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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疯狂的拥吻在一起,萌动的情意如同荒原上的野草,迅速的生长起来,我的大手不住地搂着李静的长发,那柔顺乌黑的长发夹杂着几许汗水,紧贴在白皙姣美的脸颊还有几缕倾泻下来零散在洁白的肩头。

随着两人的动作,睡衣的前胸纽扣不知道什么时间已经松开,胸前那段雪白的春色已经暴露出来。

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喘息地热吻着、缠绵着。我看着李静微闭杏眼急促喘息的风情,嗅着她身上幽幽的体香,感受着柔若无骨的**。手也慢慢的接触上那丰满的酥胸,只觉一片柔嫩温软,好像饱满的气球。我再也忍不住了,已经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接着就要拉开那薄薄的睡衣,寻求更多的炙热。

“阿豪,不要这样!”李静忙阻止住我的手说道。

闻听李静的话语,我忙再次把手停了下来。心中非常郁闷的平躺在床上,又忘记她那个还没有好了!

“你把裤子穿上……”她捶了我一下说道。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高涨,看到李静想看又羞涩的眼神,我有些兴奋,猛地全身**。

“呀”她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怕什么,反正我们结婚后你天天都要看的。”我笑着贴上身子。

“流氓、无赖!”她嗔怒的捶打着我,已经感受到我的火热躯体。

当我抓住她的小手引导的时候,她几乎像蝎子蜇住了一样赶忙退缩。她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情,既有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又有女孩子特有的羞涩和恐惧。

“别怕”我几乎像诱导小红帽的大灰狼一样温柔。

一阵推托后,李静终于知道我的执拗,只是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小手动了起来。

感觉到胸口一紧,一股热流顺着经脉流动,此刻我的心情就好像锅灶里的火苗一样,越烧越旺。

不甘寂寞的双手也开始沿着李静的身体探索:“唔……”忽然李静把头抬了起来,有点羞涩地看着我:“你不要这样……”见我没有停手的意思,她猛地加大力气。

“轻点……被你捏坏了怎么办?”我夸张地说道。

“捏坏了才好呢,这样就用不着烦我了。”说着李静红着脸,把头重新靠在我的肩膀上,头发长长的披散下来,盖住了她的脸和我胸膛,使我看不到她的样子,但这却平添一种刺激感。

我轻轻的理了理李静的头发,她的身体猛然间抖动起来,死死的抓住我的胸膛,一刻也不停。

“没事吧?”我戏谑的看着她。

李静俏脸忽然红了起来,然后点点头,小嘴艳红,那种惹人怜爱的诱人美态,相信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得住。

我忽然想起李梅的事情来,那一次在厨房中,她用嘴……

“好了……我们快穿上衣服吧!”李静这个时候终于回味过来,忙拉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可是我还没有好呢……这样对身体不好的。”我愁眉苦脸的欺骗她。

“那怎么办呀?”她也很着急。

“要不你……”我凑到她的耳边说。

“不行……”

我们两个正在拉扯着,忽然门外传来清晰的说话声,接着有人开门。顿时我的欲火全部被熄灭,激情也瞬间消失。

该死,我郁闷的停下动作。

“快点,是我姐……”李静非常慌张:“呀,还有青青……”

我们两个人手忙脚乱的收拾刚才的凌乱,我刚刚完毕,李梅已经走到卧室外边了,好像对柳青青说到:“估计小静还在睡觉呢,我去叫醒她。”

“不用,我们一起去吧,反正我正想看她呢。”听声音柳青青也跟了上来。

“是嫂子吗?”我赶忙开口问道,希望能够阻止一分钟,李静还在戴乳罩呢。

“阿豪也在呀。”李梅有些惊讶:“小静起来了吗?”

“阿,起来了!”我刚一回答就发现不妥,嫂子和柳青青已经走了进来。

“小静,感觉怎么样了?”由于屋子内比较暗,她并没有发现李静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没事,好多了,青青也来了呀”李静从床上坐起身子,裹着被单打招呼。她把全身都包裹住,这样嫂子她们看不出什么异常来。

“听嫂子说你病了,我就过来看看你。”柳青青说着坐到床边,拉了一下床单。

顿时一个小小的事物掉在地上,还没有等我们反应过来,柳青青已经弯腰捡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我们都呆住了……李静刚刚脱下的粉红色的小内裤?!她竟然没有穿上!!

