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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耀捭阖录第九章朝堂淫弄公主受难开启铁魂救国篇章(1 / 2)

作者:琉璃狐25年3月/4日发表于首发前文链接:【银耀-捭阖录】(第八章-指间暗流)第一部凤潜南荒第一卷传国公第九章朝堂淫弄八月下旬的帝都,似乎晚上让人好受一些了。

夜风滤去了炎热,在各家繁华的庄院间流,这就是东街的尽头,帝都里富商最为集中的域。

这里各家各户都将大门装点得异常华丽,仿佛都恨不得用翡翠和黄金来砌筑自己的围墙,以彰显自己尊贵的身份。除此之外,夜色下绚丽的门房,几色的灯火以及巡夜的下人,也都是整夜不休息的。

只有一家显得相对素雅,暗色的纸灯摇晃在门前,几乎都分辨不清门匾上写的什么府。

一片翠竹间,粗糙的石桌被堆砌在小塘边,一个身披大袍的男子,披散头发,指尖拨弄出的古琴声折在竹林里,仿佛刀剑劈砍在金石之上,音符伶俐干脆,却颤音流响。

突然小塘中水花飞扬,一个少女站出水面,甩起的秀发将水珠抛向天空,然后迅速“哗哗”的落下,沿着玲珑的曲线到塘里。

少女刚刚用手抹开脸上的水珠,一道紫色身影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竹尖,随着竹峰的自然律动而轻晃,好像没有一丝重量似的。

这时琴声被压到了很低,抚琴的人头也不,只是看着琴弦,缓缓开了口。

“查清楚了吗?”

紫色身影一脸错愕,没想到竭尽所能的将自己的动静隐匿在琴音里,还是被他早早发现了。

“嗯,姬家准备多时,长平公来之后,姬浩渺更是亲自进入玉峰阁,不过很快就出来了,应该是去联络圣女,部下一颗里应外的棋子。”

抚琴男子突然问道:“姬浩渺是不是出城了?”

“刚走,所以我就来了。”

“那也许没几天帝都就会发生有趣的事情了。”男子嘴角勾起笑意。月光洒在俊朗的脸上,看得水中的少女出了神。

“我们就任凭他救走长平吗?”

“当然,不但不阻止,还要有所帮助,毕竟,关在笼子里的鸟只会为笼子的人所取乐。而我的恨意,岂是这样就能平息的?”男子终于停止了动作,对水里的人儿招了招手:“云蝶,你说,不让她堕入红尘,我能原谅大熠所做的事吗?”

少女连忙跨出水塘,向着心爱的男人走去,款款的扭动着腰肢,点头答道:“当然不能,皇子哥哥,你在复国之前,一定会让她为大熠偿还罪孽的。”

男子打量着少女的身子,赞许的点了点头,双臂一震抖开大袍,露出健壮修长的身躯,胯下的巨物缓缓抬头,看得少女两眼放光。他摸了摸手臂上羽扇形状的徽记,深邃的眸子似乎是想要透过它,望穿被遗忘的岁月。

少女娇笑着跪到男子胯下,扶起粗壮的阳物爱怜的亲吻起来。

统军府,风塘院。

稍靠近一些,就听得到“呼呼”的舞刀声撕裂空气,甚是慎人。

“嗙!”

碗口般粗的枫树应声而到,干燥的泥土重重的宣起硝烟。唐炽睁开眼睛,淡淡的看着平滑的断口,面无表情。

只是赤裸的手臂上肌肉紧紧的纠缠在一起,生生保持着端平一丈塔刀姿势,费力的消磨着心中莫名其妙的情绪。

而这莫名的情绪,他思来想去,也只可能是因为下午,那掌管国库的官吏兴冲冲的跑到他和单律齐面前,禀报了有人上贡国库五千万两,要一见萧若瑜。

“哈哈,她还真是个宝贝。”

手臂已经开始颤抖,单律齐当时发自肺腑的感叹还不绝于耳,唐炽脑海中两张脸重了又分开,想要对比一下她们的不同,可恐惧的发现之前的那一张已经有些模糊了,再也分不出别。

“我以为不会再有这样的感觉了。”

