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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饱餐一顿可增加体重的五分之一。

出发的时候天气还很好,没有想到我们刚走到一半的时候天色却阴暗下来,

看样子要下雨,不过我们都带有雨伞,倒也不怕,所以也就没有更改路线,只是

导游催促众人加速前进,不要在路上过多的停留。

沿途要路过山涧上的一座十几米长浮桥,大概是为了保持景区的自然生态,

这座浮桥故意搭的七零八落,看着清澈的溪水在桥下缓缓地流淌着,几尾鲫鱼沿

着浮桥不住的转悠,立刻我们队中的女同胞爱心开始泛滥,拿小面包往下扔,却

引来更多的鲫鱼,看样子这些鱼也学聪明了,知道这里有食物。

倒是刑主任走在浮桥上有些腿发抖,不敢朝溪水下看,其实桥下的溪水也不

过半人多深,根本没有危险可言,即使掉下去也最多弄湿衣服。

我本来想一直冷处理二人的关系呢,想想自己也有些小家子气,就上前低声

说道:“刑姐,要不我扶你过去。”

“不用,”她微微一笑,快步走过浮桥。

中午一点多的时候我们赶到了观瀑亭,出乎我们的意料,那里竟然一个人也

没有,看着哗啦啦的瀑布,众人的心中开始兴奋起来。一个个不顾形象的朝清溪

中跳。冰凉的溪水漫过膝盖,说不出的惬意。

小导游带着我们掀溪水里的石头,不时见一两条娃娃鱼窜出来,又迅速消失

在石头当中。我的运气好竟然还抓到了一只半斤多的鲫鱼,本想借了火烤烤吃,

想想还是算了,这么多人,自己一个人吃有点不好意思,就做了一件善事,重新

放生。

张星竹一上午根本不朝我跟前凑,即使看到我对她微笑也是脸上一冷,迈过

头不再看我。

我们吃过饭在观瀑亭休息了半个小时,我一个人坐在溪水旁的大石头上发呆,

随手把一个喝空的矿泉水瓶扔在另一块石头上。

“不要乱扔垃圾知道不,没有看到旁边的牌子吗”这个时候刑主任走到我跟

前坐下,指着树下挂的木牌念道:“除了微笑什么也别留下,除了照片什么也别

带走。”

“呵呵,我马上捡”我口中应承着,却没有动身子,而是把脚插在溪水中,

感受着溪水中的小鱼不住的叮咬。

“你怎么惹上导游了。”刑主任轻声问道。

“你也看出来了”我诧异的反问。

“当然,”她也盘着腿坐了下来,靠在我的旁边。

我们两个人闲聊着,慢慢地心思说开了,她几次张嘴,又几次咽了下去,看

样子她想给我说关于白洁的事情。

我本来想就想让她先开口,看到这样的情况就忍不住问道:“刑姐,你有什

么话想对我说吧?”

“没有”她的脸上一红,望着水流发呆。

我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突然心中一怔,抬头看了看天,忙站起身子叫到

“快回去!!”

“怎么了”她见我慌里慌张的样子,好奇的问道。

“山洪暴发了。”我说完不顾刑姨煞白的脸蛋,冲着人群喊道:“张星竹,

你过来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喊什么喊?”她在人群中回应着,却并不过来,显然仍然很恼火我昨天晚

上的事情。

“快点过来,发什么愣。”我的语气带着几分命令:“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看我脸色不好,她只好极不情愿的走了过来,旁边几个人也看事情不对,跟

着过来,都没有注意到空气的湿度变的很大。

“你看这溪水是不是浑了很多,我刚才放了一个矿泉水瓶在石头上,现在水

已经漫过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有心人也开始注意起来,不住有人叫道:“你们看水

流的比刚才急多了,”

“瀑布也大多了”

……

她的脸上顿时难看起来,拿着那个小喇叭大声喊道:“大家快集合,张明”

她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另一个导游:“你赶紧让他们集合,马上清点人数,咱们立

即回去。”