第六十九章乡志

四个人都好像木偶一样,尤其是柳青青竟然拿着那个粉红的事物忘记了该怎么办。

“这个……不是……我”我赶忙把那个精巧的物事抓了过来,然后塞进口裤兜中。

这个时候嫂子和柳青青也回味过来,都望着李静。

“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了……我们什么也没有做……”李静也知道越描越黑,她的脸上是越来越红,最后在两个人的目光下干脆不解释了。

“嫂子,你们怎座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那个谢玉玲是哪个村的,你们问清楚了吗?”我赶忙岔开话题。

“也没有什么事情,人家才不像有些城里人那么挑剔呢,看了看房间就点头,另外地方我也问清楚了,是小河谢的,不过谢玉玲挺苦的,年纪轻轻就父母双亡,后来有个亲戚把她领养走了,她在鹿镇的时候并没有得到多少乡里乡亲的照顾,现在能够回乡为鹿镇办点事情真的很不容易。我挺佩服她的!”李梅口气由衷的说道。

“嫂子知道的这么清楚?”我疑惑的看着她。

“当然”李梅看到我们三个都认真地听着,就开口说道:“那还是我七八岁的时候,记得好像是夏天发生的,八月的阴雨天,一连下了半个月,咱们屋子后边的小河都漫过街道,我们学校也停课,庄稼基本上都淹完了,人们都眼巴巴的等着上边救济粮食,可是那个时候不比现在,也没有出镇子的大路,只是一条小路也被水淹了。最后还是县里的人滑着小船给我们送粮食呢。谢玉玲的家就在河边,等县里救援队赶到的时候就剩她一个人。”

我有些默然,这是大秦国七十五年的大水,受灾的又岂是一个鹿镇,我也听老一代人讲过这样地事情。我听我妈说市里边所有的人都动员起来,做黑卷冒、馒头、高粱饼,总之把所有能够利用的粮食都弄出来支援灾区。

重新听到这样的事情,我自然多了一层感慨。

“谢玉玲还说她这条命都是乡亲们给的,所以有钱了要来回报家乡。”柳青青说着有些感慨。

“她能这样想真是难得。”我也赞叹道。

“不过谢玉玲真的很漂亮,是不是呀,阿豪?”柳青青突然转移话题。

“是……不是”我刚刚回答出口才发现这个丫头给我设置了一个语言陷阱,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怎么不敢回答了,开会的时候我可是看你眼睛一直往人家的身上瞟呀。”柳青青大概想到我和李静刚才做的事情,心中有几分嫉妒,根本不放过我。

“谢玉玲当然很漂亮”我理直气壮地说道:“但是……”我说着话锋一转。

“但是什么?”

“但是……和我们家小静根本没有可比性,在我心中李静比她美一千倍。”我“大义凛然”的说道。

“酸,还没有结婚就‘我们家小静’了”嫂子也娇笑道。

看着李静脸上红润的样子,眉目上流露着欢喜,肯定是对我刚才的表现满意。

“谢玉玲挺漂亮的,他丈夫……”柳青青心直口快,又开口说道。

“青青,不要乱说,人家是来办厂的……”李梅开口阻止道。

“怕什么,这屋里边都是自己人,你还害怕传出去呀,再说了我也没有说什么,就是看那个廖国忠不顺眼,刚才瞟我们的眼神都色迷迷的,谢小姐也不说说他。”

“嗯,那个廖国忠确实挺烦人的。”嫂子也点点头。

我倒是没有觉得,我跟廖国忠坐一个车,虽然觉得他有点暴发户的傲慢,但是从他的侃侃而谈中还是可以看出他知识挺渊博得,数起乌托邦几千年的历史头头是道,尤其是对近代大明国的历史更是有独到的见解。要知道这些知识从一个历史学家口中说出来很正常,但是从一个暴发户口中说出你可以想象有多大的震撼,所以我慢慢的改变了对待廖国忠的印象,这个人不简单。