唐炽喃喃道,手中奇重无比的长刀终于落下。

丑时,夜已深入。

严府大门清净,灯火早熄,暗幽幽的令人看不清情况。

幽僻的侧门开始有人影闪动,悉悉的被门内的黑影接引进去。

半柱香之后,重重院内,一张长桌点起了半只蜡烛,然后又被灯罩罩住。微光只照亮了围坐众人的半张脸庞,皆是胡须发白之辈。

“严廷尉,我们开始吧。”苍老的声音打破短暂的安静。

坐于桌首的人点点头,然后站起身来:“大家都是接到姬家通知的忠义之士,也是心甘情愿的愿意配营救公与圣女的计谋的老臣,客气话咱们也不多说,各位深明大义,严复在此拜谢。”

“严大人万万不可,与我们相比,你更是义薄云天,该是我们拜你才对。”

见严复叩拜,众人连忙起身对拜。

“各位达人,都请坐,”严复拜完,摆摆手,与大家一起坐下,“我们深受皇恩,世代忠心,此番异族入侵,蚀我河山,我等忍辱负重留下性命,虽说是为了护住纲常,福泽姓,但始终是降为叛臣,不如黄老将军忠烈。”

众人互相点头,表示对黄湖亦将军大殿烈死不屈之事的敬佩,然后继续听严复陈词。

“我大熠建国三余年,已立七代,本以为当世栋梁尽毁,只能委曲求全,以期蛮强善待黎民。但是好在姬家义重,不但能料到公会被叛徒送到帝都,还不远千里运筹营救公之事,让我等有了发挥价值的机会。”严复慷慨激昂,说得热血沸腾。

“此番约各位大人前来,是因为姬家已经给了在下救援之策,但说出来之前,我要提醒各位,此策苦涩,牺牲不小。”说到这里,他又顿了一下,“各位能来已是忠肝义胆,所以,家里要是离不得各位大人的,严某希望他能离去,留下力量也好辅佐苍生。”

严复说完,一人一拍桌子:“严大人此言差矣,哪怕明知是死,我们也要配姬家,救出大熠正统血脉!”

“就是,我们不少人也活不了几年了,让我们发挥最后的价值吧,为后人积一些功德。”

到来之人纷纷起身相拜,仿佛做着最后的诀别。

严复眼眶有些湿润,再次起身深深一拜:“各位,能与尔等一同赴死,严某三生有幸!”

“我等同兴幸!”

黑暗中老者齐齐下拜,不屈的大熠之身鞠下了最后的忠义,用铁铸之魂翻开了桌上救国的卷宗,历史上称之为“熠末铁魂。”

清晨的阳光一缕缕从云层中挤出,逐渐扩大,直至彻底撕开云层,成一片,新一天的温度开始加热大地。

白玉铺筑的广场上,三五成簇的文武官员陆陆续续的从神武门走来,手持官牌,身着朝服,乌金踏云靴一步步迈向巍峨的紫阳宫。

踏上步天梯,玉石桥柱,宫殿飞檐上龙凤神奕,栩栩如生,紫檀木占据了大殿的大部分耗材,被镂空的部分更是镶嵌上黄金和翡翠,俨然透露出天下至尊的皇帝大气。

殿墙顶端的中央悬挂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龙飞凤舞的写着“建极绥猷”

殿后的通道里,单律齐穿戴好龙袍和唐炽与拓跋山走在一起,念叨着:“还是不怎么习惯这么早起来啊。”

唐炽和拓跋山也是有些困意,笑着调侃了几句,三人就已经走到了殿前。

待单律齐端端正正的坐到了龙椅之上,殿下的官员们都已经按照官级整齐的站好了。

“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单律齐淡淡的答了一句。

“谢陛下。”

礼数行完,单律齐挥手止住正准备宣读口号的内侍,自己先开了口:“众卿,今日朕倒是要先宣布一件事情,想必消息灵通的各位,昨日已经得知,前朝的长平公,来了。你们当中不少人还是前朝的旧臣,那么朕想问问你们,我该怎么对待这个长平公呢?”

