要在这里等着吗?”阿威看了看四周,空荡荡的屋子里再没有别的人。

老仆摇了摇了头,指了指一旁的旋梯,“老爷在二楼最右边的那间屋子等你。”

阿威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有些好奇地张望着四周,一边慢慢走上了楼梯。

阳光从彩绘的玻璃窗外投射进了二楼的走廊,把木质的地板都照射出了一抹温馨的柔光。

阿威朝右边走去,在推开那扇虚掩的门时,心中忽然生出一丝忐忑。

不同于整间屋子西式的装潢,打开门之后,阿威看到了一个类似佛堂的地方。

在一龛木质的佛祖雕像下面,跪着一个身穿白色棉质睡袍的男人,对方低垂着头,口中喃喃念叨着佛经的内容,修长光滑的右手上正捻动着一串佛珠。

“啊……唐先生!”

男人俊美而冷酷的侧脸让阿威永远也不会认错,因为他曾经无数次地摆弄着这个男人的身体,欣赏过对方的无助与挣扎。

唐忍缓缓抬起头,脸色显得有几分憔悴,以往那种总是飞扬跋扈精神奕奕的状态已经丝毫看不出来了。

“你来了。”

阿威随后被唐忍带到了隔壁的一间病房,虽然他很想问唐忍对方不是在精神病院疗养吗?

可最后他到底还是忍住了好奇,因为更让他好奇的事情是那个当时已被判定心跳停止的k居然正躺在病床上,浑身上下都插满了管子。

“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k没有死,为什么我没有疯?”

唐忍缓步走到了k的身边,他对正在一旁照顾k的医师和护士们挥了挥手,让他们先出去。

阿威没有接话,他知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或许比知道更安全。

而且唐忍之前之所以选定他做k的助手,也是看中了自己嘴牢这个优点。

“唉,不过这一切都不再重要了。我现在,只想k能快点好起来。”

唐忍俯身抚摸着k灰白的发丝,眼里是满满的心痛,这是如今他唯一与k之间的亲昵动作了,因为k的身上到处都是管子,让他连拥抱对方的姿势都做不到。

阿威小心翼翼地看着几乎不成人形的k,怎么也没想到那么骄傲的帝王也会有如此狼狈的一面。

k的气管被切开插入了氧气管,鼻孔中也被插入了进行鼻饲的导管,而他的身体还有多处被开了孔,一些分不清什么颜色的液体从那些引流的导管中正缓缓溢出,从被子下面延伸出来的导管也昭示着k的下身也不得自由,至于对方的两只手臂不仅被束缚在床边,已经变得青紫肿胀的手腕手背上满是骇人的针眼。

要不是旁边的心跳监测仪正在工作,阿威或许真地以为k已经是个死人。

“他还没有醒过来,自从那天我刺伤他之后,他就一直这么躺着,医生说他有可能永远都不会再醒来。但是,我不信。”

唐忍微微地笑着,他望向k的目光那么温柔亲和,似乎他坚信着k一定会睁开双眼,再次如一个威严的帝王般回到自己的面前。

阿威终于忍不住提出了心里的疑问。

“那唐先生,我能帮上什么忙呢?”

他又不是医生,而这个地方看起来也不需要保镖。

唐忍的目光一寸不曾离开k的身体,但是他的话却是对阿威说的。

“你可以帮我很多忙。你跟了k这么久,他的手段你也清楚。”

说到这里的时候,唐忍的头终于转了过来,望向了神情局促的阿威。

“在k还没有好起来的这段时间里,我希望你能以k的手段和方式替他惩罚我,调教我。我希望我的主人醒来之后,能够看到一个更加合格的奴隶。”

“这……”

阿威有些犹疑了,虽然他以前一直在k的指示下一丝不苟的和其他几个搭档对唐忍的身体为所欲为,但是现在k陷于昏迷之中,让他主动去调教唐忍,他就算有这个心却也没有这个胆子。

“反正你现在也没别的地方去,就先住下来吧。我给你考虑的机会。放心,如果你真地不想做,我不会强迫你。”

唐忍说完话从k的床边站了起来,他恋恋不舍地看了眼仍在昏迷中的k,轻叹了一声之后才推开了门。

阿威跟在他身后,两人一起离开了病房。

唐忍随后又回到了佛堂里,安静地跪在了屋里那龛佛像面前,拿起了放在一旁的佛珠缓缓地捻动了起来。

阿威站在门口,心中的纠结在此刻全部反映到了他的脸上,看着那个俊美的男人,他的脑海里想起了对方曾经在自己手下有过的挣扎与反抗,不得不说,那个时候的唐忍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这世间最大的诱惑。

二十八

刺耳的鞭打声响起在青烟缭绕的佛堂之中,唐忍被反绑着双手,赤裸着上身,只在跪着的膝盖下面垫了一块白色的毛巾。

阿威站在他身后,一手拎着黝黑的皮鞭,正在重重地喘气。

唐忍的背上横七竖八的都是被鞭子抽打出来的血痕,他要求阿威按照平时k的喜好来鞭打自己,那么阿威也不再手下留情。

在调教的时候,k对待唐忍并非总是温柔的,特别是在鞭打的时候,他喜欢见到一点血痕。

阿威休息了一会儿,看准唐忍背上还没有留下伤痕的地方,手腕一翻,又是一鞭猛地抽出。

“唔!”唐忍闷闷地呻吟了一声,跪着的身体不自觉地摇晃了一下,他费力地抬起头,目光中更多的却是平静与安详,他静静地看着眼前那尊慈祥的佛像,内心之中正悄然祈祷着愿以自己所承受的痛苦来换取k的幸福安康。