“什么是烦人,长得跟猪头一样,还装模作样的不时手中那个一个黑乎乎的砖头,显示自己有钱。”

“扑哧”我顿时笑出声,猪头,这个形容挺像的:“那不是砖头,是大哥大?”我又解释道。

“廖国忠也给你说了,他向我们炫耀了半天呢。”嫂子也笑着说道。

要说更离谱的还在后边,廖国忠非常爱摆显见人就炫耀自己的大哥大,一个星期后,差不多鹿镇还在尿床的小孩子都知道他手中有一个能说话的“砖头”。

本来我们准备请谢玉玲吃饭呢,但是嫂子说人家推辞掉了,在安排住户那里随伙,听说还给住户不少钱,这更让我们有些过意不去。

中午柳青青也没有回家,我们在嫂子家一起吃了一顿饭,柳青青总是和我做对,让我郁闷了半天,吃过饭就一个人早早的到镇政府上班。

“阿豪来了呀,今天下午怎么上班这么早?”我刚走到镇政府大门前,老孙头已经探出头。

“哦,在家里边没有什么事情,就早些过来了,咱们镇不是来了两个稀客吗?万一他们要是有事,在镇政府里边找不到人怎么办?”

“说得也是,阿豪,来屋里边坐吧,我们可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聊了。”

“我可不敢登你的三宝殿,万一你一会儿把我赶出来怎么办?”上次被老孙头变相赶出我心中一直不是很舒服,不就是一本破《乡志》吗,值得发那么大的火。

“嘿嘿”老孙头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接着说道:“你可是领导,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忘了……”

“孙大爷,停口……”我赶忙阻止住他:“你老这不是折我的寿吗,我才多大?”

说着我也走到院子里,推开门,毫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

“阿豪,那个谢……什么来者?”老孙头望着我说到。

“谢玉玲,怎么你不会是……?”我看着他有些好色迹象的目光,不怀好意的推测到。

“你瞎说什么呢,我老头子多大年纪了,那跟你们这些半大的娃子一般见识。”老孙头愤怒的喝斥道。

“那你不是一样看《欢喜冤家吗?》?”我没好气地说道。

“什么看……我老头子没事研究研究知道吗?……对,我那本书你总该看完了吧,什么时候还给我?”老孙头突然清醒过来,盯着我说到。

“马上,马上”我打着马虎眼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现在那本书弄到哪里去了。

“记着早些还”好在老孙头这次并没有追究,而是继续问道:“那个谢玉玲听说以前是咱们鹿镇的?”

“对,是小河谢的。”我随口回答道。

“小河谢?”老孙头的眉头一皱。

“怎么,你认识吗?”我看他奇怪的样子,不解的问道。

“不认识,你知道她的父母是谁吗,说出来我可能认识?”他又问了一句。

“这个我倒不清楚,不过她父母早死了。”我又把嫂子给我说得那番话重新叙述出来。

“这个谢玉玲有些奇怪!”老孙头口中讷讷的说道。

“你才奇怪呢。”

“真的。”他肯定地说道:“你注意她说话的腔调没有?”

“什么腔调?”

“她说‘车’的时候发射什么音?”

“靠,这个我怎么知道?”

“我们都说‘下车’她下车的时候却说得是‘下差’。”

“那是人家普通话不标准。”

“这是北方的一个地方的方言。”老孙头肯定的说道。

“什么地方?”

“汴京城”

“哦,那说明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说明谢玉玲是汴京城人。”

“晕倒,难道就一个发音不准就能够让你想这么多东西。对了,你怎么知道这是汴京城的发音呢?”