这个时候众人也都看出事情不对,不用大家吩咐,都纷纷朝导游靠拢,还没

有等人到齐,天空已经下起了雾蒙蒙的小雨。她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就让大家

打着伞朝回去的路上快走。

雨越下越大,等清溪再次出现在我们的眼中的时候,它已经从上午那只温顺

的小绵羊,变成了一条大灰狼,水流混浊一片,再也看不溪底。

雨越下越大,不大一会儿豆大的雨珠子打在雨伞上啪啪作响,一只手根本撑

不起伞,风也开始刮大,树枝间不断地哗啦啦作响,不时有断枝败叶落下。

游客们都知道情况不妙,卖力沿着泥泞的山路朝前赶,也没有人再去抱怨天

气预报怎么没有通知今天又暴雨山洪。

刑姨刚才赶得急,雨伞被风吹跑了,我把她拉在我的伞下,抓着她的手跟着

队伍走,两个人情急之下也没有去注意什么肌肤之亲了。

此刻也没有人注意什么形象了,都知道如果不赶过那条浮桥,今晚就会在山

中饿着肚子过夜,山洪要是再大一点,很有可能把浮桥冲垮,就要等的时间更长

了。

我们就这样行了将近两个小时的路,才赶到浮桥边上,这个时候举目望去清

溪白花花的混浊一片,原先两边的石头都消失在水中,只能够隐隐看到岸上的茅

草冒着一个尖,而溪水离浮桥的桥面此时也不过三十厘米,就是说随时都有可能

漫过桥或者冲垮。本来通常是安静缓和的小溪现在变成了一条咆哮着浑水的泥河。

众人都凝视着面前河流的漩涡,浪花正冲击着那本就不牢固的木桩。它们看起来

实在很脆弱,但是又似乎能够承受山洪的冲击。

“我小心过去,如果没有事的话你们就指挥人过去。”因为刚才我在队中指

挥和跟在队尾注意不让人拉队,现在两个导游已经隐隐把我当成了主心骨,张星

竹则也早已经对我没有了怨言。

说实话我心中也没有底,只不过是艺高人胆大,仗着自己会水,就把伞递到

刑姨手中快步走上浮桥,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也没有说。

我快速的走了一个来回,浮桥上经过雨水的沁润特别滑,穿上鞋子根本都不

好站住脚。

“怎么样?”我刚过来,众人已经打着伞围了上来。

“两个人一队,搀扶着过去,小心一点,桥上太滑。”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

水,大声叫道,说话之间溪水有上升了几分,刚才站立的地方已经有积水出现。

倾盆大雨成片地落下使得视线几乎无法看清对面,我努力透过雨幕看着桥上

的两个人,不住的大声喊道:“小心一点,小心一点”

看到他们平安过去,众人的心都一松,纷纷开始朝桥上挤,到了危难时候,

个人危机感变得重要起来。

“不要慌,一个一个的来”张星竹也忙站在旁边叫到,指挥他们渡桥。

一对,又一对,大部分男人都过去了,最后剩下了十几个女子却在桥头上死

活不肯上桥,看样子都是怕了这水。现在溪流比刚才急多了,本来我最早喊的是

女士优先,但是她们却因为害怕不敢上桥,现在山洪的浪头据浮桥桥面只有十几

厘米了,而且还有快速上涨的趋势,我也开始着急起来,忙大叫道:“赶快过去,

一会儿山洪冲过来谁也走不掉。你们想在山上过夜吗?”