不少大臣瞳孔一缩,想到前些日子单律齐对付反对凌辱圣女的旧臣的手段,思量着怎么应付这样的试探。

“陛下,应该处死前朝余孽!”一位蛮族武将突然开口。

站在第三排的一位老者却是抖了抖胡须,一个跨步站了出来,走到大殿中央,手中捏着的官牌写着“侍中”。

“启禀陛下,老臣认为,朝代更替,为了安抚万民,应该善待前朝遗孤,而且对方只是公,并非男儿之身,无抵抗之罪,不可妄杀啊。”

先前开口的武将点点头,似乎也觉得有道理,立马抱拳又对单律齐说道:“他说得有理,那陛下可以仿照对待『开国圣器』的方式,将她赐给有功之人。”

单律齐听完这直爽的答,不禁莞尔一笑,更有兴趣的等着这些老臣的答了。

果然一位满脸皱纹的老者气得全身发抖,挥舞着“大司农”的官牌,吼道:“放肆,你这个野蛮人。”

而后突然意识到单律齐也是蛮族,自觉到失言,连忙颤颤巍巍的跪到侍中身旁。

“陛下,请恕老臣无礼,但是吕将军所说万万不可啊,截教圣女传播宗教,若是不国情可称为『邪教』,惩罚她也说得过去。但是公不一样啊,陛下可以随便封一个封号,发配离开帝都,或者削其地位,贬为庶民都行,这体现了陛下的仁慈心胸,万不可行侮辱之事。”

被骂做野蛮人的将军也不生气,他中原名字名为吕桦,其实一直不太理解“野蛮人”的深层次含义,此刻正摸着胡须认真的思考着大司农王信的话。

“爱卿真是处处为朕着想啊,这么说来,公来了,能为朕解决你们的忠心问题?”

“如果陛下爱民如子,我等当然会忠心,再加上陛下宽广的心胸,自然更是让我等如沐春风了。”侍中连忙答道。

“爱卿真是会拍马屁。”单律齐说道。

侍中惶恐的退下,一时无人说话。站在第二排的严复担心单律齐决心要杀,手心微微出汗,趁着场中短暂的寂静,躬着身子跨了出来:“陛下,微臣斗胆进言,公虽然年幼,但已经生得俏丽无双,今后必是绝世佳人,若陛下纳为妃子,岂不是一举两得?”

“你是说朕必须娶了她,才能得到江山吗?”单律齐提高了声音。

严复立马趴到地上,手臂匍匐:“陛下息怒,但是确实如此,保公,才可安抚半壁江山!”

“那好,我觉得让公自己来说说想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吧,也许有更好的办法。”

单律齐话毕,门外高喝一声“传蓝欣雪!”

然后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下,一道精心打扮的绝丽身影款款移步,走进大殿。

蓝欣雪一身淡金色的拖地长裙,宽大的裙摆上绣着金菊花纹,臂上缠绕着丈许来长的烟罗紫轻绡直至香肩。芊芊细腰,用一条紫色镶着翡翠织锦腰带系上。

乌黑的秀发用一条淡紫色的丝带系起,几丝秀发淘气的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湛白。

雪腻的面蛋上略施粉黛,却依旧清新动人,高挺的鼻梁侧显高贵典雅,一双大眼媚意天成,尖尖的下巴使她显得有些显瘦,却更显威仪。肉嘟嘟的小耳垂上宝石耳环摇晃着,头顶一支七宝珊瑚簪,繁丽雍容,配着那发间莹亮如雪的颗颗细小明珠,将蓝欣雪撑托得如同仙子。

她刚一进来,就在本来肃静的大殿里掀起了悉悉的细声惊呼。即便是以前见过她的人也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竟然真的是公。”

“该死的陆章竟然真的出卖了公殿下。”

“公还活着,我心甚慰啊。”