自从阿威答应唐忍留下来并按照k以前的习惯调教对方之后,他便觉得自己真是接了个烫手山芋。

虽说是一切都照旧,但是以前k可从不会毫无间隔地每天都要他这么凶狠地鞭打唐忍,阿威很清楚k实际上有多么爱惜这个冰蓝双眼的男人。

虽然脑子里不愿意,可是手上的动作却得继续,阿威深吸了一口气,反手又是一鞭抽出之后,这才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恭敬地对唐忍说道,“唐先生,十五鞭已经结束了。”

唐忍被最后这一鞭抽得有些够呛,他闷闷地咳嗽了两声,赤裸的身体已经满是汗液。

“好。解开我吧。”

阿威丢下了鞭子,上前扶住了唐忍有些颤抖的身体,他瞥了眼对方背上这几天以来交错的血痕,每一天都是在昨天的旧伤还没愈合的情况下再次进行鞭打,虽然每次鞭打的力度自己都掌握得当,但是这样重复地伤害具体某一个部位到底还是让唐忍的身体严重透支。

这个漂亮的男人一旦自虐起来还真是可怕。

阿威轻叹了一声,目光悄悄地又投到了唐忍赤裸的前xiong,对方的身材非常好,肌肉也饱满结实,甚至肌肤看上去也十分光滑,再加上对方那副俊美的长相,还真是诱人。

在阿威解开了唐忍的手之后,唐忍便自行站了起来,他用毛巾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液,拿起供奉在佛龛前的檀木佛珠攥在掌心双手合什向佛像深深地鞠了一躬。

接着,唐忍又将佛珠放了回去,他拎起那件被挂在一边的白色棉质睡袍穿回了身上,率先走出了房间。

唐忍离开佛堂之后便径直去了k的病房,和其他时候一样,k依旧静静地躺在床上,靠呼吸机维持着生命。

“k,今天院子里的花开了,很漂亮,不过我不认识那是什么花,要是你的话,一定知道吧。”唐忍微笑着在k的耳畔轻轻说着话,他的目光之中却显得那么痛苦。

呼吸机制造出的声音冷漠而疏离,听得唐忍一阵心慌,他不安地环顾着整间洁白的病房,将自己的手塞到了k软绵绵的手心里。

“k,我等你醒过来。我做错了这么多事情,还等着你的惩罚呢。”

唐忍说完这句话,轻轻抓起k的手背在自己唇下吻了吻,无动于衷的是房间里那些冰冷的仪器以及k那颗缓慢跳动的心。

第二天,阿威照例来到佛堂之后,唐忍已经提前跪在佛龛面前了。

他连看都没看一眼身后的人,只是沉默地放下了手中捻动着的佛珠,然后起身脱去了白色的睡袍。

来吧,今天的份。狠狠鞭挞我这个罪人。”

唐忍折起一块毛巾,然后跪了上去,接着便挺直了背,将双手背在了身后。

阿威皱了皱眉,拿起麻绳上前照例捆绑住了唐忍的双腕,这一切都是唐忍要求的,就算k没有醒过来,他也要把戏做足。

但是阿威看着唐忍那几乎已经没地方落下鞭子的后背,实在不忍心继续再执行对方的要求。

唐忍也察觉了阿威的异样,他扭头看了眼身后的人,淡淡地问道,“怎么了?做你该做的事情去啊。”

“不……”阿威摇了摇头,他下定决心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唐忍再这样自残下去了。

再这么任由唐忍自残,或许对方还没等到k醒过来,自己就先被虐待致死了。

“你是嫌我给的钱少了吗?要多少,我可以马上叫人给你。”

唐忍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多余的心情去和阿威纠缠更多。他只知道自己想要被鞭打想要疼痛,只有这些东西才能给他安慰,才能让他那颗充满赎罪感的心得到满足。

阿威鼓起勇气对唐忍说道,“唐先生,如果k先生清醒的话,他肯定不会这样对您的。我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虽然他不乏严厉的手段,但是他从没有真正想要伤害你!就算是那次他把您关在禁闭室里,他也在外面陪着您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全靠药物支持身体……”

“不要说了!”

唐忍忽然大吼了一声,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听着阿威说出的那些自己从不曾知晓的事实,这时更觉得当初自己被从禁闭室出来后心里对k的恨意有多么愚蠢。

身为奴隶,他怎么能不相信自己的主人呢?

前所未有的悔恨比唐忍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竟杀了k还要汹涌,他的身体很快痛苦地弯了下去,头重重地叩在地板上,眼泪也随之滚落了下来。

唐忍压抑的哭泣声让阿威不知所措,k曾经禁止他告诉唐忍自己曾在监视器前不顾身体的孱弱不眠不休了几天几夜,这时候,他终于明白了k的苦心,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像唐忍这样骄傲的人会愿意跪在k的脚下。

“唐先生……”

阿威这时心里还真有些后悔和唐忍说了这些,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唐忍哭得这么惨,当初对方就算怎么被k用各种手段调教也没像现在这样过。

就在阿威扶起唐忍又解开了他的双手后没一会儿,隔壁病房看护k的护士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她知道准能在这个地方找到唐忍,看见后背都是伤痕的唐忍,小护士吓了一跳,但还是很快把k醒来的消息告诉了唐忍。

唐忍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那双冰蓝的眸子,踉踉跄跄地起了身便径直冲进了隔壁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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