见她们不为之所动,无奈我只好亲自一个一个的扶着她们过去,这样一来又

耽搁了很长时间。到最后只剩下刑姨、白洁、还有张星竹尚未渡过去。

天色已经暗成一片,十几米的距离仿佛成了天堑,浮桥也开始在山洪的冲击

下开始晃动起来,原本这座浮桥抗洪能力就不强,这次因为有风,从山上带下来

许多枯枝败叶阻塞在浮桥的流水口上,好像堤坝一样,一面的杂物越积越多,泛

着灰白色的泡沫已经漫过了桥面,浮桥随时都有垮的可能。

我扶着刑姨朝对面走去,她却说什么也不敢迈脚步,无奈我只好抱起她就走,

几乎是飞一般的朝对岸走,而张星竹和白洁则在我后面不远处相互搀扶着跟随。

然而,就在一瞬间,没有任何警示的,我感觉到脚下的浮桥开始不停地颤抖、

摇摆并移动着,有倾翻的趋势。

“浮桥要断了,快回去!”当我第一次感到那令人晕眩的倾斜时,迅速地转

过身子,只听到后边轰的一声,耳畔上鸣声不断。浮桥在左侧巨大的压力冲击下

终于不堪重负,被冲垮了,而上游等待已久的洪水好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瞬间

漫过了我的脚背,再也看不到浮桥的影子。我一脚蹬空,身子扑通一下跌落在水

中。

这个时候我并没有慌张,而是迅速的用脚探底,想在水中站立起来,因为来

之前我就发现清溪并不是很深,可是我没有想到自己犯了一个经验上的错误,那

就是只是浮桥周围浅而已。“咕嘟,咕嘟”我怀中的刑姨已经喝了两口水,她双

手死死的抓住我的衣服不丢,洪水带着我们快速的朝下游冲去,朦胧中我看到白

洁二人也被冲下了浮桥……

我低估了山洪的威力,个人根本无法和大自然的力量抗拒,在水中我根本来

不及去救她们两个,只能任由滚滚的洪水将我们吞没,打着漩涡把我们朝下游卷

去,我此刻唯一能够做得事情就是死死的抱着刑姨的身体,不让两个分开。

下游的水势更急,一眨眼的工夫我们已经被水冲出了数百米。我一手抓着刑

姨的身体,使劲儿的挥动着手臂朝对岸游去,而灰茫茫的水面上却再也看不到白

洁她们的影子……

第一百五十四章

我努力的踩着水,想朝岸边游去,可是身上的力道却越来越弱,师傅传给我的本事在自然面前一点威力都没有,我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就在我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腰部遭到重重的一撞,巨大的冲击力令我头昏脑胀,差点松开抓住刑姨的手。但是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灵光一闪,因为我被水冲到了一块大石头前,由于石头的阻挡,我们两人并没有继续朝下游冲去。有了希望,我身上顿时充满力气,一只手紧紧地抓住石头的缝隙,在水中舒展身体,用脚探了探底,我心中又是一凉,竟然没有接触到河底,看来下游比我想象的要深的多,这个时候四周一片灰暗,我只能够隐隐约约看到河岸,离我们只有不到三丈的距离,如果我加把劲的话应该可以游过去。

喘了几口气,我重新拽住刑姨,此刻匆忙之中也不顾的拽住哪里,只是死死的扣住,朝岸边游去,虽然河水的流速很急,在我咬着牙使出吃奶劲的情况下,还是爬到了岸上。其实岸边的水流远比河心的缓,到最后我几乎是抱着刑姨上岸的。

黑乎乎的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我知道此刻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实施急救。

我把浑身软绵绵的刑姨放在稍微平整的石头上用力的掰开她的口腔,清除里边的呕吐物和泥沙,忙朝她的嘴中渡了几口气,然后开始撕开她的衣服在她的胸部不住的压摁,让她肚子里的积水吐出来。

“救命,救命!!”就在这个时候,我却听到河中传来微弱的呼救声,在哗啦啦的雨声和水流声中几乎听不到。

“白洁,张星竹。”这是我几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赶紧站起身子,朝河面上看去,却什么也看不到。

“救命……”正在我心急如焚的时候,终于又听到一句声音,这次我听得很真切,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浮浮沉沉朝下游漂去。