蓝欣雪仿佛听不见老臣的议论,平视着高高在上的单律齐,莲步轻移向殿中走去,优雅得像是怕踩坏了云朵。

眼辣之人都看了出了,小公消失一月,再度出现已经褪去了一些天真,带上了一丝丝成熟,周身华贵的气质浓稠得让人移不开眼睛,衣裙和发丝间的珠宝都苍白得像石头。若是让历史来评论此时此刻的蓝欣雪,只能是“颜若初雪,心似梨花”,或者再干脆一些,能直接在脑海里翻腾出四个字:风华绝代!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蓝欣雪的身上,她仿佛还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长平公,连对着皇帝,都可以高昂着头颅。

是的,大熠的子女,可以屈膝,但脊柱从来不曾弯下。

面对着单律齐亦或是不少老臣,她表现得神采奕奕,自有养成的高贵是装不出来的,放在腰上的两只手掌捏在一起,轻轻行了一个礼,算是给了单律齐面子。

“前朝遗孤蓝欣雪,朕念及你自幼贵为公,生长于皇宫,且并无叛逆之心,故此开一面,在对你的处置问题上,想听听你的意见。”单律齐端坐龙椅,面带着些严肃的看向蓝欣雪,似乎并不为她明丽绝尘的外表所动。

蓝欣雪暗自咬了咬银牙,秋水般的眸子闪动了几许,说出了她权衡一夜的话:“承蒙陛下开恩,昨夜与我促膝长谈,欣雪考虑好了,愿意做陛下的妃子。”

此言一出,大殿哗然,单律齐也是有些错愕,没想到蓝欣雪答得如此伶俐,虚着眼睛反问道:“做敌人的妃子真的好吗,不是还有个女奴的选择吗?”

“欣雪谁的女奴也不做。”蓝欣雪不卑不亢,身体站的笔直的应道。

“好,哈哈,”单律齐突然大笑,“众卿看见了吧,这才是公的风范,我批准了,让你当我中原的第一个妃子,来人,赐座。”

几位老臣顿时松了一口气,虽然公要委身于蛮子,但命看来是保住了。事情这么顺利,严复到队列里,盯着手中的官牌,心中还是有一丝丝不安,但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对于计划中需要赴死的人,他们则是长出了一口气,看单律齐被公美色所迷的样子,也许整个计划都会变得轻松起来。

“好了,各位爱卿可还有事情?”

蓝欣雪在单律齐右侧坐下后,单律齐朝她那边靠了一点,然后敷衍的询问着下面。

掌管粮仓的大臣思了一番,站了出来:“陛下,天气干燥,三仓城发生了旱灾……”

官员尽心竭力的描述着灾情的可怕,听得在场的部分人都皱起了眉头。可是本来好好端坐在一旁的蓝欣雪突然一声惊叫,官吏们的目光一下便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单律齐抓过蓝欣雪的左脚,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已经剥掉了她的布靴。

“爱妃注意身份啊,上朝呢,发出声音成何体统!”单律齐严肃的对着蓝欣雪说道,看她只敢抿着嘴不甘的用大眼睛瞪着自己后,又转过头对着官大喝:“怎么停下来了,不是在商议国事吗,继续!”

迫于单律齐的威严与铁血手段,底下的人纷纷低下了头,表示不敢分心,几位老臣心中却涛然难平。

蓝欣雪没料到单律齐这么无所顾忌,但她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得拼命的想要从有力的大手中抽开小腿。

“昨日三仓的奏折已到,请求拨粮五千石……”

下面的人继续禀报着,单律齐已经拨开了蓝欣雪的袜子,粉嫩的精巧小脚就这么暴露在大殿之中,对于大熠的礼数来说,是极大的亵渎。

蓝欣雪俏脸已经快渗出血来,不留痕迹的瞟了瞟下面的大臣,发现他们都不敢抬头看,但还是觉得无地自容。

“那就拨吧,反正帝都屯的粮食也吃不完,救灾要紧。”

单律齐说道,同时掰开了蓝欣雪的两根脚趾,轻捏着脚指间的嫩肉。

“陛下圣明!”

“好了,还有何事?”