“我……我以前听过一个汴京人说过话。”

“好了,不听你胡扯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了。”老孙头现在是满嘴喷粪,就凭一个字的发音就给人家定型。

我觉得和他聊天也没有什么意思,当然我对他那本乡志比较感兴趣,可惜这个老家伙好像宝贝一样,现在我在他的桌子上已经看不到了。

“别走,我们再聊聊。”老孙头又挽留道。

“有什么好聊的,人家又不是在鹿镇待一天两天以后有你想知道的。”我说着走出门,上了办公室把风扇打开,嗖嗖的凉气灌进肌肤,让人心静下来。

没有多久嫂子和柳青青也来上班,我们三个人交谈一会儿,都回到各自的岗位上去,下午还要安排人陪着谢玉玲夫妇到小河谢给她的父母上坟呢。

下午三点多时候,谢玉玲夫妇终于走进我们的办公室,不过两个人都换了衣服。谢玉玲一如既往地美丽妖娆,她带来的是南方沿海都市的新潮,光她这身装扮已经让嫂子她们眼中流露出羡慕的光芒,试想哪个女人不爱美呢。

倒是廖国忠站的笔直,虽然和他的大肚子不相称,不过戴上眼镜之后也不再显得那么难看,而且还透露着一股书生意气,让人产生亲切感。

“谢小姐,这里还住的习惯吗?”等几个人落座后,我开口问道。

“有什么习惯不习惯的,生意人走南闯北,不是常说嘛‘白天当老板,晚上睡地板’,再苦的条件我们都有过。”

“就是,三年前我们在东北……”廖国忠突然开口。

“咳……”谢玉玲突然咳嗽了一声,廖国忠马上住口。

我们几个人都看出不对味了,一时气氛有些沉闷。

“不好意思,我刚才失态了,东北那次的皮毛生意让我亏了十几万,最后差点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我一向不喜欢人在我面前提起。”谢玉玲抱歉的解释道。

“十几万?”我们三个人都吸了一口气。

“十几万算什么,我们随便做一单生意拿出的利润都超过这个数。”廖国忠又开始吹嘘起来,不过这次谢玉玲却没有阻止。

渐渐的我们开始聊起了别的话题,说起了鹿镇的风土人情。尤其是廖国忠更是兴致勃勃。

“国忠,你不是喜欢研究历史吗,别看鹿镇小也是历史悠久呢,这个地方可是值得你研究呀。”

“对,对,王助理,你有鹿镇的乡志吗,让我看看,呵呵,我想搞些研究。”廖国忠笑呵呵的说。

“乡志?”我手突然一停。

“怎么,不方便吗,那我就不看了。”他有些失望的说道。

“没事,没事,我只是感觉到咱们心有灵犀,我也喜欢看乡志的,了解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嘛。”我赶忙回应道。

“他呀,整天抱着一本破乡志对着鹿镇的地图比划,让我们两个人都烦死了。”柳青青开口说道。

“王助理也有这样的兴趣,我还以为就国忠喜欢这些杂七杂八的玩儿呢。”谢玉玲脸上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我哪是有兴趣呀,来鹿镇扶贫,总要干点实事。想着这片山不利用可惜了,是不是开一个碎石厂,或者种点经济果木什么的。”

“王助理可是个好干部呀,能为老百姓考虑,这样的干部可不多。”谢玉玲赞叹道。

“他也就是瞎胡闹,这片大山谁敢弄,万一撞了客可不是闹着玩的。”嫂子刚开口就发现自己说错话,把这个地方说的凶神恶煞,万一把谢玉玲吓跑了,那可怎么办。

“撞客?”廖国忠果然抬起头来。

“不是,我是说……”嫂子有些结巴。

“呵呵,不是什么大事,我在鹿镇的时候也知道,我们不上山不就行了。”谢玉玲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

“给,就是这本乡志。”我说着从抽斗中拿出来,用手拍了拍说道:“鹿镇可是就两本,你看完之后快点还回来。”

“一定,一定。”廖国忠有些欣喜,而谢玉玲也微微一笑对我说道:“让王助理费心了,国忠就是这个样子,看到自己喜欢的书就不要命。”

“读书人都爱书”我做出理解的表情。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陪谢小姐一起去你父母的坟上看看,给两位老人上柱香怎么样?”