“白洁……”我忍不住的大声叫道,沿着河岸朝下跑去。

“我们在这里,救我们……”白洁也听到我的声音,兴奋的大声喊着,可惜黑暗当中看不到她的面目。

我沿着河一直跑,却根本没有办法,眼看着两人离我越来越远,河面也越来越宽,此刻清溪已经流进了峡谷当中,两边山势陡峭。

突然那个黑影在前面不远处停住了,应该是也被石头挡住了,我心中大喜,加快速度跑过去,这个时候终于看清楚她们,原来她们运气好,掉下浮桥的时候抓了一大块浮桥上的木板,两个人就顺着木板漂流而下,比我和刑姨强多了。

“快呀,我们支持不住了”张星竹也开口催促道。

我在岸上也急的手足无措,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即使冲到河中去救她们两个也阻挡不了急速的水流,恐怕到时候三个人还会一起被冲走。可是一时半会根本找不到绳子之类的东西,,无奈我只好朝上游跑了十几米,然后开始跳入水中,快速的朝白洁她们所在的位置游去。

“王豪,王豪”就在我被水冲过的时候,白洁一把抓住了我。

情急之下我灌了一口脏兮兮的污水才抓住石头,看她们脸上都一片苍白,我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吩咐道:“你们抓牢,我们三个人一起朝岸边推。”

我憋着一股气推着浮木朝岸上打水,可惜刚脱离了石头一个浪头打过来,我们就直线朝下游冲去,我这个时候也顾不得憋气了,咬着牙愣是抓住木头狠狠的拽,脚下狠狠的踩着水,脸上也憋得通红。就在手上感觉到没有力气的时候,我竟然足底接触到石头,顿时让我一喜,知道有了转机,真是摸着石头过河,让两女都趴在浮木上,我则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一点点地拉到了岸边。

刚接触到河岸,我就软瘫在那里,大口的喘着气,身上一点筋道也没有。休息了几分钟,我想起刑姨,就带着两女朝上游爬去,她们也浑身都软软绵的两人相互搀扶着走,我是唯一的男人,在此非常时刻,自然要发挥主导作用,我背着昏迷的刑姨,四个人在漆黑滑湿的山道上冒着大雨深一脚浅一脚朝上走,凭我的直觉,今天晚上的山洪来的很猛,后来我们才得到消息,离清溪不远的一个河坝溃堤了,河水在一个拐弯处涌进了清溪,加上这几天连降暴雨这才造成清溪出现十年难得一遇的大水。

我们沿着峡谷往上攀爬,这里的地势虽然不是很陡峭,但是林深树密,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到远处,我在前面开道,几人一路跌跌撞撞的朝上攀爬,最后总算找到了一个比较开阔的地方。

这里淤积了一大片雨水,看得出地势比较平坦。我靠在一棵大树下,让她们都坐在来休息一会儿,这个时候也没有人管地上脏不脏了,直接坐在湿漉漉的草地上。

“我知道这里……”在边上冻得直哆嗦的张星竹突然开口:“这是守林人的房子。就在这里……不过好像荒废了……”她说着挣扎着站起身子,这是我们才注意到树旁一个黑黢黢的庞然大物,应该是守林人的住处。我重新背起刑姨,然后三个人走到那间房子跟前,因为天黑也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建成的。

“把门打开呀”我见她们两个在门口摸索了一阵子,却一动不动起来,我着急的问道。

“没有钥匙……门锁着。”张星竹讷讷的说道。

“真是死脑筋,让开”我气得只想笑,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知道变通。等她们两人后退了几步,我把刑姨放在地上,然后猛地对着门一脚。

“操,”我立刻大骂了一句,这一脚的力气太大,本来门已经腐朽不堪,我一脚把它踹了一个大洞,竟然挂在里边了。我只好又踢腾了一下,才把脚收回来,上前去摸了摸锁,上边锈迹斑斑,也不知道多少时日没有人动过了。就咬着牙用力的把门一扳,两扇木门被我摘下来了。顿时一股干燥的气息迎面扑来,让人心中升起一丝暖意。