单律齐低头欣赏着蓝欣雪匀称整齐的脚趾,一根一根的拨弄着,手指插进几个指头间磨蹭着。

蓝欣雪轻颤,另一只脚捏得紧紧的,本来放在腹间的优雅双手为了平衡,不得不向后支撑住椅子。有些紧张的身子弄得饱满的酥胸高高挺起,那玉足放在单律齐腿上的暧昧姿势,让蓝欣雪顿时显得妩媚妖娆。

严复心中翻腾着,殿上单律齐可谓是故意为之,要羞辱前朝老臣。那他偷偷瞟着身着华贵衣裙的蓝欣雪焦急的样子,还有敢怒不敢言众臣,感觉心脏被压抑的厉害。

因为正值夏日,蓝欣雪裙下除了内裤并无他物,单律齐越来越过分,已将裙摆掀到她的大腿处,一手摩挲着她光滑结实的小腿,一手揉搓着她柔若无骨的脚尖。

先前的大臣得到准奏后,一位蛮族将军又抱拳上前禀报:“南方尚未安定,我军需要……”

昨日那种酥麻的感觉又渐渐袭来,蓝欣雪长腿无力再挣扎,在单律齐手中开始柔化。白皙小巧的足弓上青色血管依稀可见,足底的嫩肉就算被弯曲都不会产生褶皱,这样精美可爱的玉足单律齐揉捏得不亦乐乎。

蛮族将军讲完,一位老臣颤颤巍巍的又跪了出来:“陛下,焅将军所说切不可行啊,战火燃烧了一年,国疲民怨,现在应当修生养息,不可再急于大战了。”

“不统一怎么好好养息,你懂不懂打仗,你……”

下面一文一武辩论起来,单律齐一边听着,一边用力拉扯着蓝欣雪,朝着裙内将手越伸越进去。

蓝欣雪只有屁股蛋还落在凤椅上了,大腿都已经有一部分搁在了单律齐腿上,粗糙的手指像是小虫子一般向着她最私密的地方爬去,骚痒着娇嫩的大腿嫩肉。

她推下单律齐想要掀到腰间的裙摆,却抵不住深入的大手,大殿之下的人在争执着什么她已经听不清,全部注意力都用来抵抗单律齐的入侵。

单律齐也是发现这个姿势再要将蓝欣雪扯过来已经有些费劲了,她死死的抓着椅背,涨红了脸蛋,弱弱的瞪着他,似乎在乞求不要继续。他微微一笑,停止揉搓的大手,转而轻轻挠着蓝欣雪的脚心,蓝欣雪小脚一弓,差点就笑出声来。

“喂,爱妃,朕还没有正式册封你哦,不要一再在严肃的大殿上出声,这么放肆的女子朕可不喜欢,也许会一怒之下把你关到玉峰阁为国家做贡献去。”单律齐低声对着蓝欣雪威胁道。

蓝欣雪恨恨的咬住嘴唇,皱着高挑的鼻子,长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一幅“我不怕你”的表情,算是示意反抗过了。

这时两人争吵完毕,静等着单律齐的答,不少官员努力翻着眼睛,偷偷瞟着龙椅上的身影,见到之前清纯高贵的蓝欣雪娇艳妩媚的把一条裸腿搭在单律齐身上,呼吸都有些炽热起来。

“这个事情朕已有决断,现在当安心整顿军马,同时民生修养不可落下,待黑铁卫补给从离地那边送来,再行一举统一。”

“是,陛下。”

“陛下英明。”

二人恭敬行礼,然后是一位手捏“司空”的中年官吏,一脸奸诈之相,色咪咪的盯着蓝欣雪露出的美腿。

“禀告陛下,战乱之后,废待兴,臣认为恢复民生是夺取民望的根本,姓不在乎什么人当皇帝,只要能让他们生活得更好就是好皇帝,臣研究多日,有几处地点若兴建水利、民居,则可收获远远超出付出的好处……”

单律齐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依稀记得他叫做邓盛,掌管水利与建筑。邓盛陈述着各个修建地点与建成的好处,边说边瞟着蓝欣雪露出的雪腻肌肤,眼中淫秽的光芒闪动。