“不用不用”谢玉玲忙说道:“这几天让你们操心我已经很不好意思,给老人上香这样的事情是我做女儿应尽的职责,我和国忠一起去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呢,我们刚才都说好了,一起陪谢小姐去的。”

“这样不好吧?”谢玉玲有些为难的看着廖国忠。

第七十章鹿镇秘密,杜春玲

最终谢玉玲也没有让我们陪同他们一起去,只是让我们把他们二人送出镇政府就没有再让送。

我看着谢玉玲的背影有些感慨,她不是很艳丽,但是天生一股优雅的气质,无论是行走坐立都别有风致。

尤其是那裹着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的修长美腿,线条光滑匀称,跟自己的衣服搭配起来,肌肤白皙被衬托的好像水晶般的玲珑剔透,简直让人目不暇接,这样的女人,到哪里都是焦点。

“喂,喂,再看眼珠子就要掉到地上了,赶紧捡起来。”柳青青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到。

“什么呀。”我知这才回过神来。

“色狼!走,嫂子,我们回去!”柳青青说着拉着李梅的肩膀,重新回到办公室中。

“阿豪,等等。”果然看到她们上楼,老孙头立刻叫住我。我看得清清楚楚,自从谢玉玲出来那一刻起老孙头的眼光就没有放开过,不住地躲在传达室中看。

“出来吧,人家早就走了。”我没好气地说到。

“嘿嘿”老孙头挠了挠头,然后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看着我问道:“他们去干什么,怎么不找个人跟上?”

“去小河谢上坟,我们本来想陪同一下呢,谁知道人家不让,想自己一个人尽孝心。”

“那岂不是他们不上坟也没有人知道。”老孙头阴阳怪气的说道。

“靠,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呀,谁到了地方不上坟?”我怪异的看着老孙头,不明白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他们要是不是小河谢的人,上错坟也没有人知道?”

“你……”我有些无语了:“谁会无聊到给别人家的祖坟烧香,你到现在还怀疑他们?”

“其实他们选择小河谢上坟是有目的的”老孙头突然高深莫测的来了一句。

“什么目的?”我看着他的样子直想笑。

“小河谢的坟地离河滩不远,就一里多地,他们肯定是探那里的古墓去了。”

“哈哈”我笑得几乎合拢不住嘴,这个老孙头太会开玩笑了,你以为我是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吗?他们两个城里人贸贸然然的进小河谢去盗墓,一个细皮嫩肉的,一个长得像猪,就凭他们?

“塞不满,填不满,金银珠宝小河滩,他们肯定是去小河滩上。”老孙头肯定的说到。

这个小河滩我知道,据说以前那里曾经有人看到过龙,而且是一条金龙,不过我认为纯属胡扯。

当然我们画降师讲究以降入画,托虚入实,甚至遣龙治水。但是我敢保证就连我师傅自己他也没有见过龙,甚至他老人家也不相信这世间有龙。龙或许更应该看成一种精神,或者带有神化色彩,就比如我们的祖先,称谓是龙的传人。

“你不相信吗?”老孙头看我的样子自然知道我根本就不相信这会事。

“孙大爷,你就饶了我吧,我不知道你怎么对这个谢玉玲那么多怀疑,你要说谢玉玲来鲁镇有别的目的,这个我相信,但是你说他们在小河滩上找到东西,我根本就不相信。”

“为什么?!”老孙头看着我问道,一瞬间我又些恍惚,因为我发现他给我的印象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如果有的话,你给我找一点看看呀。”我拍了拍老孙头的肩膀笑着走出去,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我没有说出来,他们是空着手去的,这才是我放心的真正原因。

“真的没有吗?”他突然盯着我的背影叫道:“如果我能够证明呢?”

“证明,你开什么玩笑?”我转过身子,吃惊的看着他:“我说孙大爷,你是不是老年病犯了,这几天怎么净做些让人捉摸不透的事情?”