“好了,进来吧。”我说着把刑姨湿漉漉的身体抱了进来,又递到白洁的怀中,让她扶着。我则从兜中掏出一个打火机,这个打火机还是在看瀑布的时候我问郭胖子要的,当时准备烤鲫鱼呢,没有想到现在还派上用场,我甩了甩上边的水,尝试着打了一下,一粒火花蹦出,顿时给人带来了希望。

借着微弱的火光,我打量着四周的环境,窄小的空间中放着一张小桌子,上边有一个小小的煤油灯,一个角落里放着一张破凉席,应该是守林人觉得太烂才留下的。看到油灯我顿时大喜,把打火机凑了过去,点上上边的灯捻,豆子一样的灯光从灯芯中冒了出来,虽然不大,但是却给人几分希望,白洁和张星竹的脸上都带着几分喜悦,柴油慢慢的浸了上来,灯芯的火苗越来越旺,一阵冷风从门中灌了进来,我身上一个哆嗦,再看她们也都搂着湿漉漉的衣服,在房间中瑟瑟发抖,初秋的冷风寒气逼人,她们在雨水中浸泡了半天,早已经抗不住了,仅仅凭借着意念在支撑,现在找到了一个住处,心中顿时松懈下来,两个人几乎站立不稳。

“我们要生一堆火”我端起油灯打量着屋子内,想找出生火的木材,看到两扇破烂不堪的门,我又暗自摇了摇头,等下还要安上遮挡风雨呢,不然夜里冷风直灌,非把几个人的身体冻坏不可。无奈之下我只好瞄准那张桌子,把灯递到张星竹手中,然后我搬起桌子,这张桌子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做的,也是一扭三晃,被我三下五去二肢解开,我小心翼翼的拔出煤油灯的灯捻,往桌子腿上倒了些许柴油,把煤油灯重新拧好,这样木头就容易点燃了许多,不大一会儿,熊熊的火苗就开始燃烧起来,映得几个人脸上发红。我才注意到彼此的狼狈,头上都朝下滴着雨水,衣服贴在身上感觉特别难受,在火光的炙烤下痒痒的,只想让人挠上一挠,幸亏我们这一路被雨水冲刷,要不然在脏兮兮的河内上来,身上都是浮草败叶,肯定会更难受。

“你们先看着火,我出去一下。”虽然不想再次踏入黑暗当中,但是这张小桌子根本支持不了多久,恐怕一会儿就没有木材了,我还要多弄些树枝来,这样才能够保证晚上火堆不会熄灭。

“你要去哪里?”两个女人紧张的看着我,这个时候她们已经把我当成了主心骨,在自然灾难面前,男人的本能反应永远要比女人强一些。

我把自己的大致意思给她们说了一下,冒着大雨重新走入夜幕当中。其实我倒也不全是去找木材,终要的是看看有没有吃的东西,经过在雨中折腾半天,我现在是又累又饿,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半点筋道。

可是摸黑那容易找到东西吃,加上天黑路滑,我不熟悉这片山林也不敢走远,就在树林中摸索,万幸的是前一阵风刮得特别大,树枝被吹断了不少,我毫不费力的拉了一个长达十几米的杨树枝拽了回来,这倒不是风力气大,而是杨树本身内部容易被虫子钻透,稍有大风就会刮断。

我回到屋子的时候才发现刑姨已经醒了,几个女人正小声的说些什么,看到我进来,她们都露出欢喜得表情。

“刑姨,你醒了”我忙关切的问道。

“嗯”她轻声回答了一句,脸色越发的苍白,应该是已经从白洁她们的口中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就没有再继续追问。