其他人都是惶恐的低着头,最多偶尔看一眼,只有他趁着说话的机会,大肆的欣赏着公娇躯。

似乎是为了让邓盛多看一眼,单律齐按住蓝欣雪另一条腿的膝盖往外推去,同时将手上的左脚高高拉起,蓝欣雪撑不住的仰倒了下去,用手肘撑着椅背,双腿大大分开。裙摆也被分离的大腿撑开,里面洁白的内裤和紧绷的臀瓣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了众人眼前,站在左侧的官员们一抬头就能大饱眼福。

邓盛目不转睛的盯着蓝欣雪丰腴的臀肉,还有内裤间微微凸起的蜜唇轮廓,胯下之物立马开始充血,随即有些尴尬的低了低身子,继续滔滔不绝的说着话。

邓盛的反应,以及好几位将军大臣不自然的扭动动作,都被单律齐收进眼底。

蓝欣雪也是察觉到他们并非完全不看,而是在不时偷瞟,羞耻的感觉瞬间让她大脑混乱,身为公,她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摆出这个姿势。

猛的蹬了几下脚,蓝欣雪扭动着躲开了单律齐按在她膝盖上的手掌,艰难的闭拢双腿。单律齐也不再逼她,只是将手掌贴着她的内侧缓缓深处刺去。

蓝欣雪感觉无论自己把腿夹得再紧,也无法阻止单律齐前进的魔掌,她无助的看了看底下熟悉几张面孔,却发现他们都是低着头。

单律齐另一只手像按摩一般的捏着她的腿肉,从脚踝到膝盖窝,粗糙的触感与男人的温度似乎渐渐揉碎了蓝欣雪的骨骼,下体不再属于自己的感觉又一次出现了。

“陛下,不要…”蓝欣雪终是忍不住开口哀求。

“你是朕的妃子,还不让朕摸摸吗?”单律齐装作一脸不高兴。

蓝欣雪不敢看他,扭捏着腿,羞愤欲绝:“不要在这里…”

“朕想在哪,就在哪!”

单律齐低喝,一股拥有一切的豪情翻涌在心头,龙袍底下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再也忍不住蓝欣雪娇躯的诱惑,欲望让单律齐变得疯狂。

扯过龙椅背后的薄毯,单律齐用它盖住蓝欣雪的嫩腿和自己的下半身,然后有些吃力的掏出了肿胀到极限的阳具,粗壮的巨物将薄毯都顶起截。

脚底随着单律齐的牵引贴上了一根炽热无比的东西,蓝欣雪知道那是什么,却还是忍不住惊愕的看向单律齐,这也太过胆大了。

好像知道蓝欣雪心中所想似的,单律齐看着蓝欣雪水灵灵的眼睛,低声说道:“不用惊讶,他们不敢看,爱妃,多刺激啊。”

蓝欣雪下意识的又看了看下面的人,发现有好些人都忍不住抬头了,甚至其中两人还和她的目光对上。她连忙摇头,含着泪光,委屈的对着单律齐说:“他们在看呢,不行啊,快放开我,我,我寝宫会好好服侍你的,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单律齐摇头,按着她白嫩的脚掌磨蹭着自己的肉棒,龟头刮弄着五根匀称整齐的脚趾。

“另一只脚自己脱掉袜子伸进来,给朕夹住。”

不可抗拒的命令传来,蓝欣雪心神一震,拼命摇着脑袋,让她自己脱了鞋子在早朝大殿上给他足交,这时任何一个有修养的公都不可能做的事情。

“那朕只有直接干你了。”

单律齐作势去搂蓝欣雪的细腰,吓得蓝欣雪抓着他的手,急急的娇声低喊:“不要,那样绝对不可以,我脱,我脱。”

“三仓城和启灵之间,有一处大湖,据勘测常年有地下水渗出,若在那里修建水利,则可引水流向两个大郡,彻底解决三仓城的旱情,还有……”邓盛虽是看得血脉膨胀,但还是有条不紊的叙述着自己的本职工作,作为靠自己实力从底层爬上来的“新人”,充分的准备不会让他轻易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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