“你跟我来!”他突然跺了一脚,挥挥手让我跟他进小屋中。

“《鹿镇乡志》?”果然老孙头又拿出那本《鹿镇乡志》让我看。

“刘封,又是这个刘封。”我现在看到这个名字就头疼,不知道这个大汉国郡主到底怎么搞得,在历史上无声无息,却在鹿镇名字响当当的。

“你看着这里”他说着指着一行字给我看。

“刘封被杀与藏金之谜”

上边都是一些零星的记载:

(唐)顺帝五十九年冬季,牧者于小河滩口获刀鞘一具,转报鲁州府府衙,派员赴河中打捞数日,获银万两并珠宝玉器等物”。

(宋)太祖洪二年鲁州兵乱,杀指挥使。宋遣将军杨攻克鲁州,遣士兵五百于河滩掘金,一无所获,失望之余拟班师,不料,一士兵无意之中挖掘淤泥,得银锭一枚上铸有:汉帝十六年八月,纹银五十两”,字迹清晰可见。遂命士兵挖掘,然掘地三尺中无所获。

时有渔民孙小友于河中打鱼,于河滩拾得金锭一枚,上刻有“鲁州榆口窑金五十两”

……

上边列举了很多事例,最后一例是大秦国建国后十年,时间跨度不是很大,看样子小河滩上有金银这件事情是真的,还没有等我开口,老孙头又翻了一张。

他指着这张说到:“你再看看”

淳武十一年四月,有一黑一白两条龙,出现在龙山。郡主刘封率郡中百官,在距离龙二百多步的地方,举行了祭祀活动……

“这就是那个造反的刘封?”我莫名的问道。

“对,刘封因为看到龙才造反的。”

“屁话”我不以为意的笑道,古代造反的那个不扯上一点神迹,比如陈胜吴广还半夜装狐狸叫,往鱼肚子里塞丹书。

“我们暂且不管这件事情的真伪,我想说的是刘封造反没有一个月就被镇压下去,他的饷银一直没有被人找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藏在鹿镇,最大的可能就是小河滩。而小河滩附近就是埋谢玉玲父母的地方,你不觉得这太巧合了吗?”

“是呀。”经过老孙头这么一分析,我倒是觉得这件事情有点奇怪:“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我心中顿时出了一个疑问。

“我不是平常喜欢瞎研究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嘛。”老孙头开口说道。

等等,这句话谢玉玲也说过,廖国忠,他也问我要了一本乡志,可是那本乡志上什么也没有。

“为什么镇档案室保管的乡志缺了那么多内容?”我盯着老孙头问道。

“哦,这个事情据说当时正破四旧,除封建迷信的时候,所以就被删掉了,我这本是大秦国建国刚不久的。”

说到这里老孙头多少有些不自然。

“哦”我沉吟了一下,开口说道:“我们不能够凭一本乡志就确定人家是来掘坟盗墓的。再说了,现在他们可是我们的客人,这件事情就算了,以后不要再提。”

“阿豪……!”

“不要再说了,除非有明显的证据,否则免谈,另外你可以往咱们小镇上的派出所报案,这样他们会处理的,好了,我再警告一次,他们可是来鹿镇投资的。”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出去,再也没有看老孙头一眼。

“阿豪,你等一下……”他仍然心有不甘的叫道。

等没有人了我才爽朗的笑出声,终于出洞了,我在鹿镇探访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有效果了,看样子今天是个好征兆,我突然想喝一杯,明天就给师傅打个电话。

“王助理,这么早就下班了呀?”我刚走到杜春玲的门前,她突然开口叫住我说道。

“大姐,是你呀!”我一楞神,这几天在忙谢玉玲的事情,我也没有找赵二狗的麻烦,所以这些日子也不好意思在她面前出现。

“王助理,我有件事情向你反映”看到街道上没有人,她一把把我拉到屋中。然后迅速的关上门。

“什么事情?”