“好了,你们把这些杨树叶都捋下来,我一会儿又用,”我三下五去二把树枝斑断成几节,全部扔在火堆上,一时间,火苗弱了不少。

“少放一点,”张星竹忙叫道。

“没事,等下我再去弄,火大了你们都烤烤衣服,穿着湿衣服时间长了身体受不了。”我一边捋着树叶一边吩咐。

她们围着火堆也按照我的吩咐做,不大一会儿就捋了一大堆杨树叶,堆在火堆不远的地方,而这个时候经过一阵炙烤,潮湿的杨树枝终于变得干燥起来,火苗也越来越大,把整个屋子照的亮堂堂的一片,身上也不再觉得冷,暖洋洋的。

我活动了几下腿脚,觉得力气又恢复了几分,就动了动说道:“我再弄一些树枝,这样咱们晚上就冻不着了。”

这次她们也没有反对,我想了想这次应该带一个火把,扭头看了看四周有没有破烂的衣物,最后在一个席子旁找到了一件破衣服,我撕成几条,把煤油灯里边的灯油全部都倒在上边浸了浸,然后缠了一条在桌子腿上,在火堆上点燃后举着走了出去。

噼里啪啦的雨点打在火把上不是发出嗤嗤的声响,隐约可以看到上边冒着白色的雾气,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柴油味。这次仍然让我很失望,哪有撞上门的瞎兔子,在树林中转悠了半天,只有一只不知道什么的鸟被我的火光惊起,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已经飞的无影无踪,失望之余我只好重新有拉了两条大树枝打道回府。

“王豪,你看”见我回来,三个女人都有些欢天喜地的看着火堆。

“怎么了?”我看她们兴奋样子觉得奇怪。

“你看这是什么?”白洁兴奋的用树枝在火堆中挑了一个黑黝黝的东西。

“知了!!”我也大喜,顿时明白过来,我们今晚至少不会挨饿了。

趋光性,昆虫都有趋光性,我一瞬间明白过来,这个时候虽然知了很少了,但是却也并不是没有,至少这片树林中不少,我们在屋子内生火的光芒都可以把它们引进来,如果在外边生活,我一瞬间也开始兴奋起来。

忙把门板移了进来,然后指挥着白洁她们把火堆移到门口,其先我还害怕把房子点着,仔细一看原来这座房子竟然是早已经绝迹的土坯房,万幸它竟然没有被雨水冲倒。

加上新的树枝,火光更大了,不一会儿就看到有知了朝火堆中扑了进来。

刚开始还很少,过了不到十分钟,大概树林中的知了都感受到了光芒,接二连三的朝火堆中投,仿佛一个个慷慨就义的烈士。

此刻我们也没有人抱怨知了不好吃或者没有盐巴之类的话,饿了半天,早已经前胸贴后背,哪里还管那么多,更何况知了可是一个好东西,味道相当不错,我们四个人吃得津津有味,谁也没有在乎形象,一个个嘴上吃的黑乎乎的,接了些雨水漱口,顺便喝了几口,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

饱则思淫欲,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干透,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因为刑姨的衣服遮遮掩掩,应该是我在河边情急之下撕开的,把扣子撕掉了。那上衣勉强掩盖住胸部,当她弯下擦嘴时,我从火光对面清晰的看到露出雪白诱人的丰满和黑色蕾丝的乳罩,我的胯下立时温热了起来。

第一百五十五章

白晰娇嫩的熟妇身躯遮遮掩掩的呈现在我面前,那对温润玉兔似的让我心头乱跳,直咽唾液,脸上还得故作镇静的看着火光。刑姨大概也知道衣服是我撕开的事情,见我不住地盯着她的胸脯,苍白的脸上也不禁泛起些许红晕,羞涩地转过头,发现另外两女根本就没有发现,也装作不知。

我定下神,心中只叫可惜此时无福消受这香艳的滋味。看看时间已经不早,我就安慰大家一番,说政府看到有游人失踪,明天天明肯定会派人来找我们的,大家就将就一夜。

因为这个时候树叶都被烘干,我就把火堆移开,让她们把树叶全部铺在地上,有厚厚的一层,两旁火堆炙烤着,非常暖和。然后拿起刚才在雨水中冲刷了半天的凉席,放在火上烘烤,不大一会儿,已经烘干。