“你跟我来嘛”她说这把我拽到后院,果然仍然地点是在卧室中。

看来她早有准备,桌子上摆满了饭菜,还有一瓶白酒。这么及时?我还没有来得及想其中的玄机,已经被她灌了一杯。

两个人你来我往,一会儿已经把酒喝个精光,她已经差不多醉倒在我的怀中。

这几天正被憋得一身火气,人逢喜事精神爽,我自然来者不拒,下一刻杜春玲已经被我搂住身体,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封住了她的小嘴。浓烈的酒气直喷入我的鼻孔,薄薄的衫衣包裹着丰满的胸部紧贴着我的身体,压得我一阵热燥。

“你喝醉酒了?”我有些诧异。亲吻着她冷冷的红唇,逐颗逐颗的为她解开衫衣的扣子。冰凉的掌心触及到她细腻的肌肤,升起一阵阵炙热。

“……呜!”她不住的回应着,双手紧紧的搂着我的颈背,喉头中发出一丝呜咽。

我搂着她的身体拦腰抱起,进房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在亲吻中解除掉她身上的束缚。整个过程中,杜春玲都瞪大眼睛看着我,让我弄得总觉得怪怪的,好像自己吃亏了一样……

夏日的夕阳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让我的脸上痒痒的,不由睁开眼,看到杜春玲正直起身体望着我,裸露的身体发出白玉一般的色泽,非常诱人,让我不由得心神一动。只是几秒钟的时间,我已经清醒过来,完全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你醒了?”她拉了拉被单,把自己的身体遮住。我总是很郁闷,女人都是如此,做都做了还害怕让人看。

“嗯”我点点头,伸手摸向床头的柜子,想找杯水喝喝。好久没有这么疯狂过了,觉得现在特别累。

没有想到水杯没有摸到,杜春玲身子一滑,却钻进我的怀中,好像一只滑顺的泥鳅。

“你真不错,你今天晚上就留在我家怎么样?”她有些羞涩的说道,这让我很惊讶,刚才的疯狂中她简直比我还疯狂大胆。

“不行”我有些歉意地摇了摇头,我知道这个寂寞的女人需要人来陪伴,可是现在的确不行,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顿时没有了话,良久才看着我说道:“你可真是个混蛋,要了我之后一点责任都不想负。我现在后悔了!”

“后悔什么?”

“后悔跟你上床,王八蛋。”她突然疯狂起来,照着我的脖子咬了一口。

“你疯了”我忙把她推出去,看自己肩膀上一个红红的印记,火辣辣的疼。

“我他妈的就是疯了,你想怎么样?”杜春玲瞪着眼看着我,好像一只斗鸡又要来咬我。

看着她雪白的酮体,我心中又升起一阵冲动,酒后是男人最兴奋的时候,我自然也不能免俗,更何况一个**裸的女人在你面前。“算了,赶紧起床吧,我晚上还有事情呢。”我抓起一幅遮挡住自己的身体。

“要不要?”她在背后紧贴着我的身体,丰满积压着我的脊背。

“靠,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呢。”我又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下边,于是一场大战在晚间展开。

“滚,别碰我,王八蛋。”她突然开始反抗起来,奶奶的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她装纯情起来,我自然不加理会,粗鲁的摁着她的身体。

两个人疯狂过后,她总算安静下来喘着气在我的怀中说道:“你强*了我,混蛋。”

“你有病,刚才你叫的声音比杀猪还大。”我反驳道。

“我他妈就是有病,我贱,行了吧。”她突然哭了起来,翻身开始穿自己的衣服。

“你怎么了?”我没有想到一句话惹出她这么大的反应。

“没什么,马上起床,起床,给我滚出去。”她翻脸比翻书还快。

她真有病,我们都有病,我在心中苦笑道,然后也穿上自己的衣服。相信我刚才说的话一定刺激到了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我不会好奇到打探别人的**。

在路上我心中一直有些怪异,其实和杜春玲在一起也不错,让人有种压抑很久的刺激,释放自己的一切,把虚伪的外衣脱掉,无所禁忌。

喝酒的后遗症已经完全显露出来,我的大脑像带了紧箍咒一样,有昏又涨。

当然也许是我今晚太过于放纵,根本没有注意到杜春玲今晚的不同,如果要是清醒的话,我绝对不会这样。

喝醉酒的滋味真难受,这个时候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我揉了揉胃口,沿着街道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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