我把凉席横铺在树叶上,一屁股坐在上边说到:“早些谁吧,折腾一天,困死了。”说罢我也未脱衣服直接躺在那里。刚开始她们三个人还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躺下,但是过了一会儿实在经受不住困意的袭击,也相继枕在凉席上睡去。

因为地方窄小,她们三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白洁靠在我旁边,但是也许是顾及的原因,她有意和我隔开半人的缝隙。

我看刑姨她们两个人都别过都身去,就偷偷的挪了挪身体,贴紧白洁的后背,手从衣服下摆里探进去,揉摸着她的细腰。

白洁顿时身子僵硬起来,忙伸过手暗中拉扯,想挣脱我的搂抱,没有成功,却感到一样的东西道。

“为什么要放手,今天天气不错,应该出来逛逛风景兜兜风呀。”我小声得意的说道。别看我这么的胆大妄为,我可是竖起耳朵密切注意着身边的动静,万一听见刑姨她们有什么不对,我会马上松开白洁。

“阿豪,不要这么胡闹好不好,求求你了,万一刑主任发现了,你让我的脸往哪搁呀?”白洁小声的哀求着,耳朵却有些紧张的听着自己的身后,她知道万一让人看到我们这副情形就不得了了。

“可我现在就像要你,”见白洁没有严词拒绝,我得寸进尺起来。魔掌把内裤的一边掀起,推到她的臀沟里,我内心一阵狂跳,忍不住手指穿过紧勒着的内裤边缘伸进去,终于触到她全身最柔嫩的肌肤一点没错,这里的确是最柔嫩的地方,我的手指清晰的感受着女性最柔嫩、最隐秘的肌肤所传来的热力与魔力。

“现……现在?你要和我在这里……”白洁愣了一下,感受到自己下边遭受袭击,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这个对她来说简直是匪夷所思,因为她的背后还睡着两个人,随时都可能醒来。想到这里她的心一阵颤抖,恐惧刺骨而来。

“嗯”我回答着,手有一阵猛动。

“啊┅┅”白洁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胯下,全身几乎痉挛起来,双腿撩拨得渐渐张开,一泓温热的欲火自心田缓缓的流出:“我们……出去……出去吧?”她只好退让着妥协。

“外面雨下的太大了,就在这里,只要一会就了事。她们都睡熟了,不会醒来的。”我的声音温柔的在她的耳边响起,手却一刻不停的抚摸着。

“那也不行呀,这多丢人呀,””白洁轻扭着身体,吐气如兰地说着。昏暗中我和她双眸对视,透过渐渐变得小的多得火光,我依稀可见她的俏脸上满布娇羞欲滴地嫣红,眼睛水润润的营造出几分迷离的妩媚,哀求的神情十分妩媚。

“我不管了”明知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却还是控制不了自己,谁叫我是个才十八岁的毛头小伙。我附在她的耳边低语:“你转过身子,我在后边……”说着我的手强制她的身体转动,白洁略带屈辱的动了动身体,任我重新抚上去。

见她不再吭声,我以为白洁生气,就伸臂揽着她的纤腰侧着头看去,只见她的俏脸泛着晕红显得靓丽非常,鼻尖上挂着几滴细密的汗珠,嘴角粘着一缕秀发喘着粗气,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看样子是在极力忍耐着声音。

黑暗中,我将白洁的裤子漫漫的褪下,只是她很不配合,不住地扭动着身体,我的手动了几次,都没有把裤子褪下来。这样折腾了几回,我也有些着急了,就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把腿抬起来。”

她无奈的顺从我得意思,不直自觉地把屁股往我这边是任我为所欲为了。

当我艰难的从她的后背上附上的时候,在她体内一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冲动如奔腾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四周的环境让白洁感到心跳越来越快,不住的呻吟起来。从内心深处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了……

我在背后很温柔的转圈抚玩着,白洁随着我的节奏呻吟着身体开始轻轻的颤抖,我知道她已经大半被征服了,就势把她的内裤又往下推了一段,手指也从她的滑嫩而丰满的两腿外侧,轻轻的揉理着它们。

“阿豪,别这样,别……”这种声音不但阻止不了我反而更刺激了我,我的手肆意的在她的身上抚摸着,此刻白洁对我而言就是一座不设防的城池。

我的一支胳膊紧紧的拥住了她,把嘴巴凑到她的脖子上舔噬着“白姐,我爱你!””这句话就像一支镇定剂,白洁完全投降了,嘴里发出了满足而压抑的低吟,还好此时外边风急雨大,除了我之外可以说没人能听到。

随着身体传来的阵阵酥麻的充实快感,令她不由自主的嗯咛着,整个人完全瘫在我的怀中,那里还能够抵抗半分,那股酥酸麻痒的搔痒感悄然爬上心头,鼻息也渐渐浑浊不堪,喉咙阵阵搔痒,一股想哼叫的涌上心头,只是害怕被近在咫尺的两个人听到,她紧咬牙关,极力抗拒,可是自己内心却知道,再也忍不了多久了。

看着白洁强忍的模样,我的心中起了一股变态的虐待心理,将身体完全放开,离开几分,白洁顿时感到一阵空虚,忙艰难的转过头,想看看我是怎么回事,同时不断的扭动着臀部,似乎在迫切的期望着我能快点进到体内。

谁知我在她一楞神的功夫,突然猛地一挺腰肢,犹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白洁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酡红,惊慌失措的咬住自己的嘴巴,我也吓得停住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可是等了一分钟,却仍然没有听到另外两人有所反应,就大胆起来。

“你……混蛋!”这时她终于敢轻声叱着,人却情不自禁的在我的怀中扭了扭,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相连,刚才还苦苦哀求的女人,此刻却主动的逢迎。

“叫我老公吧?”我凑在她的耳边突然的冒出了一句。

“什么?”白洁在清醒地状态下绝对不会叫的。

“快叫”我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的说,身子一阵抽搐和搅动。

“可是……我……”她微弱的反抗着,双腿似乎变的酸软无力了,身体慢慢的滑动。

“别再推三阻四了!你也知道我的厉害,再这样下去我今天晚上可要折腾一夜……”

“你……你混蛋……”白洁的身体急促的喘息了一阵,在我蕴含着深情和强迫的呼喊声中,她感觉大脑一阵昏眩残余的意志很快就彻底的崩溃了,意乱情迷的摆动着娇躯,嘴里语无伦次的呻吟着,简直变成了春情荡漾的淫妇荡女:“老公!哦……来吧……我不管那么多了……喔……”

虽然明知这是她在情势所逼下,无意识的失口胡言,可我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动和兴奋……她不再矜持的被动迎合我的身体,而是放浪的蠕动着躯体,从有教养高雅气质的白姐口里说出淫邪的浪语已表现出女人的屈服,我在她的身后姿意的把玩爱白洁那两颗丰盈柔软的乳鸽,把羞耻的声音不知不觉的塞进了她的脑海中……

“老公……不要再……你的手轻点……”白洁闭着眼睛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哼,要不是残存的一丝意念告诉她身边还有别人,恐怕她已经失口大叫起来。

就当我要一鼓作气的时候,却猛然感到有些不对劲,因为刑姨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她已经醒来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白洁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让人配合着我的动作。我本想停下来,但是想到那天她也当作没有看到今晚肯定也是如此,就安定下来几分心思。看着她背对着我们留下的颤抖的曲线,我还忍不住有意识的加大几分动作,让白洁的声音变得更加蜚糜起来……

窗外雷雨霹雳,带着狂怒的激情,我报复似地对白洁那无比柔嫩的身体发起了进攻,我从来没有这样精力充沛过,也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感到浑身是劲,只知道继续再继续,就这样不知疲倦地野狼不住的发出一次又一次的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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